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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聚俊坐在船头,哼唱了小调,音律婉转悠扬,抑扬顿挫,往事凄苦历历在目,心中酸闷,摇头不止。
为了追求杨启馡,王聚俊放低了身段,穷尽了方法,杨启馡爱听相声,王聚俊就学了太平歌词和快板。杨启馡是苏州人,王聚俊就学了苏州评弹,学了苏州小吃的做法。杨启馡爱唱爱跳,王聚俊就学流行歌、摇滚歌,学国标舞、拉丁、古典舞。杨启馡爱吃淮扬菜,王聚俊就学了半年厨艺。
杨启馡的爱好广泛,王聚俊都去涉猎,以便有话题接近,讨得欢心,可到头来,杨启馡依旧对他爱答不理,竹篮打水一场空。
时空旅行前,王聚俊亲眼目睹杨启馡与一个黑袍人在一起甜言蜜语.......
杨启馡低头,拧着脚尖,“我想看看你的样子?”
杨启馡见黑袍人不同意也不拒绝,果断抬起双手,纤纤素手伸向黑袍人的脸,黑袍人身躯凛凛、一动不动,杨启馡颤颤巍巍的摸到了一片冰凉。
黑袍人好似也有点紧张,杨启馡摘下黑袍人面具,面具花花彩彩,好像京剧的脸谱。杨启馡双手颤抖,很紧张,一点点将面具从额头向下移动。
黑袍人额头宽阔,剑眉入鬓,朗目如星,眼睛黑白分明,深邃有彩,瞳仁里一点紫睛出彩,黑中镶紫珠,好像隐藏着一个五彩斑斓的光华世界。
王聚俊见到此种情景,心中吃味,小跑过去,“馡馡,这么早就起来锻炼啦。呦,这位是谁啊?在这军事重地,怎么还戴着面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杨启馡回头,黑袍人抢过面具戴上,杨启馡紧张地吧黑袍人护在身后,“原来是战友王聚俊啊,请你叫我的全名,你没有熟悉到可以叫我馡馡的地步。”
王聚俊听得懂,这是杨启馡在给黑袍人解释呢。
王聚俊伸出手,“你好,我叫王聚俊。”
黑袍人一动不动,转身离去。
王聚俊不满,被人轻视,出言阻住,那人也不理会,王聚俊抬腿追逐,却发现自己站在原地,竟然迈不了脚步,诡异的感觉让他心中害怕。
黑袍人回头瞪了一眼,满含杀气,瞬时消失不见。约莫一刻钟,王聚俊带着一身冷汗,心中惊恐,踉踉跄跄走开了。
杨启馡依恋黑袍人,讨厌自己的姿态深深伤到了王聚俊的心。
王聚俊看着广阔的湖面,甩甩头,心中自嘲,“舔狗舔狗,最终一无所有。”神情落寞。
阿姒轻轻推了推王聚俊,“公子,你刚才唱的什么,很好听啊,也很有意境。”
王聚俊笑笑,没有回应。
阿姒眼神闪光,她有些崇拜这个王聚俊了。
湖中游览草草收场,小船晃晃悠悠,慢慢返回了岸边,岸边等候的四名护卫,见到了多出一个大号的王莽,惊异了好久。
当夜,几人住在了客栈,原来王莽受母亲渠氏安排,去拜访大儒陈参为师,陈参住在距离长安千里之外的沛郡,王莽半路遇到给大司马王凤看病的邳仲,才一路东行而来。
王莽送走了邳仲,瞬间就忘记了万物,更忘记了拜师陈参的事,只顾着游玩,一下蹉跎了时光,到了这彭泽湖。
夜里,王聚俊躺在榻上,难以入眠,心疼自己的装备行李基本都留在了湖底,出征前把心爱的图册、药品、玩具和一些关键设备换位存放,结果现下只剩下了背包里的东西,等离子手枪、球人这些大杀器永远的沉入湖底了。哎,好在还有多功能防身电刺和无人机啊,聊以自我安慰吧。王聚俊怅惘了好久。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王聚俊的独角戏,在自己寂寥的世界里,独行了三十二个春秋,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领略了人世的悲欢离合。
王聚俊自言自语,状若疯狂,“是谁安排这场戏?人生对白总是自言自语,看不到希望,收获不到赞扬。多少年了,我在寂静的深夜里,默默地舔舐伤口,只能微笑着哭泣。”
王聚俊看着星空,坚定地说,“我要开始一段全新的人生,让世人对我顶礼膜拜。”
这时传来一阵压抑的女声,王聚俊耳聪目明,听着隔壁房间王莽与两个女婢多人运动的声音,心中冷笑,“你,倒是一个趁手的敲门砖。”
舂陵城,刘钦家。
一对大喜鹊登上石榴树枝高声鸣唱。五月时节,火红的榴花好似一盏盏火苗,照亮人们的双眼,绿油油的枝叶间缀着一颗颗小石榴。
石榴树花开靓丽,待到八月时节,红彤彤沉甸甸的果实就会压弯枝头,满眼都是浓郁的丰收景象。
刘钦把长子刘演次子刘仲轰出了卧房,二人一边玩去了,一溜烟跑到了大街上,跟一帮少年又厮混去了,刘演刘仲哥俩性格刚毅好强,慷慨大方,就喜好舞枪弄棒,哥俩还打算去宛城的玉京花武馆学艺,可父亲刘钦不许,二人于是偷偷攒钱,就等机会合适了,再去宛城。
刘钦只留下了女儿收拾房间,长女叫刘黄,已经十六了,次女刘元,十岁。刘黄已经出落得如同芙蓉一般,可眼光挑剔,一直待字闺中。自打弟弟妹妹降世,刘黄刘元就一直在卧房照顾樊氏。
刘钦三子叫刘秞,出生那年方圆几十里的庄稼收成都不太好,唯独刘钦家的田地,禾苗旺盛,获得大丰收。
刘钦本来打算叫秀字的,可樊氏说怕引起麻烦,据传大司马王凤听信方士谶纬之说,在南阳遍寻叫刘秀的,抓了不少人,据说还用刑了,虽然风声已经过去好几年了,樊氏还是不同意,而且说什么男娃子就该刚强勇猛,秀字太柔了。
于是刘钦又翻古书,叫了秞字,禾黍茂盛意,出自“岁有嘉禾兮秞秞,家来归鸿兮德厚。”刘秞今年刚三岁,走路还挺快,在卧房钻来钻去的,樊梨这会儿跟他一起玩耍。
樊氏坐在窗前给无病喂奶。无病额头饱满,剑眉好似双鹰展翅,一双眼光射闪电,两弯浓眉如翠羽,那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深邃迷人,瞳仁闪烁着火花,蕴藏着金色的光华,在耀眼的晨曦中,整个人好似披着金色的彩衣。
樊氏看着无病,心中满意,儿子龙章凤姿,天质自然,皎如玉树临风。
樊氏哄睡着了两个婴儿,舒展一下腰肢,“郎君,可给孩子想好了名字?孩子都快满三个月大了。”
刘钦笑嘻嘻地,“想好了,正要和你商量。许仙说是龙凤胎,男孩叫龙,女孩叫凤吧。”
樊氏摇摇头,“这名字俗气,也犯忌讳,当朝朝政不稳,还是取个安稳的名字。都这么久了,你还没有起好吗?”
刘钦心想,“我就知道你得反对。”“那男孩叫刘赟吧,允文允武允财。女孩叫霸姬,霸气英武的美姬。”
樊氏听了,斟酌一番,“这双儿女英果勇毅,可男儿本至刚至强,女子素温润柔和。女子叫霸,倒还补下阴柔之质,不过读着拗口,不如改成伯字,伯也通霸,音还悦耳。”
刘钦抚掌,“好,我的小女儿就叫伯姬。那男孩呢?”
樊氏沉思一会儿,“青鸾是有三足的神鸟,是西王母的使者。蓬莱无路,只有靠青鸾传信,儿子就叫青鸾吧,引领刘家更进一步。”
刘钦干咳一声,“我怎么想起了道家说的青龙白虎,当日那金凤凰,可是光秃秃的,没有一根毛。青鸾,青色的小鸟鸟,也没毛,你看他鼓起来了,要尿了!”
说着刘钦双手拿过夜壶去接尿。
樊氏脸色一红,“满脑子的乌七八糟。”
樊氏把无病放在一边,“孩子出生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很是神奇,我看就见香儿吧,香香的儿子。”
刘钦这次罕见的不同意,“香儿,做个小名还行,大名还得好好计议计议。”
“我挺喜欢秀这个字的。”
“生老三时候,我想用秀字,你不允许,说朝廷四处搜查叫刘秀的,你怕招来麻烦。”
樊氏微笑着,“呦,小心眼哈,还记着呢。现在风声过了。前些天,听樊梨说,咱家地里长了一棵别样的粟苗,一茎十二穗,秀穗而成嘉禾,是个吉兆,我看叫秀吧,多有寓意。”
刘钦赶紧摆手,“哪有啊?我可不是小心眼。”
樊氏想了想,摇摇头又点点头,刘钦急了,“你这是何意啊?又摇头又点头的。”
樊氏没接话茬,“小心使得万年船。先用香字,作为小名。秀字也很好,可最少也得天下安定了,或是行冠礼时候再叫。”
樊氏顿了一下,“这孩子生来携风带雷,龙凤传生,熊虎护卫,不称王也得称霸,刘家的血脉,都是高皇帝的龙子龙孙,即使不坐那个位,也是叱咤一方的豪杰啊。
可过刚惧断,黩武怕折啊。他睁眼看过我几次,有时候愣愣的盯着一刻钟,眼睛也不眨眼,眼神深邃忧郁,我看得伤心,里边都是痛苦、悲伤、烦躁和戾气,这孩子藏着故事啊,正好用香、秀两个柔柔的字补补。”
刘钦当下立即表示同意。
这时,男婴嗷的吼了一嗓子,睁开双眼,猩红一片,额头红龙摇头摆尾,尤其龙睛和龙嘴里的紫色火珠亮得夺目。
樊氏赶紧抱起来,轻轻的拍着男婴后背,撩起衣服,粉白的胸膛堵住了男婴的脸,甘甜的乳汁流进了男婴的嘴里。男婴渐渐褪去了眼中的红色,红龙也渐渐变淡了。
无病,刘香儿,开始了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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