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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钦关必惠二人在山中享受着二人世界,全然不知舂陵乱成了一锅粥。
多日下来,二人耳鬓厮磨,谈论古往今来,交流感情心思,关必惠的小心肝荡漾着,越来越慌得厉害,关必惠一颦一笑好似轻轻的扇着暖暖的风,刘钦肚里的小炉火也被扇得红亮了,被暖风吹拂,这火苗越来越旺炽。
然而二人始终都在坚持着自己的心,关必惠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终于明白人生的完美便是阴阳平衡、延续血脉,什么武道乾坤,什么关家大业,都想一抛了之。
一处光滑的青石上,一对情侣相拥,看着天空的星星,关必惠靠在刘钦怀里,仰头望着刘钦的眉眼,“我一直以为爱的反义词是不爱,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爱的反义词是遗忘。我不会忘了你,因为我一直爱着你。”
刘钦心中感动,万千语言化作了拥抱,将关必惠紧紧搂在怀里。
关必惠抬起头来,“郎君,我后背有些酸痛,你为我揉揉可好?”说着关必惠趴在了青石板上。
刘钦为关必惠轻轻揉捏起来,触手柔软,馨香盈袖。
关必惠将俏脸埋在臂弯里,“郎君,疏通人体的督脉,可以让身体阳气充沛,不惧阴凉侵染躯体,而且阳气充沛能抵抗疾病的侵扰,这也是男子身体强壮的缘由。郎君,你可为我按摩长强穴吗?”
刘钦手一颤,自是知道长强穴的所在,刘钦博览群书,这针灸的医术便依据人体穴位来治病的。
关必惠不说话,刘钦也不答应,只听得二人的心跳砰砰剧烈起来。
清风骤起,吹醒了刘钦,“惠儿啊,我吃多了肉食,肚子不舒服,稍稍失陪一会儿。”
“嗯。”
刘钦走远了,关必惠坐起身来,拍拍自己的脸颊,“脸皮太厚了,你的心怎么这么乱了呢,说出这么羞人的话,会不会吓着郎君了,以为我水性呢。”
关必惠柔肠百结,忧虑害怕,一夜无话。
云淡风轻,花香馥郁,又是一个夜晚,二人拥抱着,说着情话,关必惠笑吟吟地,“郎君,我做了个手链送与你。”
刘钦定睛细看,关必惠掏出一个红豆手链来,“舂陵红豆相思苦,岁岁花开一忆君。”
红豆红得艳丽,小巧玲珑,好似关必惠漫漫的爱意,刘钦心中感动,探出手来,关必惠为之戴上,轻轻摩挲,“民间婚嫁时,情侣互赠红豆,红豆如红心,心心相连相通,以此来期望百年好合。”
刘钦心中蓦然一颤,关必惠捧着刘钦的手,“郎君,樊娴都也是个坏孩子呢?”
“哦,为什么呢?”
“有一年,你过生日,樊娴都逗弄你,想看看你对我是什么心思,就写了封信放在你桌上,留的我的名讳。”
刘钦脸红了,“哎,太尴尬了。我打开信一看,‘郎君安好,生辰临近,妾置七尺玉雕活美人一尊,三更时分,留君榻上,任君采撷,以慰相思。’我稍微琢磨,立马明白,心脏狂跳,七尺玉雕活美人不就是惠儿吗?”
刘钦搂着关必惠的腰,“我就想立即跑回卧房,可樊娴都各种阻拦,最后我就和她喝酒,把她灌醉了,兴冲冲地跑回了卧房,我记得清楚,那会大概四更天了,开门一看,哎,竟然是一根剥了一部分皮的交趾甘蔗,白花花的,黑黝黝的,甘蔗上还画了一副简笔的仕女图。”
关必惠哈哈大笑起来,红着脸亲了刘钦一下,一封书信拍在了刘钦怀里,娇笑着跳了起来,“一会儿看。”
关必惠脸红红地走了,刘钦望着娉娉婷婷的背影,一时迷醉。
人间大道,乾坤相连,阴阳调和。人心岂可抗拒人欲?
刘钦打开书信,“郎君安好,朝夕相处,一双秋水参悟平生,妾置七尺玉雕活美人一尊,三更时分,留君榻上,任君采撷,以慰过往相思,以全人世完美。
自今而后,妾心不悔,愿珠胎暗结,陪妾经年,以享天伦。樊姐姐大家闺秀,当为君之一生伴侣,白头偕老。妾于山野之间,携子为君祈福。汝之惠儿书。”
刘钦叹息一声,“我该怎么办呢?”
天色昏昏,林色幽暗,山泉叮咚,心跳砰砰。
不要在晚上做出任何决定,晚上的意志力太过薄弱,阴与阳只一线之隔,天亮仍觉是对的,即使错,也甘心。
刘钦做了一个迟到的决定,三更天,心中忐忑,走进了关必惠的卧房。
多年相思化作一夕欢愉,多年夙愿终得偿。然而人生若只如初见啊,会后悔吗?
爱情是天地初开结成的红豆,爱情是踏破红尘、望穿重山的眼眸。
爱是一生一世,一次一次的轮回。爱是一段一段,一丝一丝的是非。爱是情丝吐尽、红尘残碎之后的双宿双飞。
只因为爱过的人才能体会其中滋味,对着蓝天大海,大说一声,我不后悔。
群鹿唱晓,朝阳东升,刘钦打开门扉,豁然门扉大开、开门见山、山水相连,连绵不绝、绝处逢生、生云生雨又生风,刘钦心生遐想,一如昨夜缠绵,刘钦笑了。
关必惠慵懒,搂着刘钦的腰,一道观看这山中的朝霞青峰。
一行白鹭上青天,几朵祥云傍天边。
“郎君,而今你真是我郎君了,此生足矣。”
刘钦笑笑,拍拍关必惠的小手,“惠儿,你有什么愿望吗?”
“愿望啊,你的肚子都软绵绵了,哪有当初肌肉嶙峋的风采了,我希望你不要再胖下去了。”
刘钦呼吸一滞,这时肚子咕噜一声,关必惠关心起来,“你怎么肚子叫了呢?你是不是有点虚啊?”
刘钦瞪大了眼睛,“这妇人说话都这么泼辣吗?”
“看我做什么,我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哈哈哈,惠儿啊,我只是脾胃失和,略微有点脾虚罢了。”
“你看,你看,我就说你虚嘛!你早承认就好了,我可以给你调理进补的,男人不要怕自己不行。”
刘钦扭身,把关必惠拦腰抱起,扛在肩膀,“敢说我不行,我再虚一次给你看看。”
关必惠吓得拳头砸着刘钦后背,“快放我下来,我还疼呢,你不虚,你跟牛,不,跟老虎一样猛。哎呀呀,快松开我。”
刘钦把关必惠扔在了床上,欺身而上,窗外飘来一朵云,遮住了朝阳,院里的小鸟,齐齐鸣唱起来,一院子鸟语花香。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刘钦关必惠慢慢吃了早饭,关必惠皱着眉头,“我师父也就是我姑姑出家修道多年,就在九嶷山里的并蒂阴阳莲花山上,只不过师父说那里神秘,不许我去打扰,已经四年未见面了。我跟师父学武学道,也是个道姑,早些年我在三清观静修,许过愿的,我们一会去三清观还愿吧。”
“什么愿啊?”
“自是能够再次抱着你看星星和月亮。”
“嗯,确实实现了,我们一会去还愿。”
二人手拉着手,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朝起的喜鹊是二人的同伴,蓝天红日映衬在二人的眼眸中,这山中的世界只属于他们这对情侣,绚丽缤纷的朝霞云彩是关必惠的嫁衣,轻柔和美的清风旭日是刘钦的彩礼。
要有玉笛在身边,刘钦必定为关必惠奏曲一首,鸾凤和鸣。
二人到了三清观所在的山脚下,山清水秀好福地,二人拾级而上,遍览绮丽风光,刘钦有感而发,“湛湛陂水满兮欣欣原草荣。日华丽山川兮秀色夺目精。芝廛光分野兮蓬阙盛规模。碧坛清桂阈兮丹洞肃松枢。好风光啊好风光。”
关必惠笑笑,“郎君高才。”
“不及夫人高才之万一。”
二人手拉手说笑着,推开了三清观的院门,关必惠在院中像蝴蝶一样飞来飞去,“大道由中悟,逍遥匪外寻。参佐多君子,词华妙赏音。”
关必惠像个二八少女一般,跳到这里跳到那里,不时皱下眉头,可心情愉悦,忍着小腹微微疼痛,满脸欢喜地浏览着道观的一草一木、一边一沿。
“我小时候常来这里玩,这里是关家为言午道长修建的道观,当初言午道长为关家示警,可关家没有勘明天机,关家始祖没有躲过伏牛山的那一场劫难。自那劫难后,始祖回归天庭,再无音信,而始祖的义子长徒无病也不知所踪。
关家悔恨啊,于是关家知错就改,苦苦寻找言午道长,只盼得到上天启示,找回始祖和无病。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这九嶷山发现了静修的老道长的踪迹,原来他是大名鼎鼎的鸣雌候许负的后裔亲人,许家占卜术的大宗师。
于是关家出资建了这三清观,供养言午道长,言午道长感怀关家的盛情,告知天意如此,人力不可违,关家始祖不会再回来,但无病仍然可期。关家失望,只好退而求其次,请道长为关家指明前途,于是言午道长破例为关家预言无病与关家的关联运势,卦辞:弹指百年,无病再现。无疾而终,关家再兴。”
“这卦辞似在预示不圆满呢,无疾而终,毕竟是终了。”
闻听此言,关必惠心中郁郁寡欢,想起了家族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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