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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觉得气氛不太对,安开济也有些奇怪,可却不知道究竟哪让他不高兴了。

心里有些不悦,却还是放轻了声音去询问:“你这是怎么了?”

“无事。”只听他冷声道了一句。

又来。

听得她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还是觉得自己该是说错了什么话让他心里多想了。

细细想来也是,他本就是个敏感的人。

心底觉得自己说话有些重了,当时说的时候也是脱口而出。

也未想过他会对号入座。

想到此处,心底生出一丝懊恼,她便起身来朝他步进。可安开济见她朝他走进反倒往后退了几步。

这小小的举动入了江晚的眼。

不过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却叫她不禁心头一跳,望着他愣愣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无事。”他将视线从她身上错开去,仍是重复那一句。

安开济这模样叫人心里捉急得很。

江晚想不通,为什么一个男子会像一个姑娘家一样。

难不成成了太监,心思都会变成姑娘家那样了?

心里的酸楚止也止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冲击他的心要将他冲击的溃不成军。

指甲陷入手心去了,掐的生疼,就连呼吸都变得压抑起来。亦是头一回那么想离开躲避,想头也不回地逃离此地。

可视线落在她身上是移不开,见着她脸上染上诧异。

有时候亦会想倘若自己是寻常男子多好。

可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如果。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难道非要揭开伤疤来,让人看看自己那生在骨子里的自卑吗?

安开济便是宁愿自己憋着,叫人误会,他都不想这样。

更不想见到她眼中生出怜悯同情的眼神,无数个夜里,想到还是会彷徨不安,可却总忍不住一遍一遍去想。

一遍遍的想江晚会不会那样。

心中的惶恐挥之不去,怕从她眼里看到同情和怜悯,那比叫他去死还难受。

见他不答,江晚心底里的担忧渐浓。

他愈是这般她心中愈是焦急,她言语中带着几分的急切,可话一出口听起来却带了几分不耐烦:“到底是怎么了?你是小女生吗?问你也不说,要别人去猜你的心思吗?”

意识到自己语气可能不大好,江晚又叹了口气。

她便欺进他去伸手去拉了拉他衣袖,轻声问他:“你是不高兴了吗?”

可不料,安开济眸光一沉便迅速抽回衣袖去,冷声道了一句:“没事。”

他眼中带着几分的隐忍,那张如寡欲一般的脸却如同覆上一层冰霜一般,更是阴沉得吓人。

安开济总是那样,有什么事情总是憋在心里不与人说。

想起其几天的事情,他是哄她了,可是他心底里到底在纠结什么他从未说过。

甚至连喜欢都不曾与她讲过。

想到此处,江晚不禁皱起了眉头。

长舒了一口气,又耐着性子抬手朝他伸去。

本想去拉他的手,可未意料到的是安开济却又躲了过去,一下她便扑了个空。

心中的喜悦在一点点磨灭了,他亦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是无尽的悲凉感已经将他包裹起来,如同重达千斤的巨石压在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又往后退了几步与她保持起距离来,迎上着她带着诧色的眸,冷笑了声便轻声道:“在你眼中,也许咱家就是那么一个人,不过咱家不是什么好人干的也不是什么好事,也叫你失望了。”

说罢他就大步冲门外去。

江晚却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她不明白,想问清楚是怎么了。

她又大步追上去伸手去拉他衣袖,可安开济还是躲了过去,可屋中有些昏暗,脚下不知是绊到了什么一个重心不稳身子一歪,江晚整个人砰的一声就跌到了地上。

落地发出的一声闷响叫安开济心头一跳。

他想要回头去瞧她,可步子一顿只是僵在了原处。

膝盖重重磕在了地上,上头本就有擦伤,这重重一下又将伤口碰的火辣辣的痛。江晚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还是忍着痛意抬头去瞧立在门口那抹颀长的身影。

他背着光站在那,只让她就见到一抹黑色的人影。

安开济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呢?

哪怕说出难处来,她也是会理解的啊。

可他不说又有什么办法?一遍又一遍将她甩出去又拉回来,她是溜溜球吗?

心里好似被针扎了那般忽的一揪,江晚喘息未定,却还是冲他扬声大喊:“你走啊,你这次要是走了,你就不要再来找我。”

那一丝丝苦涩如同决堤的河水,终于还是翻腾出来了。

可安开济还是没有动摇抬脚就往外头去。

江晚见状不禁呼吸一滞,脑海里啪的一声,好似什么东西断了那般如今正嗡嗡的响着。见他已然推开门步出了屋子,又冲他喊道:“你要是走了,我们之间就这样了。”

言罢,江晚直勾勾地望着他,又道:“我的意思是。”

闻言安开济又顿在了原地等江晚开口。

“以后,我们不再有任何瓜葛,或是说老死不相往来。”

江晚是如斯道。

安开济说话真是伤人,可江晚也不赖。

她语调很轻,从中听不出恼意,放狠话谁不会呢?

藏于袖下握成拳头的手松了又紧。

他觉得眼皮子发紧,眼眶也酸酸的。某个瞬间,他也想回头去牵她的手或是拥她入怀的,可是他又觉得像他这样的人本就该孤独一人。

从开始就是个错误罢了。

望向外头,乌云好似要压下来了一般。

地上的枯叶未扫,正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安开济稍稍偏过头去,却只是轻声道了句:“那便像你说的这样罢了。”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哪怕是与她断绝一切关系他都要这般嘴硬。江晚心底略微一颤,攥着裙摆的手缓缓收拢,直至指甲隔着布料陷入手心的软肉里。

只是这一瞬间,脑中生出了一个想法。

她的大脑在与她说,这一切都是假象。

哄她是假,对她好也是假。

“好啊,是你说的。”

心底痛意泛滥,安开济敛下眼中的思绪,最终他未再多作停留,一拂衣袖便扬长而去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什么都可以不在意,但却没法不在意江晚的看法。太怕从她眼中见到厌恶,太怕她会厌恶他这种人。

那就干脆远离,那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可是逞了一时口舌之快过后却是无尽的后悔。

为何明是欢喜的,却总是会用那些狠话去伤害对方?又为何他总是不能将自己的想法说明白?

可他煎熬的时候江晚何尝不是一样煎熬着。

*

安开济夜里头未呆在紫荆苑,而是回了宫里的住处。

可是回宫后更是煎熬,走到哪都是江晚的身影,叫他心中酸意泛滥。

从不知道江晚身份时他便说过,他不会心悦女子。那时候他确实是那般想的,甚至想过就孤独终老,可不知不觉心也跟着江晚跑了。

未想到的是,回到曲竹林外时迎面撞上正要外出的小八。

见他一脸喜悦,差点以为是宫里头有什么喜事。

小八这会儿洗漱了一番正要去见兰心。

可刚到门口就见到阴沉着一张脸的安开济,那一刻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段时间安开济一直宿在宫外,谁料今儿会在宫里见到他。

只见着安开济冷凝着一张脸,那双眼更是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登时脸上的喜悦皆由惊恐取代,如今都不知该不该去了。

想到此处,小八又迅速掩下面上的惊恐之色连忙弓身作礼,

安开济本没心情去搭理。

可他心情不好,见到别人心情好就是莫名不爽。从小八身边过时步子一顿,冰冷的目光便落到了他身上,“怎么?方才不是高高兴兴的?见了咱家就不高兴了?”

小八被他阴阳怪气的语调吓出一身冷汗。

若是见到他这样还笑,那他问的就该是:怎么?见到咱家心情不悦还这般高兴?

小八不知自己哪里招惹他了,转而讪讪笑道:“非也,下属怎敢有这心思。”

安开济也知道他不敢,也没心思去刁难他。

闷哼了一声抬脚刚要走,却忽然瞥见他手里拿着的小布兜。见上头绣着几朵并蒂莲,看着这小八也不像会绣花的,又问道:“这么晚了去作甚?”

小八心头一跳,垂眸瞧了眼自己手中的布兜,才低声讪笑着回道:“回厂公,下属是去见兰心……”

听见兰心二字时安开济还愣了愣,险些忘了还有这号人物。

还从江晚口中听过几遍,但还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兰心的模样来。他心底略有些复杂,又上下打量小番问道:“兰心?是你的对食?”

小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抬袖擦了把汗战战兢兢地回道:“算是,是下属的心上人。”

“哼。”安开济冷哼了声,只觉得现在这些年轻的小太监都爱找对食。

只有尝过这身份在感情上的苦才知道什么叫自卑。

安开济懒得去理会,可看他这般高兴,又想到以后受挫后的难过。还是瞥他一眼闷声说道:“要知晓,我们这等人和寻常男子不同。”

这小八却笑着道了句:“兰心不会这样。”

听小八答得笃定,安开济不禁心头一诧,想笑他天真可见着他眼中尽是坚定。

小八把玩着手中的小布兜,指腹于布兜上头的刺绣上细细摩挲着。

他知道安开济说的话其中的意思,想起兰心不禁心头一暖,又笑着细声道:“厂公你这就不懂了,我们什么都会和对方说。大人虽身居高位但或许不是很明白,真正的相好是互相包容体谅和理解,是会无条件的支持彼此。不是一方一味的主动,而是双方的奔赴,她向您靠近,您后退这怎么行呢?”

被小八这么一说安开济心底也有些不服气。

不知可是他想多了,总觉得小八是话里有话。

一时间觉得自己连个年轻小太监都不如,瞥他一眼又问道:“若是闹矛盾呢?”

小八这才小心翼翼地收起小布兜,低声回道:“我会哄着她啊,小姑娘很容易哄的。其实很简单,有什么不要心里自己憋着,若是一直这般那是累人得很。这样是不长久的,哪怕现在好,以后也会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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