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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知雀被闻西珩的助理请上他那辆迈巴赫。
闻西珩神色寡淡,一手托着ipad查阅秘书处筛选整理后总结上来的电子邮件。
诡异的寂静笼罩在二人之间,鄢知雀坐得笔直挺拔,标准的小学生坐姿。
被抓到泡吧玩鸭子……
她觉得现在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我可以解释的。”鄢知雀一本正经地说。
闻西珩掀起眼皮,如刀刻般的下颚骨线条格外利落,“想清楚再交待。”
“喔。”
鄢知雀顿时决定先不解释了,她挺好奇这狗男人会拿她怎么办。
结婚六年,除了在某些不可描述的场合外,他基本都端着一张淡漠无欲的冰山脸。
哪怕这次撞见她调戏酒保,似乎也没见他生气?
大猪蹄子。
鄢知雀于是松懈下来,掏出手机刷消息。
唐慕瑶:【你怎么跟我哥一起出来?】
唐慕瑶:【操,你被逮住啦???】
唐慕瑶:【千万别把我卖出来啊啊啊啊啊,不然你可爱的瑶瑶就死定了!你就说是你自个儿寂寞难耐,所以出来找小狼狗玩。】
鄢知雀瞳孔一缩,被她的无耻程度惊呆了。
回了个:【?】
唐慕瑶秒回:【呜呜呜,你终于出现了。】
鄢知雀:【再见。】
**
南城四月,暖风微熏,夕阳余晖点点铺洒下来,花园中摇曳的植物生机盎然。
车速平稳地停下,早有佣人打着伞候在花园南侧的空地上。
司机下车拉开车门,佣人举着伞小跑上前。
鄢知雀踩着高跟鞋下车,不紧不慢地走进别墅。
“去书房等着。”闻西珩清冷低缓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鄢知雀脚步一顿。
这是要找她清算的意思了?
她回过身,倨傲地朝他抬了抬下巴:“我要先洗澡。”
今天喝了点酒,一会儿鱼宝看见她要是直接扑上来就不好了。
总不能教孩子闻到她身上的酒精气味。
闻西珩抬手扯松领带,不咸不淡地睇了她一眼。
鄢知雀活得精致,一个澡洗下来至少花费一小时。
待她做完全套护肤步骤,下意识往闻小鱼的儿童房走时,佣人人恭敬地告诉她:“鱼宝在大书房,先生正检查鱼宝的功课。”
鄢知雀一听,忙加快脚步上走向东侧大书房。
轻轻敲了两下门,按下门把扶手推门进去。
爷俩同时转过头来看着门口方向,看着她。
闻小鱼眼眶红红的,两只小手正掌心朝上摊开。
鄢知雀拢了拢披肩,反手阖上门。
心疼地看了眼明显想扑进她怀里、但碍于父亲威信不敢动弹的孩子。
“闻,西,珩!”
她飞快走到男人面前,伸手将他手上的戒尺抽走,搁在身后的上好黄花梨办公桌上。
声音不自觉扬高,一副要跟他吵架的架势:“鱼宝还小,功课不如意的地方慢慢教就是了。你说你这个月都打他几回了?不是你生的你不心疼是吧?!”
鄢知雀半蹲下来将闻小鱼抱进怀中。
闻小鱼双手紧紧抱住母亲的脖颈,嘴巴一扁,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男人冷冷警告:“闻明屿,你再哭一个试试。”
鄢知雀:“……”
狗男人是叱咤南城商界的人物,生性严苛,做人做事一丝不苟。
他们夫妻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育儿问题上意见相左了。
鄢知雀一直觉得,自己这一家是典型的中国传统式严父慈母家庭,尽管闻西珩毕业于斯坦福经济系,而她也是在国外念的书。
闻小鱼经父亲一呵斥,使劲咬着嘴唇,想哭却不敢哭。
乌溜溜的眼睛满是水雾,眼泪水要掉不掉,看起来可怜极了。
鄢知雀整颗心顿时都跟着不好受起来,安抚地轻拍儿子后背,“不哭不哭,鱼宝乖,不哭了啊。”
她抬起头,仰望面色冷峻的男人,目光简直快要喷火。
强烈谴责狗男人的棍棒教育行为。
男人单手插兜,清清淡淡睨着她。他穿着齐整的西装四件套,肤色冷白,身形格外修长挺拔。
他若是认真严肃起来,别说鱼宝了,连她见了都免不了心里发憷。
但好在,他在她面前总归不至于太强硬。
鄢知雀觉得或许因为他们既是合作伙伴,又是夫妻关系——
每一对商业联姻的伴侣大抵都是如此。
男人没有表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怀里的小家伙一抽一抽的,眼泪不敢掉,哭腔引起的生理性反应却抑制不住。
鄢知雀抱着他出去,远离他威严肃穆的父上大人。
将孩子抱出书房交给育儿嫂后,鄢知雀转身走回书房。
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单人沙发座里,指骨分明的长指翻过一页文件。
“鱼宝才四岁,你不觉得你对他太过于苛刻了吗?”鄢知雀胸口堵着气,没好气地质问他:“你到底把他当你儿子还是当你下属?没训够的话,要不要也来训训我?”
男人合上文件,抬眸看着愠怒的妻子。
他的妻子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长发乌眸,唇红齿白,身段更是玲珑优美。
婚后六年,她虽然时常娇气,时常趾高气昂,但他对于她总体还算是满意。
二人间唯一容易起争执的地方,就在于对孩子教育问题的分歧。
当然,更为准确的说法是,她单方面想要起争执。
闻西珩起身,走回办公桌前,拾起戒尺。
他回过身,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眸色晦暗。
鄢知雀脸颊一烫,像是被他的目光灼烧般。
男人锃亮的高定皮鞋一步步朝她走来,俊朗非凡的面孔不泄露半分情绪。
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落定。
鄢知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手中的戒尺吸引过去。
随即,他手中的戒尺落在她的下颌位置,不容抗拒的力道往上一抬。
鄢知雀呼吸一紧,下颌骨被迫扬起。
闻西珩深深地看着她:“不是我生的,那闻夫人是跟谁生的?”
鄢知雀:“……”
男人垂眸,手中戒尺划过她弧度优美的天鹅颈,目光随着戒尺往下挪。
挑下她的披肩,垂感极佳的披肩如蝴蝶般飘落到地毯上。
“慈母多败儿。”男人清冷的声线从她的心尖碾压而过。
鄢知雀不可能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条件反射般后退一步,下意识要躲。
“啪——”
腰际挨了一下,不疼,但戒尺声尤为清脆响亮。
羞耻得要命。
男人薄唇轻启:“许你动了?”
鄢知雀:“……”
鄢知雀想自己脱,男人没允许,啪一声打在她雪白的手背上。
“我再问一遍,我许你动了吗?”男人攫住她的目光,嗓音清冽低沉。
若是平常,鄢知雀早跳脚了。
但既然即将展开不可描述行为,那么什么都是可以被接受的。
在这件事上,他在她这里拥有特权。
鄢知雀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角,“行,那你来。”
闻西珩审视着他的小妻子。
她浓密的眼睫毛一扇一扇。
鼻梁小巧精致,樱桃唇饱满粉嫩。
那双明眸犹为动人,一颦一笑间顾盼生辉。
手执戒尺的男人继续挑动她的衣物,如拆封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
不一会儿,她已是身无一物,他却依旧西装笔挺,连领带都没有皱一下。
戒尺再一次抵上来。
双颊通红的鄢知雀忍不住伸手握住作乱不止的戒尺,低声道:“闻西珩,你够了。”
闻西珩松了手,慢条斯理脱下西服外套、同色系马甲。
单手扯下领带,形状性感的喉结轻轻滚动。
鄢知雀别开眼尽量不去看他,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只好非常严肃地开口说:“我在跟你讲孩子,你……”
她的下巴被男人钳住,小脸被扳了过来。
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被塞入一团领带。
男人灼热的呼吸贴着她的耳廓,两分性感,三分旖旎:“那我就好好教教你。”
鄢知雀心头一颤,脚趾头瞬间全都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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