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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中尽是惊疑,肖元龙还未说出什么,就见门外的侍卫急奔过来禀报。
“不好了,叛军攻进惠安门了!”
殿中诸人一听,皆是吓了一跳。惠安门已是这宫内仅剩的三道门之一了,讨论若是攻破了惠安门,那这金銮殿御书房也不过两门而已,且这两门之间比其他门距离更短。
所以惠安门几乎可以算是胜负关键之战。
此刻,众朝臣再也没有心思去质问肖元龙缘由了,纷纷焦急地讨论了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
“也不知这些天杀的叛军,究竟是吃了什么药,杀伤力竟然这么强!”
朝臣们尽多担心不已,但此时却也有一些消极的声音。
“惠安门已破,叛军近在咫尺,我朝危矣!徒留在此,有何意义?!我要走,让我回家!”
只是话语刚罢,那朝臣竟突然瞪大了双眼,倒了下去,鲜血直直地喷溅了一地。
原本叽叽喳喳的众人,这下骤然安静了下来。
南相把手中带血的刀刃“哐”的一声扔到了地上,轻哼了一声。
“今日殿中如战场,保护皇上为第一要务,临阵脱逃者,杀!”
看着地上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尸体,几个原本还有逃离心理的朝臣,这会儿也瑟瑟躲到了一边。
“就算禁卫军首领阵亡,老臣也愿上阵杀敌,誓死保卫皇上!”
说着,南相垂垂老矣的身子,回身一跪,颤颤巍巍的拜倒在了肖元龙面前。
而后起身便把袖口一扎,抬脚往御书房殿外走去。
南相年过古稀,又是一介文臣,此刻竟是要义无反顾出门御敌。
此刻,就连一直坐在位上的肖元龙,都不禁红了眼眶。
“南相留步。”
就在这时,花觅容也抬脚跟了上去,“我虽然是一介女流,但胜在亲历了横水的疫情,对这些怪力的士兵多少有些了解,让我与南相一起吧。”
南相回眸看着花觅容,震惊之色顿现,“睿王妃你...”
“唉,也罢。今日,就让我与睿王妃一起,再为古月尽一份忠。”
此次,南相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突见花觅容跟了上来,一时间心中满是感慨。
泱泱古月,临到战时,愿与之比肩的,竟是位女子。
进了惠安门的池罡衣服胜券在握的样子,看到城墙上走来的南相和花觅容,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有意思!”
也不怪池罡会大笑不止,南相和花觅容这对组合,看上去,着实也是有些滑稽。
一个是垂垂老矣的文官,一个是孱弱无比的妇人。
而城墙之下,皆是年轻力壮,又极其嗜血的药人。
在这种对比之下,胜负一眼即可判定。
“古月,当真是没人了。”
池罡歪了歪头,终于吐掉了嘴中的那根狗尾巴草,“肖元白呢?难不成是吓跑了,回朔风去了吗?”
看着池罡这嚣张的样子,花觅容手中紧了紧拳头,只是还未等花觅容说话,一边的南相却率先冷哼了一声。
“杀鸡焉用宰牛刀。对付你,有我这把老骨头就够了,睿王妃从旁观战即可。”
“哈哈哈!”池罡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时间竟笑的在马背上直不起腰,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捂着笑疼的肚子抬起了头来,“南相啊南相,我是该说你临危不惧呢,还是脸皮太厚。”
说着,池罡霎时间收敛了嬉皮笑脸的状态,转眼厉色道:“这皇宫都已是我掌中之物,你到底是哪来的轻狂?”
“池罡,恐怕你忘了,我可是刚从横水归来。你的药人,可抵得过我手中的解药?”
花觅容虽没有其他动作,但眼神之中,却尽是肃杀。
“啧!还真是忘了。”
城下的池罡抬手摸了摸旁边一个面无表情的士兵,像摸着一条忠犬一般。
那士兵全身已被喷溅满了鲜血,想来也是所向披靡,手中死伤无数,而此刻,得到池罡如对宠物般的抚触,却也毫无反抗,反而显得更加乖顺了起来。
“不过,”顺了会儿士兵的头发,池罡挑眉再次看向了花觅容,这次却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睿王妃是觉得我很傻吗?”
“本将军既然敢带着他们来到京城,就不可能怕了你。解药?呵,你有什么招儿尽管用就好了。”
“你...”
任谁都没有想到,池罡会突然如此回答,惹得花觅容也一时皱起了眉来。
这些士兵与之前在横水的药人确实有很大的不同,他们速度虽然与横水镇的疫者一般被提高了许多,但身体却不再僵硬,灵活度甚至与一般人无异。
而且面部也相对于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之前横水镇的疫人,哪怕是韵儿的长姐作为当时最后一批疫人,她的面部也与常人有着极大的不同。
但再看此时城下的士兵,除了眼中仍有血红之色,其他地方也都看不出任何异常。
如今,池罡满脸的不在乎,仿佛更加印证了一点,那就是药物升级后,不仅让这些药人减少了对自身容貌的改变,关键更是与之前所用的药物有了根本性的不同。
否则,池罡不可能会如此自信,花觅容手中的解药会奈何不了他们。
“竖子!老夫今日,就与你血战到底。”
眼看池罡如此放肆,南相忍不住用力拍向了一边的石柱台,鲜血顺着石柱缓缓流下,而此刻的南相却全然不顾这些,眼中炽热的怒火,仿佛要将城下之人灼成灰烬。
池罡与一众变异的士兵已然够让人头疼,然而此时,前方的城门之中,却又缓缓行进了一队人马。
这对人马虽然行进有序,但服色却又不完全统一。
刀剑傍身,竟是一批江湖人马。
而为首的那位,一身墨黑色的锦衣华服,面上带着七分薄凉,竟是当朝太子肖玉焱。
“太子殿下!”
南相眼睁睁看着肖玉焱带着这群人马,慢慢悠悠站在了池罡的旁边,心中悲愤之情难以抑制,拍在石柱上的手终是再次握成了拳。
“一国太子,皇位之传承,你!”
南相本欲再说,却见肖玉焱如若未闻一般。
只见肖玉焱转眼看向了马背上的池罡,原本无情的面上竟是灿然一笑。
南相实在不想再看下去,深深的闭眼,一边的手,再次狠狠垂向了石柱,“造孽!”
此时,城下的池罡也毫不顾忌的大笑了起来。
“老匹夫,今日,本将军心情好,就坐在这儿,看你究竟如何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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