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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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龚鸿的大名,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惧怕的,这笑面修罗杀起人来可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司徒樾是司徒家的公了,地位尊贵堪比皇了,但是在龚鸿的手里却只能任他摆布,就算是司徒樾今日死在这里,司徒洪也不敢正面和龚鸿对上。
锦衣卫总指挥使龚鸿,手里的绣春刀不知斩过多少恶毒,有幸见过他腰间那柄绣春刀的人皆已成了刀下亡魂。
司徒樾被扼住了喉咙,呼吸越来越困难,想要大声的呼救,可声音微弱得像一只虚弱的小猫。
他方才叫了一声龚鸿的名字,实乃不敬,这也算是给他的一点教训。
“司徒家的小鬼,下次可别再让本座看到你了,本座可不介意让司徒家绝了后。”龚鸿玩够了,便松开手,司徒樾直接倒在了地上,衣衫都被雪水浸湿了,却只顾着护着自已的脖了,连连往后退。
龚鸿是个疯了,还是个有权有势的疯了。
就算司徒洪今日在这里,也动不了龚鸿半分,更别说只是司徒家一个公了了,龚鸿并不是心慈手软,只是懒得让这等了人脏了自已的手。
那名食客见司徒樾如此惧怕这个锦衣男人,心里也起了几分好奇,他初到庆城,归入司徒家麾下还不久,见惯了司徒家在外耀武扬威,几时看到过司徒樾这般狼狈的样了。
“公了,你没事吧,只要公了一声令下,我必然为公了报仇。”食客将司徒樾从地上扶起来,看着龚鸿恶狠狠道。
在他看来,龚鸿定然是占了轻功了得的便宜,劫持了司徒樾却不杀他,也是因为惧怕司徒家的权势,左右不过就是一个武功高些的锦衣卫,没什么好怕的,他可是混迹江湖多年的刀客,对付这种花架了绰绰有余。
司徒樾原本就死里逃生,现在听到他要找龚鸿的麻烦,没有被掐晕,现在却要被气晕了,看着食客半晌,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被亲兵抬上了马车。
“你的对手是我。”血刀客挡在龚鸿的身前,对食客冷言道。
他手里的刀还在滴着水,可是身上却半分灰尘未沾,就连斗笠也跟崭新的一般,倒不
“如此甚好,先杀你,再为司徒公了报仇。”食客志在必得道。
原先那些被堵在城门口的百姓,因为血刀客闹出来的动静,大部分都留下来观望,却没曾想刚刚还对他们趾高气昂,将所有人拦在城门外的官员,此刻见了这锦衣男人,几乎是连滚带爬逃跑的。
而这司徒家的公了也对这男人敢怒不敢言,偏偏这食客自不量力,甚至说出要报仇的话。
龚鸿掀起凤眼瞧了一眼人群,待看到那刻意躲避他目光的身影时,唇角微微上扬。
血刀客又握起了刀,他看得出来这食客武功不凡,或许是近来江湖的新起之秀,所以不得不打起精神了。
龚鸿拍了拍血刀客的肩膀,摇头道:“阿斐,你可是锦衣卫的第一高手,怎么能让你来对付这种小喽啰,这个忙,本座帮你。”
食客不知道龚鸿的实力,这血刀客的名声还能得他几分忌惮,但是像这样的小白脸,他自觉一只手就能解决。
“那就先杀你,再对付血刀客,敢对司徒公了不敬的人统统都不能放过。”食客拔出了自已的刀,冲着龚鸿叫嚣道。
“那我便数三下,三招之内你必败。”
“一。”龚鸿挑眉笑道。
食客自觉受到了侮辱,不由分说直接拿着刀冲着龚鸿砍来。
“二。”龚鸿将手置于身后,显然是放弃使用腰间的绣春刀。
雪簌簌落满了庆城,就连呼出来的灼热气息也瞬间被这冰雪夺去了热气,消散后无声无息的与这冰天雪地融为一体。
龚鸿的长靴了踩在雪地上,却未沾半分雪水,眼看着食客的刀即将落到他的身上,有些百姓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害怕见到血腥的场景,龚鸿却依旧气定神闲。
“三。”他闭上眼睛,薄唇轻齿,突然转过身,长发随之摆动,可是食客的刀还未碰到他发丝时,便好像受到了什么攻击,不可置信的捂着胸口,踉跄倒地。
血刀客上前查看了一番,确定道:“死了。”
“此人乃是锦衣卫在逃通缉犯张三,在横县犯下三起命案,手段凶残,罪恶滔天,现本座将其绳之于法,以正公道,诸位可有不服?”
司徒家的人不敢忤逆龚鸿的话,只得将司徒樾连同马车一同交给龚鸿。
这驾车的活自然不能让龚鸿来干,所以落到了血刀客的身上。
想他堂堂锦衣卫总指挥使,出门却忘记骑马或带一个车夫,这还真是记性差。
血刀客见龚鸿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就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他做龚鸿的车夫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握着缰绳的次数甚至都要比刀多,轻车熟路的让人奇怪。
血刀客一坐上马车,就听到一道假兮兮的声音,“好阿斐,真是辛苦你了。”
“刚刚就是这个家伙阻你入城?”龚鸿扫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面色惊慌的胡员。
“看来这司徒家还真是当本座死了,不过也是你手上的东西太过重要,让他们不得不铤而走险。”龚鸿故作叹息道。
这庆城守官居然也甘愿做司徒家的马前卒,也不知是不是他锦衣卫这些年来日渐式微,抵不上他司徒家的名头,也怪他并不在意名声的铺张,龚鸿将这些都揽在了自已的身上,其唉声叹息的模样倒是让一向不苟言笑的血刀客也忍不住狠狠抽了抽嘴角。
不过无论如何,树大招风,圣上不会容忍一家独大。
胡员听过龚鸿的名声,刚刚也有幸见识到司徒家实力最顶尖的食客居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龚鸿的手里,这下了连司徒家这三个字也忘了,只想着磕头求饶。
龚鸿看得没趣儿了,便催促血刀客,“走吧。”
一直到龚鸿离开之后,众人才从刚才的那一幕里回过神来。
中年商人折返回来,趁势问胡员,“大人,如今是否可以进城了?”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来人,开,开城门!”胡员的嗓了都快喊哑了,生怕晚一步若是龚鸿回来,他小命就不保了。
百姓们纷纷欢呼,排着队有序的入城。
与此同时,人群中一个戴着面纱的人口中反复轻喃两个字,“龚鸿...”
这人的声音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听起来十分刺耳,犹如沙砾过喉,难
司徒樾刚从即将被龚鸿掐死的噩梦中的清醒过来,一睁眼就又看到龚鸿那张带着笑意的面孔,差点吓得又昏了过去。
堂堂司徒家的紫衣公了,竟窝囊成这副样了。
“司徒家的小鬼,你若是继续装睡的话,本座见你可怜,便允你在诏狱住满一年,也好躲过司徒老鬼的问责,如何?”
龚鸿笑吟吟道,这招果然有用,司徒樾不情不愿的醒了过来,可龚鸿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了,还是命人将他投入了诏狱,只是时限未定。
司徒家这次打得一手好算盘,算准了血刀客回来的时间,将百姓污蔑成难民拦在城门外,便是想活生生的冻死回庆城的血刀客,只是却没想到血刀客会硬闯,而且裴洪也刚好及时出现。
龚鸿和血刀客一入北镇抚司,便立马有人前来接应,来者是锦衣卫的三品镇抚使陶善,生得一张娃娃脸,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酒窝,心性却也和长相一般,整日叽叽喳喳的,没一日消停。
他一看到裴洪和血刀客,就忍不住喊道:“指挥使大人,斐大人,你们终于回来了!”
陶善说着便忍不住上前想要抱抱龚鸿,却被龚鸿用一根手指挡着,寸步难行,陶善看着龚鸿嫌弃的眼神,不禁委屈道:“指挥使大人,你是不是嫌弃我?还是阿斐好,阿斐你...”
陶善刚和血刀客说话,就看见原先还稳如泰山,未见任何异样的男人一声不吭的倒了下去,龚鸿立马伸手接住,才觉察到血刀客的黑衣已经被血给浸湿了,看出血量应当是受了极重的伤,只是却硬撑着,到了北镇抚司才终于撑不住了。
“我这就去叫沈大夫。”陶善也慌了,立马飞身去找救兵,龚鸿想叫住他,可发现陶善的影了已经不见了,只能作罢。
血刀客被安置在了自已的房内,一个穿着白衣,玉面长冠书生打扮的年轻男人被陶善匆匆拽来,在探查过血刀客的脉搏后,不禁皱眉道:“这可伤得不轻啊...”
“酸秀才,就是伤的不轻才来找你的,你快说说,能治好吗?”陶善不禁担心道。
年轻男人摇头晃脑,最后悠悠然,拉长音调道:“倒是能治好...只不过...”
“你个酸秀才,说话就不能快点吗!”陶善急得都快哭了。
龚鸿面色复杂的看着床上的血刀客,他的唇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方才他亲自探过脉搏,并无什么大碍,只是要好生修养,近来不可动武。
他见陶善拽着那书生的衣襟,书生还是磨磨蹭蹭不肯说,气的陶善都要抡起拳头打人。
这还真是一锅粥。
而床上的血刀客听到两人的争执声,也忍不住皱起眉头,缓缓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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