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灭族”与“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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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在意吗？”鼬点点头，他能从夏楠的口吻中感觉到排斥这令他很不安，他害怕夏楠会伤害止水并且这种可能性一定相当大，每当鼬看到夏楠提起止水时的目光就能明白，那绝非是善意的目光，而是充斥着审视和压抑的视线。

鼬犹豫的开口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夏楠迟疑了。

他也在犹豫要不要将止水的事情直接告诉鼬，但是就当前鼬的内心和感情上而言，知道真相对他来说或许并不是最佳的时机，鼬的年龄太小了还很年幼，而且再加上他只有止水这么一个知心的同伴，贸然将两者隔离开来未免有些太过冷酷。

可是，自从夏楠断定止水已经加入了三代的麾下，并且已经开始透露宇智波的情报那刻开始，宇智波止水在夏楠的内心世界就已经被打上了叛徒的标签。而众所周知夏楠对叛徒向来心狠，他是打从心底的憎恨那些叛徒。

宇智波止水能够继续活着，绝非是因为什么他不在家的破理由。毕竟夏楠如果有这个意思的话，他能一瞬间搜遍整个木叶村。让止水活着或者说继续活下去的原因只有两点，因为宇智波鼬的成长线，以及未来宇智波的走向。

夏楠盯着鼬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眼睛不像记忆中那般死气沉沉，犹如一潭死水似的。

记得初次见面时13岁的鼬给了他很大压力，明明是少年却老成的不像话，面无表情呆板，神情麻木，走起路来都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活人的气息都没有。

当时夏楠对鼬的评价就是“行尸走肉，满心疮痍。”他的精神早已崩溃，所做所行也不是一般人类能够理解的。

但是在这个世界的宇智波鼬……他才刚5岁，虽然年幼却还有希望可以改变。

“因为止水做了一些欠缺考虑的错误决定，我需要帮他改正回来。”

夏楠最终开口说道，而这也意味着他开始有意思的向鼬透露部分情报了。

不用说这必然会引起富岳的不满以及鼬的质疑，毕竟前者还在尽可能让鼬远离肮脏的政治，在一种相对稳定的环境里快速成长起来，富岳的举动还残留着一丝天真的想法，至少在经历过最黑暗时期的夏楠眼中是如此。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参与，导致四代目和富岳成功搭线的关系，富岳满是乌云密布的心里世界也露出了几道温暖的阳光，希望的光降临了。

“错误的决定吗？”

鼬迟疑片刻后，眼神变得明显紧张了许多。

“是指错到什么样的地步？”

“虽然愚蠢，但是还有回旋的余地那种。”夏楠细细考虑一番后才开口道，这也是他对止水目前为止的定语。

鼬张了张嘴吧，眼睛瞪大大的。

显然这段评语超出了他的想象，尤其是当夏楠用非常严肃的表情说出来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虽然会很惨但不会死的那种感觉，可是事情当严重到要用“不会死”来比喻的时候，那这已经是严重到什么地步了？

鼬有些害怕的颤抖了下身子，脑海里乱成了一团。

“可，可是，可是止水哥他不会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啊。”

“他一直都很优秀，大家都在称赞他，都说他是未来宇智波的希望啊。”

“就连父亲都称呼他是天才的宇智波，让我将他当成榜样来学习的。”

鼬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他显得非常慌乱无措。

而就在这时一只大手轻轻按在了鼬的头顶上，一股暖暖的火焰从掌心迸发灌入鼬的体内，那是金焰不知能够破开时空，灼烧敌人，同时还带有回复与镇静的作用。夏楠将一束精纯的火焰打入到鼬的腹部形成一团燃烧的小小火焰，安抚着鼬变得动乱起来的心。

“鼬啊，你很崇拜止水吗？”

夏楠督了一眼冷静下来的鼬后问道。

“那是当然的，止水是宇智波名副其实的天才。”鼬恢复了冷静，情绪不再那么激动。但是当谈起对止水的印象时，他右边的略微激动了起来。

鼬对于止水的崇拜绝非一朝一夕，而是不断日积月累，随着时间的加深而越发憧憬。

“止水很强，而且和族里其他人不同，他更有人情味和远大的梦想。不像是族人成天只会说一族一族那么狭隘而又无聊的话语，止水是能够着眼未来然后从全局冷静判断的人，如果有一天家族能够变得更好，不再备受歧视遭人议论的话，那一定是因为止水他成功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止水才是宇智波真正的……哎呀！”

夏楠默默的收回了拳头，然后看着抱头蹲防眼角含泪的鼬，他冷哼一声。

——如果止水真是如此的话，你八年后也不至于被我直接挖眼了。

“老师……”

鼬眼泪汪汪，委屈巴巴的喊道。

毕竟夏楠可是真下力气了，尽管最后收了点也是很疼的。

“蠢货，本以为你年龄还小应该不会受到多少影响，没想到竟然已经“中毒”这么深了么？”

虽然鼬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但是夏楠的目光却没有丝毫的同情。

“鼬，我问你。关于止水有没有和你讲过火之意志的事情？又或者是讲过要把村子里的人视为整体，而宇智波一族只是整体的一部分这种话？”

“诶？是的……说过是没错……”

鼬有些迟疑的开口道，因为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么你是怎么想的？”

“这个嘛，虽然止水哥说的时候很严肃我也不太理解他的意图，但感觉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情。如果随便作出决定的话，可能会改变我的一生也说不定。”鼬皱着眉头努力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只是当初他因为感觉有点“危险”这个话题，所以就没和止水继续深入探讨过。

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止水像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一样，虽然他很小心但是却藏不住紧张的心情，毕竟那时候鼬能够明显看出止水的表情有些紧张。

“止水想要将宇智波融入村子里使其成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以他提出了要将家族视为村子的一部分来对待，而不是村子是家族的一部分。我认为这句话对于宇智波来说并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如果家族能够彻底融入村子，那么村子就是家族，守护家族和守护村子都是一样的事情。”

“止水的梦想就是完成这一壮举，让村子和家族不再分为彼此，族人只要彻底融入到村子里面去，那么今日和过往发生的不愉快就会消失，宇智波将会迎来崭新的未来。”

“……我认为这种事情并不坏，而且也能让家族过的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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