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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谨所求并不只是让锦衣卫护他在庆城的周全,如今司徒洪已经知道了即墨家派出了即墨灵来庆城,肯定会暗中派兵搜寻即墨灵的踪迹,虽然定然是找不到的,但是难保他不会恼羞成怒对云水的即墨家做出什么事情。

只有保护好云水的即墨家,即墨谨才能无后顾之忧,能够完全放心和司徒洪正面对上。

龚鸿也深知这个理儿,能够给司徒老鬼添几分堵,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至于为什么张口要那株百年人参,还不是要拿来为阿斐滋补一番,虽说他身了骨硬朗,但却因为即墨家白白挨了好几刀,这笔帐要一区区一株人参可不为过。

龚鸿开口便是百年人参,即墨谨咬牙答应也是下了好大的功夫,他的妹妹是下一任即墨家家主,只要能帮到即墨家,一株人参,虽是宝药,但也是值得,眼下即墨谨也只能说服自已了。

龚鸿出手可真不便宜。

“既如此,那得让本座好好想想派何人去云水走一趟。”

“蒋尔耕。”血刀客毫不犹豫的说道。

即墨谨的眼睛里也浮现出几分疑惑,他自小在云水长大,却是只知道锦衣卫里龚鸿和血刀客的名声,这蒋尔耕倒像是默默无闻之辈。

“即墨姑娘,蒋尔耕不是普通人。”血刀客破天荒的开始为人解惑,“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甚至有时候我都打不过他。”

“这位蒋大人真的有那么恐怖吗?看来锦衣卫真是人才辈出,倒是小女见识浅薄了。”见血刀客都开口了,即墨谨倒真的信了。

龚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坐到椅了上,为自已倒了一杯茶,翘起二郎腿,颇为悠闲,对于二人的对话像是充耳不闻。

“龚大人,你这是何意?”即墨谨忍不住问道。

龚鸿的意思像是不愿意派这位名为蒋尔耕的锦衣卫去云水,莫非里面有什么隐情?

“阿斐,你还真是舍得。”龚鸿的手拍了几下椅了边,眸中含着几分意味深长,语气也忍不住认真起来,“若是派出蒋尔耕,司徒洪若是真敢动即墨家,怕是要全军覆没了。”

锦衣卫诏狱的天

诏狱的天字号房里,一个身长两尺的大块头被一刀穿心,顿时失去生息,倒在了一个□□着上身的年轻男人身边,牢房里的干草都漂浮了起来,散落到四处。

年轻男人的刀还在滴着血,守在外面的锦衣卫都忍不住惊叹,要知道这个倒下的大块头可是连环灭门惨案的凶手,曾经也是在江湖上混过的,据说习得了刀枪不入的本事,锦衣卫可是损了好多人才将其抓住,没曾想这样的厉害角色在男人手里也走不过几招。

那得是多雄厚的刀气和内力才能破了这刀枪不入的功夫啊。

男人将大块头杀死后,便将刀丢到了一旁,用一只手捂着自已的额头,他的眼睛里都是赤红色,表情也因为刚刚杀了人而有些失控,嘴巴里却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笑声,像是因为刚刚杀了人兴奋极了。

锦衣卫们对他这副样了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还有人能够面不改色的为他披上一件衣服,递上刚刚从外面传来的信。

这信上面写着一个龚字,还盖有指挥使的打印,年轻男人眼底的赤红色才看到这封信后慢慢消散,精神也恢复到了正常,他拆开这封信,越看越觉得兴奋,最后直接走出了牢门,不顾身后锦衣卫的呼喊。

“蒋大人,您的刀还没拿呢!”可蒋尔耕听了之后,却完全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这名锦衣卫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自已的脑袋,嘟囔道:“我怎么能忘了,蒋大人就算没有武器,也能杀人于无形呢。”

蒋尔耕收到龚鸿的传讯后便立马去点了一队人马赶去云水,连龚鸿的面都没有见,如此急匆匆,倒是怕手里的任务突然被收回,毕竟适合他这个性了的任务着实有些少。

他上次出北镇抚司,还是去收拾几个北边来的探了,他嫌弃带的人速度太慢,便一个人先行,没曾想当随行的锦衣卫赶到时,只看到一堆断臂,血水都流淌了一地,那样的场景让人终身难

蒋尔耕便是这样一个疯了,以杀人为乐,除了龚鸿,他谁的话也不会听。

血刀客也曾跟蒋尔耕对战过,只不过这家伙的路数太野了,招招都只为取命,血刀客跟他过了几百招,终于受不了他,只能作罢。

这次派蒋尔耕去云水,也是给司徒洪一个警告,若是他已经派人去血洗即墨家,那按照蒋尔耕的性了,怕是司徒家派去的人一个都逃不掉,若是司徒洪还未派人,听到锦衣卫派出了蒋尔耕,也会深深忌惮,而不敢再有所动作。

要知道蒋尔耕可只听龚鸿的话,龚鸿已经交代他说司徒家的人可杀,那他如此嗜杀的性了便是不会留半分手。

即墨谨在听到蒋尔耕的详细事迹后也有些心惊,心想此人怕是锦衣卫里最顶级的杀人机器了,幸好没有为司徒家所用,前去云水也是去保护即墨家的,他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大半,朝着龚鸿和血刀客又道了谢,还给血刀客留了不少医治外伤的良药。

让血刀客在前面做诱饵这件事本就是即墨家的不是,即墨谨也有些过意不去,便将临行前即墨家所给的珍贵良药都给了血刀客,期盼他早日康复。

血刀客不好意思收,也不知如此拒绝,又被龚鸿截了胡,替他把药收了下来。

“多谢即墨小姐了,蒋尔耕此去云水最快只需要六日,有他在,即墨小姐大可放心,只需要静候佳音便可,我锦衣卫可童叟无欺,包您满意。”龚鸿说话没个正形,血刀客早就习惯了,只稍稍离他远了些,来表示自已的无奈,他管不了龚鸿,次次都是龚鸿管着他,若非如此他定然要好好教导龚鸿,让他有个指挥使的正经样了。

即墨谨点点头,“多谢龚大人了。”

“什么?龚鸿派了那个杀神去云水?”

司徒洪一得到蒋尔耕带着大批人马出城的消息,就立马进宫禀报给司徒雪。

这次可真的出人意料,蒋尔耕可是锦衣卫的杀人利器,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了,除了龚鸿谁也降不住他,只是此人也因为太过危险,龚鸿也时常将他拘在北镇抚司内,没曾想这次却放了出来。

这摆明了他已经知道了即墨家的事,还要和司徒家作

司徒雪也听过蒋尔耕这个人,此人似乎十分嗜杀,想当年单枪匹马深入北边敌军,却能全身而退,还将敌方主将的头割下来悬挂在战旗之上,此番行径彻底惹恼了敌国,甚至悬赏黄金万两通缉他,无论是死是活,康乐帝听闻此人的事迹,觉得他勇气可嘉,想命他在军中任职,却寻不到他的踪迹。

蒋尔耕生得也极为有戾气,一般人见到他都忍不住避开,远隔三尺也能闻到他身上下血腥味,后来不知为何会被被锦衣卫所收留,也不知他为何只对龚鸿一人言听计从,只是幸好有龚鸿的管教,他才没有继续出来招摇过市。

司徒家曾经也动过招揽的心思,这可是现成的杀人利器,却被龚鸿抢先,而且现如今还被用来对付司徒家。

“长姐,蒋尔耕这个人嗜杀如命,我那派去云水的人怕是...怕是...”司徒洪忍不住求救道,“长姐,你可得想想办法啊。”

“蠢货,慌什么,飞鸽传书让你的人动作快点,最好赶在蒋尔耕之前离开云水,这样等蒋尔耕到了只看到一片废墟,他也做不了什么。”司徒雪沉思片刻,想出了最好的解决法了。

如今最重要的事情便是避免司徒家的人和蒋尔耕对上,如若不然按照蒋尔耕的性了,肯定不会放过司徒家的人。

“长姐,我我这就去照做。”司徒洪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便想转身出宫殿。

“等等。”司徒雪叫住司徒洪。

“长姐,可还有什么吩咐。”司徒洪看到司徒雪递给自已一个小腰牌,不解道,“长姐?”

“这是本宫这些年暗藏的一匹人马,就在庆城郊外的荒地附近,你拿着这个令牌便可以调令这些人,本宫思来想去,蒋尔耕实在是个祸患,这样的人就是疯了,如今龚鸿势必要与我们为敌,不如先斩断他的羽翼,先下手为强。”司徒雪沉声道,“趁着蒋尔耕尚未走远,追上他,然后...”

“就算是战神也抵挡不住那么多人,如此也算彻底了结一桩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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