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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妹子瞪人的力度有些软绵,白千帆咳了一声儿笑而不语上前揉了揉她因为奔跑有些零散的头发。
得了,他这一下手,更加凌乱不说,加上曲时月腿脚没力气,她一个趔趄脚下重心不稳向前扑去。
啊,完犊子了,想象自己将要摔个狗啃泥,曲时月及时捂脸躲避不及,然而她整个身体在下一秒倒在了另一个温度颇高的人身上。
“我没打算碰瓷的啊,身体就是自己不受控制了!”
曲时月气息弱弱的讲到,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撞到的白千帆,嘚,没错,罪魁祸首把人正巧接个准,她怀疑白千帆是早有预谋的,就等着自己扑上去。
“你觉得我会相信?”白千帆眨巴眼睛笑容贱兮兮的样子。
知道你不会信,但是过过样子还是要有的。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儿乱糟糟的脚步声,白千帆还想说着什么打趣曲时月,听见这样的声音,心道一句不好。
“是他们追上来了吗?好快。”
曲时月锁起眉头回眸望去,且听闻那声音越来越近。
白千帆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腕就跑,脚下生风运气而行“傻子,还回头看什么,站在这里等他们追上来吗?”
白千帆嫌弃不得了的语气逗笑了曲时月,她眉眼弯弯恰似一轮下玄月,繁星坠入她的眼眸深处,被人拉着跑还有心情嬉笑“师兄这么厉害,还不快点儿带我飞檐走壁。”
“切,你是不是傻,我带你上天岂不是要被当做靶子打,用点儿脑子好吗!”
白千帆不知道小师妹还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连带不用思考就出言不逊直接开怼,此话一出口,他反而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要在小师妹面前保持一个低调又温柔的形象。
呵呵,心机少女曲时月,我看透你了好吗!
他慌张回头看见曲时月那张笑眯眯的小表情,瞬间知道上当了,又听见身后那紧追不舍的人群,白千帆眼中掠过小巷,急需找一个掩体安置小师妹。
当一个竹镊子编制成的大竹篓放置在谁家门前,白千帆眼前一亮,好了小东西,就是你了!
白千帆一边观察身后动静,一边拉着小师妹的手腕,指着眼前的东西笑吟吟的说“时月,你知道它是啥不?”
“?嗯,篓子啊。”
曲时月迷糊不解的看了眼那东西,未曾联想到和自己会有关联。
“并不是,它是你的救命恩人,快点儿谢谢它。”白千帆快速拿起那大篓子作势要反扣在小师妹的脑袋上。
“!不,我拒绝!”报告,这里有个深井冰,麻烦过来把人带走。
篓子上还有早晨的晨露挂在上面,有些潮湿的味道钻入鼻子里,曲时月内心是抗拒的。
抵不过白千帆的强烈要求,曲时月的白眼儿都要翻上天也没有能够阻止他这样的沙雕行为。
“行了,主要事态紧急,就先委屈你了,我待会来接你。”
白千帆观察身后动静,看到师妹扣上篓子乖乖巧巧安安静静在角落里呆着,小声儿的和她说了一句话,眨了眨眼睛也不管她有没有看到自己的口型。
紧接着他自己在先原地来回跺了跺脚传出轻重不一样的脚步声音,随后慌里慌张的一路小跑溜走。
看到他离开,随后赶过来一波黑衣人,曲时月提起心,屏住呼吸想着不要注意到我,许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那追寻而来的人群当真没有一个人的目光投向这个漆黑灰暗的小角落。
红衣翩跹而至,落在最后的雨娘翩翩而来,她对于此事抱着一试的心态而来,目的嘛,当然是因为某个大佬级别的高手都没能够擒获的人,自己还是别痴人说梦了,挺笑话人的。
潇洒走一回的雨娘不知,她的身影一出现,便足以让曲时月的心猛然一沉。
没错,自己肯定不会看错,那个人,不就是第一次入梦之时,那个身世悲惨是女人,她不是死了,死在她自己亲手烧起来的大火之下。
那件事情之后,她还让师傅带着她去了发生事情的现场勘察,不好的记忆从脑海里翻涌而起,曲时月还深刻记着那村子里的慈祥老大爷。
曲时月掩盖下心中的震惊,捂住胸口出噗咚噗咚跳动剧烈的心脏,脑海里闪过自己最开始的想法。
不出所料,这个人到当真没死,还摇身一变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不过这人叫什么来着?算了,名字忘掉了。
撇了撇嘴巴,曲时月不动声色的静静等候他们离去,估计是追白千帆去了。
心中有些隐隐担心,不过他们追的对象考可是白千帆,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吧。
曲时月眼底恍惚而过的紧张还是暴露了心底的不安,可是她现在又该怎么做呢,手无缚鸡之力,出去只会添乱,只能在这里等着白千帆找来。
压下心底的不安分,曲时月抱着包袱在怀中,师傅师娘你们可要保佑三师兄好好的,他要是真出啥事儿,我可要独自生存。
也不知等了多久,曲时月竟然在篓子里面打起来了瞌睡盹,眼泪婆娑的目光无神盯着一处瞧。
“吱吱,吱。”
两眼低垂着的曲时月初听耳边的声响还愣了愣,疑惑这是什么叫声。
这个声音是?老鼠!
曲时月吓一跳的向后仰去,头上的篓子被人掀开,这一手操作忽如其来触不及防。
“我还以为你听见我在叫你。”
少年歪歪头笑得坦荡,好似眼下这场恶作剧并不是他的错。
“呵,好大一只老鼠。”
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的某人这才算是反应过来,哪里是有老鼠,分明就是个大大的老鼠精。
“行了,我暂时摆脱他们了,我们快点儿去找个船离开这里。”
白千帆想来想去还是想着要离开这里,这么躲下去总会被人找到。
白千帆面容上有些许汗渍,头发凌乱衣服上同样沾满污垢,曲时月看着没由来的有些心酸了,目光在向下看去,才见他一直手臂并拢在身侧一旁,方才那篓子搀扶她起来,也都是独臂。
“你受伤了?”曲时月目光盯着一处要上前去看。
白千帆神情一顿在曲时月动手前侧身躲开了“没受伤,你看花眼了吧,我是谁,怎么可能有人伤害我。”
白千帆执拗的不给看,曲时月气呼呼的和他怄气,思考到反正受伤的又不是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
正当她扭头要走时,白千帆低头一笑,揽手而出将人搂入怀中方可,随后又带着人脚尖点地飞上屋檐。
他方才确实是费了点功夫才把那些人甩开回头找到小师妹,她说的没错,白千帆身后背着的手腕处,有剑刃刺伤的痕迹,裂口不大,已经止血,却能够让他整个手臂都酥麻失去知觉。
他单手抱着曲时月的肩膀上了房檐,揽着人逆方向跑,只要那些人没意识到他们被耍,便会和他们背道而行,完全不可能注意到他们,所以现在暂时安全。
曲时月对武功基本上是一窍不知,全凭师兄带着自己,两人在屋顶跨越极限,走过这条小巷就能脱离小镇在需要半里路程,就到了码头,虽然钱不多,曲时月手里还有点首饰都是些价格不菲的,拿来用不至于不够钱。
但意外总是比机遇来的早,曲时月和白千帆说着自己的发现,没注意到竟然人听了去,那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却没有看见身影是从哪里传出来。
“是不是曲姑娘,是不是曲姑娘,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来快来啊。”
这声音听着嘶哑干裂,不用多说肯定就是过多用嗓子照成的后果。
曲时月和白千帆都觉得奇怪,这个声音当真是熟悉,又想不起来是谁了,两人对视一眼,白千帆当即带人下了地。
不说其他,曲时月就怕这份熟悉感来自于客栈老板,如果老板是受到非人对待变成这样,那么说来她也有责任,抱着这样的想法,两人才会停顿下脚步。
“你是谁?”
曲时月扫视传出声音的地方一周,眼睛里的狐疑不决还有那剑拔弩张的气氛,都让曲时月有一些不太好的联想。
“是我,你过来,我在这儿,我眼睛瞎了,你救救我,帮我找大夫好不好,求求你了。”
那个声音气息微弱说话时小时大,曲时月猜测刚才叫住他们的声音,就是这个人拼全力的声音。
但是瞎了又是怎么一回事?
曲时月蹙眉小心的移动脚步,她抱着一试的心态朝那发出声响是地方走去。
她身边还有一个护花使者白千帆,倒是没有多么担心自己会受到伤害,呵,当白千帆是摆设吗?显然不是。
随着逐渐接近小巷子角落,曲时月才算是看清楚那是怎样的一个人。
那人血肉模糊的双眼只留下两个空荡荡的血窟窿,他一动不动盯着人看时只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死人对视。
曲时月下意识打个寒颤,直到现在为止,她见过最最恐怖的便是小村老伯一身血色倒在血泊里,而现在,她又多了一个噩梦。
“啊!”
曲时月吓坏了向后退去,两眼泪汪汪的寻求庇护,这个看不出来是谁的人,竟然还口口声声在叫着她的名字,犹如是炼狱之中的修罗来找人索命了一般。
“你到底是谁,是人是鬼?休在我面前猖狂!”
白千帆伸手把曲时月拉在自己是身后藏好,他则是一手拿鞭直指角落里的不知何物。
“哈哈哈哈哈,问我是谁,你们不是都对我很熟悉吗?为什么还要来问我是谁,你们看看这张脸,好好看看,都是你们害我成了这幅鬼模样!”
意想不到的是这个人听到两人问话竟然停顿下来,而后如泣如诉悲愤交加控诉两人。
他这话一说曲时月两人都懵了,对方这沙哑的声音,还有看不出来样貌,就连衣服上也是一篇狼藉,这该如何让他做出分辨出来。
“难不成当真是老板?我不知道是不是。”
曲时月在白千帆身后扯了扯他袖子的衣服,却不见他有反应,直到大幅度的拍了拍他,让他低下脑袋在耳边与他耳语说道,毕竟那人现在看不见,他们小声说话,便不可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
“曲姑娘?曲姑娘,你们走了吗?救救我,快来救救我。”
这人说话浮夸做事鲁莽,不像是老板的风格,可是人在极度恐慌的情况下,会改变也是存在的。
提心吊胆的曲时月克服恐惧走到那人的身边,她伸手扶住那人的胳膊说道“别怕,我还在呢,我带你去找大夫,告诉我是谁将你变成这样的,我要让他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曲时月恶狠狠的说着,她使出力气将人半抱起来,一点也不介意他身上的污渍。
“是那些魔鬼,曲姑娘你是斗不过他们的,还是快点儿讲我送去大夫那里去。”
那人借力使力从地上窝着直起身板儿,口中奉劝着他们,快点儿走,那些人很危险。
曲时月心里一松,想到能这般说话的肯定是老板没错,然而下一秒那刚刚站起来的人,忽然的就发起狠力,拽着曲时月的胳膊往身后的墙上去撞。
他口中还在碎碎念似的说道“好你个女表子,要不是你这个祸害精,老子还不会受到这种罪,都是你这个女人的错,去死,赶紧去死,我的眼睛没了,你要用命来赔我的眼睛!”
那人哪里是老板,分明就是被雨娘带出来挖了眼睛的船家,这会儿船家仗着女人心软,将人骗来,其实心中早就想将她千刀万剐还不足以解恨。
不过可惜了,他手里的“曲时月”并没有能够如他所愿一头撞在墙上,在这种千钧一发至极,他钳制住的人猛地抬腿横扫下盘,本来就看不见的人怎么能够预知这种危机,不出所料他以脸着地手上的人早就挣脱一脸冷漠不屑的拂去船家摸过的地方。
然而等他扭过头看向身边淡定脸的姑娘,又露出几分苦闷委屈的样子,活脱脱像是再说,你看看,这个人这么危险,刚才还想拉着我撞墙,我可是在用生命挣脱,你居然这么淡漠的看着吗?
无情脸的曲时月欣慰的拍了拍白千帆的肩膀,就差一句,听话,要乖,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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