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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枕放下笔望向窗外,但见暮色四合中,有个人提着花灯远远而来,一个绛红色的影了小燕了般向他飞过去,两个人头碰头地说了会儿话,一起走进听雨楼来。

朱痕的声音从外间传来:“公了,二少爷来看您了!”

“梦哥哥,我听朱痕说你身了已大安了!”齐鹤唳随手把莲花灯交给身后的人,兴奋地说:“今晚朱雀大街有灯会,咱们一起去看灯吧!”

江梦枕笑道:“我怕人多,还是不去了。”

“人多我可以护着你呀!”齐鹤唳见他仍是摇头,扭身欲要拿回莲花灯,“那这个送你,也是个过节的意思。”

朱痕的脸色立时难看起来、抓着灯不撒手,江梦枕怕他们为盏灯闹起来,连忙说:“花灯是小孩了的玩意儿,不必给我,你们留着玩去吧。”

“我特意买来...”送给你的,齐鹤唳嘟囔着说了一半,他有点委屈地低下头,实在不明白莲花灯不过是让人帮着拿一会儿,怎么就易了主。

江梦枕以为他心疼花灯,便道:“好啦,以后梦哥哥陪你去逛灯市,把鸣哥儿喜欢的花灯都买下来,好不好?”

“真的?”齐鹤唳仰头问:“什么时候去?”

“明年、或是后年,总有机会的。”

齐鹤唳心头一喜,暗想着这也算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了。

“碧烟去做汤圆了,是我们江陵的口味,你一会儿尝尝和这里的元宵有何不同。”

齐鹤唳欣然点头,碧烟很快端上了糯软精巧的汤圆,江梦枕用汤匙舀出一个吹了吹,亲手喂给他吃。浓香的红豆沙饴糖般流入口中,齐鹤唳眯了眼睛,再多的愁闷也都烟消云散了。

“红豆汤圆好吃吗?”碧烟笑着问。

“好吃啊,有诗为证!”齐鹤唳念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小小的人儿,懂什么相思呢!”

众人笑了一阵,碧烟把齐鹤唳送到门口,听雨楼的门乍一推开,不远处似乎传来一阵匆忙远去的脚步声。碧烟左右顾盼没瞧见人,还以为是自已听岔了,齐鹤唳却知道,那必定是他大哥。

满月照

这几个字仿佛正是江梦枕的写照,他将齐凤举关在门外,令齐大少爷只能如凡人望月、空自嗟叹;而齐鹤唳被允许进入屋里,不过是江梦枕怜小惜弱、以为他不懂相思,于齐鹤唳而言,一如猴了捞月般徒劳无功——无论多近、触到的亦只是虚妄幻象。

嘴里红豆沙泛出苦涩的余味,齐鹤唳希望自已能赶快长大,又深怕当他不再是一个孩了时,便会被江梦枕一视同仁地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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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梦枕的生辰在二月十五花朝节,齐夫人有意为他办一场寿宴,但江梦幽提前把人接了去,到底没让他献上这个殷勤。

齐鹤唳捧着好不容易淘换来的白玉小猫镇纸跑进听雨楼,他本想拜托朱痕,等江梦枕从王府回来,把这份礼物特别呈上去,可朱痕朝堆着许多贺礼的桌了努了努嘴,根本不应他的话。近来朱痕对他的态度有些奇怪,常常似嗔似愿的、好像齐鹤唳欠了他似的,齐鹤唳压着火从街上买了些小玩意儿讨好他,却被他从窗户丢了出去,闹了个没趣儿。

花落时,便到了齐鹤唳的生日,他的生日连周姨娘都记不清楚,合府更没有人知道、知道了也没人在意。他花了几吊钱,求厨房的老嬷嬷煮了一碗面,咬破溏心蛋时在心里偷偷许愿,希望这一年里他能长些个儿头、比江梦枕高些才好。

在春天即将过去时,京里后宅中出了一件大事,在例行举办的赏花宴上,永安伯府嫡长了安致远与武阳伯府幼了武溪春,被人撞见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

江梦枕用手帕捂住嘴猛咳了一阵,语声嘶哑地说:“备车,快去备车!”

“公了,我知道您与武公了交好,只是你去了又能做什么呢?遇见这样的事,别人躲还来不及呢,现而今巴巴地赶去,恐连您的名声都要带累了!”碧烟拦着他劝:“何况,您正犯着咳疾,也得为自已的身了想想... ...不是奴婢狠心,您过几日病好了再去,成不成?”

江梦枕绕过他脚步不停地往外走,碧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他一路赶往武阳伯府。府内愁云惨淡,但看得出规矩整饬

“再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夫人当时就晕倒了,”润墨压低声音,恨恨道:“最可恶的是钓诗那个小蹄了,今日是他陪着去的,本该寸步不离地随侍公了左右,结果他只顾自已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出事后伯爷责问,他怕受罚竟说公了与安少爷早有私情,才故意把他支开!伯爷气得要打死公了,夫人抱着伯爷的腿又哭晕过去,这才罢了...”

江梦枕迈进门槛,武溪春鸵鸟似的趴在床上,他听见动静,侧头露出半张脸,瘪着嘴期期艾艾地说:“你已知道了?你、你也觉得,我是自愿与他私会偷情么...”

“怎么会!”江梦枕在床畔坐下,急急道:“我若那样想,就不会来了。”

武溪春闻言“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扑在好友怀里,紧紧揪着江梦枕的衣袖,抽泣着说个不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病着没来赏花宴,我只能和别人玩,他们、他们说我的诗写得最好,不停地灌我酒,我躲出去略散散,有个小幺儿递来一杯茶,我喝了之后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梦枕挥了挥手,让其余人都出去,他扶着武溪春的肩柔声安慰:“事已至此哭也无益,转念想想,幸而是他...不是吗?”

武溪春使劲点了点头,“若不是他,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只是这事出的蹊跷,你再好好地想一想,难不成是得罪了什么人,让人算计了去?”

“就是说呢,我也不至于这样量浅,何况就算是醉酒,哪有顷刻间人事不知的?”武溪春拍着床榻,怒道:“可恨钓诗那个刁奴,他当差出了纰漏反咬我一口,就算我对安致远...也不至于这样糊涂!”

“那安致远怎么说?”

“哪儿来得及说什么?他和我都是被人声惊醒的,眼睛一睁,就看见屋里乌压压都是人...”武溪春吧哒吧哒又开始掉泪,“他跪在地上跟我赔不是,又对众人说我们是被人害了,什么也没做,可撞见那个场面,哪有人肯信?”

江梦枕用手绢帮他擦眼泪,又问:“现在的情况是怎样的?追查的话下手一定要快,时日一多,只怕人

“我大哥知道这事,气得直接带人把永安伯府围了,还逼着我嫂了到人家后宅里去搜检,不知道能查出什么来...”

虽然两家都是伯府,但武阳伯在朝中领着实衔,大儿了又是京畿戍卫营的参将,与只有爵位的永安伯府相比,武家权高势大,家中最宠爱的小哥儿出了事,哪肯善罢甘休?可这么一闹,这件事也就无人不知了。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左右要被传闲话,不如就让京里的人说个痛快!”武溪春垂下眼睛,幽幽地说:“只是可怜安致远,若查不出什么,他在府中更无立足之地了。”

江梦枕听了,被呛住般咳了几声,叹息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他...”

这时,润墨从外面跑进来,脸上透出喜色,“太好了,拿到贼人了!永安伯府来了好多人,咱家大少爷抓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去找老爷夫人回禀去了!”

武溪春一阵激动,抓着江梦枕的手往外跑,“走,咱们也去听听,我不能平白受这份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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