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章弥留之际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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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者”这几个字用的就比较魔性。
什么叫好事者?明明都是有理有据说出真相的一群人。
可是落到那人嘴里,竟然就变得那样不堪起来。真不愧是苏婵娟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儿子,言行举止,都完全继承了她的刁钻和泼辣。
可他分明是个男孩子,一旦男人变成了这样,多少有些违和了。
也不知道苏婵娟现在人在何处。好在还算有几分自知之明,没有跟着一起参加。
如果真一起过来,可就害惨了人了。
在场的这些人里头,有几个是不认识苏婵娟跟袁钦御的?袁钦御之前蹲大狱,已经被人议论惨了,这要是再来一个出轨的苏婵娟,他们袁家以及他这场婚礼,大概都会受到殃及。
越是看袁钦御那副淡定的样子,袁二叔越是觉着疑惑。
敢情去国外一趟,这心理素质还能变好?大概是跟某些人混多了,在那些不正规的渠道捞钱,以至于把心理素质也给锻炼了出来。
这种猜想是不差的,袁钦御坦坦荡荡地跟袁庆森寒暄,落在别人眼里,叔侄敢情俨然是很好的。一来二去就给诸位来宾一种错觉,这人莫不是没有被赶出袁家?当初的消息只是讹传。
“既然来了,就有个客人的样子,不要闹事。”袁二叔是不太会威胁人的,说话的语气、肢体动作都透着一股子喜庆:“你好歹也姓‘袁’,凡事总要体面一些。”
“我说了我要闹事吗?”袁钦御远远地看到了白沐夏跟袁厉寒。
穿戴整齐,干净贵气,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不经意的优雅。
这位年轻的霸主,他昔日的弟弟,竟然完全超过了他。
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社会影响力,袁厉寒都远远地超过了他。可是在几年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几年前,上流社会只知道他袁钦御,哪里知道还有一个袁厉寒?袁氏集团里头的那些元老级别的员工、董事,都是以他为尊的。至于袁厉寒?在那个时候,不过就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
可就是昔日里的无名小卒,现在却成了袁家最金贵的一颗明珠。
袁厉寒果然抢走了他的一切!
注意到了袁钦御的眼神,袁厉寒也懒得接招,跟在白沐夏旁边,招呼着四面八方的宾客。
“他在看着我们。”白沐夏脊背冷汗涔涔,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如果今天不是袁二叔结婚,她一早就跑得远远儿的了。多吓人?如同一头即将发怒的野兽,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一动不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将他们撕碎。
攻击力太强,那气势也太足了些。想起之前袁厉寒说的,为袁钦御担心完全没有必要,现在看来,简直就是真理。
“袁总裁,之前听闻袁家大少爷已经被赶出袁家去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话,为什么他还能参加袁家二爷的婚礼?”说话的是安松筌的母亲,她压根不知道她所厌恶的那个人,是她的宝贝女儿邀请来的,因而脸色铁青,很不乐意往那头多看一眼。
也是,他们安家在赌城也算是一方霸主,今天又是他们安家最宝贝的小公主结婚,他们自然不愿意看到一丝一毫的瑕疵,可是现在,袁钦御的到来,让这场婚礼都不够体面。
后续会有许多人跟在后头讨论,自然少不得辱骂,可是这是她女儿的婚礼。
“安夫人,袁钦御是安小姐请来的。”袁厉寒对这桩事半点多余的感觉也没有,声音也是冷的:“安夫人要是有什么不解,大可以去问您女儿。”
“是小荃的意思?”安夫人也有些懵了,脸色铁青,端着一杯香槟酒,迅速走了,看样子是去找安松筌要说法了。
白沐夏甚至都能想到那人会说什么。可是安松筌的想法一向都比较跳脱,白沐夏鼓鼓嘴,嗡声嗡气地说道:“我想着,安小姐可能只是想让这场婚礼热闹一点。”
“是想要讨论度。”袁厉寒纠正着白沐夏的措辞,脸上的神色愈发冷淡,对于安松筌,他本来就没多少好感,太闹腾,太喜欢出风头,以后安松筌跟袁二叔是没几天安静日子了。
“讨论度?”白沐夏不明白,往回廊那头走:“二叔的婚礼,本来就已经很有讨论度了啊!”
“想要更多的讨论度,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以后就是袁家的二夫人了。”袁厉寒知道白沐夏一向不在意这些,因而总以为旁人也跟她一样,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殊不知,在旁人眼里,只要能跟袁家沾边,都是一种殊荣。
遑论踏入袁家大门?
也就只有白沐夏,数年如一日,只知道扑在剧本里头,其他的一概不管、一概不问。
“你怎么知道?”白沐夏噘着嘴,老大不满:“对了,还有一件事。”
“嗯?”袁厉寒凑过去,认真听着:“什么?”
“我妈说后续不准备跟我们一起去国了,她想在本市长住下去。”白沐夏也摸不准林美然的心思,今天婚宴,她也参加了,只不过一直都在房间里,身体状况不佳,看起来更像是在硬撑着。
之前主治医师也就说过了,林美然这病是好不了了,那些昂贵的药和仪器,只是她用来续命的。
至于这条命能延续多久,全凭个人造化,不是旁人能左右的。白沐夏心里固然难过却也是尽力过了,比之伤心,心里更多的还是觉得自己母亲的一生很不值得。
为了一个男人,几乎奉献了自己的一辈子。
天底下哪里就有这样的道理?可笑的是,白复生那个男人,早已逃之夭夭,不知所踪了。或许是躲债,又或者是别的。
前期债务袁厉寒已经帮着还清了,可如果那个人再继续赌博,也不是不可能。白木轩也不好猜测那个人到底在做什么,亦或是人在哪里。
看着林美然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的一颗心狠狠地拧在一块,难受的厉害。
“不走了?”袁厉寒也有些意外,毕竟他们在国外一直都在一起,哪怕是忙碌,也从不让林美然孤单一人过。
如果她选择要一直留在国内,后续肯定不再像是之前那样方便照料。白沐夏在国的电影还没有拍摄完毕,这是她的梦想。
“是的。”白沐夏点点头,摇晃着手里的香槟酒,嘴唇微颤:“我原本想着,如果我妈不走的话,我也就留下来。可是那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团队,我不能不对他们负责。”
“妈还有说什么吗?”袁厉寒理了理白沐夏鬓角的乱发,也无比心疼:“再怎么样,我们都要满足妈的心愿,你说呢?如果她知道你因为她的缘故,舍弃了整个团队,甚至是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妈心里也会不好过。”
这样体贴的宽慰,更像是白夜汉堡能说出来的。可面前的人,的确是袁厉寒不错。
她点点头,应了一声,言语之中有太多犹疑。
“我能感觉到,她想见白复生。”白沐夏太清楚自己母亲的为人,也很知道她这一生所经历的爱情。
在别人眼里,白复生已经算是万恶不赦了,可是那也的确是林美然这辈子唯一的爱人。
并且还是她从年少爱到现在的人。
顾及着自己女儿的喜恶,林美然一直保持缄默,从没提过要见白复生一面。
如果真的想要找到白复生,对于白沐夏来说并非男士。明天侦探事务所也不是吃素的,侦察能力很强大。再不济,也能求助自家丈夫。
可是她不想。
那样一个人,有什么资格来见林美然?可这偏偏是她处于弥留之际的愿望,白沐夏心口发疼,紧紧咬着牙关。
如果今天不是袁二叔的婚礼,她势必是要哭出来的。
“我妈已经为白复生奉献了一辈子了,我不想在她生命中最后一段的时候,还让她见到那个让她跌入万劫不复深渊的男人。”白沐夏扑到袁厉寒怀里,无比痛心:“为什么呢?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以前的感情可以纯粹到那个地步,哪怕被辜负,也一直被铭记被原谅。”
“跟时代的关系不大,主要是妈为人纯粹。”袁厉寒抚摸着白沐夏的脊背,满脸的心疼:“指不定这一切都有转机,妈的病没有那么糟。”
“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白沐夏强迫自己接受现实,免得等真正到了那一天,自己完全没办法接受:“我知道这些年她的身体状况,也知道现在是油尽灯枯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袁二叔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
很明显是来找他们的。
“今天来的人太多,厉寒,你要费点心,看着袁钦御。”袁二叔快要紧张死了,眼瞅着这仪式还没开始,已经有了失败的迹象。
那袁钦御,明摆着就是要来闹事的。他现在就想提溜着安松筌出来骂一顿,这难道就是她想要的?为了制造一场闹剧?竟然还请了袁钦御来,这是多怕婚礼不热闹?才会请那么一号人过来。
“二叔,你确定你的妻子跟你一条心?”袁厉寒对这些俗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想跟白沐夏在一起,哪怕只是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加上这正是白沐夏心事重重的时候,更是不愿意分心。
到底是大好日子,白沐夏赶忙站出来打圆场:“我们都知道的,安小姐喜欢热闹。”
“这是喜欢闹剧吧?”
“什么闹剧?”袁二叔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上下都僵硬了,他实在是没想到,袁钦御竟然会跟着他过来。
现在可好,袁钦御跟袁厉寒碰上了。
火星撞地球,这怕是要爆炸了。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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