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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貅跪地求饶,无病姬麓瑶闲聊论佛。

姬麓瑶轻声细语,“哎,简单来讲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就是善良,弃恶从善,既往不咎。”

“哼,荒谬,人死就死了,这是什么歪理,那被杀的人就无辜白死了吗?那不天下大乱了,随意杀杀杀,最后刀剑一扔,再装善良吗?就饶恕他犯过的罪恶了吗?”

姬麓瑶一时语塞,“也不是这样的,不要曲解。我也坚信要杀人偿命,但有些罪过,可以原谅的就原谅,给坏人一个改过的机会。”

“哼,有的人还是人,有的人是魔鬼。对于还存有善念而犯了小错的人,我也赞同给他们机会改过。但有些魔鬼,只能以雷霆手段将他消灭,最重要的是以儆效尤,保护以后的人和事。

我只知道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人死偿命,天经地义,必须为死者报仇雪恨,必须为受到人身伤害的人鸣不平,是为惩恶扬善,这才是真正的伸张正义。”

“这个你说的非常正确。”

本来劝别人的,结果反倒被别人劝解了。

无病看着天,“世间是一张白纸,谁抹黑他,那就要惩罚他,这样世界才会一直干净,只谈论道德那社会终究就没有了道德,在律法控制下去谈论道德,道德才会越来越高尚。人都有私心的,律法和世间的公平公正公义是需要大公无私的人以刀剑来强力维护的。”

“好吧,我有失偏颇了。”

“就是如此,冤有头,债有主,别人砍我一刀,我便还他十剑,看谁以后还敢砍我这一刀?”

“你别这么大气,平和一点,好不好。”

“好,我也不是以暴力为唯一信条的人。”

瘦小的孩童扭过偷来,上下打量无病几眼,目露钦佩,“十剑,十剑,好名字。剑,直为斩不平而铸就,你们的目光即是剑,你们的双手即是剑,好有道理。”

无病似有所觉,看了男童一眼,一道寒光照入男童双眼,男童倒是眉清目秀,觉察无病目光如炬,小脸一红,扭过头去。

“呦呵,这小男孩还脸红?”姬麓瑶瞪着男童背影。

姬麓瑶搂着无病肩膀,“我说,小弟弟,我说不过你,你说得也对,我举双手双脚赞成,但是做善事是不会错的,日行一善,功满三千,人人如此,天下大同。

当然要有原则和有獠牙的善良,我也明白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好人就该有好报,不能被恶人欺负了,还没处说理去。”

“正是如此。”

“小弟弟,这佛理深奥,你有空还是要读读,就当博览群书,增长见闻,修身养性了,可好?”

无病浅浅一笑,眼睛明丽,“可以,赛马场,你的话我听。”

姬麓瑶旋即愣了,这眼神中透露的宽容和爱意,竟与自己脑海中那黑袍人的眼神有几分相似的殷切关爱。

姬麓瑶心中一动,“我乘坐玄鹤穿梭时空到了大夏,那四维世界的黑袍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的眼神并没有恶意,好似在指引我前路一般。这个世界真有神仙吗?还是还存在着不为我等知晓的五维世界人或更高维度的智慧人呢?他们还是人形吗?”

无病反手搂着姬麓瑶的腰肢,“怎么对我如此着迷?看得发呆了?赛马场!”

姬麓瑶吐吐舌头,“臭美!”小拳头捶了无病脑袋,“那是巍峨的山峦,不是赛马的平整的草原。”

无病笑而不语,姬麓瑶清清嗓子,“哎,刘钦还是放过魏貅了啊?”

“让他多活上片刻而已。”

“无病,你如何回归家庭的正常生活啊?这山间的事快了了。”

“赛马场,你不是懂四维世界吗?靠你了!”

“哼,喊姐姐,我早想好对策了,叫声姐姐听听,不然不告诉你。”

无病闭嘴不语,只看着刘钦和魏貅,姬麓瑶也不着急,轻声劝解逗弄起无病来。

刘钦叹息一声,“魏貅,既然都是幽谷响和魏珂的错,那么刘家饶你,毕竟苍天有好生之德,刘魏两家恩怨至此一笔勾销。但我希望你自到官府承认戕害伍家的罪责,纵使伍家有错,也不该由你来惩戒,你要是能同意,你就下山吧。”

魏貅磕头,“好好,我去找屈通县令陈明事情原委。我没有错,我是受并州太守委派,前来捉拿恶贼幽谷响和魏珂的,这魏珂胆大包天,偷了我的将军印,害我被太守大骂,要不是太守宽容,我就被治罪了,这才戴罪立功,捉拿魏珂取回大印。

这幽谷响太坏了,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还和伍家勾连,害了屈县令夫人女儿的性命,给刘家魏家带来了伤害,死有余辜。伍家同样罪不可赦,更何况火烧伍家也是舂陵县令屈通首肯的,除恶务尽,除恶务尽。”

无病冷笑,“除恶务尽,他真有脸说。哎,刘钦,有些迂腐了,看不透这背后的真相。”

“他是身在局中,况且刘钦有牵挂,他不得不考虑刘家的孩子们的安危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说着飞了媚眼给无病。

无病的手会意地上下摩挲,点头,“有几分道理,如此魏貅更得死了,只有死了的恶人才是合格的恶人。我不信什么退后一步,海阔天空,我只知道打蛇不死反被其咬。”

姬麓瑶红着脸,“别动手动脚的。

“有么,我没有动手动脚啊,动的是你的腰而已。”

此时魏貅原地站起,魏貔连连作揖道谢,姬麓瑶喊道,“魏貅,别急着逃命,你先还我的东西?不然你别走。”

魏貅回头,只见无病瞪着他,无病手中摆弄着一颗石子,无病心道,“我一会跟着你,必取你性命。”

魏貅冷汗下来了,“诺,诺,应该在魏珂身上呢,我给你拿去。”

魏貅颤巍巍地挪到魏珂身边,翻来翻去,果然从魏珂怀里找到了姬麓瑶的怀表和解压球,魏貅虽然心疼,可也没有办法。

魏貅刚刚拿起来,只觉得脚脖子被什么东西箍住了,低头一看,魏珂满脸鲜血,狞笑着,“咱们父子但求同日死。”说话间大力一拨,魏貅仰面摔倒,魏珂抱着魏貅滚在一起。

“啊!”魏貅惨叫一声,魏貅、魏珂双双跌入铁索桥下的山涧。

魏珂被无病伤到了后脑,血不停外涌,自知命不久矣,只趴在那慢慢等死了,没料到听到了魏貅辩解的说辞,竟然将坏事全都推到了自己身上,更是听到了魏貅攻击匈奴部族的事,至此才明白被魏貅欺骗多年。

魏珂愤懑,想起了很多事,一一串联起来,终于明白魏貅不是救他的人,而是杀他全家的敌人,想必那起先攻击本部族的鲜卑人也是魏貅派人装扮的,新仇旧恨,魏珂憋住一口气,誓要寻机杀死魏貅。

机会果然等到了,魏珂抓住了魏貅,二人坠落悬崖,人生以惨死为终结。

怀表落在了地上,解压球滴溜溜滚到了魏貔的脚下。魏貔只觉得眼前一黑。慌忙跑到铁索桥边,扶着青石柱子,哀嚎起来,“弟弟,弟弟啊。”

魏貔瘫倒在地,垂泪不止,刘钦摇头唏嘘不已,无病冷笑,“倒不用我动手了。”

姬麓瑶叹气,凑到无病耳边嘀咕一阵,无病连连点头。姬麓瑶浅笑着,扭着腰肢,悄悄返回到院中。

魏貔默默垂泪,挪动身子,原地跪着,和弟弟自幼一起玩耍、打闹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爹娘,你们走得早,我愧对你们的嘱托,没有照看好弟弟,我对不住你们,爹娘,我想你们啊?”

魏貔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言语真切哀婉,关夏瑰闻听魏貔的话语,心中涌起来了共鸣,曾几何时,她也不一样思念自己的至亲吗?自打记事开始,夏瑰就没有父亲的陪伴,而母亲思念父亲过度,早早便生了白发,母亲是何其娇艳明丽的美人啊?

可风华只是手指间的流沙,一点点默默流去,那苍老的容颜终究还是爬上了面颊,一段凄婉的年华稳步走来。

樊氏冷笑,“哼,假慈悲,魏貅作恶多端,魏珂杀人不眨眼,这对父子活该掉入深渊粉身碎骨。”

刘钦搂着樊氏肩膀,“人死灯灭,都儿,口下留德吧。”

“哼。”

蓦然一阵悠扬的乐声自天空传扬下来,好似泉水叮咚奔流在松涛之中,又如花开烂漫绽放在清风之间,那悠扬的乐声,飘飘洒洒,主乐似琴似筝,伴奏好似琵琶、箜篌,又有脆笛明鸣,软萧柔绵。

众人抬头观看,只见天空中金光闪闪,白雾升腾,缭缭绕绕,一个明丽多娇、窈窕艳绝的神女耸立其间,背插双剑,黑发垂足,光亮如墨镜,腰间丝绦如长瀑飞虹,炫彩斑斓。

神女面前白雾漫漫,但毫不掩饰其仙风道骨、龙凤之姿,眼神深邃,透露着四德大智。眉如小月,眼似双星。玉面天生喜,朱唇—点红。额上缨络垂珠翠,脑后香环结宝明。

秀发如玉赛乌云,巧迭堆砌似蟠龙。绣带轻飘胜柳绵,蜿蜒灵动彩凤翎。身上碧玉纽,素罗袍,上下瑞彩祥光笼罩;腰间锦绒裙,金落索,瑞气遮迎。

神女身边两只凤头隼交错盘旋,银黑背、银白腹,银光璀璨。

一只银色大马矗立凝望,双眼似铜铃,银色马鬃垂胸,马尾摇曳,周身银光灿灿,好个威风凛凛雪麒麟。

神女头顶,瑞彩千条出云端。神女足下,霞光万道照峰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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