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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白正襟危坐,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也没办法确定她不知道对吧,有证据证明朝渺真就这么无辜吗?”
小七:“她要是知道早和赤厌晨闹掰了。”
幕白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实诚道:“我看着赤厌晨把天捅了也不见得朝渺掀一下眼皮子。”
小七:“我说的不是这些事,是他和楚昭昭那不可言说的内幕。”
幕白咋舌:“这,说这话要讲证据吧!”
小七摆手:“我婚书都翻了十几遍了,还要什么证据!”
幕白一脸的“……”,接着他也奇怪:“朝渺当真半点消息都不知道?还是说她其实知道,是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要是知道了,三个人里总得死一个。”
幕白心说这也是好事啊,他斟酌半晌,终于问出了藏于心底最深刻的问题:“你和朝渺又是怎么回事?你这么无条件护着她!”把人带出来不说,还处处袒护!
小七眸光一凝,看向窗外。过了好一会儿,幕白都不指望他说了,忽地听他道:“她算是我半个师父,加上若能拉拢人过来也是一大助力,没别的意思。”
幕白“呵呵”一笑:“你可要知道,她要临阵反水,带来的冲击可是和她的能力呈正比的。”
“我有分寸。”
幕白:“所以这宴会……”
“你想都别想。”
幕白冷笑:“没准她自己还想去呢!”
小七同样回以一笑道:“她要想去你能找到我这儿来?”
…………
木十四做好了和宫九歌在宴会上接头宫九歌,结果左等右等,眼看人都坐满了还没有宫九歌的影子。守卫二轮换班之际,木十四抓住了机会溜了出去,找了一圈直接找到了住处。
宫九歌靠在榻上抱着容灵器在念书,一字一句温柔到人心里,木十四不由脚步一顿。
“您……没收到请柬吗?”
宫九歌:“我没去。”
木十四没听出来这话的内涵,眼睛一转看到了桌上扔着的烫金请柬:“十四不明白,这六族联盟乃是空前重要的事,您为何不去?”
“他们的决定很轻易便能影响到主子那边的……”
宫九歌做了手势示意他先停下:“打住,你也知道他们要联盟了,楚家能收不到消息?”
木十四一噎。
宫九歌继续道:“这次联盟的结果无非是成了,没成。后者先不提,前者就算是敲定了,你又意欲何为?”
木十四想说好歹把消息带回去,但宫九歌瞥过来一眼,生生止了他的话根。
“你真当这是赤厌晨的地盘?想走就走想跑就跑的。家族的枢纽多为血缘,剩下的什么都不作数。”
“给你举个最简单易懂的例子,赤厌晨在楚家再如何如何强大得民心,也坐不上楚家主的位置,换个角度,他要是娶个三小姐四小姐的,就算是把血缘这条沟迈过去了——你这什么表情,等等,他不会真娶了三四小姐吧?”
木十四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强行挤出一张笑脸:“怎么会……”
宫九歌挑眉,没再就此事讨论,反问木十四刚刚的话他听懂没有。
十四脑子里现在全是娶三小姐、娶四小姐的,一时间没能跟上宫九歌的速度。
宫九歌:“小七这边是同样的情况,所以你也别管世盛世衰,顾着自己吃好喝好就成,再不济还能出卖赤厌晨一波,去了哪个家族不得是座上宾!”
木十四:……
木十四觉得对着宫九歌认真他就输了,对方乱七八糟的提议他是一句没听进去。
“既然夫人有了决断,那十四就先下去了。”
宫九歌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手中的书册上,她摆手示意木十四可以出去了,临出去前宫九歌道:“别瞎操心,多顾着自己吧!”
在敌人地盘上还拼命想往外传讯息,真是个心大的。宫九歌扶额,将容灵器往里摆放一下,继续读她的书去了。
第二天,天微亮乔乔就敲门进来了,急匆匆地过来叫醒宫九歌。宫九歌睁开眼看外面的天色不是往常起床的时间,往被子里缩了缩继续睡了。
乔乔忙道:“姑娘,别睡了,大事不好了,十四被抓了,二少在审讯他,马上会有人过来带姑娘过去的,快醒醒!”
宫九歌蓦地清醒了,直接坐起身眼神清明,问乔乔怎么回事?
乔乔摇头说她也不知道,十四那边打过招呼,不该在这个节点上暴露才是。
宫九歌刚醒头脑还不甚清明,问乔乔有人会过来叫她又是怎么一回事?
乔乔如实道:“奴婢也是听到风声,听二爷说既然是姑娘带过来的人,如何处置便看姑娘的意思。”
这是想挑拨离间啊!
这个点别说其他了,就是另外五个家族过来联盟的使者还没走呢,也不知道幕族这二兄弟想搞哪一出。
宫九歌梳洗完换了衣物过去了,路还挺远,走了有半柱香功夫,快到了的时候,前面站着几个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宫九歌定睛一看里面还有个熟人,是小七。
小七这时候也看到她过来了,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将人匆匆打发了,径直走向宫九歌。
“你是收到消息过来的?”
宫九歌:不然?
她点头,然后打听木十四那边出了什么事?她问这话时多少是怀疑当中有小七插了手的,不料小七看着消息还没她的灵通。
“我刚来,还没过去,听下人们说是十四勾结了什么人……”
宫九歌脸上不见异样,反而提出邀请说:“那就一起过去吧!”
幕白坐在上首,下面五花大绑跪着的木十四,两旁有不少陌生面庞,小七低声对宫九歌介绍:“这些是五个家族来的使者们。”
宫九歌颔首。
幕白上首看着人忽然提声:“朝姑娘来了!”
宫九歌抬眸看去,对方眼中**裸的挑衅不带半分掩饰。宫九歌没搞特殊,唤了句“二少”给足了面子,然而她问木十四:
“你是犯了什么事?”
木十四挣扎中被一旁的侍卫摁了回去,木十四说:“姑娘,属下不过是在后园走了走,二少突然就让人将属下抓了起来,属下也很好奇自己是犯了什么事!”
宫九歌为木十四此刻的混淆视听死不认账点了个赞,她顺势看向上首的幕白问他事情经过的另一版本。
旁边有人问起宫九歌的身份,幕白笑道:“朝姑娘可要自我介绍一番?”
宫九歌:“不出意外的话,诸位有生之年是不会见到我第二次了,介绍就不必了。”
“二少还是先说说,十四犯了什么事吧!”
幕白见这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你奈我何的模样,心道希望你等下也能笑这么开心!
“木十四,联合内应将消息传递给楚家,按照我幕族的规矩,该就地处死。不过据线人的说辞,此人上面似乎另有其人指示,而作为他明面上的主子,朝姑娘可要辩解一二?”
宫九歌:“证据呢?”
幕白一听就笑了,对跪在地上的木十四道:“这可就有意思了,朝姑娘否决了和你的从属关系。”
宫九歌:“我是说联合内应的证据……”
小七没等她说完立刻出言制止道:“二少有所不知,他二人不过是相识,见面的次数都寥寥无几,何来指示一说!”
木十四倔强抿唇,身体猛地前倾,挣开后面二人的束缚:“一人做事一人当,我……”
“啪”一声打断了木十四接下来的话,宫九歌抽回手,木十四被一巴掌拍懵了。
宫九歌:“此人是我带着的没错,不过在幕族,他的行为举止皆有人手管束,依他的能耐,我不觉得他能在幕族多方高手的看护下翻出什么浪花。”
“所以,他是犯了什么事让人误会了呢?”
这顶帽子扣的幕白脸色铁青,后面一句更是四两拨千斤,幕白真要咬定木十四就是通外了,岂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幕族无能?
幕白哪里能容忍宫九歌就这样把事情翻篇,当即就要出示证据,很快就又有两个人被带了上来,一个是身体纤细的妙龄丫鬟,一个是身着侍卫服的中年男人。
丫鬟一被押解上来就哭哭啼啼地求饶:“二少爷饶命啊,奴婢一时鬼迷心窍。”
幕白重拾信心,扬起笑脸道:“来,告诉你旁边的人,你做了什么?”
丫鬟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看了眼木十四,木十四面色凝重,看着丫鬟的目光像是要将人生吞了。
丫鬟边磕头边道:“奴婢本是幕族的家奴,却和外人暗通款曲,奴婢愿以死谢罪。”
这反转让宫九歌都来了个措手不及,别提上方坐着的幕白了。
“暗通款曲!”幕白握碎了手里的茶杯,“到了现在还想狡辩——那你呢,你也和他通了?”他说的是那个中年男人。
男人挺着腰,头垂下来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说:“属下得知二人私.通后,本想告发,但是木十四找到属下塞了银钱,属下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便帮着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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