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绝不会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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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尧愣了一瞬。
想起他刚刚所称的夺边海之利以图不轨之人,心头陡然一沉。
再抬眼看向皇帝。
果然皇帝那阴晴不定的眉眼已经望向了他,沁着不容人忽视的凉意。
“臣……”
“好了,”皇帝先他一步开了口,声音带着些冷,“此事既过了,便罢了,你若是疑心他人,也要有确切的证据才是,心中想一出便是一出成什么样子?我瞧你近日便是太过于敏感了。”
皇帝很少这样下柳尧的脸面,柳尧神色阴沉得厉害,却也知晓皇帝如今心中烦躁,便不敢再多言了。
微微咬着牙,应了声是。
……
二人一同走出御书房。
“顾大人好口舌。”柳尧侧眸,眼中神色冷得吓人。
“柳大人亦然。”男子淡声应着,面上瞧不出任何端倪来。
柳尧定定地看着他,却见他神色自然如常。
按照他所想长公主的死绝对和眼前此人脱不开关系,可他竟能表现得这样与平日里无异,若不是真的无辜,那便是心智可怕,早在行事之时便已做好了万全准备,甚至还有故意引着他出错的心思。
堪称可怕。
“到底做没做,顾大人自己心中清楚,今日虽然陛下信了你,可是顾大人,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柳尧冷冷地看过去,开口道,“若是做了,便总会留下痕迹。”
“留下痕迹,便不要怪有一人叫旁人察觉。”
顾昭颔首,淡笑道,“望柳大人亦能引以自勉,在下府中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察觉到他话中的意味,柳尧咬了咬牙。
此人实在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要好好防备着才是。
没再和柳尧多言论,顾昭很快回到府中,换下朝官服,走进内室。
内室之中,女子还睡得香甜。
捋过她额前的碎发,看着她渐渐好起来的脸色,男子眉眼才柔和了几分。
“你回来了啊……”抓着他的袖口,苏翎顺势在他手上蹭了蹭。
“今日感觉如何?”男子温过的手背抚上她的脸,轻声开口问道。
“我好着呢,”苏翎笑着抬眼,将他的手拉进怀里,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开口道,“不信你摸摸?”
被她抓着手带进锦被之中,触到她柔软的腹部,顾昭神色骤然小心起来,手也收了力气,只敢很轻地碰在她身上。
苏翎看他那又认真又小心的模样忍不住憋笑。
见他沉默,笑着开口调侃,“怎么,感受到什么了?”
男子眉眼认真,很认真地感受了一会儿,道,“我感觉它好像在踢我。”
苏翎差点没乐出声来。
还不到两个月,胚胎统共大概也就两三厘米吧,他还能感受到胎动,那也是奇事一桩。
见她笑得前仰后合,顾昭神色却越发正经起来,又探了探,道,“真的在动。”
“大哥,你摸的是我腹主动脉。”
“……?”
苏翎拉着他的手一直带到宝宝应该待着的位置,笑道,“它在这呢。”
话音未落,苏翎却察觉到男子掌心有些异常的粗粝,皱了皱眉,将他的手拉了出来。
映入眼帘的还未愈合好的两道伤口。
暗红色的长刀口横在他掌心,让人心惊肉跳。
苏翎心口骤然一紧。
只是还没等说什么,便被人蒙住了眼,“别看了。”
苏翎觉得喉间有些发涩,缓慢地将他的手拉下来,道,“疼不疼啊。”
顾昭摇摇头,声线很淡,“不疼。”
“有人发觉吗?”
那日她便知晓,他为了早些回京穿了那极险极峻的平阳山,被缰绳勒出满手血痕。
本是应该好好养伤的,却怕因此被有心人注意,故而不惜自伤,造出一个假伤口来掩人耳目。
这一切,都是他护住她的代价。
“无人寻得证据,你放心。”顾昭温声道。
苏翎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指,道,“可是我看着好疼呀,你那么着急做什么,萧云乔只是想折磨我,不会真的把我怎么……”
话音未落,却见他的手骤然收紧。
目光沉了些,是不让她再说了。
顾昭眉眼漆暗,他若是再晚半分,她这身子可还能受住那刺骨寒凉的水?
倘若她真的出了事,他想都不敢想自己会如何。
见他神色沉暗了些,苏翎忙开口哄道,“哎呀,怎么不高兴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也在,孩子也在,谁都没出事呀。”
看他神色还没柔和下来,苏翎欺身过去揽过他的脖子,心中思绪化作一声很轻的叹息,在他唇上轻轻碰了碰,“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呀。”
“不仅心疼你这一次,还有其他的每一日。我真的好希望你能有一天松下来歇一歇,不用缜密地将所有事都思虑周全,就去做自己的想做,实现自己的心愿才好。”埋在他颈间,苏翎闷声开口道。
“我的心愿,”顾昭声线很淡,目光却将她整个人的身影都困在眼底,良久才缓慢开口道,“就是你能平安。”
苏翎愣了一瞬。
“阿翎,我从前从未觉得活着会是一件让人有所期待的事,可如今却变得有些贪得无厌。”他声音很沉,带着些闷哑。
只希望能再活得久一点,再多看一遍她清澈眉眼。
他并不是一个对世间事物有占有欲的人,可却希望她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吵吵闹闹也好,细水长流也罢。
只要是她,便是他想要的。
她眼中的光芒,胜过他在这世上见过的一切霁月风光,让人过目难忘。
她就是这世上最宝贵。
“我不能失去你。”
他低声道。
顾昭的手握得很紧。
自从这一次事情之后,他总是生怕他再一个不小心没能看好她,让她置身险境。
“夜穿平阳,拿命犯险,”苏翎凝着他,眼眶微微有些泛红,轻声问,“值得吗?”
“莫说平阳。”
温柔色像月光融在他眉心,带着毫无保留的坦诚,眸色笃定的眼底尽是她的身影,如同最虔诚的信徒。
他低声道,“你若是身在雪巅,我便跨风雨千程,一次若不够,十次亦不悔。”
“我在你身侧,绝不会让你再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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