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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病救了刘仲刘稷带人,带到了陈宝祠,审问了乞丐周八,知道了一些隐秘的事情,无病安排妥当,留下刘仲等人在陈宝祠躲藏。

无病一人,深夜独行,秘密潜入县衙,停尸间无人守卫,无病轻松进入房间,无病依次检验老乞丐、庖厨的尸体,只见老乞丐后背的伤口翻着,庖厨的胸前刀口巨大,非长大兵器难以重创。

这兵器多种多样,每种兵器留下的伤口都有自己的特点。

无病又去一边细细查验了赃物,无病自小被关再兴训练接触过多种毒物、药材,对其味道、品性了如指掌。

无病已经得知甄县令在大堂上的表现,结合尸体、物证,无病不由冷笑,“昏官。”

无病转到了县衙后宅,他要再探究竟。

县衙后宅真是阔气,院子宽敞,奇石嶙峋,修竹茂盛,花木蓊蔚,清流涓涓,环亭如带。

无病环视,“贪官啊,怪不得,人们说舂陵第一景便是县衙的丹霞蓊蔚,想那落日余晖照庭院,院中水天一色,天光呼应,宛如仙境啊,这县令得盗用多少民脂民膏啊。”

无病在后宅转悠,找到了主卧位置,房间内灯火暗淡,轻微的声音传来,无病轻轻开启窗户,钻了进去。

子夜时分,帷帐内依旧是声音的源头,也只能是声音的源头。

无病轻嗅,室内弥散着脂粉味和一股风情味,无病跳到大床之上,虎踞于雕栏,轻轻掀开帷幕,只见一丰腴女子赤身裸体在床榻自娱自乐,双手居于腿间,长圆玉瓠瓜晶莹闪亮,黑发翻滚行波,身段粉如霞白如云,女子亢奋高歌,好一幅日出锦霞图。

无病慌忙闭眼,“原来鲍姨父说的窳字大法是这个,姨父有点污啊。”无病摇摇头,“男人啊。”

只听女子高喊,“甄混蛋,真混蛋,你有偷来的美姬,明日里,我找个棒小伙气死你。刘演就不错。”

无病苦笑,“这甄县令能对刘家还有好吗?”

无病摇头,悄悄离去,刚到院里,只见房梁上飞过一个影子,无病暗笑,“刺客?这县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黑影在前,无病在后,兜兜转转到了一处西厢房,这里环境雅致,一水的粉红,端得可爱。

黑影进了一个卧房,无病蹑踪紧随。

黑影蹑手蹑脚,四处捡取金银珠宝,原来是飞贼。这房间布局雅致、陈设精美,屏风后,水流叮咚,室内氤氲一片,暗香浮动。美女沐浴,哼起了小调。

无病藏在房梁,心道,“不会又是窳字大法吧。”

飞贼被这美人沐浴的声音吸引,不觉脚下踢到了凳子,发出了声响,只听得女子声音娇媚,“死鬼,你来了,我洗好了,你快进来。你不是总想和我一起沐浴搓澡吗?你是搓里边还是搓外边?”

无病听得心慌,“女人真得是贪食的虎狼,刮骨的钢刀啊。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飞贼动了色心,“哦,我来了,先搓里面。”飞贼脱了衣服,冲到了屏风之后。

“啊,是你。”

“啊,是你。”

无病心道,“啊,认识。”

飞贼怒喝,“好呀,你骗我说想念父母,要回家半年,让我好生置办彩礼,你娘家就是这县衙?”

女子怒道,“我的事,你管不着,我身在女闾,你想着拿钱赎我了吗?还不是老娘我陪着魏貔那老夯货睡了许久,让他着迷,他才凑足了大半的赎金。以前才跟你过了两个月,吃口肉都得算计几文钱。你吃老娘的肉就不算钱了?”

“好呀,半年前你就骗我,说是女闾外放的别人妾室,你贪财,让我赎你,我辛苦偷盗攒钱,可你呢?我真是眼瞎,我找魏貔借了钱,利钱巨大,他催我日夜里偷盗还他,他就来趁机做夯货。他是夯货,你就那么在意,那么器重他?”

“哼哼,那是你傻。我要么找个能夯的,要么找个有钱的,魏貔虽老,可有求必硬,两样都占了,老当益壮,比你强多了。你呢,你占了哪样?”

飞贼羞愧,暴怒起来,“我今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夯货。”说罢窜到了木桶中,女子惊怒,翻出木桶。飞贼伸手去抓女子,可女子如同泥鳅,滑不留手,女子逃离,在屋里奔跑起来。

只见两条白花花人影在屋里追逐,女子高呼惊喊,飞贼面容凶恶,女子欺骗他的感情,魏貔欺骗他的钱财,飞贼捡起匕首来,动了杀心。

这时房门打开了,甄县令推门进来,被眼前的景象吓着了,女子高喊,“使君,郎君,他是淫贼,快来救我。”

甄县令暴怒,反身拿下墙壁的长剑,追起飞贼来,飞贼一边跳一边喊,“好啊,我还以为魏貔来县衙和你幽会,平日里听说魏貔和甄求是同道之人,这同道的是你呀?可不是,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二人手足情深,穿一样的衣服。”

无病心中一动,“这魏貔和甄求关系这么好。”

甄县令大怒,“魏貔与爱妾是叔侄,休要血口喷人。”女子腾出腿脚来,扔过一个圆凳,绊倒了飞贼,甄县令飞扑上去,一剑刺中飞贼胸口。

飞贼握着剑,双手鲜血淋漓,“甄求,你早晚得死在这女人身上,她心机重,我着了她的道,谁让我爱她呢,也就不在乎她的手段了。魏貔赎买了她,玩够了给你。魏貔不是人,他让我来这偷东西,必有所图,必有所图。”言毕而死。

甄县令不解气,又扎了几下,身上溅满了血,气喘吁吁坐到一边,女子披件衣服,嘤嘤哭着,甄县令目光闪烁,不发一语。

女子害怕,也不敢说话,室内安静,足足一刻钟,甄县令说道,“魏貔花钱,我办事,我俩来往多年。无非大开方便之门,抹除他的作奸犯科。而你呢,图我什么?”

“我还不是想着后半辈子有个安家之处吗?”

甄县令冷笑,“有些事,我不愿意想,而今牵扯了刘氏,我就得琢磨琢磨了,毕竟这是刘家的天下。他没跟我说实话,让我骑虎难下,那魏貔的价码给的有点低了。”

无病听得震惊。

“我酒量不差,你我相识的夜晚,为何三杯酒,我就倒了?如何到了你房中?那鱼鳔又是怎么回事?就算那夜是你的第一次,可听人说这女子前几次都与第一次一样紧固,凭什么你就像个熟妇?说,从实招来。”

甄县令重重地以剑击地,金石交加,清脆悦耳,甄县令平素官威深重,又刚杀了人,戾气十足。

女子吓得一哆嗦,“我都说,你别吓我。我和裴榜认识多年,哦,就是你杀的飞贼,以前感情还挺好。我父亲五年前犯了罪,我被充入女闾,他一直想办法凑钱赎我出去。后来我认识了魏貔,他疼爱我,要赎我,我念他富贵,便应了他。女闾令乘机抬价,要价一百斤黄金。”

“哼,你值这个价吗?”

女子脸红,“魏貔觉得值,可他只凑出来五十斤黄金,我便将多年积蓄都拿了出来,凑齐了钱数。这才与他双宿双飞,可他的酒铺经营不佳,哎,都是他骗人的,我便陪他招待贵客,扩展生意,少不了侍奉他人。自那后,我便成了他交往他人的工具。如若不从,便是毒打,我又怕他又迷恋富贵的生活,反正侍奉人习惯了,便彻底听他安排了。”

“八个月前,我便以他侄女魏解忧的名字在他家中居住,便认识了使君。后来裴榜遇到了我,又想赎我娶我,我便哄骗他。”

甄县令眼神收缩,“直接说那夜的事。”

“魏貔设宴款待使君,我便歌舞登场,这才引起使君注意,那夜使君被下药迷晕,赤裸放在了榻上,我也脱光了,与你睡了一夜。”

“不用讲了,我就觉得那晚什么都没做,那现场怎么布置的?”

“鱼漂里放的鸡蛋清,鱼漂外涂得鸽子血,床上也撒了血,我身上的伤痕都是自己揉捏的.......”

魏解忧看了甄县令一眼,看不出甄县令是怒是悲,“后来,我自己独居一室,与你幽会,我真的爱你,想做长久的县令夫人。可后来不巧遇见了裴榜,他念着旧情,纠缠于我,而我怕事情败落,就诓骗他还在女闾,外放做人妾室。”

魏解忧故作悲容,“他要赎我,我又不敢拒绝,想到只有魏貔能解决这事了,我也就让他找魏貔借钱了,只有魏貔才会瞒住这个事情。裴榜被魏貔拿捏,借了五十斤黄金,空手转了一圈,又回到魏貔手上,裴榜又为魏貔偷盗还钱。”

无病在房梁听得大开眼界,“这里边想不到这般错综复杂。”

甄县令冷哼一声,“魏貔真是做买卖的好手,等等,你在女闾叫什么名字?你这么漂亮,肯定很出名。”

“我叫粉蝶。”

“不是花魁啊,不过也是佳人了,你真名呢?”

“李延云。”

甄县令瞪大了眼睛,“魏貔真是个好手。”一时咬牙切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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