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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白千帆的说法,曲时月内心深处抱着一种大事即将爆发的心态。
“姑且明白你说的是啥意思了,带我去找大师兄。”
曲时月白净的小脸不苟言笑的说道。
“走,跟我来。”
白千帆在前方带路,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唯一的声音,大概也就余留下彼此之间的呼吸声了。
清清浅浅的呼吸声,带给白千帆难以言语的燥热,脑海之中难免想起在房间里时,曲时月依偎在自己身旁,那独属于少女的清香带来若有若无的骚动。
白千帆目光为之上下浮动,他隐忍着不舒服吐出热气,扯了扯衣襟心说,这是什么鬼天气,太闷了,心情都要因为这种天气而烦闷的不得了。
“到了。”
白千帆指着那扇门,正巧这个时候,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了穆语那张清秀的脸颊。
“你们来了!快进来吧。”
曲时月应和道好了一声,迈出脚步踏入房内,穆语在两人身后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随后把门合上。
房内,化作人形的泽云正坐在椅子上,不同之处在于眼下她被绳子绑个结结实实。
曲时月扫过一眼泽云后,默不作声的移开视线“大师兄事情可有着落了?”
对上少女清澈的眼眸,季凡斌点点头说道“这个泽云最开始态度恶劣,你来之前才对我们的追问供认不讳。”
嗯?这是为什么?
曲时月朝着泽云的方向看去,这一次她大胆的问出自己内心深处最想要知道的问题“你的目的是什么?”
泽云当真没想到自己会折在一个小丫头片子上面,她内心之中的愤愤不平岂能是一两句就说清楚的。
只是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是灵师,有人告诉她顺康早就没有能够独挡一面的灵师出现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傲气十足的泽云敛了敛眼帘,神情丝毫未变,却对待曲时月的问题闭口不言。
虽说这一次出师不利栽倒在这么一群人手里,可是泽云坚信着自己很快就会逃出来,只要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能露出破绽,她就能够抓住机会。
“不说话,没关系,反正你现在在我们手中,你的任何举动都别想逃过我们的眼睛。”
曲时月料想到泽云会这样,倒没有气馁。
只是见到泽云的时候,还是会失落,果然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突然无缘无故就对你好的人,天上掉馅饼什么的,还是想太多了。
对泽云曲时月最初是抱着欣赏的态度,谁想,人家是抱有目的性的。
“没错,而且对待你之前回答的那些问题,我们也会逐一核实,不会冤枉你,可当真是你所作所为,我们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季凡斌现在越来越少露出他原本的笑容,许是被这些繁琐之事搅得头昏脑涨,是万万没有一个好心情去面对大家了。
他所想之事,乃是未卜先知要防范于未然的先手,毕竟现在还有很多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存在,比如,千翼国的人为何会出现,彼时,顺康还有哪里是混入了别国的人。
这些人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来到这里?如果每个外来人都是这般的为非作歹,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顺康就要开始大乱了。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在三大国之内本就是偏弱小没有天赋优势的人族,该如何在两国之中取得一席之地呢?不说远的,就流枫国便是早就觊觎顺康多年,那明一潭之事,恐怕已经是一个征兆了。
季凡斌所想和曲时月思考到的问题如出一辙,对于这方面的警觉性,曲时月生于丞相家中,对这种政治问题可谓是天生的敏感,季凡斌更是从各个方面显示出来的片面窥探出真相。
那泽云听到季凡斌这番话,才掀开眼帘有了一丝神情波动“公子,说来这些人里面我独独对你有所忌惮,实不相瞒,他们我可一个都瞧不上,要不我跟你打个商量,只要你愿意和我一刻,我便认了这些事情,你们也不必奔波去找证据。”
那投送而来的秋波让季凡斌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毕竟他可是已经礼冠的男人,怎可受这种粗言秽语的撩拨,岂不是让师兄弟们看笑话。
“你这是在说笑,可否认真回答我们的问题。”季凡斌手里拿出自己的玄铁扇,就差对方一句话,便送她直接回家。
泽云说话间的那股媚态和她之前的那种状态判若两人,说出来的话也让大家伙为之震惊。
白千秋我去,这个女人不会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大师兄吧?夭寿啊!
白千帆我好像看到这人距离当场去世只有一瞬间。
曲时月这大姐真会开玩笑。
宋策碍眼。
穆语听不见,听不见。
大家神态各异不尽相同,泽云将众人神采一览无余,她又忽然转变笑嘻嘻的说道“逗你们的,在我眼中你们都是一些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我如何难耐,也犯不着对你们动手动脚。”
看起来泽云只当这些话是个笑话。
呵呵,这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曲时月安静不多作表态,只是暗中借助垂下的眼角瞥了一眼大师兄,按理说大师兄心态三观都很正,就算是对方这般无理,他肯定会当做没有这般事情一样一笑而过。
曲时月神使鬼差的就看了过去,大师兄没什么变化,只是宋策却阴沉下脸颊,目光毫无顾忌的死盯着泽云。
她心中一惊,收回眼神儿当自己没有看到这一幕,随后又在心里说道,小师兄素来和大师兄是最为亲近的,大师兄被人这般对待,小师兄为其打抱不平是理所应当。
“喂,我给你讲,不要以为你长的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大师兄的名誉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懂不懂,这一次给你口头警告,下一次你在这样口无遮拦的,我可是要上手的讲!”
白千秋像是自己被调戏了一样,从旁边好似一阵小旋风冲到了那泽云的身边掐着小蛮腰絮絮叨叨佯装生气。
“行啊,那下次你听到了在动手,我绝不反驳。”
听到别人夸赞自己好看,女人的天性使然,泽云心情很好的回答道。
“切,油腔滑调。”
白千秋不屑一顾的仰头冷哼一声儿,扭头就和大师兄耀武扬威说道“大师兄我替你警告过她了,下次她若还要兴风作浪,你就甭对她客气。”
季凡斌摇头失笑,倒未曾因为此事而生气“多谢师妹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要代替大家问一句,泽云你本身是千翼国人,身处异国他乡,这对你来说,恐怕绝非易事,可否告知是什么原因,让你长居此地?”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泽云独身一人远走他乡说不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而她今夜所为,为了什么,势必是她这些时候所作所为的最直白是原因。
泽云听得懂季凡斌的问题,但是,她却要装出没有听懂的样子,沉默不语,视而不见。
“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过几天我们会找到原因。”
白千帆忽然出声,给出沉重一击,所有人都看过去,曲时月愣了愣,随机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当即接着说道“没错,总会有一些蛛丝马迹能够让我找到。”
两人一唱一和双簧戏随机上演,曲时月本不知道白千帆那样说的意思,不过看到白千帆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就猜想他会不会是想做故意引诱着泽云上钩而故意这般的,所以她也就接着说道。
“不会,你们怎么能够找到,我可是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你们找不到的。”
泽云听到两人这般说道,不可置信的大叫道,没错,她从来都不敢在同一个地方呆很长时间,只能不停的换地方,不停的换,而且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窘迫过,因为遇见的人大部分都是江湖骗子,被她吸食掉精血而毙。
“哦,原来你是从别的地方来到这里的,还真是好手段。”
啧啧啧,看样子是个惯犯了,白千帆计划得逞,看见这个女人忽然变换的脸色,心情莫名大好。
难怪只有最近这段时间会出现暴毙而亡的人,因为这个人是最近几日才来到这里的。
“我来算一算,最近七日内,总共暴毙而亡有五人,男女皆有,最早的一人已经下葬,无法得知他死亡的具体原因,而昨日刚刚才有一女子遭受不测风云,还可以去见到她的尸身。”
白千秋数着手指头算来算去,得知最近的一名受迫害的人,竟然就是昨日,这样一想,这个泽云简直就是屡次犯案,而且很频繁活动,如果今晚她又要得逞那么,小月儿可就是第六个受害人。
曲时月对待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只能在一边看着他们处理,不过这个时候也能从中看出一点门路。
“而你今天化作一团黑雾想要直接附身到小师妹之身,虽然不知道你是所用法术,但是你若得手,小师妹也要成为一具看似忽然暴毙的尸体,可她实则是中了邪门歪道的法术而为此丢了性命。”
季凡斌手中拿出玄铁扇,基本上可以确认这个人就是最近在这里作案的犯人。
他们虽然不是捕快,也不是什么悬赏侠义,但是受人所托,还是要把事情解决干净。
面对几人的指证,泽云反应过来是中了那少年的计谋,无意间暴露自己的行踪,竟然和近几日的活动轨迹对应上来。
“你们两个人是在骗我!”
有一刹那的胆战心惊,她慌乱了起来,坐在椅子上也好似如坐针毡,怎样都是难受的,半点也没有最开始的漫不经心。
毕竟这些人可是有能够让她彻底灰飞烟灭的本领,不行,怎么能够这般没有面子的让这些人牵着鼻子走。、泽云脸上一瞬间露出凶恶的神情,可顷刻之间又回归原样,好似没有这般事情的发生那般。
“我们何德何能可以骗你,只是实话实说还不行吗?”
曲时月扬起水嫩嫩的小脸,说话的声音脆生生的好似无邪,可偏生说出来的话,要把那女人气个半死。
泽云抓住他们话中的漏洞企图狡辩:“对,你们怎么可能会骗我,不过,你们最开始可是说了,不会冤枉人,那现在你们岂不是要出尔反尔食言而肥?”
季凡斌没想到自己说过的话,竟然会成为她为自己开脱的机会,他蹙起眉头,不喜成为别人的话柄。
“自然是说话算话,可我们已经确认你就是这些事情的始作俑者,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泽云借此眼前一亮,心说机会来了,而后她连忙抢着话说“不是狡辩,我也是实话实说,你们都讲是我做出来的事情,只凭借几句话就要定我的罪,那岂不是太儿戏了些,要知道凡是做事情都是要讲究一个真凭实据,你倒是给我拿出证据,拿出证据就算我的罪。”
泽云还在暗叹自己简直是聪明机智,可惜她忘记了自己早上还免费送给了曲时月一把油纸伞,而她也是凭借这把伞而作为媒介找到曲时月身处何处。
这就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这般的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是误了卿卿性命,这一丁点的失误,便已经满盘皆输。
“泽云,你怕不是已经忘记,昨日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你可是送了我一把很漂亮的油纸伞。”
曲时月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好像是压根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轻飘飘的话,便能够足以定了泽云的罪孽。
“想来,其他受到迫害的人,他们的家里,也应该收到过这样类似的东西。”白千帆很快就和大师兄说道,他不能保证每一个都是油纸伞,也有可能是一支发簪,也或许是胭脂,这些或许都是不一样的吧。
季凡斌沉思良久,随后回答道“对,如果是这样,看来咱明天有必要去找掌柜的询问一番。”
泽云经过她这般的提醒,才恍然大悟般想到,在此之前,自己为了筛选足够合口味的人,幻化为不同的人物在大街小巷,而且身为灵体,她必须借用实物才能够成功找到那些人。
这样一来倒没有想到自己这样做的下场,会成为自己的把柄。
他们之间的对话落入泽云耳中,她很快便开始失魂落魄一蹶不振,连带着她整个都是没精打采的样子。
这便是自作自受吧。
曲时月离开这间屋子前,不由自主的想道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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