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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恒这天依旧忙到焦头烂额,虽察觉到林一禾情绪还和昨天一样低落,但也没有想到,她竟脑补了一出关于他和萧皇后的虐恋情深。
看着这样的林一禾,苏恒无力无奈又心痛。想到自己马上要离开,如何放心的下。
所以这日离开皇宫的时候,遇到了带队巡逻的陈游,苏恒想也没想,喊住他。
陈游在宫里巡逻的时候不知道和苏恒偶遇过多少次,哪一次他不是当自己透明的。这次忽然喊自己,想也知道定没好事。
他示意其他人继续巡逻,走到苏恒面前,要笑不笑,和他说:“巧了,我也正准备找你。”
苏恒猜到他想找自己干什么,轻哼了声,道:“想自请去江州寻太傅,是吧?”
陈游收起了脸上那点淡淡的玩笑,嗯了声,也不诧异想法被他看穿。他们三人的感情,旁人不清楚,他们却清楚的很。裴高扬失踪这么多天,一直没消息,总有一个人要去一趟江州的。苏恒贵为丞相,国事繁忙,陈游料想他抽不出空,且心里也不想是他去,谁知道这一路还会发生什么凶险。
他估摸着去江州调查的人应该也快走消息了,差不多可以动身了。
得到陈游肯定的回答,苏恒道:“巧了,本相也正有此意,看来陈副统领是没机会了。”
每一句话都带着官阶,显然是要拿这压人。
“丞相亲自去?”陈游拧眉:“朝廷离不开丞相,丞相还是留在汴京吧。”
要讲身份,谁不会。陈游也句句丞相。苏恒有多忙,他不是不知道,这也是身为丞相的无奈。
苏恒不想和他扯太远,免得正事忘了说。
轻咳了下,清了清喉咙,他放低声音问:“今日叫你主要是为别的事。”
陈游以为定是重要的事,站直身子,昂首挺胸,等着苏恒吩咐。
“你向来比较懂女人心,可知女孩子家一般会因为什么事难过?”苏恒只是讲,心都微微抽搐了下。
陈游:……
有些想笑,可看他一本正经,仿佛说的就是无比重要又苦恼的事。堂堂一国丞相,如此郑重其事拦下自己,竟然是问这样的事。
虽然他年少时候曾放荡不羁,但也不是裴高扬自诩了解女人心好吗?而且欢场上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有这剔透玲珑心。
算了算了,他们三人当中,在这方面也确实属苏恒最不懂,会向他请教也正常。
陈游想了下,以他仅有的对异性的了解,硬着头皮分析道:“古人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想必她们伤心难过,也是如这天气般,变幻莫测,不可捉摸。”
苏恒:……
他是中邪了才会向陈游请教。
苏恒拂袖离去。
陈游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扯淡,而且他要去江州的事,苏恒还没允呢,便在苏恒后面追着,嚷道:“诶,你怎么这样……去江州的事,你认真考虑下,我去比较妥当……”
苏恒停下脚步,冷着脸转身看向他,冷冷说出:“越来越无法无天!”
这句话本是不悦他竟敢哪太后和小人做比喻,这句训斥被路过的宫人听到,品出了别的味道。
宫人:哦豁,丞相震怒,陈副统领定是犯错了。
当天晚上,宫中传出谣言,苏丞相和陈副统领在宫门口附近偶遇,吵了一架,丞相拂袖离去,陈副统领追在后面哀求。
宫人纷纷猜测,定是陈副统领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向来温和的丞相才会这般生气。
话传到仁寿宫,元红狠狠瞪了眼主殿方向。
前些日子探视日,她和班千柔在宫门口聊了小会,从她口中得知,中秋那日,她竟撞见元英和陈游幽会!
这发现让元红恼怒不已,既恼怒太后区别对待,如此偏袒元英,又恼怒元英不顾廉耻,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勾引陈副统领。
同时元红也担心,是不是陈副统领私会宫女一事被丞相知道了,才会被丞相这般不留情训责。
侍卫和宫女私会,那可是大罪。她得不到的,元英也别想得到。元红恨不能立刻把元英给举报了,可她知道,太后既偏袒她到这地步,她举报也无用,而且没证据。可若是他们在宫里私会的时候被当场抓住,太后想偏袒,也不得不顾忌一下宫纪。
所以这段时间,元红格外留意元英。
回到房间,其他人也在小声说着丞相训斥陈副统领的事。
宫里生活太无聊了,经常一点事都能惹得宫人们兴致勃勃说好久。加上丞相和陈副统领两个都是嫡仙一样的男子,自然就更惹人注目了。平时没事,哪怕只是路上远远看到,大伙都能兴奋到拿开说事,别说现在是这么严重的训斥。
元红眼珠子一转,故意把话题往副统领和宫女私会上带。
和宫女私会可不是小事,大家劳累了一天,本来都已经很困了,睡前聊一聊,不一会也就睡了。可元红这话出来,全部人顿时睡意全无,露出“原来是这样的表情”。
然后便是更热烈的讨论,说着自己在宫里这么多年,听说过的宫女侍卫幽会的悲惨结局。
元英听到这传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惊恐到差点把手中端着的准备给太后洗漱用的水都倒了。
白着脸回来,瑾秋以为是外面冷冻的,忙提议太后再穿多一件衣服。
元英也不敢说自己是吓到的,低下头默认了瑾秋的误会。
林一禾怕冷,可已经穿得跟粽子一样了,再加衣服,她可是每日都要见情郎的女人,再怕冷也得注意下身形。
她摆手拒绝:“殿内都有地暖,不会冷到的。”
至于沿路,她披件厚一点的斗篷就是。
瑾秋拗不过她,也只得作罢。
今日早朝,气氛依旧凝重。散朝也比平时快,快到林一禾觉得好像就打了个盹。
年幼的慕容庆似乎文察觉出不对劲,临走前,拉着林一禾小声问:“母后,太傅是不再进宫教朕了吗?”
对于这个亲切和蔼的太傅,他还是很喜欢的。至少不会像周尚书一样,三日一小考,五日一大考。
听完慕容庆的小抱怨,林一禾有些脸红。
她总感觉这事好像是丞相故意干的,为了争取多点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
她难得亲切地牵起慕容庆小手,一同向辇轿走去,道:“兴许是年底了,听说民间书院也是这样的。到了年底先生都会考学生。”
“真的吗?”慕容庆扬起小脸,清澈明亮的双眸一眨不眨看着太后。
林一禾一直知道慕容庆是个很漂亮的小孩,特别是那双眼睛,亮晶晶的。今日却不知怎么,忽然冒出一个想法。
他是否和萧皇后长得很像?
她忙甩了甩头,把这念头赶出脑外。但慕容庆却以为她在摇头,小脸顿时露出困惑。
到底是还是不是呢?
林一禾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甚是好笑。
“当然是真的。等忙过这段时间,哀家让丞相带皇上去民间书院看看,如何?”
“真的可以吗?”慕容庆小脸满是兴奋,甚至兴奋地有些忘形,脱口而出:“可以让太傅也去吗?”
说到太傅,母子二人同时变得面色凝重。
慕容庆想的是,太傅什么时候能回来呀!
林一禾想的是,太傅是否还平安呢!
两人各怀心事上了辇轿,一个去文华殿上学,一个去勤政殿处理政务。
这天苏恒比平时来的早,林一禾甚至猜想,他是不是只去政事堂交代一番就直接过来了。
一来到,苏恒就寒着让宫人都退下,主动坐到林一禾对面,一副要和她谈大事的模样。
只是,为何看向她的眼神还带了点戾气?
不仅屋内的林一禾看出来了,一直担惊受怕的元英也看出来了。她现在门外,一直在想,难道真如传的那样,丞相在生陈副统领的气?
可是那一天,是太后让副统领照顾自己的呀。
呜呜,太后也只是吩咐堵副统领照顾自己,是她不知注意,喝昏了,干出那荒唐之事。
丞相不会因为这样恼了陈副统领,和太后商量,如何处置他们?
处置她没关系,她活该,她不过一介婢女,本就低如尘埃。可陈副统领不行啊,他是勋贵子弟有着大好前尘,决不能背上和宫女私混的污名。
想通想透,元英准备进入坦白认罪,守在外头的石公公恰好进来,笑眯眯对元英道:“元英姑娘,陈副统领找你有事。”
元英听得心一跳,他怎么如此鲁莽找到勤政殿来?莫不是真出了大事?
越想越慌,她小声对瑾秋道:“瑾秋姐姐,我去去就来。”
瑾秋没多想,点了点头,想着一时半会娘娘也不会唤她们。
元英小跑着出来,现在离陈游一丈远的地方停下。垂着头,不敢看他。
陈游其实也是急了才会如此冒失过来,天知道他今日点卯,听到别人打趣他,宫里都在传他和宫女私会是不是真的时有多紧张,冷着脸警告一圈,便找了个机会过来找她。
看到她像小鸵鸟一样缩写脖子,一时又不知说什么好。想起那日醒来,她小小一团在自己怀里睡着的情景,脸又一热。
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小子,虽然喝酒几乎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还以为那压在身下的温香软玉是做梦……
那日之事,两人很有默契不再去提。可不提,不代表可以放下。
特别是陈游,他从一开始的愧疚不安,到后面有些恼怒,恼怒她一个姑娘家,为何比自己还像没事人。
可今日听到这些流言,他才知道自己有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鲁莽找到这来,见到元英,陈游一时又不知说什么。
憋了半天,说了句:“你……你还好吧!”
“挺、挺、挺好的。”元英想哭,她怎么这么没用,说个话都舌头打卷似的。
又是一顿沉默。
元英想,他应该也是听到了,才找到这里来。可见这事影响有多可怕。
“宫里昨日忽然传谣言,陈副统领莫担心,婢子会和娘娘坦白错误的。”
陈游越听眉头拧的越紧。
婢子?错误?
一个字比一个字让人不高兴。
“承认什么错误?”
元英被问得一怔,脸也红的不行。
陈游又道:“这事你不要理,且安心,不会有事的,我自有办法。”
今日他听到流言后急着跑这来,主要是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让人猜到。比如,告诉了其他人?又或者…怀孕?
陈游实在有些难以启齿问她这些,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人。
是男人,那天他就应该当机立断,而不是慌乱的像毛头小子,下意识想逃避,还一逃避就几个月。
他一个男的都这般忐忑不安,元英胆子小的跟小兔子似的,这几个月得多害怕啊,认真瞧瞧,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陈游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羞愧,哑着声问:“你可有不妥?”
向来愚笨的元英不知为何,一下子听懂了他这话的意思,脸涨得更加红了,恨不能埋进衣服中。
“没有没有,我什么事都没有。”
陈游也懂了,脸红红嗯了声。强装镇定,又问:“可有和别人说过那日的事……”
他主要是想查出这样的流言是从谁口中传出的,可因为强迫自己冷静,故意压低了声调,听起来有些严肃。
元英眼一红,小声辩解:“没有。你放心,我不会和人说的……”
想想又不对,她要向娘娘承认错误,自然得说。
陈游忙解释:“我不是那意思。如果我还值得你信任,就把这事交给我来处理,好不好?”
说到最后,陈游有些恳求,低声补了句:“给我一个机会。”
元英有些懵了,陈副统领是让她先别和太后说的意思吗?
想了想,应该是了,不然不会一听到风声就急着来找自己。
元英懵懵点了点头,他的要求,自己又怎么拒绝的了。
陈游知自己不该久留,交代完不得不离开。但走的时候,明显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这一趟没白来,他想通了,心里也有了主意。
屋内的林一禾和苏恒,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被苏恒神情凝重看着,林一禾很快投降认输。
“丞相大人,有何事你可以直接说吗?这样看着人家好慌。”
苏恒苦笑:“阿禾,你可算懂了这两日来我的心情。”
林一禾一脸无辜,他这是在暗示自己有事不直说?虽然是,可她的事怎么能和他的事比。
“阿禾,我可能比你想的要愚笨些,有些事你不说,我真猜不准。我不想看你日日愁眉苦脸,这样我没办法安心离京。”
“你要离京?”林一禾大吃一惊,站起身走到他身侧,追着问:“大人要去哪?”
不等他回答,又说出自己的猜测:“你要去………找太傅?”
苏恒点了点头。
“太傅莫不是……”林一禾眼眶红了。
“没有。”苏恒说的依旧坚定,但此刻他不想和她过多解释。派去江州的人有消息回来,他即将动身去一趟。所以在离开前,他必须弄清楚,阿禾到底有什么心结。
“告诉我,那日在裴府,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没有。”林一禾背过身:“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你是这般会胡思乱想的。”
苏恒板过她身子,干脆认下她这控诉,哄道:“阿禾知道就好,你一日不说,我这心里啊就整日想七想八。”
“我……”林一禾面露囧意。不知为何,苏恒越认真,她就越有种自己无理取闹的错觉。
“真没有!”林一禾欲哭无泪,她心里其实何尝不想问他,和萧皇后是怎么回事。可又不敢,害怕这些旁人那听来的事,被他亲口确认。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承受的起。
林一禾有些不管不顾,搂住他,反复强调没有。心道,以前的事都放下,反正以后他是自己的。
苏恒很是无奈,以前怎么会想到,有一天哄她说真话会比审犯人还难。
没办法,他唯有放出杀手锏。
“阿禾既然不说,我唯有再去一趟裴府了。”
果然,林一禾听到他这么说,急了。
她跺了跺脚,急吼吼道:“你怎么能这样!”
裴家上下正愁着呢,他这时候若跑过去问这些,岂不是让人更加怨恨她,也让她更加愧疚?
苏恒这认真样,林一禾不敢赌。
几番挣扎过后,她认了,和他全盘托出自己的小纠结。
一切说出来后,竟是无比轻松。
苏恒听完,显然是被震惊到了。
他真从不知道,旁人竟是这样猜测他和萧皇后的。这个旁人自然是指裴高扬。
苏恒苦笑,有些恼怒,又有些窃喜,把林一禾搂得紧紧的。
“阿禾吃醋了?”
被人看穿,还不留情说出口,林一禾胸胸捶了他一拳。
直男是不是都不懂女朋友在这些事上都要面子。
苏恒这两日的烦闷散了不少,脸上难得有了淡淡笑容。一脸宠溺又没有办法。
百感交集,满腔柔情无处宣泄,唯有狠狠吻住那红红的小嘴。
自裴高扬失踪以来,他们连牵手都甚少,更别说亲吻了。
林一禾来不及反应,他又松开了。
好快哦!好失落!
苏恒扶着她坐下,第一次向旁人如此郑重其事解释自己和萧皇后的情谊。
“你可还记得中秋那日遇到的和我娘一起的那位夫人?”
林一禾点点头,那位夫人活泼开朗幽默风趣,她自然印象深刻。
“那人是萧皇后婶母。”
简单一句话,倒道出不少信息。
看得出来未苏夫人和她关系极好,彼此之间称呼亲昵,应是从小交好。想来两家关系定也不错。
所以,苏恒和萧皇后,是因为两家关系不错,所以才感情要好?
苏恒接着往下简单说了下自己和萧皇后的情谊,也大概和林一禾猜的那样。因为两家交好,两人年纪相仿,小时候接触的较多,自然有那么几分情谊,但真的是姐姐和弟弟之间的感情。
“姐弟?”林一禾听到这,忍不住开口。
所以萧皇后比苏恒年长?可真是没想到。
苏恒点点头,说大了几个月。他已经许久没有想过萧家姐姐。今日再讲起,才发现过去一些记忆竟还这样清晰存在脑海里。
“萧姐姐性子爽朗,不拘小节,和一般女子不一样……”
她才华机智不输男子,不然就不会才进宫几年,不仅坐稳了皇后之位,还暗暗培养了自己的势力,为自己儿子最后的退路做准备。裴高扬和陈游只诧异他闷不做声培养了一批如此优秀的影子护卫,无人知道,这些人都是萧皇后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交到他手里的。等
慕容庆长大了,是要交还给他的。
人说为母则钢,怕就是如此了吧。
若没有进宫,她定能嫁一个和自己性子差不多的夫君,过得肆意潇洒。
可惜还容不得她作太多幻想,一纸圣旨便让她的人生从此改变。
有个事,林一禾其实一直都很不解:“听说萧皇后母家不过是这十来年突起的新贵人家,为何先皇会这么突然要娶她为继后?”
苏恒冷笑:“还不是因为贪恋美色。”
因为两件事,哪怕先帝其实称得上政绩斐然,在苏恒心里都有些不屑。
一是贪图美色,二是年老后贪生怕死。
当年,先帝微服出宫,那日街头偶遇萧皇后,惊鸿一瞥,他便失了魂般,忙让人去查她身份。一确认,更是迫不及待想接入宫中。
也许当时皇上对萧皇后是真心喜欢,才心甘情愿给了这后位。
“原来如此……”林一禾了然,其实看慕容庆也能猜出,萧皇后定是个大美人。却不想竟然这般美,让见惯了美人的皇上就一眼丢了魂,甚至不惜封为皇后。
“那为何裴高扬会和自己妹妹说你入仕是为了皇后?”
苏恒怒骂了句胡说八道。
“那是为何?”林一禾十分好奇,是什么促使一个少年如此拼尽全力?难道真是为了权势?
苏恒脸微红,好一会才道:“谁没有过热血的年纪……”
哦,原来丞相也会年少轻狂!
林一禾笑了!
那么另一个问题来了!
“为何你和裴太傅关系这么好,他却这样误会你?”
听到她这问题,苏恒也是无奈。
“我也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这样误会……”
他从来都没在意过这些,是真不知道裴高扬是这样看自己的,还这样和家人说。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和他算这笔账。
误会解除,林一禾很是不好意思,红着脸不是很敢看他,小声替自己辩解。
“那个…我和你说哦…姑娘家心思缜密,特别是在感情这一块,会胡思乱想很正常哦。”
苏恒嘴角噙着淡淡笑意,倒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把生性敏感说成心思缜密。
“我以后知道了。”
林一禾羞涩嗯了声,小心翼翼抬头看他。
纯洁的丞相大人!
可爱,好看,珍贵……
等等,开头他说什么来着?
林一禾笑容凝固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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