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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空把卧室门关了“弟弟的奶奶是中国人吗?”
“当然不是,不过他奶奶的大半生都在北京生活,其实早就放弃曰本籍成为中国人了。”
妈妈说外公和和弟弟的爷爷是大学同学,也是至交好友,都是学绘画的,上世纪四十年代初前往中国,受聘在高等学校中教美术。
所以弟弟的绘画天赋遗传自爷爷,小时候又受了外公熏陶,说是绘画传家好像不过分。
后来弟弟的爷爷结了婚,把妻子也带到了北京。
四五年七月,爷爷回曰本办事,没想到八月份蘑菇云升起,战争突然就结束了。
奶奶因故滞留在了中国,后来干脆改嫁中国人给爷爷戴了绿帽。
对爷爷而言,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双重战败。
一晃三十多年过去,弟弟出生了,然后他的家人就相继死光了。
于是外公就收养了弟弟,抱回来交给了妈妈。
故事大概就这样,被穿越的人果然命硬,雪野江川克死了全家无一幸免。
美空被这故事惊呆了,等妈妈放下电话才发觉有许多不明不白的地方。
这个弟弟死全家的故事,其实妈妈只要从弟弟出生讲起就够了,没必要提爷爷战前去中国的事。
对美空而言前期都是没必要的,妈妈只要说外公和他爷爷是几十年的好友就行了,奶奶明明是个配角,不出场都无所谓,而妈妈的故事却是围绕她讲的。
扯那么远肯定是因为有关联。
弟弟的爷爷四十年代去中国,又回来结婚携眷出国,弟弟的爸爸恐怕出生没多久战争就结束了,应该不会超过三岁。
那么爷爷回国办事没有带妻子,显然是打算再回去中国的,以那时候的交通条件,似乎没道理舟车劳顿还独自带上一个婴儿吧?
合理的安排显然是婴儿和母亲在一起,一起留在中国等他回去。
这期间发生了一些变故,一直七十年代中日建交才重启人员往来,美空怀疑弟弟的爷爷这时候已经死了,奶奶已经改嫁,两母子放弃国籍回不来了。
八十年代弟弟出生,父母去世了,外公和奶奶联络上了,于是通过某种途径收养了弟弟并抱回曰本。
这似乎是最合理的猜测,正因为有这样联络,妈妈才可能知道奶奶今年才去世,她在中国工作三年,后来甚至可能又见过面。
美空忍不住又打电话过去求证,妈妈不耐烦起来“电话费很贵,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人都死光了,为什么刨根问底?”
美空很坚持“我只想知道弟弟如果出生在中国,那么他的妈妈是中国人还是曰本人?”
如果弟弟的父亲在中国长大,那么生弟弟的时候差不多三十岁,那个时代身边恐怕很难找到曰本人或者合适的日裔。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亲生母亲是中国人,你就不喜欢他了?”
“与这个毫无关系,我只是想了解他还有什么样的亲属在世,母亲家族总有人活着吧?”
“我看你是疯了,难道会有人从北京来和你抢弟弟不成。”
美空明白了“妈妈这么说话,看来弟弟的母亲是中国人了。”
妈妈不耐烦地挂了电话“管好你的嘴,有些事没必要再提起,免得弟弟动了什么心思。”
电话挂了美空坐在床边很久。
没想到弟弟还有如此复杂的身世,竟然还有一半中国血统,怪不得长得有些与众不同。
这个好像想多了,不过日本男人普遍更丑倒是真的。
另外妈妈说得对,的确没必要说太多,万一他知道还有亲友幸存,动了念头去寻亲呢?
这个好像也想多了,弟弟从没有表现出对中国的兴趣,一句中文也不会,或许知道了也不会如何。
但也难说,只要弟弟不问,还是不要说的好。
可如果问起,美空不打算撒谎,弟弟都那么可怜了,为什么还要骗他。
今天的阳光真的很独特,一个早上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美空进弟弟房间拿衣服,今天的颁奖礼虽然没规定正装,最好还是穿正式一些,休闲小西服似乎比较合适,最好熨烫一下。
弟弟在伏案作画,美空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江川见姐姐侧头看他,转身笑起来“你看我的样子挺好奇,想说什么吗?”
美空看着弟弟这张无比熟悉的脸,还是觉得异样起来,明明知道东亚人长得差不多,还是试图寻找某种异域雄风。
目光逡巡了两圈她就放弃了“昨天说要早点去,鸟岛主编会带着你先和评审团的评委们单独见面是吗?”
昨天下午交画稿时没有去见鸟岛,雅美转达了意思,颁奖礼开始之前江川与另外三个“佳作”获奖者将与评委们先见面表示感谢之意,这样颁奖礼上就免了这个环节,显得更随性轻松。
评委主席是鸟山明,而评委基本就是目前《周刊少年jup》连载中的几个热门漫画家,“死火海”全部聚齐,《死神》的久保带人,《火影忍者》的岸本齐史,《海贼王》的尾田荣一郎,另外还有《全职猎人》富坚义博。
美空还是像以往那样凡事都要告诫弟弟“这些人都是漫画界前辈,也都是享誉世界的艺术家,见面一定要恭谨有礼,鞠躬不要敷衍,我发现你最近双手又开始不放在裤线上了。”
有时候琐碎也是一种幸福,江川笑着点头一一答应。
三浦和香苗都提早了半小时就到了,没有在楼下等,全都上来了。
只有江川穿得比较正式,黑色的休闲小西装,灰色粗竖条纹的圆领羊毛衫,米色的裤子,围了一条棕色的大围巾。
大家都穿黑色系衣服,这是昨天就说好的,显得庄重,坐在一起也协调,按三浦的话说“得看上去像一伙的。”
香苗是个好孩子,上来就偷偷安慰江川“前辈如果心情压抑的话,不要强迫自己,我知道个好地方,是座废弃的工厂,我们可以半夜一起去把那里的玻璃都砸了,肯定很疗愈。”
还以为有什么特殊安排呢,原来就这,砸人家玻璃解闷,这主意很实在,江川怀疑她之前这么干过。
三浦已经没有电话里兴奋了“我现在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永远也成不了你姐夫了,姐姐突然不是姐姐了,是个曰本人都会明白以后会发生什么。”
许多艺术家的个性不够成熟,个别艺术家根本就是脑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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