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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正文时间线)
“白雪黎要离婚??”唐慕瑶诧异得差点蹦起来。
唐慕瑶难得今天不上班,与鄢知雀以及近期才回到南城的莫雅涵一块儿喝下午茶。
鄢知雀瞅了一眼一惊一乍的唐慕瑶,优雅地端起杯耳抿了口花茶,然后说:“淡定点,我看白雪黎都没你激动。”
“可他们不是青梅竹马吗?我过年前还在尼亚加拉冰酒节碰见她和她家那位了,看起来很恩爱啊!我看白雪黎可喜欢他了呢!”
最先提起这事的莫雅涵摇摇头,笑了下,“白雪黎说了,这婚她非离不可。”
说完,她转过头问鄢知雀:“她和你聊过这事儿吧?”
鄢知雀:“嗯,微信上找我聊了聊。”
毕竟学生时代,她罩过白雪黎。而且,她曾经顺利与闻西珩结束商业联姻关系,并在外人眼中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抽身离场。
“为什么突然要离婚?”唐慕瑶心中隐有猜想,但总归不好贸贸然揣测别人的品行问题。如果单和鄢知雀一块儿八卦就算了,但如今是三个人在一道,她与莫雅涵还没熟到不设防的地步。
莫雅涵:“我听说,好像是钟嘉南有个放在心里边很多年的白月光,突然被白雪黎晓得了。”
接着,莫雅涵与唐慕瑶齐刷刷将目光投向鄢知雀。
鄢知雀笑了笑,没表态。
这便是不方便说的意思了。
作为一名在艺术界小有成就的青年画家,莫雅涵gossip起来全无艺术工作者的包袱。她将脑袋凑向唐慕瑶那一侧,不似唐慕瑶那般谨慎,说:“钟嘉南当年求婚的时候,可是说他暗恋白雪黎整整十二年。这么推算,他竟然还能有白月光?小学?幼稚园?”
“哎,那白雪黎是怎么发现他有白月光的?什么苗头?”
“这我就不清楚了,说不定是绝招?”莫雅涵想了一想,“要离婚那种程度的话......莫非白雪黎发现她其实是白月光的替身?”
唐慕瑶并不认同:“替身梗太扯淡了,我倒觉得,说不定是钟嘉南晚上睡觉的时候喊了白月光的名字。”
莫雅涵微微张大嘴巴,惊恐道:“天!喊名字也太过分了吧!”
膝盖莫名中了一箭的小孔雀殿下:“......”
唐慕瑶颇为认同地点点头:“确实。如果真的喊了别的女人的名字,要我我也离婚!”
鄢知雀赶紧又喝了口花茶压压惊,而后尽量淡然地开口:“喊名字还好吧?又不一定是为爱鼓掌的时候喊,可能只是睡着了不小心喊出个名字来呢?”
“这还不过分?!”
“是啊是啊,瑶瑶觉得睡着了不小心喊出来,还不如doi的时候喊呢!”
鄢知雀:“......”
至于么?
睡着了喊,还能比啪啪啪的时候喊别人名字更过分?
莫雅涵仿佛看穿她心中疑惑似的,非常认真严肃地说:“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觉都能喊出来别的女人的名字,要谁谁不膈应?”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鄢知雀只好跟着认同。
可是!
她真的没有对荆桓城“日有所思”啊......
这时,唐慕瑶噘着嘴说:“那我觉得他们凉透了,不可能再继续一起生活下去。”
莫雅涵惆怅道:“就像《年少有为》这类型的歌,听起来很能带动情绪,谁都会把自己代入故事主人公的角色里。但如果是在故事里的第三个人......唉。”
唐慕瑶立马说:“要是搁小说里,不就直接be了?这种小说还能he个鬼?”
二人齐齐回过头,异口同声地问鄢知雀:“你说呢?”
鄢知雀:“......”
我怀疑你们俩针对我。
但我没有证据。
唐慕瑶挠挠头,不解地问道:“雀雀,你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
她一边说,一边思维发散,紧接着倒吸一口凉气:“不会我哥......?!”
鄢知雀忙道:“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唐慕瑶步步紧逼:“那你们为什么还不复合?话不是都已经说开了吗?我哥肯定还有哪里对不起你了!”
鄢知雀抬眸,露出欣慰少许的目光:“不枉爸爸我疼你一场。”
第一反应是你哥对不起我,而不是我......不,本公主怎么可能会对不起狗东西?!
不可能。
**
晚上鄢知雀哄闻小鱼入睡后,又想起了下午的插曲。
她纠结了几秒钟,决定去市中心公寓。
鄢知雀自己开的车,停到地下车库后,按了电梯往上升。
到了一楼,叮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眉目深邃的男人裹挟一身夜风,怀中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布偶猫。
鄢知雀没想到会这么巧,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继续刷手机。
闻西珩抱着布偶走进电梯,自觉站到她的身侧,不动声色翘起一贯平直冷峻的唇角。
电梯门合拢,轿厢上升。
闻西珩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布偶猫,布偶猫湛蓝的眼珠子也正好瞅着他。刹那间,仿佛通灵似的,布偶发出一声细软挠人的叫声:“喵呜~”
闻西珩满意了。
决定因为给她加几条小鱼干作为奖励。
不出所料,鄢知雀听见喵咪的叫声后,注意力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她一动不动地盯着毛发旺盛的小家伙看了一会儿,乌黑澄澈的眼眸里流淌出撸猫的渴望。
闻西珩勾了勾唇角,侧过头,尽量放柔声音邀请她:“抱一抱吗?”
“叮——”
电梯到了鄢知雀所在的楼层。
与此同时,是她伸出去轻轻抚摸小家伙脊背长毛的柔夷。
小家伙感受到抚摸,发出咕噜噜的舒服声。
闻西珩微微侧过身,以便鄢知雀能看清他们第二个孩子的面容。
鄢知雀果然十分喜欢这个小家伙,乌眸一弯,笑眯眯地与她打招呼:“闻雀雀你好呀,我是鄢雀雀。”
男人慢条斯理地开口,薄唇张翕间淌出温和磁性的嗓音:“名字已经换过了,现在叫闻知知,知道的知。”
鄢知雀眼睫毛上扬,抬眸瞪了他一眼。
闻西珩弯了下唇角,“那就听妈妈的,还是叫闻雀雀。”
鄢知雀没理他,小心翼翼地尝试把闻雀雀抱进自己怀里。
电梯到了闻西珩所在的楼层,轿厢门再度打开。
“去我那儿坐坐罢,喂闻雀雀?”闻西珩话音一落,就敏锐地捕捉到鄢知雀微微泛红的耳尖。他回味了一下自己刚刚那句话,倏然笑了。
“嗯,喂闻雀雀。”他又强调了一遍。
鄢知雀进了他的公寓,然后颐指气使地站在门口,回身瞪他:“你出去。”
说这话时,她怀里还抱着他的猫。
闻西珩阖上公寓门,微微一笑:“我告诉你猫粮在哪,拿出来喂了闻雀雀,我就出去。”
鄢知雀于是勉强没再要求他什么,转身往里走。
闻西珩的这套公寓她还是第一次来。
家居风格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非常符合他清冷禁欲的霸总形象。
黑白灰三色为主调,窗明几净。
闻西珩脱下西服外套与西装马甲,长指按住领带扣。
鄢知雀条件反射般往旁边一蹿,瞬间离他三步远。
闻西珩笑了下,反常地没有开口调笑揶揄她。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点点进展,他不想把她吓跑了。
因此,他有条不紊地挽起衬衣袖口,并未对她做出任何言语上、或者是行动上的冒犯。
鄢知雀蹿完之后,觉得自己的反应过激了点,不符合她高冷优雅的气质。于是,她端起架子,颀长优美的天鹅颈高高扬起,以一种中世纪贵妇的姿态撸着闻雀雀。
闻雀雀对她的好感度爆棚,一改以往的高贵猫主子范儿,喵呜个不停,主动黏上去往她胸口蹭。
又软又萌。
鄢知雀的心都快化了,她挠了挠闻雀雀的下巴,然后抬头命令正看着她们俩的闻西珩:“你还愣着做什么?猫粮呢?”
久违的熟悉感扑面而来。
就像她曾经指使他做这做那、一点不衬她心意就要生气一般自然。
闻西珩愉悦地牵着唇角,不一会儿就拿着装好鹿干的猫碗走到她身边。
鄢知雀没有赶他出去。
二人一起喂了猫。
“闻雀雀和闻知知,你更喜欢哪个名字?”他看似在问将整张脸埋进猫碗里的小家伙,实则征询小家伙她妈妈的意见。
鄢知雀并不纠结:“闻雀雀吧,比较顺口。”
闻西珩摸了摸闻雀雀的脑袋,“她很喜欢你。”
鄢知雀:“你跟她说还是跟我说?”
闻西珩唇角弧度渐深,“闻雀雀很喜欢妈妈,妈妈也很喜欢闻雀雀。”
鄢知雀耳尖一动,目光转到男人英隽深邃的脸庞上。
闻西珩似有感知一般,抬起目光,与她相触。
喂完猫,鄢知雀抱着闻雀雀坐到沙发中央,捏着肉肉的小爪子玩。
闻雀雀讨好地将脑袋往她掌心拱,喵呜喵呜撒娇个不停。
闻西珩热了脱脂牛奶端过来,放在茶几上。
玻璃杯与茶几相触的清脆声中,鄢知雀的注意力不可避免地被吸引了过去。随之,她看到了茶几上的台历。
不知是订做,还是巧合,台历那一页最醒目的前两行,恰好印着一句话。
出自西蒙娜·德·波伏娃:【我渴望能见你一面,但我清楚的知道,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见面才有意义。】
鄢知雀抬起头,撞进男人星光般灿烂闪耀的目光中。
他的眼睛很亮,像一束避无可避的追光,将藏不住的爱慕与思念切割成柔软形状。
鄢知雀的红鸾星开始作祟。
一直以来,她迫不及待地从过往金丝雀般的生活中破壁而出,去寻找个人与外界的融和与剥离。在这种境遇中,似乎彻底抛开闻西珩,她才得到通往实现自我需求之路的趋同。
她不是没有朝他靠近过。但只有收到伤害的时候,她才会靠近他、躲到他的身后,借此获得片刻的安宁。
闻西珩无疑是她的拥趸,哪怕她曾经给他带来无止境的绝望。
而她固守原地,在厘清是非对错之后,依旧不愿意迈出给予他希望的那一步。
这是她做的,最后的抵抗。
可是她在抵抗什么呢?
她已经拥有了他的爱慕,看到了他的忏悔,也能感同深受地去体会千百个深夜中、他难以挣脱的噩梦。
但他从她这里得到的反馈,却仍然只是她的拒绝,与她的退缩。
明明,她也喜欢他。
喜欢那个总是板着脸的、无趣的男人,喜欢那个私底下拥有层出不穷花样的男人,喜欢那个会为她折下一身骄傲矜贵、向她低头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闻狗:我现在能拥有老婆了吗?
小天使们(齐喊):不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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