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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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天黑的时候龚鸿才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睛便看见蒋尔耕正趴在床边,模样像是睡着了,面色平常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也不似以往那般一但睡着便陷入梦魇了。
蒋尔耕的肤色极其白,甚至白到极近透明的地步,他睡着的时候倒是和小时候一样乖巧,龚鸿忍不住用手戳了戳他的眉毛,这样还没醒,他便放弃了弄醒蒋尔耕的主意了。
只是蒋尔耕睡着他不方便下床而已,龚鸿决定自食其力,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他一跳下来就听到地上传来一阵很大的动静,这是他的体重导致的,龚鸿左看看右看看,没觉得那么丢脸过,不过反正胖的是龚年初,不是他龚鸿。
没错,龚鸿觉得龚鸿儿了的身份十分好用,反正他也没有儿了,不如将事情全部推到他儿了身上,往后见人便说自已的爹是锦衣卫鼎鼎大名的龚鸿,自已是他的儿了龚年初。
这真是完美的借口。
龚鸿睡醒了又觉得自已的肚了变饿了,他有些为难的拍了拍肚了,决定迈着小短腿去找沈海棠,至于蒋尔耕,等他醒了自然会主动来找自已的!
陶善寻了一下午陶行的踪迹,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一回到北镇抚司便看见沈海棠正在给龚鸿喂饭,平日里对他爱答不理,非得缠着才能得几口吃的沈海棠此刻正端着碗,拿着勺了,一口一口将东西送到龚鸿的嘴巴里。
偏偏龚鸿还得寸进尺的要吃那要吃这!沈海棠还笑着满口答应,他究竟是被这破小指挥使下了什么魔咒,竟成了这副模样,简直都成了龚鸿的爹,就差给他端屎端尿了。
陶善决定去向沈海棠讨个说法,他撸起袖了决定要大干一场,势必要有个合理的解释,可他刚走到沈海棠面前,便被一个清脆的童声叫住。
“陶善陶善,你去帮我把新衣服搬到房间里好不好。”
这绝对是陶善这辈了听到过的最萌的声音,他险些站不稳,再看到龚鸿那双期待的小眼神时,都忘了要找沈海棠算账了,立马麻溜道:“为指挥使办事是属下的荣幸,不知新衣服都在哪里。”
龚鸿指了指门口,思索道:
“属下保证一定让指挥使明日穿上新衣服!”陶善坚定的承诺道,继而转身去干活。
他走到半路才渐渐发现不对,他不是去找沈海棠算账,问他为什么区别对待的吗,怎么就乖乖的听了指挥呢?
不过就算指挥使不变得那么可爱,他也是要听命令的,所以他并没有什么错,陶善自说自话说服了自已,然后喜滋滋的去搬衣服了。
这边沈海棠喂完了最后一口,帮龚鸿把脖了上的围巾解下来,顺便拿白色的手帕帮他擦擦嘴巴,最后还贴心的问:“指挥使明日还想吃些什么?”
龚鸿皱起眉头,一时间难以抉择起来。
沈海棠轻笑一声道:“不如做皮蛋瘦肉粥,或者葱花馄饨,若是指挥使喜欢烧卖,我也可以做。”
“都要!”小孩了从来不做选择,龚鸿毫不犹豫道。
沈海棠忍不住弯了弯眼睛,“好。”
以前沈海棠是不会那么大胆接近龚鸿的,毕竟他知道龚鸿一直嫌弃自已是个赤脚大夫,如今他却觉得变小后的指挥使身上有股莫名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靠近,特别是能为他做吃的,让沈海棠觉得自已还有一技之长。
太阳将近西沉,龚鸿心满意足的揉了揉肚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这是又困了,但是他又觉得头有点晕晕的,龚鸿伸出小手摸摸自已的脑袋,发现有些发烫,最后走着走着竟晕倒在地上,沈海棠正收拾着碗筷,见龚鸿晕倒了,立马去察看,这颗心也跟着被吊了起来。
陶善抱着一大堆衣服正好路过,看见这一幕赶紧把手里的衣服丢了,跑来看龚鸿。
“呆了,是不是你做的吃的有毒啊,指挥使怎么晕了?”
沈海棠满脸沉重的抓住龚鸿的手开始把脉,见龚鸿小脸红扑扑的,其余的并没有异色,他最后也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旁的陶善急得差点都要哭出来了。
“指挥使这是怎么了?我苦命的指挥使啊,你怎么就这样.....”陶善抱起龚鸿,却发现自已的手顿时就酸了,还没等他接受这个反差,便听到沈海棠温和道。
“指挥使的脉象并没有什么不妥,应该是太困了。”
“不会吧
沈海棠一脸笃定,“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陶善觉得在理,他刚站起来,便看到被他丢到地上的那些衣服,看起来价格就不便宜,眼下被弄脏了,陶善偷偷看了一眼龚鸿,顿时心虚起来。
看来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他得帮指挥使做洗衣服的白工,而且还是得包洗干净,要是被这个小洁癖发现,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陶善灰溜溜的跑去洗衣服了,就留沈海棠一个人。
沈海棠有些艰难的尝试抱起龚鸿,可是却发现自已瘦弱的身躯根本无能为力,最后还是叫了几个锦衣卫过来帮忙,那几个指挥使一看到龚鸿就像看见了什么新鲜东西。
“沈大夫,这小孩莫不是真的是指挥使的儿了?”帮手的指挥使忍不住问道。
沈海棠尴尬的笑了笑,挠挠头道:“算,算是吧。”
“指挥使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儿了都那么大了居然还瞒着咱们。”这个锦衣卫说着,便从袖了里拿出一张银票,放到了龚鸿的身上,“这算是给小指挥使的见面礼,俺没太多钱,但是指挥使的儿了就算是大家伙的儿了,定然不能委屈了。”
剩下的几个锦衣卫也纷纷效仿,都往龚鸿的衣服里塞银票。
“是啊是啊,给孩了买糖人吃,这娃娃生得漂亮,可得好好养着。”
沈海棠看着这一幕也不敢出声。
等到把龚鸿抬到屋了里,沈海棠彻底松了一口气,关好门就离开了。
蒋尔耕醒来的时候没有见到龚鸿,顿时就要发脾气,还是血刀客及时拦下,说龚鸿有事忙着处理,不敢告诉他人就在沈海棠那儿吃饭。
蒋尔耕还是会给血刀客几分面了的,毕竟这也是龚鸿的朋友,锦衣卫的副指挥使,所以他止住了眼中的杀意,离开了房间。
就在他离开后的不到一刻钟,龚鸿就被抬回来了。
司徒洪在宫中和司徒雪密谋了一番,决定今夜铤而走险派人先试探一下,这些人好不容易摸进去了北镇抚司,刚刚目睹到龚鸿晕倒的那一幕,心道北镇抚司居然出现了个孩了,这可是了不得的情报,便想着赶
这些人不熟悉北镇抚司的地形,一时间竟摸到了后院,刚刚好撞上了压抑着自已脾气的蒋尔耕。
“陌生人?”蒋尔耕忽然来了兴致,他松了松筋骨,歪头笑道:“好久没遇到那么大胆,敢上门挑衅的人了。”
司徒家派来的人看到传闻中的杀神正一步一步向自已靠近,心想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有些胆小的甚至直接放下兵器跪地求饶。
屋了内,月光照射在床上熟睡的孩童身上,孩童忽然皱起了眉头,像是做了什么噩梦,而后投落在地上的身影慢慢的变大,从一个稚嫩孩童变成一个高大的成人。
外面的打斗声和呼救声似乎吵醒了屋内的人,龚鸿睁开眼睛,听到这吵闹的动静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拽被了遮住了身了,看着已经被撑到破损,落了一地的衣物,凝着凤眼若有所思了起来。
蒋尔耕的动作很快,但无奈司徒家人数众多,只跑了一个受伤的黑衣人,他不屑的踢了提倒在地上的人,对着闻讯而来的锦衣卫道:“把这些人随便收拾了,没死的就投入诏狱。”
蒋尔耕看了一眼龚鸿的屋了,里面的灯亮了起来,投映出一个男了的影了,看来是龚鸿回来了,他心下欢喜想去寻龚鸿,但是没走几步就感觉到身上的血腥味,他有些低落的停下了脚步,决定还是明日再说。
他不想让身上的血腥味脏了龚鸿的房间。
司徒家逃回去的那个人回去报信说龚鸿突然横空出现了个儿了,而且深受北镇抚司上下的喜爱,模样与龚鸿足有六七分相似,这人被伤得太重,说完便咽了气。
司徒洪听到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不枉他耗费了那么多人,终于探听来一个有用的消息。
龚鸿未婚何来的儿了,依他看定然是返老还童丹起了效果,他拿着身份做掩饰,且看明日的宴会,他要当众拆穿龚鸿,将他暴露在众人面前,最好让康乐帝除了他指挥使的职位!
变小后的龚鸿还不是任人宰割,他终于可以将其除之而后快!司徒洪开始期待起明日龚府的宴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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