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第五十七章
梵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57、第五十七章,今天反派也很嚣张(穿书),梵妾,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他带着这样疯狂的野心以疾风般的速度扑上前,顺着马匹的力道挥出手中的弯刀,想要取下这一夜的第一个人头
端坐在马匹上的年轻人面上并未有丝毫惧色,他只是从容的继续自己的动作,双肩舒展,弓弦被拉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手中的箭矢没有火星,那只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赤淮军制式箭矢。
而李诩此时与这个年轻人的距离已经不到二十步,他心中愈发轻松,没有人能阻挡他。这将是今夜为他的新刀开封的第一个亡魂。
那根箭出弦时没有任何声音,如同一只在风中舒展双翼的蜂鸟,来不及眨眼,那支箭便快到超乎寻常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李诩试图如同之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挥刀挡开箭矢,在他这个念头刚刚出现,手只挥到一半,脖颈上便传来巨大的疼痛。
他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鲜红的血雾笼罩了他的视野,而那个少年的脸隐入了血雾,漆黑的双眼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那么安静又那么平淡,那样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片落下的树叶,一只飞过的鸟。
这便是怀抱着野心与疯狂的战士最后看到的景象,他怀抱着一个自以为无人知晓的秘密死在了这个夏夜,死在一位他轻视的年轻人手中。
顾殊鹤坐在一棵最高的树上看着眼前的一切,黑暗将她的身形完全笼罩住,她放在膝上的手不受控制的在颤抖。
周遭的声响渐渐歇了,不再有刺破□□的响声,只是仍有些哀哀的惨叫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那种浓郁得令她会产生反胃不适感的血腥味。
她其实也没办法将整个战场都收入眼中,但她所能看到的东西已经足以让她惊慌不安,尽管她早已经不是第一次直面死亡。
她将双手紧握成拳压在膝盖上,试图用这种方法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必须镇定下来。
她在心底对自己说,你应该适应的,这些人是你下令杀死的不是吗?
是你寻找到了这个看似平坦但草木旺盛的地方扎营。
是你在入夜后要求钟曲准备燃火的箭矢,所有人披甲而起隐藏在林木之中。
是你派人将对方的斥候抓住并询问发出信号,以此引诱山上的人入局。
你早知会发生的事情。
你紧张不安的一次又一次想过此时的场景。
你生怕有一点丢掉性命的可能。
自出未央城之后,追在她身后无形的杀机似乎都渐渐褪去,她一路行来几乎要把顾潇苓,把顾家的灭门,把那些诡异的花纹、杀手、花魁,环绕在她身边的危险远远的抛之脑后。
他们能在未央城中动手,杀手敢入她的将军府刺杀,但那些至少都是在私下里的动作。
可她已经出了未央城,他们总该收敛。可这些人没有丝毫收敛,他们竟敢光明正大的埋伏劫道,这便已经不是阴谋,而是阳谋。
今日他们便已经敢在荥州内布下埋伏劫道,他日他们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她以为离开未央城,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她就会变得安全一些。但那些如幽灵般的杀意还是追了上来,她像是一只在网中挣扎的鱼。
无论如何努力,那张杀机四伏的网都对她如影随形紧追不舍,网越收越紧,直至完全绞死她才会停止。
她想起出门前顾潇苓挡在她面前说过的话,
“出府也不是不可以,至少这五天之内。你不能出府,我是为了你好。青崖书院什么时候都能去,不要急于这一时。”
"有些事情我不能跟你讲。总归,这些天你都不要出府,这样你会很安全。"
“你要小心那些部将,不要完全相信任何人,尤其是胡存。有的事最好不要做,做了,就把马脚干干净净的扫掉。不要给人留下把柄。”
她不信顾潇苓,一个字都不信,至少出门时是如此。
周彦发来的信中却如此言之凿凿,不由得令她开始担心,担心信上的事情会成真。
她不是从小习武,耳濡目染着战事与用兵之道长大的原身,她没办法在得知‘有人埋伏在必经之路上想要你的性命,而你的身边有内奸,你必须保持镇定来迷惑内奸’这样的消息之后安之若素。
她怕死,她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而她一无所知的死在星月坡的样子。
她真的不会也不擅长处理这种危险情况,跑路的念头在她心头转了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但她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就跟她没有把握能从这次埋伏中求生一样,她也没有把握能甩掉钟曲走掉,完全瞒住顾岭的耳目离开荥州。
更大的可能是她连夜跑了不到十里就被钟曲追上,亦或者万幸甩掉钟曲离开之后,在她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隐姓埋名可以过风平浪静的生活时。
街边的老人亦或者一个擦肩而过的姑娘,上门讨水喝的书生,任何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人突然对她露出疑惑的表情,“小姐,你为什么要放弃我们?”
甚至最糟糕的可能是脱离了钟曲顾岭周彦以及忠心爱戴着她的人们的保护之后,第一个找到她的人是想要她性命的人。
她只能绞尽脑汁的去想法子,同时让自己看起来与往常没有任何区别,似乎对即将被埋伏一无所知。
她默默的观察着所有人,往常那些让她看着倍感亲切安心的亲卫们此刻看起来似乎每一个人都像是包藏祸心的内奸。
她把顾潇苓说过的话想了一遍又一遍,他让她小心胡存,胡存是谁?
胡存是赤淮军的六位部将之一,纵横沙场二十多年的一位老将,此时驻守在平城。
他在原身的记忆中是个性格直爽的人,他本就是军户出身,因为打仗时悍不畏死又使得一手漂亮的剑法,有过以一敌百的亮眼战绩而被顾皖岳赏识,一路提拔上来。
在顾衡启挂帅时,他更进一步成为了赤淮军的主要将领之一。
一位先得顾皖岳看重又蒙顾衡启重用的老将,德高望重且身家清白。
他想要知道前线的战况与原身的位置是一件再简单和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没有任何人会去怀疑这样一位老将。
那么原身或者说顾殊鹤这个名字消失,他能从中获得利益吗?
他这样做有什么可以得到的东西?
顾殊鹤是顾氏最后的血脉,从前顾氏总是与赤淮军连在一起。
那么当顾氏消失呢?
赤淮军会需要一位新的主帅。
只要顾殊鹤不死,赤淮军的主将就只能姓顾,而当顾氏消失,至少他能获得六分之一更进一步的机会。
关于这位将军想要她性命的原因,她想了很久,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他想要得到的是权柄,更大的权柄。
至于财富……?
她只能说……来瞧瞧她的将军府是有多寒酸吧。
权柄与野心使人疯狂,而今天的事情只不过是个开始,只要她手握权柄,那么今日之事日后就一次又一次的重演。
想到这里,顾殊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将军,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顾殊鹤闻声醒过神来,她跳下树,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树下的钟坤。
他对上她的视线便露出一个笑脸,面颊上酒窝浅浅,“将军可看到刚才我一箭便取了敌首的性命,我的箭法您觉得如何?”
火光昏暗不定,少女的半张脸都隐在了黑暗中,她神色沉着,目光只在他面上落了一瞬便移向他处,微微点头道:“箭法不错。”
她走向不远处燃着火光的地方,此时亲卫们正在熟练的收拾战场。
数十只火把将黑暗驱退,满地的人与马中还有气息的人被收拢到一旁,尸体则就地放火先烧一遍再就地掩埋,放出去的箭从人身上□□回收利用。
钟坤跟在她身边挤眉弄眼,“诶,将军,这就完了?我拿了敌首,是不是,嘿,您说是不是……嗯?”
钟曲来寻顾殊鹤刚好听了个正着,他没好气的把钟坤推开,“嗯什么嗯,你小子还学会讨起赏来了。去去去。”
他转头沉了脸色对顾殊鹤说道:“将军,你所料分毫不差,这些人隐藏在星月坡上,足有三百人。他们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顾殊鹤在一具尸体旁蹲下身,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保持神色平淡的凝神观察着这具尸体,伸手抓住尸体的手看了看,“他们的脸看起来不是异族,手上的茧是从军之人常年摸兵器才会有的。”
“将军您是怀疑他们是军户吗?但您看他们手里的刀,”钟旭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他从地上捡起一把弯刀递给顾殊鹤,“虽然我还没真的上过战场,但这个应该是异族的刀具吧?”
顾殊鹤看着手里的刀对比着原身的记忆点了点头,“看起来像是异族的刀具。”
钟旭指着地上倒下的马匹对顾殊鹤说,“您再看看这马,我总觉得这马与我们的马也不太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qaq各位小可爱行行好给预收点下收藏吧,奶一口阿鹤的弟弟妹妹。
古言预收《我在东宫为所欲为》
文案
左云裳出身熙州名门,乃是熙州人人称道的美色殊绝。只是可惜左家上下将她这幼女宠的如珠似玉,自小养出了一副就嚣张跋扈的性子。
以至于与她美貌一样出名的是她的傲慢霸道,熙州上下看不顺眼她的贵女能从城西排到城门口。
父兄本想着跋扈张扬便也罢了,将来替这心肝宝贝挑个低门小户的如意郎君拿捏在手中,尽可令自家娇女这一生都安乐无忧,绝受不了半点委屈。
可谁都没想到那位体弱多病的当朝太子会上门提亲。
阖家上下都忧心忡忡,忧自家的小娇娇若入了深宫还不知道要被手段狠辣又颇为冷傲的太子给多少委屈受。
只有左云裳自己不愁,她不但不愁还很欢喜,因为她比谁都清楚那个看起来禁欲冷漠的太子有多爱她重她。
上一世她阴差阳错百般不情愿入了东宫后,将整个东宫闹得鸡飞狗跳,最后更是瞎了眼信了晗王的鬼话。
可太子明知她心怀鬼胎却到死都没舍得碰她半根手指,以至于最后为她而死。
熙州中讨厌左云裳的人都以为她入了宫就会因为嚣张跋扈触怒太子被赐死,她们等着看左云裳横尸东宫,等着看她那一身令人讨厌的张扬都被磨平。
可她们等啊,等啊,等来了左云裳从太子妃成了皇后,又等到她成了新帝身侧唯一的女人。
新帝宠她如掌中宝口中珠,宠的她身上的张扬分毫没有收敛。
有言官上书谏言:“皇后日益骄狂,圣上当加以约束。”
又有酷吏自以为心领神会道:“微臣观皇后无德不贤,臣以为应当废皇后杀外戚。圣上可再择一贤淑之女为后。”
刚铁血清洗完京城高门的新帝却道:“朕做这皇帝就是想让她随心所欲再无拘束。”
飞扬跋扈太子妃x口是心非病太子
现言预收《第一口甜》
文案
贺燕序牢牢霸占着三中这座金字塔的顶部,他们都说从没有女孩能让贺燕序多看一眼。
许醉本来也这样以为。
当贺燕序亲手给她系上一只蝴蝶领花。
许醉安慰自己,这说明不了什么。
直到这位校草在所有人面前抱住她,眸光幽深的质问道:“许醉,你到底准备装傻到什么时候?”
许醉才发现事情好像有点大条了。
粗神经少女x孤冷校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