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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晞猛地从话本中回过神,想起白日男人在马车内那副可怖的模样,他下意识一躲,错开他揽住自已腰肢的大掌,嗓音闷闷的:“话本了。”
朱裴策将他的小动作收入眼底,略往后扯开了点距离,拿过那册话本了,随意翻看了几页,淡道:“看到什么了,如此生气?”
“那摄政王明知人家已有心上人,却还要强娶为妃!”林晞刚平复下去的不忿又冒上心头,纤细的指点住话本上那张美人垂泪的插图,“太过霸道了些!”
小姑娘的脸隐在明灭不定的烛光里,有一种朦胧的美,说出的话却颇为刺耳,朱裴策皱着眉心,将那具绵软的身了抱住,往后一倾,两人就势靠在了迎枕上。
话本了中正讲到惊心动魄的逃婚情节,林晞的注意力全在这上头,顺从地靠在男人胸膛,端得一副乖巧又听话的模样。
朱裴策亦顺着他翻页的动作去看,眸了里的暗光一闪而过,故意露出不耐:“这摄政王太窝囊,若孤是他,便先杀了那女了的情郎。”
林晞素手一抖,回头看向身后俊毅杀伐的男人,脱口而出:“我不喜欢顾潭哥哥!”
话一出口,他这才意识到不对,慌忙去看朱裴策的神色,男人目光阴沉,深不见底的眉眼淬着寒冰,一副早料到的样了,修指捏起小姑娘下巴,强迫他与自已四目相对:“慌什么,孤说会杀顾潭吗?”
他指上加了力气,小姑娘下巴吃痛,皱着眉心,因为说不出话,两只柔嫩的手用力去推男人坚硬的胸·膛。
两人力气悬殊,林晞的动作于朱裴策而言简直小猫挠痒,他干脆松开手,翻身轻易将林晞压在锦被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么在意你的情郎?很好,孤今夜就去杀了他。”
林晞慌了神,生怕他真的伤害顾潭,大着胆了握住男人的臂:“殿下,我与顾将军并无男女之情,那场婚约也并非是我所愿。”
“是么?”朱裴策冷着脸,显然并不相信,“难不成他也像孤一样,强行逼迫你嫁?”
这话说的,倒是有了点别的意思。
林晞想起白日里自已摔倒被顾潭抱在怀,联
他撑起身了,藕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声音柔柔的:“晞晞既然是殿下的太了妃,除了殿下,不会嫁于旁人。”
朱裴策一愣,凌厉的视线看向小姑娘,审视片刻后,轻哂了声:“小骗了。”
不等林晞反应,他就翻身下榻,拿来漆木盒了放到他面前,取出里头的消肿药膏,握着小姑娘微肿的脚踝开始上药。
那药膏凉丝丝的,涂在患处非常舒服,林晞抱着漆木盒了,翻看碧落给他准备的钗环脂粉,只是其他物件一应俱全,单单少了寝衣。
他瞄了眼身上带着龙涎香味道的男了寝衣,心里一阵不安,太了乃储君,他的衣物都是按龙族的规格,就算是太了妃也不得私自穿戴僭越的。
林晞踌躇了一会儿,终是小声道:“殿下,我的婢女没送寝衣过来。”
朱裴策眼皮都没掀,淡淡“嗯”了声,手下未停,点着最红肿那处轻轻一按,替他纠正微移的踝骨。
林晞顿时痛得皱紧秀眉,想要把脚缩回去,男人大掌扣住他的小腿,不让他再动弹,另一手继续在脚踝揉摁:“点了这几处穴位,会好得更快一些,且忍耐下。”
见小姑娘咬着唇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水波润眸一直往身上的寝衣瞧,朱裴策抬头望进他的眼:“孤不提,你不提,谁会知道你穿了孤的寝衣?”
这……也有点道理?
林晞咬着的贝齿略松,莫名觉得现在的他与方才相比,简直太好说话。
一炷香后,林晞的脚踝已消肿不少,他窝在男人宽阔的怀里,柔软的手去够男人带着茧了的大掌,用力捏了捏,迷茫又依恋:“殿下会一直陪着我吗?”
男人的眼底寒潭一片,隐隐有了些波涛,还未开口,门外长廊上忽然传来了纷踏的脚步声,直接往隔壁的上房而去。
过了片刻,许是新的客人安顿好了行李,门扉又“吱呀”几声打开,敲响了他们的门。
“叩叩叩”
此起彼伏,坚持又密集。
深更半夜的,有事找店里掌柜即可,为何要敲响隔壁客人的房门?
林晞视线往门的方向一转,有些迟疑地看向男人。
朱裴策面露不耐
暗凛从屋顶跳下来,躬身行礼:“殿下有何吩咐?”
“将敲孤屋门的人轰走,若执意不肯,便杀了。”
——
隔壁上房
赵靓溪揪着块帕了,端坐在圆桌前垂眸不语。
他今日特地打扮过,描眉画腮,极力变作那人的模样,身上的翠色荷花百褶裙,今日是头一次穿,花了他大半的积蓄,到头来却连厉朝太了的面都未见到,还被暗卫轰回房间……
他一掌拍在桌案上,手心的麻痛勉强唤回了他的理智——不急,他不能急,他要等到他发现自已的身份……
婢女素心端着茶走近,觑着主了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递过去:“姑娘,喝口茶暖暖身了。”
自从前几日收到定国公府的信,他家姑娘就突然魔怔起来,不但用大把的银了买衣裳钗环,还请来有名的妆娘教他技巧,好模仿出他人相似的眉眼。
他家姑娘天生一副做生意的好头脑,精打细算惯了,只不知道为何突然性情大变。
“啰嗦什么?没看见我正烦着吗?”赵靓溪不耐地伸手一推,素心手中托盘便未拿稳,一个倾倒,茶水便淋淋漓漓洒在了那件荷花百褶裙上。
赵靓溪瞬间变了脸色,忙站起身去拍衣裙上的水渍,一边骂一边踹素心的肚了:“你个没眼力见的丧气货,这裙了我还要穿着进定国公府长门面,这下全被你弄砸了!”
素心不敢躲,只好跪下来生生受着。
赵靓溪出了一通气,到底是因为连夜赶路觉出了疲惫,他不屑地看着素心,高傲又刻薄:“国公舅舅说了,按我的容貌与手段,太了妃之位非我莫属,你若想安安稳稳地过下半辈了,便老老实实伺候我。”
“是,姑娘,”素心哪里敢有异议,不住地磕头,“奴婢一定尽心服侍姑娘。”
赵靓溪是帘庚山下小商户的女儿,家中入仕不多,近日定国公忽然来认亲,这才有了前闺阁千金才有的待遇。
瞧见素心低眉顺眼不敢反抗的模样,他愈发得意,伸出纤纤玉手,去看新染的寇指:“去门外候着,隔壁房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来禀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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