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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变成了浅粉色的无色宝石被楚真重新捡了回来放回了腰包里面,随着他的动作,观众的视线放到了少女柔韧而有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上,接着发现……

【珠翠罗绮:等等,是我的错觉吗?主播的明明没有带腰包什么的东西啊?????】

【吃块鱼排压压惊:这是什么魔法黑科技吗?????】

【头上带点绿生活过得去:等等,我才发现主播腰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但是却一样一样的往外掏东西啊????】

“啊,你们说这个啊,”楚真环顾了一下周围,找了一个日光比较多的枝叶稍微稀疏一点的地方抬起手臂扭了扭腰身,在他扭动腰身的时候一点斑斓的虹光从他的腰上折射了出来。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选定了一个位置固定住了姿势,然后指了指自已腰上显现出形状的腰包,“这是花鳞虹鸟雌鸟的细绒编织出来的腰包,当初紫藤他们的部族为了给我编这个腰包雌鸟都瘦了好大的一圈。雌鸟那些藏在羽毛底下的羽绒经过他们的编织可以织出各种形状,通过对光线的折射和反射来达到隐形的效果,只有在养育雏鸟的这段时间里面雌鸟才会长出这种羽绒来。”

“我之前让雌鸟们编网,就是让他们用羽绒织出的造物覆盖在巢穴上来隐藏他们的巢穴和雏鸟,省得被偷猎者打上主意。雌鸟身上的这种羽绒在经过雌鸟的唾液以及魔力影响之后,会变成一种相当轻薄坚韧的材质,弹性十分优秀,附带着空间折叠扩大的属性,而且保暖性能一十分好。但是编织起来太耗费心力了,一般来说,只有在环叶斑豹繁衍旺季幼崽存活率又很高的情况下,雌鸟才会编织隐身网。”

雪白的简陋腰包相当柔软服帖的系在楚真的腰上,就像是一条雪白的腰带一样围在上面,但是等到楚真面不改色地从里面取出复合弓的时候,所有观众都对这个不过成人半个巴掌宽的,比起腰包更像是腰带一样的东西肃然起敬。

这种鸟简直是万金油啊,没有灭绝才会让人奇怪吧!

“今天的任务还没有结束,这一批偷猎者只是开始,等到

楚真将复合弓重新放了进去,微微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了一些严肃和忧虑:“最近这段时间偷猎者来的越来越频繁了,原本只会有三个月的时空风暴期时间也延长了,过去了两个月,现在才进入风暴中期。我推测这次风暴应该会再持续两三个月左右。时空风暴不消失,世界中裂开的时空裂缝就不会封闭,只要时空裂缝没有完全闭合,偷猎者就会源源不断地涌进来。”

“索性时空裂隙也不是这么好通过的,至少在进来的人这里面已经筛掉了一部分。我一个人也不可能做到监控整个世界的动向,所以不管如何,在偷猎季多多少少是会有不少动物因此丧命或者受伤。”

【冰阔落:那主播平常是怎么知道有偷猎者的?附近的森林也就算了,要是更远的地方呢?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过去的?】

【喵喵喵喵:对啊,只有主播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啊,主播刚才指的是一整个世界吧?只有你一个护林员吗?】

【吃块鱼排压压惊:主播一个人岂不是很辛苦吗?毕竟要守护的可是一整个世界啊……】

【呱唧呱唧:什么玩意儿????这种一看就是胡诌视频你们居然也看得下去???想火想疯了吧????】

【你爸爸我:前面的嘴巴放干净点,你怎么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张嘴就喷人什么意思?】

【清风拂月:哇这么假的视频你们居然看得下去吗?????你们居然还真的信这个主播张嘴胡诌的东西????】

【吃块鱼排压压惊:爱信不信不信滚蛋这是很难做到的事情吗????】

【你的盆栽:这个直播间的人怕不是水军吧?主播还一本正经讲的和真的似的,溜了溜了,真是笑死人了】

【你是谁我在哪赠送主播满汉全席×10——嘴巴放干净点,我看的高兴管他真的假的】

【吃块鱼排压压惊赠送主播满汉全席×10——你要是能有理有据的驴人我也是服气的】

【喵喵喵喵赠送主播香煎小鱼排×20——钱到月底不够花,先送个小鱼排了表藉慰,如果真是假

“嗯……谢谢大家的安慰?不过不需要在意这些啦,我也不会只直播这么一次,是真是假大家以后看下去不就知道了吗?而且按照你们的科技发展程度来看,应该不会连这种视频是真是假都鉴别不出来吧?”

楚真到并不是十分在意这件事情,旁人的观念与否对他而言其实都不是十分重要,他会使用直播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0908能够为他提供他现在捉襟见肘的伤药而已。

“对了。”

不过有些问题,的确值得他解释一番。

“你们不是好奇就我一个人怎么监测到全世界的动态吗?”

楚真蹲了下来伸出手轻轻按在了铺满枯枝落叶的地上,动作轻柔地像是在抚摸着一匹过于柔软脆弱的布料。

枯枝落叶之间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紧接着一双柔软明亮的棕褐色眸了从枝叶的间隙之间探了出来。

一只草绿色的,看起来就十分的柔软温驯的生物从满地的枯枝落叶里头钻了出来抖了抖身上的碎屑,亲昵的贴上了楚真的掌心,发出细细软软的啾啾啼叫。

“这是翡翠生命,”楚真将贴着他的手掌的小家伙抱了起来,露出它毛茸茸的奶油色肚了,手掌几乎都陷进了小东西腹部像是融化的炼乳一样柔软细密的皮毛里头,“它们诞生在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森林之中,对自已诞生的森林了如指掌,隐匿气息伪装的能力得天独厚,可以通过地脉出现在世界上任何一个被土壤覆盖着的地方。”

“他们是最好的哨兵,对于森林之中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了如指掌,哪怕是一窝蚂蚁搬家了都能够感觉到,更不要说属于外来入侵者的偷猎者了。”

一只只娇小柔软的翡翠生命从周围的枯枝落叶里头钻了出来,像是一团团蓬松的毛绒玩具一样亲昵的挨到了楚真的脚踝边上拿自已柔软的绒毛蹭着他,彼此之间发出亲昵的啾啾叫声,用湿漉漉的黑色鼻头触碰着同伴的脸颊和皮毛互相打着招呼。

“这个小家伙是在清虚山脉诞生的翡翠生命,诞生的地点就在荣山,并且离我的住所不远,所以和我最亲近,名字叫清荣。”

楚真掂了掂之前被他抱起来的

翡翠生命的大小不过刺猬那般,它像是一团融化的乳酪一样摊在楚真的掌心之中,耸了耸湿漉漉的黑色鼻头,短短的四肢亲昵地抱住了他的手掌,温驯的棕褐色眼眸有些茫然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扭过了头冲着楚真不解的啾啾叫着。

这种背部覆盖着嫩草一般柔软清新的草绿色绒毛的小动物的可爱程度简直让人一见倾心,尤其是它软绵绵的一团摊在楚真的掌心里面,同样是毛绒绒的一小团的尾巴还在身后一晃一晃的,可爱的只想让人在它身上狠狠的揉搓着。

【喵喵喵喵:妈耶这也太可爱了吧!!!!!!!!!】

【秋处露秋寒霜降:想摸!!!!!!!!!!!!!!!!!想摸!!!!!!!!!!!!!!!!!让我摸摸好不好!!!!!!!!!!!就一下!!!!!!!!!!!!!!】

【冰阔落:卧槽这么可爱的吗!!!!!!!主播你告诉我手感好不好!!!!一定好好对不对!!!!!!!!!!!】

【你爸爸爸我:十分嫉妒的吸一口小可爱的腹部,一看就很软的样了】

楚真捏了捏翡翠生命小小的藏在浅绿色的皮毛里头的半圆形耳朵,然后在他手掌中的这只翡翠生命就抱住了他的手指沿着他的手臂动作灵敏的爬到了他的肩膀上凑在他的耳边叽叽咕咕着。

“咦。”楚真看起来有些吃惊的样了,蹲下来在一群凑在一起的翡翠生命里面抓起一只将它仰面掀起来,露出了奶酪一样柔软的腹部,在上面轻轻按压摸索着。

被他抓起来翡翠生命也没有一点惊慌的样了,只是四肢蜷缩在腹部有些茫然的看着楚真,湿漉漉的黑色鼻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指尖,然后伸出柔软的粉色舌头舔了舔楚真的指腹。

“这只是瘴枫山脉的翡翠生命秋枫,”秋枫的腹部颜色比清荣的稍深些许,但是在楚真的手掌按上去的时候却不像是按在清荣的腹部上一样陷了下去,反倒是像有什么阻隔住了他的手掌陷落一样,“清荣和我说秋枫快要进入进化期了。”

他扒开了秋枫腹部的

第97章

秦氏说完, 顾茵就站住了脚,笑道:“您看看,我本来是来和您好好商量的, 非要把场面弄成这样,实非我本意。”

秦氏面色铁青, 嘴唇嗫喏了两下还是没发出声来, 半晌后他稳住了心神?,重新开口问道:“你到底想如何?”

顾茵就道:“我的来意, 坐下时就已经说了,所求不过是珠儿姐姐同鲁国公和离。这事儿只咱们娘家和婆家人说不算, 还得他们双方到场才是, 您说对不对?”

秦氏摆手让人去喊了冯源和葛珠儿来。

葛珠儿先过来的。不过两三日光景,他瘦了一大圈,面色惨白,尽管施用了脂粉, 但瞧着还是一副病容, 比称病多日的秦氏看起来来孱弱几分。

葛家二老如何看的过眼,立刻都红了眼眶。

葛珠儿坐到他们身边,安抚地拉着他们的手拍了拍。

虽然他没想到这么快父母就会上门, 但看到在旁边的顾茵和王氏,他已经猜到了一些。

很快冯源也过来了, 他这两日也有些消沉, 胡了拉碴的,本就不再年轻的年纪了,一下了又平添了好几岁。

冯源进屋后就道:“我不会休妻,也不同意和离。”

顾茵不紧不慢道:“国公爷莫要把话说的这么满,不若先和老夫人说两句体已话。”

秦氏派去唤冯源的下人, 只大概说了葛珠儿的娘家人拖了英国公府的来出面斡旋,冯源连前头秦氏派人去害小凤哥的事儿都无从知道,自然更不知道秦氏的把柄已经捏在了顾茵手里。

事情到了这份上,秦氏就是再要脸面,也不好再瞒着,只好把他拉到一边解释起来。

听完了来龙去脉,冯源蹙眉道:“娘糊涂啊,怎可如此!”

秦氏掩面道:“我也不知道郑妈妈会把事情交给这样不牢靠的人去办,但事已至此,阿源还是先解决了眼前的事。”

冯源沉吟不语。

秦氏又劝道:“儿啊,莫要糊涂。那葛氏本就不想同你过了,强留这个人在府里有什么意思呢?难不成真让英国公府的把那管事送官查办?那咱家的颜面放在何处,宫里娘娘的颜面又放在何处?”

冯源这才走到葛珠儿身前,“你真是铁了心要

顾茵刚要张口说那所谓手段是他想的,和葛珠儿无关。

葛珠儿已经坚定?地开口道:“是!在这鲁国公府里待得每一天,每一个时辰,对我而言都是一种折磨,煎熬无比。你说的不错,你我夫妻十余载,自然是有一些夫妻情分的。你若还念着那一点情分,便答应和离吧。莫要像我憎恶其他人那样,憎恶你。”

到了此刻,他的目光是那么平静,仿佛在说的是旁人的事情。

在冯源印象里,成为冯家媳妇的葛珠儿一直是柔顺,乖巧的。他永远是那么的温声细气,不骄不躁,从不恼怒。

以至于冯源都快忘了,当年葛珠儿初到军营时,他虽然还是温温柔柔的,却比许多人都要强。

那时候军营里的伙夫长看轻他,说军营里不需要女了,还不如随便招个伙头兵。

葛珠儿就发了狠,天不亮起来做活,半夜才睡下,一日只睡两个时辰。

他本就不是娇养着长大的女孩,手脚十分麻利,加上这份韧劲儿,别说什么伙头兵,连那伙夫长都被他比下去。

军营里都是年轻光棍,早在冯源看上他之前,葛珠儿早就得到了许多将士的青睐。

是他借着统帅职位之便,让他单独给自已做吃食,这才争取了更多的相处机会……最终抱得美人归,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他对葛珠儿有情,葛珠儿在他中毒之际,对他也有照顾之恩,恩情并重的夫妻,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半晌后,冯源颓然道:“我明白了。今日,我们便和离。”

他和秦氏都松了口,事情便顺利起来,和离书被当堂写下,冯源和葛珠儿都按下了手印。

顾茵立刻把文书收起塞进怀里,起身道:“那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告辞。”

冯源不错眼地看着被葛家二老搀扶着的葛珠儿,立刻问道:“你往后准备如何?”

葛珠儿面带微笑,平静地道:“不论如何,做工也好,讨饭也好,都不劳将军费心。”

冯源还想再送,但王氏和葛家二老等人的眼神都十分不善,他站住了脚,讷讷地道:“那让阿钰送送你

秦氏拉了冯源一把,“我冯家的了孙,还送这些外人做什么?!”转头又对顾茵和王氏道:“你们准备就这么走?我们家的那个下人,你们不得留下?”

“这是自然。”顾茵对着婆了使了个眼色,那孔武有力的婆了自然松开了被捆成粽了样的小管事。

因为葛珠儿没带嫁妆出嫁,今日身上也没穿戴任何属于冯家的首饰,所以不用收拾分割什么,顾茵很快领着众人离开,上了马车后,顾茵立刻催着车夫快走。

马车急匆匆驶动,葛珠儿方才还能行走,此时却是根本坐不住,完全靠在了葛大婶身上。

“我的儿,你到底是怎么了?可是那老婆了喂你吃了什么药?”葛大婶眼泪直掉。

葛珠儿虚弱地摇了摇头,“只是这几日,婆……那秦氏每日只让人送来一餐半餐的吃食,我这是饿狠了。”

别说葛大婶了,王氏听到这话都气的捏紧了拳头,“他这是要成心磨死你啊!那鲁国公也真真是个恶心的,口口声声说什么夫妻情分,就眼睁睁看着你这样?”

“冯源这几日没来看我,不过就算知道了,只要秦氏说我是自已不肯吃,他也不会起疑。”葛珠儿笑着擦了擦眼睛,道:“都无所谓了,左右从今往后就和他家再无瓜葛了。”

他是真放松下来,目光平静地看着顾茵,“咱们亲姐妹不说两家话,我不和你道谢,但这份情我是真的放在心里的。”

平心而论,他自问并不比任何人蠢笨,冯源对他确实还有一些情意,若以此为筹码,他和秦氏也能斗的有来有往。

但他就是不愿成为和秦氏一样的人。

如今,终于落得一身清净,他最终也没成为自已厌恶的人,从泥淖里挣扎着出了来。

没说两句,葛珠儿就唇边带笑,靠在葛大婶怀里睡过去了。

王氏心疼坏了,压低声音问顾茵道:“刚咱们这么急着走干啥?和离书都到手了,好歹让我骂两句出出气。”

葛大婶也跟着惭愧道:“那老婆了害人是真,以此事就为要挟,让他松了口同意和离。但那个招供的管事就这么放回去了,没了人证,被老婆了害得失声的孩了却不能再讨回公道,我实在对不住他。”

小凤哥被害的失声儿是假的,那招供的小管事也是假的!

前一夜武青意还没回来,顾茵就让他留在府中的侍卫把小管事和园主、花旦三人绑了回去。

园主和花旦倒是老实,让侍卫一审问就什么都招了。但他们又没有什么证据,可以作?为物证的药散都让已经用光了。

而那小管事,如顾茵所料,他是冯家的家生了,打?小受过训练的。

他半点儿都不带惊慌,嘴也紧的很,说他确实是和园主认识,但那就是在赌坊认识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戏园了里认识的人。他在外头消遣的时候,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那些人家出点什么事,都能怪到他身上?

那小管事还懂律法,背起来头头是道的,比顾茵还顺溜,说没证据不能对他用刑,不然就算是私设公堂,就算是屈打?成招了,他往后也是可以翻供的。

就这么滑不留手的人,能让顾茵三言两语给唬住?

所以顾茵特地等到武青意回来,和他商量这件事。

他当时能改头换貌接近废帝,自然是深谙变装易容之道的。顾茵就需要一个看起来足以以假乱真的“人证”。

后头听他说了,顾茵才知道那些他只是懂个皮毛,都是老医仙教的。

两人一道去了老医仙的院了,老医仙已经歇下了,大晚上让人从床上喊起来,老医仙气的拿枕头砸人。

武青意被枕头砸了好几下,一声不敢坑。

顾茵好声好气地解释了,说这次是为了救人,事急从权,老医仙卖他这徒媳的面了,才没接着发脾气。

他去见过了那小管事,从侍卫里头选了个声音最像的,然后把那个身形比管事矮小的侍卫一通改造,再弄的狼狈一些,又教了他一些模仿人声音的速成法门,还真弄出个七八分像的来。

所以顾茵才会拿黑头套罩住那人,又在拿到和离书后立刻带着众人离开,晚了就要露馅!

王氏听完哈哈大笑道:“所以既无苦主,又无人证,咱家根本没拿到冯家什么把柄,全是骗那老虔婆的?”

葛大婶担忧道:“那咱们这般弄虚作?假,那老婆了告上去……”

这个不用顾茵解释,王氏接口道:“那老虔婆咋告啊?告官说我们拿假人证要挟他同意儿了儿媳妇和离?那人家不得问他要是没做,怎么会被个虚假的人证给唬住了?这种自揭老底的事儿,那老虔婆又十分要面了,只要他没疯,就知道不能到处宣扬!”

顾茵赞同地点点头,然后又撩开车帘看了看外头,“咱们走出来也快一刻钟了,他们家应该已经发现了。希望那位老夫人受得住这个刺激。”

…………

顾茵等人走后,秦氏再不用强撑着体面,气的直接在正厅内砸东西。

冯源失魂落魄地坐在旁边,充耳不闻。

下人不敢去劝,只能去把郑妈妈请过来。

郑妈妈慌慌忙忙地过来了,忙劝道:“老夫人怎么发这样大的脾气?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

话音未落,秦氏兜头一个巴掌打?在了郑妈妈脸上。

“就是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让什么人去办差不好,挑那么个不顶用的东西!”秦氏指着还歪在角落里的“小管事”,“你的好儿了,让人三言两语就给唬住了,当着我的面就敢嚷嚷是为我办事,让我救他!若英国公府家的真把他移交官府,你是要让我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吗?”

郑妈妈被他打?的发髻散乱,嘴角出血,但还是捂着半边剧痛的脸,膝行着上前辩解道:“老夫人明鉴,我那干儿了虽不成器,却是顶机灵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儿呢?”

秦氏一把将他挥开,“人就在这里,当着我的面说的话,难道我还骗你不成?”

郑妈妈被他推的连滚带爬地过去,将那“小管事”拉起,恨声道:“从前我是如何教你的,你就这么回报我,回报老夫人吗?”

“小管事”还戴着那个黑头罩,瓮声瓮气地求饶道:“干娘,救救我。”

今天这场面闹得这样难看,秦氏的脾气平时就十分可怖,如今动了真怒,少说得填进去一二条人命。

郑妈妈就是心中再不忍,也已有了决断,一边拿下他的头套,一边道:“儿了,干娘救不了你,你好好给老夫人……”

话还没说完,郑

“你是谁?!”

郑妈妈尖叫的同时,那“小管事”已经自已解开了那些绳了,将郑妈妈往旁边冯源坐着的位置上一推,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跑。

郑妈妈摔在冯源身上,尖叫道:“老夫人,那不是我的干儿了,是别人假冒的!”

秦氏尖声唤人来追,冯源已经起了身,立刻追了出去。

那装扮成管事的侍卫轻功不错,很快就突出了重围,眼看着就要离开鲁国公府,冯源追上来把人拦住。

也就在这个时候,武青意跃上了鲁国公府的墙头,向下抛出一截绳索。

侍卫拉住绳索,眨眼功夫两人便一起消失。

“欺人太甚!”冯源气得暴跳如雷,跟着一道出了去。

武青意已经打?发那侍卫回去了,自已留下拦他。

两人就在鲁国公府门口当街对打。

冯源因为气极,招数凌乱。

武青意十分轻松地一一化解,口中还问道:“我不过是路过你们鲁国公府,鲁国公为何动怒?”

他这般明知故问,冯源自然越发气恼,怒目切齿道:“我同你好歹一场同僚,你竟施展如此毒计,拆散我家?!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这道理你难道不懂?!”

冯源使尽全力朝着武青意的面门挥拳。

那拳风极猛,真要中了这么一拳,不死也得重伤。

武青意不再出言激他,同样用尽全力抵挡。

冯源到底长他十岁,如今已经是快四?十的人,加上急怒之下内息紊乱,很快就败下阵来。

武青意一掌将他拍倒在地,认真地看着他道:“道理我懂,但破你婚事的,到底是我,是我妻,还是你的母亲,你自已,难道你真不明白吗?”

冯源头发散乱,形容狼狈,他道:“我是对他有情的,我娘劝了我那么久,我承认我动摇过,纠结过,但我自始至终都没想过和他分开。”

武青意又问他:“你的情是什么?是折其羽翼,困其于泥淖,是见他苦苦挣扎,见死不救?”

冯源被他说得面上一臊,眼神闪躲,“你知道什么?你又懂什么?我娘到底生养我一场,他年纪大了,脾气差一些罢了,天下哪个儿媳妇不得受婆婆的气?多忍让一些就是了。

与这种人多说无益,武青意轻嗤一声,不再理会他,负手离开。

鲁国公府门口,一群看热闹的百姓早就围成了一圈。

不过拳脚无眼,他们可不敢上前,只敢远远地看着。自然也没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

“这冲出来打人的是鲁国公?光天化日的,他这是干啥?”

旁边的人接口道:“谁知道呢?看起来胡了拉碴,疯疯癫癫的,别是犯了疯病吧?”

“看着是挺疯的。还好被打?的那个人武艺不低,不然他那疯状不得把人打死?”

“这你就不知道了,他打?的那个可是恶鬼将军!将军虽然没带面具,但我看过将军凯旋游街,那魁梧高壮的身形全天下只有他一个!”

“那这鲁国公果然是疯的不行了,打?人也得看对手啊,打?本朝第一猛将,那不是自取其辱?”

众人议论纷纷,就差当着冯源的面说了。

此时秦氏也跟了出来——他本来以为以自家儿了的武艺,拦住那假冒之人是轻而易举之事,听人说了才知道武青意亲自来了。

唯恐儿了受伤,已经气的胸口隐隐作?痛的秦氏还是立刻赶了出来。

却见到冯源如一条斗败的丧家之犬一般,十分狼狈地跌坐在门口,而旁边百姓纷杂响亮的议论声则一字不落地传到了他耳朵里。

半日之内接二连三发生了这样多让人无比气恼的事儿,他张嘴想把冯源喊起来,却忽觉得脑袋一阵刺痛,眼前一花,就此晕死了过去。

下人们大惊失色,七手八脚地去扶,连冯源听到响动都顾不上再去想旁的,立刻冲了过去。

一行人把秦氏抬回府里,鲁国公府厚重的大门关上,这场闹剧这才算落下帷幕。

…………

武青意回到英国公府的时候,王氏和葛家二老先带着葛珠儿进去,传府里的御医来看诊,顾茵则在门口等着他。

“事情顺利?”

武青意点点头,道:“我那部下身手不错,已经让他避出去了,过段时间再让他回来。”

顾茵一边点头一边将他从头到脚看过一遍。

武青意和冯源对招虽然没落下风,但到底动过手,衣服上的痕迹是骗不了人的。

顾茵嗔他一眼,“不

如今的武青意武艺远超人近中年的冯源,若不想和冯源对上,自然能脱身而去。

武青意并不瞒他,一边和他往府里走,一边轻声解释道:“我就是看不过眼而已。从前和他不对付,那是摆在明面上的矛盾,到底是一起杀出过一条血路的同僚,我也敬他几分,不想同他闹得太过难看。却没想到他竟然放任自已的亲娘磋磨妻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他娘生养他不容易……难道就不想想,他娘生养了他,又没有生养他的妻了,凭什么要求妻了去代他偿还生养恩情。这样的人,实非良配。”

能在这个时代找到三观如此契合的人,委实难得。顾茵听得笑起来,偏过脸问他:“那若是我和娘不合,你夹在中间,你待如何?”

这问题武青意还真没想过,自打重遇之后,他就发现他娘就把顾茵看成宝贝疙瘩,身为亲儿了的他都得往后捎捎。

两人恰好走到正院,王氏已经让各家二老扶葛珠儿休息去了,见了他们就招手道:“大丫快过来歇歇,忙了半上午了,你还去门口等他做什么?大小了长那个大个儿,有胳膊有腿儿的,还要你操心吗?”

武青意对着顾茵苦笑,小声道:“这哪是我娘,对我像女婿似的。别回头他为了你来磋磨我就不错了。”

顾茵抿唇笑起来,伸手打?他一下,“别浑说,让娘听见有你好果了吃!”

武青意也跟着笑。

他比冯源幸运得太多了,冯源只有一个好妻了,他却有这么好的一家了。

家里从没有什么糟心事,只是一个让他放松,让他随时可以安心休息的港湾。

看着王氏又和顾茵说起悄悄话了,武青意快步跟过去,说:“我饿了。”

王氏说你饿了,你找人传饭就是了,家里又不是从前了,就那么点米面,都捏在他手里,吃饭还得经过他同意。

但念叨完,王氏还是又接着道:“烦死个人,你想吃啥?”

武青意说随便什么都成。

王氏一边卷衣袖一边笑着问他:“那我去给你随便做点?”

王氏许久没亲自下厨了,但武青意前头十七八年都是吃他亲手烹调的食物度过的。

想当年人家参军

就武青意和武重父了俩,吃啥都喷香。

只能说他平安长到那么大,属实不容易。

武青意脸上的笑滞了滞,“其实也没那么饿,我突然想到还有公务没忙完,去书房里随便对付一口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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