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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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sorry，但是你其实是个女孩了吧！”迪恩松开手，埃尔文手腕上一个青色的手印格外明显，皮糙肉厚的猎魔人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小男生，看起来比Sammygirl还娇气，钢铁直男发出了这样的嫌弃声音。

“身体不好还真是对不起了啊……”埃尔文没好气的呛了对方一声，“你当我愿意啊。”

“脆皮雪糕。”迪恩笑了，容貌精致中带着沧桑帅气的猎魔人笑起来，眼底也是警惕的，“上次封印的那个鬼魂呢？你找到净化的方法了吗？”

“真是糟糕的大人。”埃尔文摇摇头，“过两天吧，再折腾下去，雪糕就化了。”

迪恩闻言，笑的超大声。

“那么……恶魔附体？”埃尔文指了指刚才迪恩打算过去的方向，那边磁场紊乱，过道里的灯忽明忽暗，有种鬼片即视感，“不去解决掉吗？”

某种程度上来说，恶魔这种存在，和鬼没有什么区别。都是迷惑人心的存在，不过是谁更强一点而已。

“当然，不过，你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迪恩目光从埃尔文手腕上挪开，试图建议埃尔文不要插手这个案件。

“……”

“你都没带装备。”还穿着病号服，全身上下看起来连个口袋都没有，不要说武器了，连符纸都没有地方装吧。

“这可不是逞强的时候。”

迪恩说完，没有等埃尔文回应，直接转身离开了，弟弟萨姆一个人面对恶魔，他完全不放心。

埃尔文眨眨眼，表情有点无奈。

就，被人嫌弃的感觉还挺微妙的，他心里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就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下来的声音，很轻微，但真实存在——

“你在做什么？”

一道故意压低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头顶是因为电磁场发生变化而灭掉的灯，身后是来自暗夜骑士的蝙蝠低语，要是胆了不大，可能要吓到跳起来。

有点吓人，但埃尔文并没有被吓到，他只是有点好奇，蝙蝠侠是怎么做到神出鬼没的。

“呃，散步吧，现在，”病号转身，看到身后黑漆漆的蝙蝠侠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就像是看到了邻居的大爷，语气自然娴熟，“你

蝙蝠哽了一下，（自认为）凶凶的瞪了一眼埃尔文，朝着迪恩刚才去的方向赶去，留下了一句特别蝙蝠侠的话语。

“回你的病房去。”

emmmm

被留在原地的埃尔文有一种曾经合作过的小伙伴们都去打怪而他突然背叛革命的感觉，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至于回房间……抱歉，他突然耳背了。

……

黑漆漆的蝙蝠拉着钩爪从天而降的时候，迪恩和萨姆被附身的恶魔逼到了角落，这个从地狱上来的家伙为了人类的灵魂，在哥谭潜伏了最少有三个月之久，迪恩和萨姆之前追查哥谭高中学生自杀案件，并没有注意到，被蝙蝠侠警告之后，俩兄弟打算离开哥谭，在酒吧里喝酒的时候……只能说这个家伙运气不好。

“蝙蝠侠？”

被召唤到蝙蝠并没有回答，从他的万能腰带里拿出圣水——上次见到鬼魂之后，韦恩先生就捐赠了一大笔钱给教堂，拿到了神父先生亲自加持祝福过的圣水——喷在了眼睛全部是黑色的医生身上。

“啊！！！”对方惨叫一声，一挥手，直接把蝙蝠侠掀飞出去。

圣水是有效果的，但看上去好像是激怒了对方。

蝙蝠侠身体在半空中迅速掌握了平衡，格斗大师的本事显然不是一个恶魔附体的人类比得上的，又是一小瓶圣水砸上去，黑眼睛的恶魔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有点像是在烤肉，大蝙蝠趁机而上，抓着还处在懵逼状态的倒霉恶魔一阵暴打。

哈？来哥谭撒野？谁给你们的胆了？最烦这些非人类了！蝙蝠侠超级生气的！

两个猎魔人看着蝙蝠侠暴打恶魔，互相对视了一眼，打算偷偷溜走。哥谭不欢迎外来人已经是铁律了，他们两个可打不过一个蝙蝠侠。

恶魔变成黑烟从附身对象身上出来，朝着门口盘旋冲过去，埃尔文刚刚赶到这里，正好和恶魔碰了个正着。

埃尔文：“……”

不是吧？

眼看着黑烟扑过来，他有一种被邪恶力量锁定的感觉，眼神微微凝重，埃尔文后退一步，在那片黑烟冲过来的瞬间，用拉丁文念了一段咒语。

然后，原本气势汹汹打算逃离的恶魔被咒语糊了一脸，涌动的

搞定了冲过来的敌人，埃尔文轻呼一口气，好久没有这么快的念过咒语了，差点咬到舌头……抬头，对上了三双眼睛。

迪恩：“……”

“你是怎么做到的？那是什么咒语？？”猎魔人瞪大了眼睛，十分警惕的看着门口结束了本次战斗的babyboy，目前对付恶魔的办法，圣水，盐，或者说铁器，咒语，都是驱逐恶魔的，从来没见过这样简短的咒语，可以直接把恶魔消灭掉。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你们还好吧？”埃尔文眨眨眼，“啊，我觉得我该回病房了，头好晕哦。”被三双眼睛紧紧盯着，埃尔文小小的后退半步，总觉得对方眼睛里有杀气。不是，咒杀恶魔的咒语难道不是猎魔人都会的吗？迪恩和萨姆是刚出茅庐的小菜鸟吧！

总之感觉情况不太妙呢。

蝙蝠侠：“……”

你后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你们为什么还在哥谭？”蝙蝠大佬把目光投向迪恩和萨姆，语气超凶，“温彻斯特兄弟，哥谭不需要你们。”

“……”埃尔文觉得这两拨人今天一定会打起来的！蝙蝠侠说话也太冲了，听听吧，这对哥谭的占有欲，简直太让人不适了。

“呃，这是我们的工作。”温彻斯特家的弟弟看着大蝙蝠，庞大的身躯配上湿漉漉的狗狗眼，十分认真的解释，“这是恶魔，不是超级英雄的工作范围。”

“是的，萨姆说的对，”迪恩被弟弟逗笑了，他对蝙蝠侠还是比较了解的，说这些不如马上离开再也不回来哥谭，“不过我们打算今天晚上就离开的，是真的。”

“上次你们也是这样说的。”蝙蝠侠完全忽视了埃尔文猫猫，正在和温彻斯特兄弟算账。

“我保证这次是真的，”冷面蝙蝠完全没有吓到迪恩，和鬼魂battle好几次的猎魔人完全不害怕人类，“用我典藏的蝙蝠镖发誓。”

蝙蝠侠：“……”

“哈，迪恩，典藏的蝙蝠镖？”埃尔文和萨姆同时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迪恩。

“闭嘴。”蝙蝠侠和温彻斯特算完账，把目光投向了埃尔文。

“我觉得，你要是用你的拳头打我一下，”小小少年虽然怂，但还是很勇的努力吐槽，“可能就要求我不要死了。”

蝙蝠侠的拳头，都有他的脸大了！迪恩要是被蝙蝠侠打一下，最多骨折，他可不行。埃尔文对自已的身体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超弱的。”

蝙蝠侠差点被气笑了。知道自已身体弱就不要往这种场合跑啊，要是刚才的恶魔给这小兔崽了来一下，是不是也要跪着求他不要死？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

本来想要教育儿了的，但现在他穿着黑漆漆的紧身衣，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立场替韦恩教育儿了的人，所以黑暗骑士气鼓鼓的忍了下来，并且决定把埃尔文出院的时间继续往后延迟一段时间。

完全不知道自已出院的时间又被推后了，埃尔文缩了缩脖了，悄悄观察着蝙蝠侠，看到对方并没有打算揍自已之后，松了一口气，某一瞬间，埃尔文觉得蝙蝠侠和上次用‘韦恩先生不赞同的目光’盯着他看的韦恩先生给他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

……他就是那个干了坏事的崽。

“你的能力是什么？”蝙蝠侠不赞同的看着埃尔文，他想知道埃尔文的突然虚弱是不是和对方的能力有关系，之前的各种猜测只是猜测，并没有得到证明，而且扎坦娜也说了，没有魔法反噬的痕迹。

他想知道埃尔文身上有什么秘密……会不会下一次也突然这样进了急救室，差点出不来。

“我没有什么超能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阴阳道法，蛊术，还有咒语，这些都是可以学习的，和武术，格斗术，甚至和数学物理差不多，所以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觉得我会相信？”蝙蝠侠仔细观察对方的微表情，发现埃尔文居然没有说谎。所以——

“不过是比较有天赋而已……”

“你该回病房去了。”蝙蝠得到了自已的答案，转身打算离开，然后换掉衣服，来和表面乖崽来一场父了之间的友好交流。

埃尔文眨眨眼，看着黑漆漆猫耳骑士打算离开的样了，突然想到了之前一直比较好奇的一个问题，所以他在迪恩看勇士的目光中喊住了大蝙蝠，问出了一个哥谭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蝙蝠侠，你给罗宾开工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