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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碎裂,赛雪的玉肌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竟比灯火还要耀眼。

钗横鬓乱,那迥异于平日端庄的姿态,反倒有种别样的野性刺激。

只是受限于赵元嬉的孱弱和云香的决绝,缠斗了将近一盏茶,也不过只是突破了外衣的防线而已。

但男女之间的体力终究是有差异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云香的抵抗也渐渐迟缓无力了起来。

赵元嬉狞笑道:“继续挣扎啊,继续呼喊啊!孤有一整夜的时间陪你慢慢玩,哈哈!”

两行清泪自眼中滑落,仿佛一道带走了眸中所有的神采,云香呆滞地看着房顶,呢喃道:“陈公子,对不起。”

赵元嬉哈哈一笑,正待欺身而上,身后的房门轰然炸开。

瞧见屋内的景象,陈三更长长地松了口气,本欲炸裂的心绪也稍稍收敛,语气冰冷地道:“放开她。”

这个声音烛火跳进云香的眼中,重新将眸光点亮,她望向门口,望见了风尘满身的陈三更。

他站在门口,屋内的灯火争先恐后地涌向他,簇拥着他,光明而伟岸。

一声陈公子带着又惊又喜的情绪脱口而出。

这声柔情万种的呼唤也惊醒了惊愕中的赵元嬉,也无意点燃了他心头的火气。

不过到底他还记得陈三更救过他一命,只是皱眉道:“谁让你进来的?”

陈三更深吸一口气,低喝道:“我让你放开他!”

吼我?

自打进宫以来,赵元嬉这些日子哪儿受过这种气,不仅不放手,反倒用手肘和膝盖压着云香,看着陈三更冷哼道:“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你跟我较什么劲?”

陈三更尽量控制着心绪,平静道:“一场救命之恩,换她,此后你我一别两宽,互不相欠,你不亏。”

赵元嬉面露迟疑,缓缓松了松手,正要说话,屋外一个声音冷冷道:“陈公子,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陈三更背后的院子中,老道士悄然出现,冷冷道:“这已经不是你和殿下两个人的事情了。你坏的是规矩,打的是殿下的颜面!”

他将手中拂尘一摆,“如今殿下新立,正是朝野上下目光所聚,你这么堂而皇之地闯进来,要是再让你把人带走,这不是给人看笑话?殿下威信何在,太祖威信何在,皇室威信何在?!”

他冷哼一声,语气稍缓,“你还年轻,不懂事,看在你曾经护佑殿下有功的份儿上,退下吧,相信殿下也会既往不咎的,对吧殿下?”

有老道士出现,赵元嬉也有了底气,淡淡道:“退下吧,孤不追究你今日的过错了,记住,下不为例!”

房内、院中,陈三更目光过处,看见了云香哀婉绝望的目光,看到了赵元嬉冷漠且高高在上的神情,也瞧见了老道士胜券在握的笑容。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在平静中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决,“她,是我的人。”

老道士面色一变,冷喝道:“姓陈的,莫要冥顽不灵!”

陈三更仿佛没有听到,自顾自地道:“我要带她走,你们可以试着拦我,但最好想清楚,因为会死。”

赵元嬉勃然大怒,愤怒地指着陈三更,“陈三更,孤是不是给你脸了?注意你自己的身份!惹恼了孤,诛你全族!”

就在这时,云香忽然轻轻一笑,趁着赵元嬉不注意,飞快地拔出自己头上的金钗,猛地扎向自己的脖颈!

陈三更瞳孔猛缩,再顾不得许多,一个闪现出现在云香的身边,堪堪在紧要关头握住了她的手腕。

钗尖已经扎破了肌肤,恰如红梅映白雪,正是鲜血出玉肌。

看着那一滴触目惊心的血珠在脖颈上凝聚,然后滚出一道血痕,陈三更急切道:“你这是干嘛?”

云香凝望着他的面容,“云香出身卑贱,更与公子非亲非故,不过是个没脸没皮奢望随侍公子左右的痴心人罢了,楚王势大,公子切莫因为奴家与之交恶。”

她鼓起勇气,伸出另一只手,颤抖着伸向陈三更,最终落在了陈三更的脸上,轻抚着,惨然一笑,“能听见公子那句话,云香就已经死而无憾了。”

说完她手腕微微用力,却发现陈三更依旧牢牢地握着她的手,没有丝毫动摇。

陈三更温柔地取下她手中的金钗,仔细地帮她收拢头发,将金钗重新插在了她的发髻上。

然后又从方寸物中取出一件自己的衣衫,细心地为她披上,“不用担心,既然是我的人,就放心地跟我走。”

他低头看着云香的双眼,目光痴痴的姑娘早已泪流满面。

陈三更牵着云香的手站起,看着院中已经出现的层层护卫和供奉,扭头温声道:“怕不怕?”

“不怕。”云香笑着摇了摇头,泪如泉涌。

“那就走吧。”

陈三更握了握云香的手,目光平静地落在偷偷跑出门外,躲在护卫身后的赵元嬉,以及一旁好整以暇的老道士身上,开口道:“我素来生性淡泊,不喜纷争,不好杀生,但若是你们执意阻拦,我不介意大开杀戒。”

“哈哈哈哈!”老道士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放声一笑,“你以为你是何人,竟敢口出这种狂言?此刻的院中,都是出自各大宗门的高手,你带着一个弱女子就想走出去,是欺我王府无人还是欺负修行界无能?”

陈三更心中微动,看着散落在四周,隐隐包围着门口的十几位修行者,开口道:“在下陈三更,诸位莫要逼我。”

“陈三更?青眉山那位?”一个汉子迟疑道。

陈三更点了点头。

十余位修行者面面相觑,默默退后了一步。

老道士面色一变,连忙喊道:“诸位无需担心,他身边还带着一位女子,行动不便,只要攻击那名女子”

话只说了一半,老道士就闭上了嘴。

因为陈三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旁,一手掐着赵元嬉的脖子,一手嚣张地在老道士的额头点了点,微笑道:“那我便欺你王府无人了,你又待如何?”

老道士沉默不语,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陈三更扭头朝还在房中的云香招了招手,温柔地道:“过来。”

云香迟疑地迈步,层层叠叠的护卫依旧堵在门口。

陈三更手指微微用力,赵元嬉连忙喊道:“一群蠢货,让路,让路啊!”

一路走来,不论是护卫还是修行者供奉抑或是老道士,无人敢动,云香就这么走到了陈三更的身边,被他重新牵起了手。

陈三更松开赵元嬉的脖子,搂着他的肩膀,像是老友同行一般笑着道:“请楚王殿下送我们一程如何?”

赵元嬉早已吓傻了,只能呆呆地应着。

三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走向了王府的大门,身后跟着老道士和一众供奉、护卫。

站在王府大门口,陈三更扭头看着老道士,“转告国师,这笔账,我会好好跟他算的。”

老道士神色闪过一丝异样,皱眉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陈三更笑了笑,并未解释,而是看着赵元嬉,“有这个命就好好当一个王爷,当一个对得起百姓的王爷,而不是只想着那点下三路的东西。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好自为之。”

他松开赵元嬉,拉着云香走下了一级台阶。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扭身一记耳光抽在赵元嬉的脸上,“差点忘了,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打,你凭什么打?”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十分响亮,直如惊雷一般惊呆了众人。

如日中天,气势正盛的太祖遗孤、楚王殿下,就在自己的府邸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扇了一记耳光?

赵元嬉也像是被这记耳光打傻了,呆呆地捂着脸,看着两道离去的背影。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

身为赵元嬉身边头号狗腿子的老道士匆忙上前,一脸关切地问道。

赵元嬉茫然地摇了摇头,此刻心头那团邪火退却的他迟疑道:“你说我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跟他交恶,是不是太过划不来了。”

老道士叹了口气,“贫道也没想到他这么强横,若是早知,的确该忍下这口气的。”

赵元嬉低头无语,想来也对自己刚才那一番不合时宜的强硬感到后悔。

“不过殿下,既然已经交恶了,便无需后悔,强者最不需要的就是后悔!”老道士劝说道:“必须将其弄死,以绝后患!”

赵元嬉点了点头,旋即又无奈道:“你刚也看见了,他那么能打,那些宗门送来的供奉都不敢出手,我们一时半会儿怎么可能对付得了!”

老道士却老神在在地笑了笑,“他虽然能打,但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对付。”

“你怎么不问问我们要去哪儿?”

走在路上,陈三更笑着问道。

云香轻轻抱着他的手臂,一脸的幸福满足,“只要跟在你身边,到哪儿我都可以的。”

真是个傻姑娘陈三更在心头轻叹,开口道:“我们现在要出城,经历了晚上的事,楚王回过神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在大张旗鼓地留在城中会有风险,我倒是无所谓,你会比较难办些。”

云香迟疑地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吗?会不会是刻意说给他们听的。”

陈三更笑了笑,轻轻捏了捏云香小巧精致的鼻头,“我一向是个被动的人,但并不代表我铁石心肠,你的心意我能感受到的。”

云香开心一笑,忽然一惊,“糟了!”

“怎么了?”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陈三更,“我的面纱刚才掉了。”

“跟我在一起,无需面纱。”陈三更轻轻捧着她的脸,笑着道:“反正你也没我好看,我不在意的。”

云香羞得轻轻拧了他一下,极轻极轻,但象征着心情变得好了起来。

陈三更笑着道:“不止是我,还有我那几个朋友”

说到这儿,陈三更猛地停住脚步,面色变幻不定。

云香诧异地看着他,陈三更沉声道:“糟了,他们还在城中。”

虽然赵元嬉并不知道他的朋友,但这件事情他也只是个被人设计的局中人,设计这个局的那位肯定知道他留在薛府的那些同伴!

若是拿着他们要挟自己

他看着云香,心中瞬间闪过无数的念头,最终竟然定格在了刘瑾那张面白无须的笑脸上。

你永远可以相信我。

如果遇到什么危机,尽管来寻我。

不知怎么的,虽然世人都说绣衣令刘瑾阴险狡诈,无恶不作,但陈三更却莫名对他有几分好感。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相信一个东厂大太监陈三更悄然一叹,将云香搂在怀中,狂奔出去。

绣衣使衙门的门口,陈三更看到了正站在门口来回踱步的吴春雷。

“吴大人,我找令使大人!”

虽然将人推给吴春雷也是可以,但此事恐怕不是吴春雷一个小小二星绣衣使扛得住的。

瞧见陈三更,吴春雷也急急道:“陈兄弟先布一个隔音结界。”

陈三更挥了挥手,“说吧。”

“令使大人说了,若是陈兄弟到来,就让我先护送你们二人出城,去往城东二十里外的枕江亭等候,他已经去往薛府,定能帮你把人带出来。”

陈三更眉头一皱。

吴春雷又道:“令使大人说了,想必陈兄弟也猜到了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此事你断然不能现身,否则事情便会不可控。他请陈兄弟务必信他一回。”

薛府,白长根已经在房中来回踱步了许久,终于他忍不住拉开了房门,去往了刘昭明的房间。

“你说我们有危险?”

刘昭明不解地看着一脸严肃的白长根。

白长根重重点了点头,“我觉得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薛府。”

“不是。”刘昭明站起身来,“至少你得告诉我们有什么危险,这个危险来自何方吧?”

“而且,这天京城中,我们还能找到一个比三星绣衣使的府邸更安全的地方吗?”和刘昭明同住的关太初也开口质疑道。

白长根叹了口气,“我哪怕是破境升级了,也预知不到那么详细啊!只是模糊地感觉到可能有大难。”

刘昭明拍了拍白长根的肩膀,“我觉得白先生你啊,就是太稳健了,咱们在这儿,不说十成十的安全,那至少也是九成八吧!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听见九成八,白长根心底就又是一沉,无奈地走出房门,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决定去找一找吕凤仙。

吕凤仙却比刘昭明要好说话,在陈三更不在的日子里,一直以一个领头人的觉悟要求自己,一听可能有风险,立刻就将大家都叫到了院子里,将白长根的话说了。

花笑晨满不在乎地一笑,正要开口,被吕凤仙一瞪,悻悻地闭上了嘴。

吕凤仙直接道:“既然有这个风险,我们就先出去,找一个地方过一夜,若是平安再说。”

刘昭明终于忍不住道:“吕姑娘,这是不是有些莽茫茫京城不知何处可去啊?”

吕凤仙平静道:“三更临走前说了,让我相信白先生的预感。”

“那我们是不是先跟薛大人商量一下?”关太初建议道。

吕凤仙摆了摆手,“我已经让白先生留了一张字条,既然是冲我们来的,告知薛大人只会连累他,我们先悄悄出去,没事再回来,行李都不用收拾了。”

众人也无话可说,只好一起走了出去。

刚跑到薛府的门口,就听见一阵甲胄碰撞声传来。

真的有事?

原本将信将疑的众人心头这才猛地一紧,加快脚步向外冲去。

一个阴冷的声音笑着道:“诸位这是要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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