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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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殊鹤闻言便收了手,她跟着顾潇苓向府中走去,对钟曲使了一个眼色,“这人指挥使大人都上门了,还不快去把公主请来。”
顾潇苓打断她的话,“哪有劳烦公主的道理,公主为君我为臣。你赶紧的带路,我去探望公主。”
顾殊鹤点了点头,“指挥使大人说的是。”
她带着一行人往公主住的小院子走去。
钟曲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跟萧辰衣说道:“瞧见没有,这安阳待了十年的人就是不一样。”
萧辰衣摇了摇头,看着顾殊鹤的背影目光中有些担忧。
左唯风在一旁悄声问钟曲,“这人是什么来头?”
钟曲冷笑一声,“什么来头,一条白眼狼罢了。”
周彦咳嗽了几下,瞪了一眼钟曲,钟曲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了嘴。
顾潇苓随着顾殊鹤走了这么几步,一路看过来,脸上已经从嫌弃变成了鄙夷。
等他看到姜玉住的地方终于是再也忍不住,失声道:“你就让公主住这种破地方?”
顾殊鹤左右四顾了一圈,姜玉单独住了一个小院子,约莫着有篮球场大小,院墙中栽种着一些花草,门前种了两颗梅树。
单单这院子就占了将军府的三分之一。
这座将军府是三年前原身获职威武将军时才建起来的,按照她穷酸小市民的视角来看,已经满意的不得了。
一个篮球场大小的院子诶,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个家伙是在成心找事吗?
“是啊,我就让公主住在这里。”
顾潇苓鄙夷道:“竟然让公主下榻在这种破地方,顾殊鹤你怕是穷疯了吧?你的俸禄连个像样的府邸都修不起了吗?你竟敢这样怠慢公主,待我回安阳一定要秉明圣上。”
“别说的跟我怎么折磨她了一样。公主她住在这里可是自愿的很,一天天过的不知道有多快乐。不信你自己问问她是不是这样。”顾殊鹤看着闻声走出房的姜玉眯了眯眼睛,唇角微微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这世上可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满身铜臭味。清贫中才能找寻到真正自我的与快乐,不为外物所扰是多么美好的一种状态。殿下,你说是不是这样?”
姜玉看到她的笑容,从头到脚每一根毫毛都要战栗起来了。
每次顾殊鹤一笑,她都会被整的凄惨无比。
顾潇苓看到姜玉身上穿得旧衣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顾殊鹤,“顾殊鹤,你居然给公主穿这样的衣服。”
他又上前一步和颜悦色的对姜玉说道:“公主,你别怕。我是殿军指挥使顾潇苓,圣上听闻您遇袭十分忧心,特意命我来探望保护您。您受了什么委屈只管与我言说,若您不愿意在破地方住,我现在就带您离开,护送您回安阳。待您回了安阳,我便秉明她如何怠慢您,请求圣上狠狠责罚她。”
顾殊鹤并不言语,反而抱臂上观,只是笑得愈发意味深长。
萧辰衣面上的忧愁之色更加浓重了,他看了看此时反而面无表情的钟曲又扭头看了看笑眯眯的周彦,实在是搞不懂他们为什么这会儿却不说话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劝道:“指挥使大人,荥州比不得安阳,军中开支大。你看即便是顾将军自己也没有遍身绫罗,实在不是存心薄待公主。”
左唯风在一旁帮腔,“是啊,是啊。”
姜玉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顾潇苓,又垂下头去,犹豫了一瞬,还是忍不住看向顾潇苓身后对她微笑的顾殊鹤。
顾潇苓这个名字她在安阳就有所耳闻。
不到三十岁的三品大员放眼整个朝堂也是少见,这位殿军指挥使十分得父皇宠爱看重,即便是在安阳也是横行无忌的让人不想轻易招惹的存在。
传闻此人心性狠毒,瑕疵必报,偏生又生了一副绝好的相貌。
据她所知,宫中几位姐妹都相中了这位殿军指挥使,意图招做驸马。
只看到底哪位姐妹手脚更快,本事更大。
她喜欢贺涧洲,可眼下这种情形,她已是无颜面对贺涧洲。
他们之间怕是没了任何可能。
顾潇苓与贺涧洲相比并不算逊色,如果能招他为驸马,那么以后她必然能在那几位面前扬眉吐气。
可是他为什么现在才来呢?
哪怕早来几天也好。
她怎么敢当着顾殊鹤的面说顾殊鹤的不是,她的性命都握在顾殊鹤的手中。
迎着顾殊鹤的目光,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特别喜欢住在这里,顾将军也待我特别好。我没有什么不满的。”
顾殊鹤正色道:“没想到公主竟是这么舍不得我。看来我与公主果然很投缘。我就说,人心换人心,我这么照顾公主,公主一定会记住我的好的。”
姜玉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竟能无耻到这种境地,她几乎要被气的呕出血来。
偏偏面上又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只能捏着鼻子说道:“我当然记得将军对我有多‘照顾’,将军待我的心,我是最清楚了。”
顾潇苓皱眉道:“您觉得住在这破地方会比回安阳好?您真没有受什么欺负?”
姜玉的指尖都抠进了手心里,“我与顾将军一见如故。这里我住的很好特别习惯。没有受什么委屈,顾将军没有怠慢我。你不必再多问了。”
“顾潇苓,你输了。”顾殊鹤顿了顿,唇边勾起一抹笑,“来吧,让我们看看指挥使大人狗爬是不是跟平常一样威风。”
顾潇苓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他强忍怒气又问道:“公主,你不用怕。有我在这里,你有什么不平只管与我讲便是了。”
钟曲这会儿终于开了口,“顾大人是不是玩不起?愿赌服输,您懂不懂?”
萧辰衣与左唯风也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他们面面相窥,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姜玉垂下头摇了摇头,“我已说过了很多遍了,我没有不平。请回吧。”
她有多想告诉他,她到底遭遇了多么可怕的事情,顾殊鹤做事有多么狠毒。
可是她的命还握在顾殊鹤手里,她怎么敢惹怒顾殊鹤呢?
她有多想将顾殊鹤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此刻却只能将一切恨意与杀意压在最深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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