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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快点快点。”

外头帮忙放风的兰心一直催促着。

江晚强压下内心的惊慌,迅速将锦盒打开将老鼠倒进包袱里。

正在给包袱打结的手抖得不行,兰心那催促的声音而是在耳边萦绕。她也是头一回干这种事,包袱里的老鼠正奋力要往外头钻,手心更是冒了不少汗。

江晚愈发的紧张了,压低声冲兰心喊:“别催别催,你一催我我就手抖。”

老鼠企图逃出来,正于包袱里头挣扎乱动,时不时发出吱吱的叫声。又将包袱打上最后一个结,收拾好装老鼠的锦盒,就跑出了厢房。

二人蹲守在庭院中,直至杂役房的宫人回来,见着了小福子。

小福子见了江晚和兰心就好似打开了话匣子,三人就在院中的槐树下叙起旧来了。

虽表面上是与小福子叙旧,江晚却时时刻刻注意着怀雪珍房中的动向。

只瞧见怀雪珍不紧不慢地从小院门口步入庭院中来,见了江晚面色稍微一诧,但很快又收起了神色。就好似心虚一般,她飞速别过脸去脚下加快了步子。

江晚心里想发笑,等着看她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

而于此时,只听见北苑的方向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江晚就知道事成了。

心里堵着的一口气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从杂役房回去时,发觉宫中果真是张灯结彩。

一路上皆是结起缎带,就连道路两旁的树亦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

江晚看着心情愉悦了不少,望向身旁的兰心:“最近宫中张灯结彩的,是宫里头又有什么好事了么?”

兰心掩嘴轻笑着道:“仲秋不是要来了么,皇上也是要同家人共度仲秋的。”

闻言,江晚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历经了几个月,她都习惯了这里。

心里也有些想着,见见古代的中秋节是什么样。

带着思绪回来,而于自己住的小院前见着了安开济。

虽不是头一回在小院门口见到他,可心里终究还是有些惊喜。可未料到的是,安开济见了她抬脚就走。

见他要走,她就抬脚跟上。

安开济是故意的。

听着身后哒哒哒的脚步声,明是想走,可还是下意识地放慢了步子。

“大人,中秋节我们放假吗?”

本以为一日未见她会说些什么,不料她追上来,却是道出了这一句。

安开济回过头来,眼中带着疑惑地瞟她一眼。她这话一出来他还有些不明白,但大概能明白,便冷声道:“咱家有旬假。”

他言语冰冷,脸上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见他这模样江晚心里有些不适,却还是问:“那我呢?”

“无。”

安开济就那样瞥她一眼,又要掉过头去,可脚下一顿还是补充了句:“你是咱家的奴才,咱家旬假你自然也是跟着的。”

答是答她了,可言语中尽是不耐烦。

江晚更不明白,自己究竟又哪招惹他了,亦学着他的语气应他:“哦。”

一个简单的哦字,里头却是让他听出了不悦。

且重重的拖长声音,显然就是对他有所不满的表现。

他本想抬脚就走,可脚好似灌铅了似的,就如此立在原处走不动路。

以为她走了,只听见她道了句:“大人现在和我说话就那么不耐烦了吗?”

安开济被她噎了一下,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答她,便反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晚觉着,这话该是她问他才是。

心里的不悦更甚,本来心情还不错,那如清水般的池子也经不住他这般,被他如此搅和搅和,一下就浑浊不堪了。

可她压下心头那股不悦,闷声道了句:“没意思。”

没意思是何意?

是说他这人没意思?还是他的话没意思?

亦或者,是她压根不想搭理他?

心下愈想愈是纳闷,又回过来,却发觉她压根没等他自己调头走了。安开济心里头那郁闷更甚,便大步追上她去挡在了她跟前,“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晚被他这一问弄得满腹疑问,就连心里的不悦都随着抛之脑后,仰着脸疑惑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几乎要被“意思”这个词弄得头都大了。

他凝视着她,又反问:“你这是在咱家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叫什么话?

她记得,明明是他不耐烦在先的。

江晚又想起他方才的语气,心中的不悦又窜上心头来了,学着他的模样瞥他一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料,见安开济脸色一沉,抬眼就对上他那双墨色翻涌的眼。

他目光不离江晚,这眼神瞧得她有些头皮发麻,他轻掀薄唇:“江晚,你把咱家当猴耍?”

江晚脾气也上来了,冷冷瞥他一眼,更是用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冲他道:“哦哦哦,照你这样说你自己问我要我猜你问我什么意思,我哪知道你问的什么。”

说罢,见他不答,江晚心里是愈发的发闷,又扭过头要走。

为何每一回想了解什么,总是下意识盘问一般的反问?

见着她脸上的神情从带着不悦转为布满阴霾,心里头亦不是个滋味。

安开济只感心脏猛的一紧,又伸手挡住她的去路,“你那句哦。”

江晚气得有些想笑,不是他先不耐烦的么?她又抬眸望他,只见这树影正打在他脸上,他眉头紧紧皱着就连唇角都是往下耷拉,眼中的思绪更是不明。

可是笑场多没面子?

于是又强压下心头那分笑意,垮起一张脸冲他道:“不是你先不耐烦的么?”

“那就当是咱家对不起你。”

“不敢当,不敢当。”

若不是见她垮着一张脸,他都以为她是真的不敢当。

想威胁她,可又想起上回掐她脖子愣是把人给掐哭了,他又不敢了。

一时间,他心里拿不定主意。他就眼见着江晚表情愈发阴沉,最后连一个正眼也不想给他,又绕过他就走。

他心头一颤,又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肘将她拉了回来。

安开济总是阴阳怪气说话讽她,就连问个问题都不好好问。这是江晚万万没想到的,她心里郁闷又不悦,一下子气恼窜上心头便不想再搭理他了,不料他又不允了。

她回头瞧他,眼中带着丝不解,且疑惑地问:“大人这是干嘛?还不让人走了?”

他总是这般。

见江晚这样问,有些想说的话又哽在喉咙了。

张张嘴试图说出来,可又觉着,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怪异的很。于是再三纠结,他却冷声到处一句:“你倒是胆肥了,三番两次以下犯上。”

此话一出,突然间安开济也有些认同他人对他的评价,他甚至有些不敢去看她的表情了。

“那我是不是要说……”可眼前的姑娘只是一顿,不过是眨眼的光景,她又敛下脸上那不悦的神情转而眉头一皱,佯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大人求您不要生奴才的气,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先阴阳怪气不体恤大人辛苦。”

语气听着像极小姑娘撒娇,可这话是怎么听怎么怪异。

听得他心里不舒服。

想到此处,安开济眉头又稍皱了几分,带着试探地问她:“你这是在怪咱家?”

江晚未等跟上他的脑回路。刻意压低的声音传入耳中,她愣了愣,又掩下面上的神情来,“怪什么?”

这话到了安开济耳中就又成了另一个意思了。

愈想心里愈觉得哪里不对,抬眸瞧江晚,只见她一脸不解。

往日他确实是有些过分,确实时常说话嘲讽她,偶尔恐吓她威胁她。但也有做过些好事的,不是吗?

见他一脸的纠结,江晚叹了口气。

那么长时间大抵亦是摸清了安开济的秉性,他嘴里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她也没指望他能一直不讥讽她。

江晚敛下眼中的思绪,要抽回被他攥住的手。

可不料这举动叫安开济心头一紧,反倒将她攥得更紧了。细细一想,又怕她突然跑了,又将她往跟前拉了拉,“你知道的,咱家素来狗嘴吐不出象牙……”

这又是什么话。

江晚心中咯噔了一下,眼前人那声音柔得似水一般,就连着那阴沉的眸也一同柔下来了。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愣愣地说道:“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你是心里在怪咱家讽你,那怎做你才能消气?”

怕她继续怪他,这回更是放软了语气,眼眸柔得好似山间潺潺流淌的溪水。

与方才那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江晚心中又咯噔了一下,一下心潮起伏,愣愣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啊?你问我?”

只见他眼中尽是笃定之色,她心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知为何,就突然想看堂堂东厂提督脸红的样子。心头生出这想法来,还未说出口心跳得好似是她被为难一般,她张了张嘴道:“那,你撒娇。”

话音一落,只见眼前的男子脸上泛起桃色来,就连耳尖都红了。

“……”

安开济觉得,这奴才是在刁难他,他眸色一凝冷哼道:“换一个。”

谁料,她压根不把他当一回事,摇摇头拒绝道:“我不要,我就要看你撒娇。”

作者有话要说:  内容已替换,更新剧情有些粗,又修了一下多写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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