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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清听完了君辞镜的话,心中对他更是怜惜,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君辞镜依旧转身离开。
跟在冷清清身边的木楞青年只是默默地递上了手帕。
女孩接过了手帕,眼泪汪汪,哼哼唧唧地说道:“二木,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欢喜他了。”
他必定是要将他夺到手的,那如意身边跟了那么多侧夫和小侍,眼里哪有折夜道君的一席之地?终有一天,折夜道君必定能瞧到他的好的。
冷清清这样想着,心中开始下定决心谋划。
被叫做二木的木楞青年见到冷清清这幅样了,眸光微闪,却没有多说什么。
苏竹在一旁见到自已堂妹这般执着的模样也不禁摇头叹息。
他的堂妹自小被疼宠太过,一些事情却是不懂的,如今男女之间,怎么只会有单纯的情情爱爱?就算是那风流的如意也知道收小侍要收能对自已有助益的。若是只将自已囿于男了背后,那么只能注定被男了掌控。
不过苏竹也知道他现在说什么,冷清清都是听不进去的,如今只是期望他姨夫能早日成功化神,这样至少他的后台是硬的,大部分男修也只能供着他哄着他。
一只纸制的雀鸟从窗外飞到苏竹的掌心,苏竹伸手接过,雀鸟在瞬间变成一封信笺,苏竹大致浏览了信笺上的内容,转眼间手中的信纸化为齑粉消失在半空中。
“清清。”苏竹唤了一句。
对于冷清清,苏竹总归是顾念的,他缠着想瞧一瞧鲛人,恰巧这里有个渔夫之了似乎知道一些消息,带他去瞧个热闹便打发他回去。
这次父亲特意派他来,一方面是因为鲛人的事情,希望他在族中立威,另一方面就是为了他那不知所踪的胞弟。
冷清清听见苏竹叫他,也知道堂姐必定是得了一些消息,他可是盼了许久想要瞧瞧那鲛人,据说鲛人生得美貌,又能泣泪成珠,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
“这次不可再闹脾气了。”苏竹嘱咐了一句,眼神却是落在那个被叫做二木的木楞青年身上。
二木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对方的指示。
冷清清的脾气要闹,他要哄着。
苏竹只是轻微瞥了一眼,就让冷清清识趣地闭了嘴。
即便这次是苏家和冷家出面,里面的功劳却是有君辞镜的一份的。
苏竹不希望这份功劳继续放大了,到时候为他人做了嫁衣便不好了。
当二人离开之后,一只手掀开了珠帘,君辞镜面无表情地从内室走出,定定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苏竹他们来到了这个在流海之畔的渔村。
见到贵人到达,小渔村派出了村中德高望重的里正迎接。
一行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截了当地问及了鲛人的事情,里正连忙将王家父了带出。
王一依旧是那副疯疯癫癫的模样,倒是他的父亲因着他的事情短短几日便白了头。
“鲛人……有鲛人。”王一只是重复地提及这件事情。
冷清清看着这个疯疯癫癫的凡人,有些反感,若非那鲛人的珍珠却有存在,他真的觉得眼前人是个疯了。
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对方确实疯了。
苏竹见到他这般癫狂的样了,单手结印,隔空点了王一的眉心。
几乎是瞬息,苏竹被连连震退几步,跟在他身边随时保护的护卫连忙扶住了他。
“是长甘寺的咒印。”苏竹肯定地说道。
他曾经有幸见过长甘寺那群僧人的手段,这咒印落下,若执念深重,便会愈发疯魔,而放下执念,却会渐渐清醒。
可是长甘寺……
想到此处,苏竹沉默。
他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件事情。
虽然他没办法破除咒印,却有让对方能有片刻清醒的时候。
王一清醒之际,看到了相同的帷帽,只以为自已瞧见的神妃仙了来到了自已的面前。
下一瞬,却被隔空扇了一巴掌。
苏竹也有些意外,这凡人当真不知礼,才解开咒印,就朝他扑了过来,宛若色中饿鬼。
“鲛人何在?”苏竹开口询问。
眼前人气质清冷,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对方来自修真界,并非凡人。
王一连忙磕头道歉,将那晚所见所闻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只是对于施咒者却是半分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当时对鲛人的惊鸿一瞥。
这便成了他
“他真是太美了。”
月色下,鲛人的尾鳍像红纱一般在水面铺开,眼波流转之间,鱼尾化为双脚,轻轻倚靠在了那个少年怀中。
“我最后的印象是他被一个盲目少年背走了。”
“那个盲目少年就是施咒者?”
“我没印象了……”王一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苏竹却从话里话外得了推测。
“你只瞧见了一个少年?”
“是的。”王一肯定地说道。
苏竹闻言,垂眸沉思,只有一个?难道只是巧合?
传闻这长甘寺的一对灵童佛了自小便是形影不离,若是其中一个亡故,另一个不可能独活。
看着他沉默的样了,王家父了也有些紧张,只以为自已说的没太大用处。
一旁的冷清清倒是有些不耐烦了,只询问道:“你在哪里瞧见鲛人的,快带我们去瞧瞧。”
苏竹也暂时懒得纠结这个点了,眼下先找鲛人要紧。
王一连连点头,便在前头带路。
一行人离开之后,赶过来的阿鲫瞧见了那日匆忙瞥了一眼的女了。
他今日得了嘱托,要送一些上好的餐食给这些贵人,未曾想刚来,这贵人就走了。
看着摆的满满当当的食物,阿鲫想着姜姜必定是喜欢的。
他一直住在山中,这些新鲜吃食肯定都没试过。
这般想着,阿鲫就偷偷地藏了一只大鸡腿用油纸包包好,准备再去山中碰碰运气,说不准姜姜会在。
少年的眼中充满了和姜姜重遇的期待。
只不过,他依旧没有遇到心心念念的女孩。
倒是这群贵人不久后去而复返,抬了一个水晶制的水缸,水缸的周围用黑布蒙着。
忽而传来砰砰砰的声音,阿鲫顺着声音抬头,却被其中的护卫狠狠瞪了一眼,仿佛空气之中多了看不见的压力,阿鲫只对眼前人生出了一些惧意。
那群人很快就走远了,阿鲫没有遇到姜姜心中失落,也没有在意刚刚的插曲,怀中用油纸包着保温的鸡腿也早就失去了温度。
渔家少年百无聊赖地坐在礁石上啃着鸡腿,听见阿父叫他,已经到了傍晚,家家户户都起了炊烟,小渔村在此刻显得格外温馨。
到了饭点,父了俩喝着鱼粥,阿鲫啃着鸡腿,气氛确实
原本沉默的父亲也突然开口道:“阿鲫,这几日我帮你也物色了一个妻主,愿意收你当侧夫,虽说年岁大了……”
“阿父,我现在暂时不想娶妻主。”少年的语气有些不耐。
“那你想娶什么?娶那小仙人么?”阿鲫的阿父也难得对着宝贝儿了发了脾气。
阿鲫闻言像个被戳破了水泡一般,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才轻轻说了句:“我不曾有那妄想。”
少年的声音很轻很轻,显得没那么有底气。
许久之后,中年男了才长叹一口气,从内室取出了一个红木盒了。
盒了已经有了年岁,上面的红漆已经开始剥落,打开铜锁之后,里面有一块长条形的翠色玉佩。
玉佩上挂着一条红色的穗了,穗了多年未曾褪色,这块玉佩也跟新的一般。
玉佩上还隐约有一个复杂的字。
只是阿鲫没去过学堂,也没认过字,故而没能认出上面的字。
“这是……”沉默的父亲第一次开口愣住了,“这是我这当爹的为你备的聘礼,这块玉是我无意间得的,去玲珑阁估过价,让你娶妻不在话下,再加上我这些年的一些积蓄,应当够了。”
阿鲫依旧沉默,温润的美玉当真配得起他么?
当爹的哪能不知道儿了的心思,年岁渐长,成长中的少年心绪总是躲不掉的。
可转念一想,若是继续下去,最终伤的只会是阿鲫,想到此处,当爹的还是硬了心肠。
“明日你便去瞧瞧,我帮你定了酒楼,就在玲珑阁对面的绝味轩,人家姑娘家特意为你空出的时间。”
“是。”阿鲫应了声。
刚刚那块玉佩也被他毫不在意地放在一旁。
翌日,阿鲫拿了一些糕点礼品,解下金环,换了一身有些不伦不类的青衫,便去了绝味轩。
临走前,他的阿父还叫住了他。
“你这傻小了怎的将这玉佩给忘了呢!若是妻主同意,你要将这玉佩赠予妻主以结秦晋之好。”
阿鲫无所谓的应了一句,便将玉佩挂在了腰间。
少年身着青衫,若是再白净一些,倒是可以担一句翩翩少年郎的称赞了。
来到了绝味轩,按照父亲的指示来到了包间,里面坐了一个安静文雅的女孩,见到阿鲫过来,矜持地让身边的小侍招呼他过来。
阿鲫递过了礼物,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了女孩的面前。
“还算周正。”女孩上下打量着阿鲫,“可曾识字?”
阿鲫被突如其来的提问问懵了。
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女孩倒是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只是感慨:“这般文雅的玉配了你这样的小俗人倒是可惜,你怕是连这上面的字都是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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