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静待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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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办法?”
辰晷摇头,“办法也只是推断,如今赌约之期将至,我并不打算冒这个险。毕竟能养成如今这样便很好了,还是不要多生枝节吧。”
月出蹙眉看他,“你这样是要吊我胃口吗?“
辰晷笑起来,倒有承认了的意思。
桌上的凤凰羽兰轻轻摇摆,自己动起来,像在摇头。
月出指着这花,道,“连这花都好奇了,想知道是什么?你还不说?”
辰晷打量那盆花,它还在无风自动的摇摆着。辰晷便再次摇头,道,“我说了法子,你用了到时候这花又枯了,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还是算了。”说着话,他便站起身看起来要回屋去了。
月出倒是没打算再问,只是等她再转头回来,便看那凤凰羽兰忽然有几片叶子直接塌了下去。月出一把拉住要走的辰晷,“你说完再走!不然这花要闹脾气了!”
辰晷看着那盆花嘴角有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说倒是可以说,只是你别试便可。”
月出点头,辰晷却只是盯着那盆花。那花缓缓将自己塌下去的两片叶子又支了起来,算是卖了个乖。
“以你的血灵,我的水之灵力,加上小炎君的火之力相调和,说不定可以给这花以足够支撑,助其开花。”
“我的血?”
辰晷抬手摸了摸月出的长发,“不过一说,走吧,日头太大了,别坐在这里了。”
月出将凤凰羽兰挪了个阴凉位置后便跟着辰晷进了屋,留下那盆花自己一动不动,似乎陷入了沉思。
一月之期到来。
月出大早上便按捺不住端起那盆花打量,花盆中的凤凰羽兰郁郁葱葱,枝繁叶茂,看起来比当初被月出残害前还结实了许多,只是尚未有花苞。
月出深吸一口气,心说也只能拼了。养成这样已强了之前百倍,只是没有花的问题……不知道能不能从花神娘娘那里过关。
月出试了试那花盆中的土壤,转身想去拿水再灌溉一下,却在抽开手的时候被那长长的花叶卷住了手腕。月出转身回来,看着那花,只觉得一个声音进入了脑海中“助我开花,你助我开花吧。”
辰晷走出房门的时候看见月出抱着那盆凤凰羽兰一动不动的站在屋前。辰晷一步上前拍在月出肩膀上,“月出!”
月出缓过神来,茫然看向辰晷,“怎么了?”
辰晷自月出手上端走那盆花,打量着,“这花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想开花,希望我们助她。”月出回答,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我也不知道怎么知道的,只是感觉有人这样跟我说。”
“据说神农大神过世后,再未有人看过凤凰羽兰开花的样子。”辰晷将花放在桌上,竟然是对着那盆花说话,“若你莫要再任性,我可以试试助你开花。”
那盆花微微颔首摇动。
不远处,一片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辰晷直起身,拉过月出到自己面前,“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呢。”
月出笑得甜美,“你其实看起来比我紧张些。”
辰晷望着她,认输一般,“是。”
月出点了点他胸前的五彩石,“我就一个要求,你可别再随便把这五彩石摘下来了,好吗?”
“这我可不会答应你。”
“辰晷!”月出埋怨,别人家姑娘这个情形下提要求不是都会被答应吗?怎的他偏偏就不认。
辰晷笑着吻了下月出的额头,“放心,这次想来用不上动它。”
浩浩荡荡一群人步入这小小的偏院,为首的花神娘娘今日一身金色长袍,眉眼间都是狠厉之色。墨白陪在母亲身边,看过来的眼神中皆是担忧。
“一月之期已到。”花神停在院中,声音似是咬着银牙发出的,“把你养的花交出来吧。”
月出回身,捧起了那盆凤凰羽兰,放在了花神娘娘面前几步的地上,“虽然还未有花苞,只是这花如今应比之前茁壮许多了。”
花神娘娘望着那盆欣欣向荣的凤凰羽兰竟然有一时失语。怎么会?被她那样摧折,这花当时也确实枯萎下去,如今怎的长得这般好?
花神娘娘谨慎的上前辨识一下,确实是凤凰羽兰,并无问题,她看着月出问她,“你是用了什么幻术不成?休想欺瞒我。”
辰晷有些冷淡,“花便在这里,有无欺瞒,难道花神娘娘不能辨认吗?”
花神直起身,看着辰晷,心中缓缓有了计较,忽然道,“当初我这盆花已然有了花苞,如今这花却只有绿叶,怎能算是全了赌约?!”
“母亲,凤凰羽兰一月之内能恢复至此,已经不易。至于培育开花,之后慢慢从长计议便是。”墨白躬身恳求着母亲,“便让月出他们离开吧。”
“那怎么行!”花神负手看着月出,“我怎知这花何时会再长出花苞。我用了万年时间才养育至此,若它再过万年才肯开花,谁来陪我这万载光阴,难道我要再担惊受怕呵护这花万年!倒时若是它再不肯开花,我又该拿谁试问!”
月出咬着下唇不知如何回答。
“我可以退一步,今日不杀了这女人,但是直到凤凰羽兰开花为止,她不能离开炎洲!”花神娘娘像是给出了一个颇为善解人意的条件,昂首看着辰晷,“小龙神大人不会连这个道理也不讲吧?”
辰晷看着咄咄逼人的花神,只是轻轻走到了那盆凤凰羽兰前,正对着花神,“说到底,不过是看月出做到了花神娘娘做不到的事情,想凭白留她继续照顾这花罢了。无需那么麻烦了,今日我便让它开花,了了此间事宜。”
“你?”花神大惊。
辰晷却不再理她,对在不远处探头看热闹的小炎君道,“火溢,来帮个忙。”
火溢一愣,“我?”然后便摇摇晃晃走过来,看着那盆花,“这花不是不待见我,我能帮什么忙?”
“这花本是凤凰尾羽化生,与火之力量本就亲近,”辰晷翻手于指尖凝了一滴水,“借你一丝火灵力用用。”
火溢搓搓手,“这倒是不难,只是你别后悔。咱这炎君大爷家的火灵可不是凡品,烧坏你的宝贝花,别讹我。”
一颗至纯火种,一滴至纯水灵被辰晷与掌中合二为一,然后他将自己昨天从月出手指尖取到的那一滴血悄悄包裹于自己的水灵之中,避免了被旁人发现她血液的特异。最终将那三种灵力一并注入了那株凤凰羽兰之中。
所有人都屏息静静看着那花,其中最为紧张的便是花神娘娘。
公子墨白扶着自己的母亲,只觉得母亲握着自己的手都有些抖。若注灵失败,万一这花再枯了,恐怕母亲登时便会崩溃……墨白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若真是如此,自己只得先以位置优势拦住母亲,给辰晷他们制造空隙逃跑,再想别的办法了。
那株花轻轻摆动着,在接受了辰晷的注灵后,似乎也未见任何反应。
辰晷退开一步,火溢却凑得更近了些,“什么情况?没变化?注少了?不然再来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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