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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好铁门的我,转身望向整间恐怖书店。
恐怖书店仍是一片静悄悄,根本没人光顾。
步行其中的我,例如时隐时现的厉鬼冤魂。
我干脆打开那两台多功能音箱,循环播放网络歌手许嵩的歌。
“断桥是否下过雪,我望着湖面,水中寒月如雪,指尖轻点溶解,断桥是否下过雪,又想起你的脸,若是无缘再见,白堤柳帘垂泪好几回。”
“玫瑰花的葬礼,埋葬关于你的回忆,感觉双手麻痹,不能自已,已拉不住你,真的好美丽,那天的烟花雨,我说要取穿碎花洋群的你,玫瑰花的葬礼,埋葬深深爱着的你,残朵停止呼吸,渗入大地,没人会注意。”
“她只是我的妹妹,妹妹说紫色很有韵味,她只是我的妹妹,对这个解释你无所谓,你好像无所谓,我没有思想准备,看到你身旁还有一位。”
“你的城府有多深,我爱的有多蠢,是我太笨,是我太认真,幻想和你过一生,你的城府有多深,我爱得有多蠢,不想再问,也无法去恨,毕竟你是我最爱的人。”
“他们说快写一首情歌,雅俗共赏,落笔传神还要容易传唱,上得厅堂也下得厨房,就像我一直在找的姑娘,快写一首情歌雅俗共赏,打完字谜还要接着打榜,如果胡同弄堂全都播放,气韵里居然添了些孤芳自赏。”
“我站成了大海,你在我里面沉浮,回忆是一条狂犬,追咬了许多年,却还没掌握进退分寸,拍过我的人,傻笑得多诚恳,摁下了快门,晓得心动不长存,拍过我的人,体谅了我的冷,热情没及格,真性情得高分,拍过我的人,走前还留了吻,花心思调整,爱和怨的白平衡。”
“你在台上唱着我的创作,布局谋篇像本悲情小说,你太擅长表演,表情淡漠反倒有催泪效果,我在台下已经开始感动,大屏幕里忽然给我镜头,微笑挥挥手,多懂事的观众。”
虽然唱的大多是苦涩的情歌,但歌词优美,旋律琅琅上口,我不禁沉迷其中,暂时忘记了心中的压抑。
不过我没有沉迷很久,只自嗨了二十来分钟,便关闭两台多功能音箱,一脸严肃“垃圾桶中的黑肉碎屑,可是森然的人肉,不能将它们随意扔掉,一旦随意扔掉,可能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就将它们扔进厕所里冲掉吧,这样可以很好地掩人耳目,不会招来麻烦。”我毫不犹豫地拿起垃圾桶,将黑肉碎屑倒入马桶中。
随着冲厕声响起,全部黑肉碎屑被冲入下水道中。
估计不出多久,它们便会被老鼠啃食而完。
处理好这些黑肉碎屑,我便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是一间换锁公司的专线。
没错,我想趁现在空闲,把蛇楼大门的门锁换了,以防那两个房客可以出入自如。
可惜接电话的工作人员婉拒了我,说是公司的维修人员忙得热火朝天,暂时没空帮我换锁。
“看来换锁之事,没这么快达成,还需等待几天,幸好铁门已经有了锁,我不用过于担心有人潜入。”换锁公司没空,我也毫无办法。
我不是没有再找另外的换锁公司,可是另外的换锁公司也都排满了档期,无法立即帮我更换大门门锁。
暂时换不了锁,我只好百无聊赖地来到古董酒柜前,拿出朗姆酒和白兰地,为自己调了一杯鸡尾酒。
不得不说,我的调酒技术实在太差,这杯鸡尾酒无比苦涩,难以入口。
我皱着眉头尝了一口,便迅速将它倒掉了。
临近五点,店外的天色开始发暗,劳累了一天的学生党,终于得以回家吃饭,而才睡了几个小时的站街女郎,即刻精心打扮,招徕那些归家的男人。
我见时间不早了,便再次在手机上点了一个外卖,这次的外卖并不是螺蛳粉,是一份土豆腊肉饭。
有了点螺蛳粉的经验,我直接搬起长椅,坐在玻璃大门前。
店外的繁华街景,被我尽收眼底,有愁眉苦脸的行人,有赚得盘满钵满的店铺,更有穿着黑色短裙的女学生。
不远处的站街女郎看见我后,对我抛了几个媚眼。
我置之不理,继续等待外卖小哥的到来。
大约等了二十分钟,外卖小哥终于姗姗来临。
拿到外卖后,我便搬回长椅,去享受一顿愉快的晚餐。
事到如今,我已经将大多琐事给完成,这些琐事包括遮盖壁画、安置好纸人、取下紫色风铃、安装铁门锁和处理黑肉碎屑。
没有琐事缠身,我可以慢慢享受这顿晚餐。
打开一瓶昂贵的香槟,再听上几首老歌,便铸就了一顿愉快的晚餐。
吃完晚餐后,天已经全黑了,我看了看墙上的骷髅时钟,发现已经晚上七点。
不知何故,蛇楼附近的人群,一看天已全黑,即刻逃命般离开蛇楼。
就连那几个站街女郎,也都纷纷撤退,走去其他地方招徕客人,蛇楼附近一时变得人迹罕至。
目睹此情此景,我有些见惯不惯了,困蔫蔫般呆坐在长椅上。
等到晚上八点来临,我便掐着点关店打烊。
营业了整整个小时,居然一个客人都没有,真晦气。
不过晦气归晦气,恐怖书店的第一次开店营业,总算圆满结束,之后我便不用亲自开店营业,可以交由其他人替代。
“得尽快为恐怖书店找个看店员了,天天要我亲自开店营业,会累死人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往员工休息室走去。
将黑色双肩包放在床边小书桌后,我便拿着手机,进入旁边的浴室。
进入浴室后,我首先点亮手机,播放某种不堪入目的视频。
我只看了一会,便觉心血来潮,索性打开冷水花洒,冲洗身上的狂躁。
可视频实在太撩人,身上的狂躁不但没减少,反而以倍速增长。
“不忍了。”淋着冷水澡的我,直接用五姑娘爽了几把。
看见视频中的少女眼神迷离,满脸潮红,我终于也达到了极致的爽感。
爽完之后,洗澡也随之结束,我穿上了先前脱下的衣服,因为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身上衣服有些发臭了,但又没有多的衣服换洗,只能就将穿了,明天再去街上买几件新衣服吧。”我曾想过回取衣服,可这个念头刚燃起,便被自己淋灭“的女鬼还没解决,还是别冒险回去了。”
将头发晾干后,我便关上浴室的门,一脸倦容般躺在床上,
干了一整天的琐事,还是特别令人劳累的,没过多久,我便进入了梦乡。
我又再梦到了那个荧光血角羚羊,而且羚羊离我越来越近,其上血色羚角就要刺破我的脊背。
梦中的我慌忙往旁边一躲,可转身望去,那只荧光血角羚羊依然尾随身后。
就在血色羚羊正要刺破脊背的时候,梦境猛然转动。
一个身裹透明血裙的少女,出现在我面前。
我肆无忌惮地穿过透明血裙,凝视裙内的巍峨双峦。
巍峨双峦在裙内若隐若现,令我血脉喷张。
我的呼吸更急促了,双眼逐渐变得猩红。
说时迟那时快,我即刻扑进少女的怀里,用两瓣炙热的嘴唇索取温情。
少女也很配合,不断蠕动着身子,变换出各式各样的姿势。
太舒服了,不出多久,我就要达到极致的快感。
可就在这时,我往怀中少女望去,不望不要紧,一望吓一跳,怀中哪里有什么少女,只有一副皮松肉皱的女尸。
所谓巍峨的双峦,只不过是女尸身上松松垮垮的肉球。
而且女尸身上满布腐烂的脓包,一些脓包被挤压而破,流出腥臭的黑液。
这些黑液居然具有极强的粘性,将我和女尸脸对脸地黏在一起!
似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原本闭着双眸的女尸,瞬间睁开双眼。
“救……我!”女尸凑近我的耳畔,嘶哑叫喊。
随着女尸凑近我的耳畔,我能清楚看见她嘴里爬满了俎虫。
“啊!”我瞬间被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边没有荧光血角羚羊,也没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女尸。
“原来是做梦,这梦境也忒真实了。”我点亮电灯,拿出手机一看,发现刚好午夜三点整。
“最近怎么老是做这种梦,看来自己真的太寂寞了,要不享受一下顾雅的红唇服务?”我并不是那种固执己见的男人,虽然这二十多年来,自己一直忙于学业,没时间交女朋友,但每每心血来潮,我都会用五姑娘解决一下心中苦闷。
所以在我看来,享受顾雅的红唇服务,和用五姑娘解决没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是,享受别人的服务,会有更高层次的满足感,能很好解决自己的寂寞问题,毕竟人和人之间存在某种互动,这种互动会让人更愉悦。
做好决定,我便推门而出,来到椰汁按摩店前。
午夜三点,顾雅还没关店下班,仍在店内等待客人的关顾。
进店点了一份嘴榨椰汁,我便享受起顾雅的红唇服务。
不得不说,顾雅的衣着真惹人注目,一身网格连体紧身裙,将玲珑有致的身躯显露出来,连我都看痴了。
不过痴归痴,我也只是点了一个嘴榨椰汁,并非逾越自己的底线,破除自己的雏鸟身份。
其中原因有二,其一,我还是雏鸟,虽然平时也有看一些视频,但终究是纸上谈兵,不太敢进行男女之事。
其二,虽然我不是那种固执已见的男人,但终究喜欢将首次留给喜欢的人。
如果和顾雅乱搞的话,那就是钱的问题,而不是感情的问题了,我不太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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