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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种想法来的突然,总之不太好,我们今日看能不能先离开这里,待的时间越久,留下来的痕迹越多,有心之人要找我们必然是易如反掌,而且还会给老板他们带来危机。”
曲时月干净的眼眸带着担忧,她怕因为自己会给周围的人带来危险。
白千帆明白那种感受,他点点头,很快说道“那好,待会儿给病人检查完,我们就离开,是麻烦他们够久了。”
“好。”曲时月沉声说道,庆幸着他能听信自己说话。
时不待人,曲时月的高效率带动情绪,突击到老板的家里,看到他在照顾沉默不语的胞弟,曲时月走入门内,老板看到救星似的把人带到曲时月的面前。
曲时月伸手去探对方的脉象,怎料对方竟然有意躲避,她不动声色的把手收回来,装作若无其事没事儿人劝说老板。
“你弟弟问题不大,我给你的药方喝个十天半个月自己就好了,只是那药中多黄连,味道涩苦难忍让你,你可要好好看着他喝下去,这样才会保证药到病除!”
“真的吗?我弟弟能好了,这简直没有比这更加好运的事情了。”
老板再一次得到确认后,激动的想要向前拥抱曲时月,但是看到她身边护花使者般的存在,还是默默打消了这个念头。
曲时月暗中观察到老板胞弟状态有变化,她更加确定之前自己并没有眼花。
“还有一点儿要注意,就是如果病人能在这期间有好转现象,你可以把本来一日三餐都要饮用的药,减缓为一天两次,状态愈发渐好,可一天一次。”
曲时月颇为费心的提醒一句,不由老板还要说些道谢的话,她拉着白千帆就要往外走,昨日他们就说了,解决完这事情,会离开那老板这会儿沉溺在亢奋状态下,压根没有到他们的动向。
出了门后,曲时月方才松开白千帆的手,之前是为了赶紧开溜,拉着人就走,那两人相触的地方滚烫非常。
白千帆感受到那要离开的热烈温度,他不由分说的继续拉扯着对方说道“刚才,在院子里,那个老板胞弟的神智是清醒的对吧,那些话为什么要故意说给他听。”
不要以为没有当场搓破就能当做不知道。
直接对那老板讲明白不是很好?
带着这样小小的疑问,白千帆拉着曲时月像是在散步一样回归原路线。
曲时月垂下眼帘微微眯起眼睛,该怎么给他说呢,因为不忍心戳破一个人脆弱的假象吗?
“他应该还是不想面对现实吧,失去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及时脑海中已经意识到问题,却无法面对。”
毫无疑问这样用共情的力量去体谅别人的痛楚,曲时月的方法是很温柔的,在这样一副清冷淡漠的外表下,却是比谁都更加细腻而感性。
白千帆浅淡的目光留恋在曲时月的身上,这是他喜欢的姑娘,是一位特别温柔的姑娘。
“何时发现他已经清醒了,看到那人下意识缩回去的手,你一点儿也不意外。”
白千帆捏了捏她软软的手掌心,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笑容,好心情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闲聊,这便是仓皇之前最后的空闲。
“诶,为什么你会注意到他手缩回去了?”
可惜很明显的曲时月的注意力飘散到了别处。
我能说我的目光所致都是你吗?会不会以为我是一个变态?
咽下要突之欲出的话语,白千帆呵呵笑到说“你还没讲上一个问题。”
曲时月郁闷哦了一声“我在第一次的时候,其实没有发现什么大问题,脉象平稳眼白眼仁正常,不像是得了失心疯该有的症状,所以内心之中便有了这样的猜测。”
当然是因为有了事先的心理准备才会不吃惊。
但是为了显示自己逼格高,稍微的夸大其词一下渲染高大上还是可以有的。
“那为什么还要临走时说药里面有黄连这种东西,如果当真那人是正常的,才不会要去喝那种苦不拉叽的东西啊。”
白千帆想一想那黄连便觉得舌头尖尖儿都是一种苦味,简直是人生一大避之不及之物。
想来曲时月临走前还要特别告诫那老板要看着病人喝下去,他要是病人还不是要想方设法躲过喝药才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这么做当然是想让他“早日”清醒了,只要有好转,就可以避免喝苦到舌头都捋不直的药汤了。”
这一点儿可是曲时月的小心机,当然不容易被人看穿,她眉眼弯弯调皮的像个小孩子。
“那还有个问题,你这样做……”
白千帆又要问话,可惜了这一次还来不及问出问题来,曲时月便一口打断他的话语。
“什么问题还要问,你是十万个为什么?”
曲时月斜眼看去,那眼神儿就像是要把白千帆拨开看一看他内芯本体是不是一本叫做十万个为什么的大本儿童普及知识大全。
“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我们快点儿回去,收拾东西赶回荣城算了,这样也就能够和大师兄他们碰面。”
白千帆说着拉着人快走起来,曲时月还没有在那些问题里面回神,被人这么拉着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事不对劲儿的事情。
“哎呀,能不能慢着点儿,不能因为腿长就欺负人知不知道?”
落在白千帆身后的曲时月只能看着前面那大长腿买着快步,都不知道体谅一下小短腿的痛楚,不过好在大长腿的主人还是蛮挺话,曲时月的诉求流入耳中,他自觉放慢脚步,等待身后姑娘跟上来。
“这事儿可不能赖在我的头上,腿短不是错,关键是你的倒腾快点儿,这不就跟上来了,对吧?”
白千帆忍着要从胸腔迸发出来的笑声儿,嘴巴还是和之前一样丝毫不留情面的折损于彼此。
“切,腿长了不起是吧!”曲时月嘟囔一句,小心眼的白了对方一眼。
不想竟然让白千帆看个正着,说人坏话还被正主听到什么的,简直了。
“嗯,你说什么?麻烦大声一点。”
白千帆故意低头派出自己的耳朵去打探消息。
或许是连曲时月她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一件儿小事儿,几曾何时,不知不觉她也是习惯了身边有一人相伴,为自己挡风遮雨破云见阳。
“啊!你脑子抽到了是不是,赶紧回客栈啊!”
曲时月大声儿在少年耳边吼叫,吓得那少年向后一个踉跄,变貌失色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色了。
“哇,你这个就有点狠了!”白千帆松开捏着曲时月的手,反而去拍了拍自己都耳朵,发现出现短暂的耳鸣目眩,方才控制不住音量说着。
“还不是因为你我还会这样,真是懒得理你。”
恶作剧得逞曲时月偷笑着要溜走,她快步走着,白千帆看到她要离开,哪里能这般轻易放她离开,当即追了过去。
两人紧接着一前一后回到客栈,曲时月适时回眸一笑对白千帆说道“你别闹了,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话已至此,白千帆耸肩摊手妥协,目送着曲时月进入她自己都房间内,白千帆才在稍后恍如隔世般迷迷糊糊进入房间。
他面上的笑容就没有间断过,不用人提醒,他也不是曲时月这个感情迟钝,有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他和曲时月之间的感情很明显的升温了。
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曲时月在房中收收捡捡,不多时,客栈的大门忽地被人毫不吝惜的打开,这样的忽然巨响,让她动作瞬间停顿下来。
曲时月心中警铃大作,蹙眉心中思索开来,且听这来人开门方式如此简单粗暴,怎么想也不可能会是全心全意搭理这个客栈的老板所为,那平日里也不会有人来关顾这家为处于角落的小小一间客栈。
来人必然不是善类,曲时月手里抱着包袱,好在现在是白日,屋里不用点灯,她身子贴在靠近走廊的窗户,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大人我真的真的不骗你,这个地方就是那些人所在地,我认识这里的老板,昨日海军看到这画像的人呢!”
听这声音,不就是昨日惹人不快活的船夫?这是闹哪样?他在和谁说话?
一头雾水的曲时月不敢动,只能凭借不算灵敏的听觉查探外面的危机。
“是吗?还真是的来全不费工夫,那你上去把这两人给找出来,我就信你咯。”
女子千娇百媚曲回婉转的声线入耳,激起曲时月那全身上下一身的鸡皮疙瘩。
啊嘞嘞,怎么还有这么妩媚是女子在?
别告诉我这个声音是男人发出来的,我不信。
随之又有一两句声音参杂进来,把本来混乱的场景又添加了一把火。
“哎,看看这是谁,不是刘老板吗?你今儿怎么开张这么晚,该不会是藏了什么人,不好意思开门见人了?”
船家那一耳朵让人听过就不会忘记的声音刺耳又难听,曲时月心里琢磨着该不会是老板好巧不巧的来了吧。
可千万别,这船家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报复昨夜曲时月白千帆羞辱与他的事情,今日一大早上就来找茬,还真是给他闲出毛病来了。
曲时月暗暗在心底儿咒骂这不干好事专门做恶心人的事情,这船家真是皮痒痒了。
但是过于担心老板受伤害,曲时月胆小甚微的扒开一点点儿窗户的缝隙,从外面透进来的光亮中窥探着外面楼下的情况。
船家带来了一波黑衣服气焰嚣张的人,那些人逆着光让她压根看不清对面人的长相,但是站在门板旁边的船家退让了一下站在一声不吭的客栈老板。
“又,还是个哑巴怎么的?昨日不是很能叭叭?”船家嘲讽技能开启,却始终不见老板透露一点儿消息。
将孤松独立的老板推到黑衣人之中,那之前说话的女人看了一眼他,只听说道“你,留下来看着他,其余人上去找人。”
黑衣人做一窝鸟兽散去,有些在楼下翻箱倒柜,有些眼看就要顺着楼梯上来,紧张感和危机感一次爆发。
不好!要上来搜人了!
曲时月不觉间脑海中绷起一根紧紧的神经,她慢慢缩回脑袋准备想好偷溜的法子,要怎样才能悄无声息的躲开这些人呢?
正在想着,曲时月愁容满面间忽然一只手拦住曲时月的口鼻死死捂住。
!
“呜呜!”
我去,速度那么快!你丫这群黑衣人是坐火箭上来的吧!
曲时月眼中露出恐惧,双手扒在那人捂住自己都手掌,可是马上就被对方按住,她剧烈挣扎着想要逃出对方挟制。
可背后抵住的便是那人胸膛,她被半包围的困在怀中,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时月,别怕,我来带你走。”
耳畔的声音低哑温柔,像是清风拂过耳边带着痒痒的骚动。
……啊嘞,这个声音有点儿耳熟的讲。
剧烈的挣扎逐渐在安抚下平稳,曲时月眼睛四处滴溜溜张望,终于找到了蛛丝马迹,房间门缝还有一点点没有关严实,白千帆竟然趁着下面那些人动作时,从他的房间来到了这里。
怀中的人安静下来,白千帆方才敢放心下来松开手,刚才是怕她突然看见自己尖叫,不得已先稳住她在解释。
“现在什么也别说,我带你走。”
看到曲时月抱着包袱,白千帆镇定自若的牵起她的手,当务之急要先逃出去,那些忽然驾到的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冲进来了。
少年的手温热又厚实,带着足够稳定心绪的坚定信心,曲时月望着他重重点头。
曲时月的房间时在三楼,窗户靠西,下面链接的是一条街道巷弄,非常适合逃跑。
“抓稳我,我带你走。”
扶着曲时月的瘦弱腰肢,曲时月垂头看了一眼脚下数米高的地面,当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发抖起来。
“我把命交给你了,要好好对待她知不知道!”
曲时月视死如归的一把抱住白千帆的脖子看也不敢看地面情况。
“哈,小师妹你都这么说了,我定然要更加重视才行。”
本来是单手抱着曲时月要施展法术飞到对面的屋檐上,可曲时月这话说出口,他一抹笑意在黝黑深邃的眼底一闪而过,话语落下,他倏地拦腰抱起曲时月让她两腿悬空,妥妥一个公主抱姿势。
“准备!出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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