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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威胁素来是安开济的强项。

自打认识以来,他就是各种的威胁她。

可也很受用,江晚很怂。

这日外头下着小雨,安开济从外头来。

衣摆之上沾染了不少污泥,他从外头推门而入,入目又是一片昏黑。他顺手点了烛,是下意识地放轻了步子,蹑手蹑足地走向床铺去。

却不见床铺上的人,他不禁皱起眉头来。

他今儿还特地跑来一趟,可来了却不见一个人。

此时却听见身后响起一道女声:“大人你在这鬼鬼祟祟的干嘛?”

闻言,安开济心头一跳,心脏也不受控的狂跳起来。

是吓的。

安开济寻声望去,便瞧见只着一身素白里衣的江晚,正披散着一头墨发站在他身后。

这一身白衣,若是夜里见了,还以为是鬼呢。他眉头一皱,便是一个反客为主:“你不好好在屋中待着跑哪去?”

“啊?”江晚闻言也是眉头一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便好似瞧准她被他的话给堵住了,又冷沉起一张脸来,冷声道:“虽然咱家让你住在此处,并不代表允许你四处乱逛,你胆子可真是肥了。”

“啊?”

顿时,她一副便的表情,几经纠结后才道:“我就去了趟茅房啊。”

“去茅房作甚?”

“你说呢?”

不过是脑子一时未拐过弯儿,这话一出口,安开济又悔了。

这些日子亦不知是怎么了,见了江晚总觉得哪儿怪怪的,昨儿便趁着空闲特地去了趟太医院。寻医女看了下病,知道他没有患上有心疾后才稍稍放心了些许,又顺道问了关于女子月事那些事。

也是怪叫人不好意思的。

江晚捂着小腹叹了口气就从他身边过去了。

从前她女扮男装未发现,如今知道她是个姑娘,总觉得她一举一动都不像女子。

一点也不端庄,走路左摇右摆的,难看。

在她又重新躺床上后,他又大步朝她走去,于床前驻足垂眸瞧她。

他就想跟木头一般杵在床前,江晚一怔,被他那眼神瞧的愣是不敢动了。眸光一转,朝他望去,“大人你杵在这干什么?怪吓人的。”

“咱家长得很吓人么?”说罢,安开济就冷哼了声。

一拂衣摆便在床沿边坐下了,他又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见她脸色苍白得很,又道:“瞧你这面黄肌瘦的,还是你长得更吓人。”

“……”

昨日的安开济是叫她心里发慌,他这副样子反倒叫她心里松了口气。

不过,听着他说她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白皙的手攀上脸去胡乱摸了把自己的脸,又朝他望去,“我长得很难看吗?”

这眼神叫他心里咯噔了一下,那又甜又糯的嗓音传入耳里。

安开济眉头一皱,又道:“还凑合,放杂役房里头的话还算出挑。”

紧接着,不等她回话,他又在床沿边坐下来了。那双凤眸里头是瞧不清的思绪,只是静静凝视着江晚。

一不留神,又差点沉溺在他那墨色翻涌的眼里去了。

心跳加速着,她好像有点喜欢他了。

良久,他先打破了沉寂,道:“还痛么?”

罢了。

江晚长舒了口气,挪开视线去了,“还好,昨天晚上痛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就好很多了。”

“这怎么时痛时不痛的。”

“每个人都不一样,有些女孩子还不会痛呢。”

“那你为什么会痛?”

“这……这说起来就复杂了。”

“罢了。”

他就晓得,江晚没这个脑子,倒不如去问医女来的快捷。

一瞬江晚哑口无言,亦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好。

*

最终是煎熬了几天,总算是过去了。

今日依旧天阴,护城河边的榉树和柳树落叶沙沙。

放眼望去是连绵不断的青山,山间白雾袅袅,黑云大团大团的将朝光遮挡。

百无聊赖的,江晚跟在后头,逐渐厌烦出宫巡视。

“牛二,你这几日是怎么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走神间,宁有才从前头退了下来,特地走到江晚身边来。他言语中尽是关切,可对上他那双眼,只在里头见到了八卦。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外头的那些传言传播如此之快他也有出一份力。

江晚瞟他一眼,便道:“肚子疼。”

“为什么啊?”

她还在想捏造个什么理由意思意思,可宁有才这一句为什么妥妥传入了安开济耳里,不等江晚答话,他便朝宁有才望去。

那一个眼神叫宁有才浑身一颤,不等江晚作答又大步跟了安开济的脚步。

“我们接到密报,怀疑你们这里窝藏反贼。”

当众人厂卫将客栈包围时,里头的食客都慌了。宁有才将手中的剑拍在柜台之上,那掌柜的吓得不轻,连声说着这里没有反贼。

可又不敢与东厂抗衡,便也只好受着。

无论哪个朝代都会有反贼,哪怕如今太平盛世。

“牛二,去过醉香楼吗?”

江晚刚跟着步入客栈去,宁有才看准了安开济没有往这边瞧,便又朝江晚凑了过来。

见着宁有才一脸神秘,江晚有些好奇,摇摇头道:“没有,那是什么地方。”

宁有才朝她投来个眼神,那眼神就仿佛在瞧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厮,他带着无奈的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小声道:“那是个让天下男人醉生梦死的地方。”

此话一出,江晚心头咯噔了一下,脑中不断浮现出一幕幕奢华而香艳的场景,她又问:“青楼?”

宁有才眼眸一眯,又故作神秘地以手掩在嘴边低着声道:“对,仲秋后带你去见见世面?”

谁不喜欢美人呢?这古代的美人还不曾见过多少呢。

别的不说,江晚心里也有些心动了。

正要应下来却突然被人拉住手肘一把拽开了,她还未来得及回头去瞧,只听见来人冷哼了声,“这种世面不见也罢。”

来人正是安开济。

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安开济拽到了一旁。

见状,宁有才心猛的一紧,又调头上楼一同搜捕去了。

江晚手被他攥在手里,一路将她拉到树脚下来,此时秋风拂过片片枯叶随风而落。

她抬眸撞上他带着凌厉的眸,他冷沉着一张脸,与前两日比倒像换了个人。“你一个姑娘家去青楼作甚?”

江晚心下觉得莫名其妙,她去不去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姑娘就不能去了?”

对于她那阴阳怪气的话语,安开济亦不作理会。

他知晓,醉香楼这等地方本就混乱,时而还有乱党匿藏,十天半月就会被东厂彻查一次,他对那一向没什么好感。

而醉香楼里不少的姑娘身世疑点重重,早些时候他便如此怀疑。可却又无确凿的证据去印证此点,未闹出事情来他亦懒得去多管。

他垂下眼帘盯着她瞧,轻声道:“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可他好声好气却没换来她顺从。

她反倒朝他投来一个怪异的眼神,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大人怎么知道?看来大人是熟客啊。”

而于此时,一道清甜的女声从客栈那头传来。

那道声音略颤抖着,带着哭腔。

二人寻声望去,才瞧见一个被厂卫押着大抵十三四岁的姑娘。那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此时正皱着眉头,眼中的是掩不下的惊慌。

这小姑娘墨发简单梳成一个双丫髻,身着一淡紫的襦裙,手里还挎着一个小竹篮。

而这姑娘也是眼熟,这张脸江晚记得清清楚楚,正是上回在街上被汤弘扬强抢的姑娘。

她的目光朝二人的方向投来,见了安开济一双眼睛好似放了光一般。

只听见她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冲着这边喊了声:“官爷。”

这声官爷叫得倒甜。

听起来倒是叫人心疼的。

安开济心下略烦躁,眉头稍蹙望向押姑娘的厂卫:“这是作甚?”

站在右边身着直身褐衫的厂卫一愣,这才松开桎梏着小姑娘的手,躬身施礼答道:“厂公,这女子在那边鬼鬼祟祟的,可能是反贼。”

“反贼?”说着安开济一顿,目光落到了那姑娘身上,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冰冷的目光就像一把刀子般,那眼神瞅得小姑娘心中有些发慌,低垂着脑袋紧咬着唇瓣等待着他发话。

安开济最终收回了视线,背在身后的手活动着手指。

一般的反贼,要么武功高强,要么机敏过人,要么是两者具备。这丫头片子瞧来就是一个都不占,好似个软脚蟹,瞧来跟江晚差不多,百无一用。

想到此处,他又推翻了自己想法,江晚好歹长得还有那么一点讨喜的。

意识到自己出了神,紧接着他收回思绪,才嗤笑着道:“就这模样还反贼?别说刺杀,见了老鼠怕是都能吓破胆子。”

“这……”厂卫未弄懂其中的意思,亦不知晓该放还是不该放。

又听见安开济道了句:“放了。”

亦是此时,进屋搜查的厂卫押着几个彪形大汉从客栈里出来。

那几个大汉被用麻绳捆得死死的,就连嘴也被用布巾给堵上了。由宁有才带头,于安开济跟前驻足躬身作揖道:“厂公,进屋时发现几人在此匿藏,现已搜查完毕。”

安开济目光从几人身上掠过,眉头更是紧锁起来。

这几人,无一个是上次逃窜的。

也罢,他细细摩挲着右手上的白玉玉扳指,稍作思索后才轻声道:“押回去。”

言罢宁有才又一拱手,便带领着厂卫押人走了。

江晚不属于厂卫,也只是充当安开济的跟班。

她亦无过人之处,不会武功也算不上聪慧。说白了,只是冠着个名号在安开济身边混吃混喝。这会儿更是在一旁大气不敢出。正出神,安开济的目光便落到她身上去了。

“走了。”可不到三秒他又挪开了视线大步往东边的方向去。

江晚抬脚跟上,恍惚间余光瞧见一个灰色的身影唰的从旁边蹿了过去。

伴着哒哒的脚步声,好似蹿过了一只大灰耗子。

一瞬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一瞧,原来是方才在一旁的姑娘突然从后头追了上来。

紧接着,这小姑娘便放下手中的小竹篮展开双臂挡在了安开济跟前。

因为方才跑得太快,姑娘一张脸泛着红,胸口上下起伏着,额上细密的汗珠汗湿了额角的碎发。她眸中如同藏进了星星,望着安开济时,眼中如同星光熠熠。

只见她一脸的娇羞,双眼含情面来羞赧,像极了刚穿过来素欣来找她时的模样。

江晚:???

“上回官爷捉住了采花贼,奴家还未好好谢过官爷,。”说着她低下脑袋去,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轻咬着薄薄的唇瓣,几经纠结后又小声道。

“这里有些水果是奴家家中种的,虽不是值钱的……”

江晚:???

听了这话江晚人都傻了。

第一回遇到这姑娘被汤弘扬欺负的时候,第一个伸出援手的是江晚。

在这姑娘遇害之后安慰的人是她,后面扮成姑娘去引蛇出洞的人是她,因为此事差点遇害的也是她江晚。

说到底,此事也是有她功劳在的。

怎么不见得来感谢她?

而且,说起来,上回人安大人不打算帮忙。

这姑娘一声官爷叫得甜蜜,他就帮忙了?

江晚心里头越想越气,自始至终,她干的事人姑娘压根不领情。

这叫她想起来,人姑娘从开始求助的人就是安开济,反倒是她碍着俩人了。

竹篮中的水果瞧来倒是新鲜,一瞧就是刚摘下没久的。

若是换做其他人,怕是会收下领个情。

可是,安开济的瞥她一眼,冷哼了声:“拿走。”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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