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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殊鹤在士兵驻地里转悠了约莫有一刻钟,觉着自己这么瞎找估计找到明天也找不到人,还是得抓个人用。

原身平日里身边最为信赖的有三人,一人便是钟曲,他是顾家家臣,青梅竹马一道长大,又随原身征战沙场,情谊自然不同旁人。

一人是顾衡启的拜把兄弟,周彦,他本出身京中世家,但只是旁支,年轻时被流放至荥州与顾衡启一见如故结为兄弟,多年来为顾家操持后方出谋划策,她的官文多由他执笔。眼下他多半在伏案处理政务,她还是不打扰长辈了。

剩下一人便是顾殊鹤年幼时买下的异族奴仆,顾岭。顾岭比顾殊鹤年长六岁,一身武艺皆为顾衡启亲手调教,他高鼻深目的异族相貌在军中总是遭人侧眼,一年满十八就被顾衡启放出顾家。他总是易容在各地游走,变换身份为顾家探听消息。

顾殊鹤一年到头也难得见到他几次,但他的消息总是及时而准确,帮了她不少忙。

顾家逢了大变,顾岭应该也回了未央城,顾殊鹤准备去碰碰运气。

原身的记忆里顾岭回未央城,多半会宿在城西的一处院子里,那院子说来还是她挑着送给顾岭的。

这三个人对于原身来说都至关重要,只可惜到最后,钟曲为了保护原身战死沙场,顾岭被女主的善良所吸引,背弃不择手段的原身,只有周彦活到了最后,他在原身死后,收敛残部为原身裹尸,逃入他国隐姓埋名重新蛰伏在暗处。

原身的死,很难说顾岭到底有没有帮忙。

他是顾家隐于暗处的眼睛与耳朵,没了他,顾家就成了聋子瞎子。

顾殊鹤叹了口气,她想要跑掉,还得想个法子让顾岭这双眼睛闭上才行。

难,太难了,想活下去怎么就这么难。

城西那处小院子房门禁闭,顾殊鹤也不敲门,她学着记忆里的原身跑了两步纵身一跃,记忆中的少女一贯如燕子般灵巧,轻轻一跃翻身落地,说不出的潇洒帅气。

她便也觉得跳个墙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怎么也没想到她这纵身一跃,翻倒是翻过了墙,只是摔成了个狗啃泥。

她龇牙咧嘴捂着膝盖揉了好半天,才怏怏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小院子里空无一人,看起来已经有许久无人居住。

她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闷闷不乐的在堂屋坐下,撑着下巴长吁短叹。

突然一阵风声传来,一个东西从房梁上倒挂着落下。

顾殊鹤好悬没给吓得跳起来,她瞪大了双眼与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脸四目相对,“小姐是在找我吗?”

顾殊鹤紧紧攥着手心,冷汗都下来了。

她心里慌得一批,面上保持了高水准的面瘫,冷淡得纹丝不动。

只有瞪大的双眼泄露了两分她的惊惧。

“顾岭,你回来了。”

顾殊鹤的嗓音不如寻常少女那般清甜娇柔,沙场上的嘶喊号令磨出了一副沙哑微沉的嗓音。

陌生人很难从她沙哑的嗓音中听出她的颤音,看来的确是被吓到了。

顾岭倒挂在房梁上双臂枕在脑后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小姐,你的胆子怎么突然变小了。病的很严重吧,都没发现我在房梁上。”

顾殊鹤使劲掐手心让自己冷静一点,她刚才已经露了马脚,一定要想办法圆回来,不能让他起疑。

她不能表现出忐忑,不能紧张,不能有任何不属于原身的表情。

“要死啊你,欠揍是不是。”

顾岭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空翻转体,稳稳落地,顾殊鹤这才看清楚他整个人的样子。

跟原身记忆中的那张脸不同,眼前的人面容平庸,一头杂草般的黑发,皮肤粗糙,甚至还有中年人的小肚子,只有一双眼睛明亮得出奇。

她很快反应过来他做了易容。

她沉着脸盯着他,先发制人质问道,“你为什么才回来?”

她牢牢盯着他,不敢错过他脸上任何一点表情。

他的神色也沉了下来,顾殊鹤以为他会辩驳,却没想到他猛地跪倒在她面前,“我没能及时赶回来,这才让夫人与少爷,”

他说不下去,只用力眨了眨眼睛,眼中蒙上一层水光。

顾殊鹤心中一痛,这具身体似乎也有所感,她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即使她只是个旁观者,此刻也不免为原身有了片刻悲伤,年少丧父,拼尽全力守护的幼弟与母亲却惨死于火海中。原身的命运也太悲惨了些。

以顾岭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对顾家还有所眷恋,只要别让他遇上女主,一时半刻应该不会反叛。

她的质问果然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可接下来呢?

她该说些什么?

顾殊鹤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像是那位女将,便只好沉默着。

“小姐怪我,”他垂下头,声音很轻,“也是应当的。”

他跪在原地,仰头看着顾殊鹤,眼底盛满了信赖与敬仰,“小姐想怎么惩罚我都是应该的。”

这样的眼神,顾殊鹤这两日已经看了太多太多,城里几乎每一个人都爱戴着顾殊鹤。

这年纪轻轻的少女俨然已经被所有人当成神一样虔诚的信仰着了。

明明是这样坚实的信任着的伙伴,但他最后还是反叛了,背弃了独自承受着一切的少女。居然是因为’顾殊鹤不择手段,心思恶毒‘这样可笑的理由。

接受了原身记忆的她深知原身的不易,她从来都没得选。不择手段也好,残酷冷漠也罢,原身只是在拼命活下去而已。

她要守住这座城,她要守住这天下。

无人替她遮风挡雨,这世道不容许她天真,不许她有任何软弱。她退后半步,便会被豺狼虎豹吞吃殆尽。

她感觉有些好笑,甚至忍不住问出了口,“顾岭,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吗?”

她几乎是刚一问出口就后悔了,她不是原身,她对顾岭没有任何信任可言,被辜负的也不是她。

他愧对的,也并非是她,而是原身罢了。

眼下那一切还未发生,她在做有罪推定,这样的心态太不冷静理智了。

顾岭目光坚定,“当然,我会永远追随在将军身边!”

他没有丝毫犹豫,那话语坚定的简直像是在以生命起誓。

顾殊鹤移开视线,“起来吧,眼下便有个让你将功赎罪的机会,斩龙与玉符遗失,我怀疑在公主手中,你可知道他们在何处落脚?”

顾岭神色一变,“斩龙与玉符遗失?”

他垂首稍作思索便给出答案,“那二人眼下住在城西刘府。”

顾殊鹤得了想要的消息,便起身向外走去。

顾岭神色落寞,“将军。”

顾殊鹤脚步顿了顿,他眼睛一亮,连忙起身,“公主性情骄纵,恐怕拿了东西就不会轻易交出来了。”

顾殊鹤背对着他抬起手,他止了话声,沙哑女声缓缓道:“家族至宝,我活着一日,总不能让它们落在别人手里。这东西我必须拿回来。”

她当然知道公主是个怎么狗脾气,可她没能替原身守住顾家,总要替她拿回家族至宝。

无论多么困难,她都只能硬着头皮去试一试。

顾岭哑了声,顾殊鹤直奔城西刘府而去。

她孤身一人上门,门房不敢为难,让她进了门,却没走两步便让身着龙鱼服的御前侍卫挡在了门口。

一人腰胯长刀,面带讥讽,扬声问道,“何人敢闯公主下榻的府邸?”

他看起来正当壮年,这一身龙鱼服倒是威风十足。

顾殊鹤垂了眼,“在下顾殊鹤,求见公主。”

一袭白衣的少女俏生生立着,垂眸时甚至还有几分温和无害的味道。

侍卫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哪里来的阿猫阿狗,你以为公主是你想见便能见着的。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顾殊鹤冷了脸,她知道公主性子骄纵,却没想到她竟然骄纵到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她身边随意一个人都敢当众羞辱她。

她本来打算上门与公主和男主好好谈谈,眼下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又一个侍卫自石门后走出,“公主说了闭门谢客,你怎么还没好?可叫你快些回去呢。”

侍卫抱臂笑道:“顾家这个丧门星上门当然要多看几眼了。”

顾殊鹤垂在身侧的拳头缓缓握紧,她抬起眼看着眼前人。

“是死了全家的那个顾氏女?”侍卫嬉笑着凑过来看了一眼顾殊鹤,讶异的挑了挑眉毛,“喔,这女金刚原来也会穿裙子啊。生的可真漂亮啊,就是可惜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吧。哈哈哈哈哈。谁敢要一个整日和男人厮混在一起的女人。”

他对上顾殊鹤的目光心头一抽,那是人类潜意识中对于强大危险的敏锐感触。

分明长了张精贵漂亮的脸,可那眼神却比他曾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更凶狠。

她盯着他们,上前一步。饮尽鲜血灌出的杀意,只一眼便让人汗毛倒竖。

几乎是下意识的,两人都握上腰间的长刀。

一人抽刀,一人紧握刀柄,皆如临大敌。

她又上前一步,一人强忍着后退的冲动将刀刃抵上她的脖子,一声厉喝,“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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