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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容易。”
陈松看了眼椅子,道:“你面向椅子坐上去,手抓住椅子的靠背。”
徐良兴按照陈松所说,坐好后,转头问道:“然后呢?”
陈松转头对钟育谨道:“借你的人用下。”
“松哥吩咐就行。”
钟育谨对身边那五个保镖道:“你们听松哥的。”
“好的,钟少。”
保镖答应一声,齐齐看向陈松。
“你们去把他揍一顿。”
陈松指了指徐良兴。
“啊?!”
那五名保镖心中惊,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松。
这怎么下手?
那可是东贸集团大少爷啊!
此时不要说他们泛起了嘀咕,就连徐良兴也满脸困惑。
难不成让人揍一顿,自己的肌肉就能边灵活?
“啊什么啊,快去啊!”
钟育谨看到自己这几个保镖还像木头人似的站着,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
自己刚才还让陈松随便吩咐,没想到这五人撂桃子不干了。
“钟少,那可是徐少啊!”
五名保镖一脸为难。
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可徐良兴的家族实力比钟育谨的强不知要强多少倍,就算钟育谨的父亲都不敢得罪徐良兴。
让自己这些虾米去将徐良兴揍一顿,那不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吗?
钟育谨也没想到陈松吩咐自己的保镖吩咐得那么随意,一咬牙道:“怕什么,出了事,我顶着。”
五名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去。
一个个欲哭无泪,心中暗骂不已。
他们很想跟钟育谨说,你顶个毛线啊顶,出了事就算你父亲来了也不顶用啊。
早就听闻这些富二代干的不是人的事,这不是把他们往火坑里推,他们混口饭吃而已,容易吗?
冷幽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吃了这口饭,就该料到会得罪人,而不是临到场发现危险就退缩不前,这样见风使舵的胆识还如何保护人?
“其实不是让你们真的揍啦,你们只要按住他,让他别乱动,然后轮流不断用掌拍打他的身体就行。”
陈松倒能理解他们,打份工而已,怕徐良兴会迁怒他们也正常。
听到陈松的话,那五名保镖齐齐松了口气,不是真打就行。
“徐少,得罪了!”
他们走到徐良兴面前,其中两人按住徐良兴的手臂和肩膀,两人按住徐良兴的大腿,另外一人一咬牙,扬起巴掌对着徐良兴的背部拍了下去。
啪!
拍打出来的声音,让陈松一愣,他皱着眉道:“大力点。”
啪!
“再大力点!”
听着声音比刚才大不了多少,陈松很是无奈。
啪!
“再大力点!”
看着那名保镖小心翼翼的样子,陈松语气都沉了几分。
“徐少,忍着点啊。”
那名保镖心中一横,用力一巴掌像徐良兴的背部拍去。
啪!
伴随着巨大的拍打声,徐良兴的背上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
“啊!”
同一时间,也传出了徐良兴痛苦的叫声。
那名中年人心中一紧,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恶狠狠的看着那名保镖。
“对不住了,徐少!”
那名保镖看到徐良兴痛得呲牙咧嘴,顿时慌了,连声道歉起来。
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徐良兴直冒眼泪,他强忍着,道:“没事!”
“就按这样的力度打,累了就换人。”
对于这次的力度,陈松很满意。
“这”
陈松的话令那五名保镖眼珠子都瞪大了。
那么大力度的轮流拍打,就是牛都能被打散架啊!
这跟要人命有什么区别?
想到徐良兴的身份,他们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打起了退堂鼓。
就在他们准备不干时,只听徐良兴道:“继续!”
“好!”
那名保镖见徐良兴不怪罪,心放下不少,扬起手掌,继续拍打起徐良兴的背部。
很快,徐良兴的整个背部都通红起来。
陈松道:“打肩膀和脖子。”
那名保镖闻言,立马拍打起徐良兴的肩膀和脖子。
徐良兴疼得额头都冒起了汗珠,他死死咬住牙关,哪怕他意志力再强,还是时不时发出痛苦的闷哼。
持续的拍打让那名保镖手都酸痛起来,他站起身,用力晃动了下有些发麻的手臂,跟其中一个抓住徐良兴肩膀的保镖换了起来。
有了那名保镖做前鉴,新换的保镖倒也心中无惧,按照同样的力度拍打起徐良兴。
在持续的拍打之下,徐良兴由原来的疼痛变成了麻木,感觉整个身体的皮肉都不是自己的,有种分离开的感觉,倒也变得不再那么疼痛。
陈松看到大砂锅中的的药液已经沉淀,药液和药底已经分离开,让中年人找来两个陶瓷的碗,从大砂锅中,小心的各舀起半碗黄褐色的药液。
等到徐良兴的皮肉已经被拍松,他上前将两个装有半碗药的碗放置椅子旁,道:“用拳头沾药液使劲揉他全身。”
正在拍打徐良兴的保镖停下拍打的动作,双手握拳放进碗中,沾上药液后,用力对着徐良兴的肌肤揉了起来。
“啊!”
巨大的疼痛让徐良兴大吼大叫起来,眼泪鼻涕一起流。
保镖拳头所揉之处,皮肉经脉一起扭曲起来,让徐良兴疼痛难忍,他感觉原本麻木的皮肉像被无数根针刺一样,疼痛直击心底。
他如同受伤的野兽,大声嘶吼着,双手死死抓住椅子的靠背。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响起,声音开始变得低沉、沙哑,让中年人心中担忧不已。
徐良兴浑身冒起了汗水,全身青筋凸起,汗水混着药液,令他痛得更厉害了,全身上下像被无数刀片在切割,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徐少,您没事吧?”
给他用力揉着的那名保镖看到徐良兴痛得脸色苍白,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吓得停下了动作。
“不要停,继续。”
陈松看到保镖停下动作,提醒道。
“可这不会有事吧?”
那名保镖看到徐良兴开始变得虚弱,呼吸也开始急促,害怕不已。
“没事继续。”
未等陈松开口,徐良兴中气不足的让保镖继续。
那名保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搓揉起来。
徐良兴开始觉得胸口开始发闷,气短,眼前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接着呼吸声越来越大,眼前开始发黑。
“少爷!”
那名中年人看到徐良兴双眼无神,呼吸像扯风箱一样急促,顿时大急。
他快步上前,伸手想将保镖推开,阻止保镖搓揉的动作。
就在他双手即将碰到保镖时,一条画布的棍状物将他的手打开。
“不想他有事,就乖乖一边站着。”
冷幽面无表情的将包裹着苗刀的花布包袱收起,抱在怀中。
那名中年看着冷幽,刚想发火,可接触到冷幽那冰冷得毫无感情的眼神,让他心中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他看了眼开始出现昏睡状态的徐良兴,叹了口气,走到一旁,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冷幽看到他的动作,眼皮都不抬一下。
而陈松拿起已经没有药液的两个碗,重新舀起半碗药液放置椅子旁。
不断重复的搓揉着徐良兴的动作,让那五名保镖脑袋也昏沉起来,身体变得麻木,尤其是双手,像是失去了知觉。
对于徐良兴是谁,他们已经不想去关注了,或者说已经无视了徐良兴的身份,如同机械般搓揉着。
看着彻底昏睡过去的徐良兴,就连王泽和钟育谨都变得担忧起来。
要不是相信陈松不会害徐良兴,他们早就出声制止了。
徐良兴的思维彻底放空,没有任何知觉,也感知不到身边任何事物,像是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人,白芒芒的一片,亦不知道何去何从。
眼前的白芒芒逐渐消失,开始陷入黑暗中,黑暗无穷无尽,但他没有任何惊慌,也没有任何想法,似乎都与他无关。
一丝丝清开始凉充斥着他黑暗的思维空间,令他舒服不已,慢慢的,他的思维开始重新凝聚,消失的感知和身体的知觉重新回归。
那清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让他忍不住舒服的大声哼了起来。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别墅的院子中,已经炸开锅了。
在他眼神涣散,陷入昏睡时,他父亲接到中年人的信息,火急火燎的带着一群保镖赶了过来。
本来昨天听到肖恒志的汇报,他就担心不已,害怕自己的儿子徐良兴会用药,现在听到徐良兴开始陷入昏迷,似乎有生命危险,更是心急如焚,边打电话给医院边带上所有保镖往别墅赶,一路上红绿灯不知道硬闯了多少个。
当他到达别墅时,看到儿子徐良兴只剩下一个裤头,被四五个人抓着按在椅子上,不停的用拳头揍着,而且整个人垂头搭脑的,连痛都不会叫,一副生死不明的样子,让他目呲欲裂。
徐良兴的惨状让他的心狠狠纠在一起,他双眼通红的大声怒喝道:“放开我儿子!”
正给徐良兴揉着的那五名保镖听到怒喝声,浑身一个激灵,变得清醒无比。
陈松看到他们停下动作,喝道:“继续!”
那五名保镖看到门口一个中年人怒气冲冲的带着一群保镖往院子里冲,而那中年人正是徐良兴的父亲,东贸集团的董事长,也是全国人大代表的徐唐,不由吓得松开抓住徐良兴的手,齐齐看向钟育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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