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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安开济闻言,非但未生气,就连心头那一丝丝怒火都一扫而空。
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他心情大好连着眼中尽是笑意,便松了扼着她脖子的手。
紧接着,他伸手捏住她的右手腕。
一瞬,手腕上的温热蔓延开来,江晚尚未反应过来,他就捏着她右手腕往自己身前拉去。江晚心下一惊,奋力挣扎想抽回手去,却被他一只手钳得死死的。
江晚脸上带着诧色,抬眸便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眸,他道:“你说咱家没有心,那你感受一下这是什么?”
这话听得江晚脑子一懵。
尚未缓过神来,她的手就被他拉到胸膛前,直直摁在他左胸的位置之上。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质地柔软的布料。
夏季衫薄,而那颗心正砰砰的跳动啊。
江晚怔愣的眨眨眼,方才自己想说什么来着?
“你说,咱家有没有心?”
他语气轻柔,声音更是阴柔到骨子里去。抬眸的一瞬,便撞进他的眼里。
墨色翻涌的眼深如潭水,她琢磨不出此时他因何而笑。
脸颊一热,心口咯噔了一下。紧接着心跳莫名加速,就好似要跳出胸腔来了。
他笑起来真好看,笑容正如春风般柔和。一双眼柔得好似山间清凉的风,这一刻好似要沉溺在他眼里了。
这……
这太监怎么能这么好看?
江晚一怔,不对!
这不是正中他下怀吗?
“公然耍流氓!”她迅速收回心思来,用力将手从他手中抽回,抓起床榻上的棉枕就往他砸去,“你臭不要脸!”
安开济眉头一挑,手一伸便将那棉枕接入手中,又顺手扔回榻上去。
可后果就是扯动了身上的伤,痛得她大口大口喘气。
他欺身凑近她。
江晚承认,方才不过是不经大脑的举动,这一刻她确确切切的怂了。想往床榻里头缩,却动一下都痛。
那张好看的脸近在咫尺,两目相视,不知为何却有想要躲避的想法。
“你说,你怎么暗杀咱家?”
安开济语气平和淡淡道,她见到他笑意正浓,眼中好似有光,这昏暗中却让她心生一些别样的心思来。
江晚不作答,只看着他发愣。或者应该说,她不知道该如何答他。
冗长的安静后,安开济幽幽开口:“凭你手无缚鸡之力的手吗?还是凭你这打雷都吓得像个鹌鹑的胆量?”
呸!
瞧不起谁呢!
江晚眉头一皱,心一横,梗着脖子冲他喊:“对!我今天晚上必定暗杀你。”
“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安开济失笑,又欺进了几分,为了躲闪江晚不得不往后仰去。不见他眼中有危险的意味,可还是感觉到了压迫感。
“咱家可让你一只手。”
“我呵呵你一脸,你明知道我打不过你。”
只见,江晚一副“我弱我理直气壮”的模样。
瞪眼皱眉摆出一副凶相,可却无半点威慑作用。
突然一个闪电将屋子照得敞亮,紧接着是“轰隆”一声巨响。
外头突然下起大雨来,噼里啪啦的雨声夹杂着冗长的雷声在耳畔边响起。
那一瞬,江晚脸色骤变,脸上和眼中皆染上慌忙。甚至胡乱一拉,一把揪住了安开济的衣襟,往他怀中扑去嘴里还叫着:“啊妈妈!”
以为她有多硬气。
不曾想,就好似遇见老鹰的小鸡崽子。他感觉一双手攀上他腰去,他略感头疼,这亦不是头一回了,上回她好似也是抱着他不松手来着。
想到此处,他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垂眼望着在他怀中瑟瑟发抖的人儿,他淡淡道:“咱家觉得你像小鸡……”
遇见危险就往母鸡身边躲……
还有半句他不曾说,如今她就往自己怀里躲,那他不就成了那只母鸡?
江晚却道:“那你是鸡妈妈。”
安开济冷哼了声,他就不乐意听见这形容词。
也不乐意她靠在自己怀中了,便伸手推她,可一推倒好,一下又牵扯到伤处,浑身上下痛起来了。她痛得是面色煞白,愣是痛出泪花来了。
“就你这模样,还想暗杀咱家?”
他感觉到方才还扒着他不放的人从他怀中抽离,江晚调整着呼吸声如细丝:“哥,我错了,我就是随口说的而已。”
可待她缓过去后,抬眼幽怨地瞥他一眼,口中又重复了那句话:“安开济你没有心!”
“有没有心,你不是摸过了么?”
说罢,安开济又要故技重施,江晚一惊,连忙拍开他的手,“你臭不要脸!”
安开济挑眉,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
他算是明白了,这奴才是自己主动撩拨他,甚至抱他,她怎么都可以。他不过就跟她开一回玩笑,她倒是不乐意了,还骂他不要脸。
“哟,方才往咱家怀里扑不也挺主动?”
此话正正勾起往日的一些情景,正如幻灯片一样在她脑海中轮番上阵。举止亲密且又主动,还有那些狼虎之词。
她脸颊一热,面上更是染上可疑的红晕。
江晚别过脸去躲开他投来的目光,轻咳了两声,直接扯开话题:“对了,云贵妃说我行窃那件事……”
不等她将话说完,安开济冷笑一声将她打断了:“东厂办事,不过一日就查明了。”
江晚闻言,一双眼一下亮了。她又心下着急,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便扒着他手臂迫切地问:“那最后结果怎么样?找到栽赃的人了么?”
那一刻,安开济不知是该说她天真还是愚钝好,她当真以为是帮她查污蔑她的人么?他敛下眼中的思绪,语气颇为无奈地道:“捉了个替死鬼罢了。”
不对,这是属于肇事者逍遥法外吗?
“这法律这么不公平的吗?她这算是杀人未遂,污蔑他人,不应该捉……”
话还没说完,安开济就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再说咱家可要堵上你的嘴了。”
江晚这才悻悻地闭上了嘴,但是眼里是带着几分委屈的神色。
这可是白白的挨板子了。
接受着现代教育,怎么能接受自己蒙冤?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个儿掂量着,这要让人听着了,你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说罢,安开济就伸手往她额上敲了一下。
力道不大,江晚吃痛揉了揉额头,撇撇嘴。
这说来倒还是为了她好咯?江晚还有问题想问着实憋得慌,但又不敢乱讲话,这才偷偷瞄了眼安开济,试探性地问:“我能说话了嘛?”
“想说什么说就是了。”
“为什么不能揭发云贵妃?”问这话时,江晚心中还稍有些犹豫。
怎么又能不懂?不过是心存些希望。
期盼着,在这皇城中还有那么一点公正。
可事实上,是痴心妄想。
安开济嗤笑着,他眼中满是对她的嘲讽,“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愚笨?但凡你长些脑子都不至于混成这模样。”
“那不是你说不会让我死的吗?我……”
“你要作死咱家还能拦着你?咱家让你你私自去跟踪的?”
江晚张了张嘴,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下一秒她就好似焉了般,叹了口气。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
话还未问出口安开济就猜的差不多了,不等她把话说完,便轻声道:“如今云贵妃也知道了你的身份,那事情便就此结束罢了。”
垂眸便迎上她带着期许的眼,他心一沉冷嗤了声,这奴才就那么想出宫?
这宫外可真有那么好?
“出宫前你便暂且留在咱家身边干事,自然,没有白吃白喝的道理,瞧你这模样亦帮不上什么便跟着咱家打打下手。待皇上寿辰过去后,咱家会找个机会送你出宫去。”
江晚心中一喜,这一刻突然觉得一切都值了。
摩挲着下巴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嗯,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你最好跑得远远的,若是再让咱家见到你,后果你明白?”
此话一出,江晚不禁背脊骨一凉,蹙着眉头望着他,意图从他脸上找到答案。不料他是冷凝着一张脸,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你屡屡以下犯上,咱家也念在你年纪尚轻,且你我都是同类人不与你计较,可这出了宫就不同了。”
江晚吞了吞口水,才小心翼翼地问:“不会是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吧?”
“非也。”
江晚才长舒了口气,她还以为安开济是要弄死她。
可实际上,她确实高兴得太早了。安开济又抬起眼眸,眼中染上杀意轻笑着道:“咱家会一刀了断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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