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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之后,肖元白多少有些慌乱。
但花觅容却笑了起来,“谢谢你这么爱我。”
“这片大陆如此陌生,我以为就算重活一次,我也不会得到纯真的感情,可我知道,你的心是真诚的。”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花觅容基本都是孤身一人。
前世她唯一的朋友,最后还成为了杀害自己的凶手,今生的花府,也不过是个狼窝。
曾几何时,她在王府之中,也只是为了好好活下去。
如今看着眼前的肖元白,花觅容都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重活一次?”
听着花觅容动情的话语,肖元白缓缓皱眉,虽然对着句话有些意外,但嘴角依然因为花觅容的认可而轻扬了起来。
“啊,对。若不是你在夜狼山救了我,我可能早就死了。”
花觅容此时才察觉到自己不经意间说了什么,急忙更正了一下。
虽然肖元白现在对自己已经坦白无漏,但自己是穿越而来的这件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就算花觅容想坦白,也着实没办法解释。
“皇上他怎么样了?”
眼看肖元白又待追问,花觅容赶紧岔开了话题。
若是如季行所说,肖元龙只是醉酒,那肖元白在宫中呆的时间也实在太久了一些。
花觅容的话一问出口,果然见肖元白眉间皱了起来。
“太医院的人看了,说是宿醉所致。但今日头痛之症始终也没有减轻,一直躺在床上,竟是不能行动。”
虽然肖元龙心中可能有些怨怼,但能看得出来肖元白对他这位皇兄的感情倒确实深厚。
看着肖元白满脸的担忧,花觅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
“我明天进宫去看一下吧。”
肖元白微微点头,继而又问道“昨日你也曾说看着皇兄有些反常,可是看出了什么?”
听着肖元白的话,花觅容沉吟了片刻,“我只是看着皇上他脸色有些不太正常,而且”
花觅容回想起昨天偶然瞥见的情况,此时仍是十分不解。
肖元龙为人虽然有些粗鲁,但之前并没有记忆力极差的情况出现,但昨日花觅容虽坐在下首,但也看见三次肖元龙手里拿着茶盏,却一直在寻找。
若说他是找寻其他的东西,但最后又无不是在自己手里看到了茶盏,然后无奈发笑。这很明显就是抬手就忘的样子,一次两次,还可以算是正常,但若一直这样,就有些反常了。
“都是怪我,最近皇兄对我疑心,为了自己避嫌,我也没有多多关注于他。”
肖元白后悔地捶打了下桌面,“若是皇兄真是宿醉还好,若是有人对他下手”
说着,肖元白,低头看着奏折,眼中却精光乍现,狠厉之色尽现。
花觅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但不详之感已然充斥了心脏。
第二日,花觅容随肖元白一道进宫后,却被太子肖玉焱拦在了殿外。
“父皇昨夜未眠,今日今时还未起,让皇叔和王妃担忧了。”
“朔风使者今日返程,皇兄怎会不知。”
此时若还说肖元龙只是宿醉,肖元白自然也已全然不信了,见到肖玉焱阻挡在门前,正欲强冲过去,却见旁边的巴有德也靠了过来。
“皇上口谕,任何人不得打扰。”
巴有德一直在皇上的近身侍奉,口谕从他这说出来,自然是有些说服力的。
此时,随着巴有德的一个眼神,一边的禁卫军也纷纷围了过来。
“皇叔不必担心,朔风使臣回国,本王作为太子,定会处理妥当。长公主也已然知晓父皇的身体状况,父皇亲酿的酒,她自己也饮了不少,醉至昨日,也算是尽兴而回,自然不会怪罪的。”
说罢,肖玉焱略带轻蔑的再次往前走了一步,“众人都知,睿王妃极善医毒,但我父皇只是醉酒而已,难道睿王妃凭着自己医毒超群,就如此嚣张,认为太医院众多医者,连个醉酒都舒缓不了吗?”
“太子!”
花觅容刚要上前与肖玉焱争论,却被一边的肖元白抬手制止,“既然如此,就让皇兄好好休息。”
与肖元白一道走出宫门,花觅容仍旧不减愤懑。
“我倒是没看出来,这巴有德平日里一副忠诚样子,竟然与肖玉焱是一丘之貉。”
到了马车旁,花觅容气鼓鼓地上了马车后,却见肖元白并没有上车的意思。
“你,怎么了?”
“你先回王府,近几日不要再进宫。”
说着,肖元白转身便准备离去。
“元白。”
看着肖元白离去的背影,花觅容心中竟有些莫名有些悲伤。
虽然她心中明白,肖元白只是去查证一些事情,只是去做他该做之事。
但有些直觉,还是让人非常难受。
看着肖元白转身看过来的脸,花觅容强按下心中的不安,微微一笑,“早点回来,我等你。”
“好。”
言罢,肖元白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身后的季行也默默一拜,转身离去。而随着他们二人的步子,几个隐卫依次出现,跟随在了肖元白身后。
“起风了,回吧。”
随着一阵带着清凉的清风吹过,花觅容轻叹一声,放下了车帘。
马车滚滚而动,车外的天气也如有了感知一般,刚刚还艳阳高照天空,转眼间便阴云密布,稀里哗啦的下起了雨来。
花觅容坐在马车中听着车顶淅淅沥沥的雨声,心中却依然烦闷不已。
掀开窗帘看过去,窗外尽是被这突然来临的暴雨惊吓,四处逃窜躲雨之人。
众生百态,这皇位上究竟坐的是谁,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他们也不甚关心。
一日三餐,吃饱穿暖,&nbp;安然度日,足矣。
但这天下兴亡江山更替,泯然百姓,又如何能安然?
花觅容轻叹一声,正欲关上帘子,却在雨中的酒楼之上,再次看到了池婉心。
若说上次是一瞥而过,这次雨中的酒楼,池婉心的脸却是一览无疑。
只是,马车缓缓而过,池婉心对面的人,却只能看出是一个蒙面女子。
那身影虽然有些熟悉,但究竟是谁,雨幕之中的花觅容,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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