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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们应该好好的谈一谈,”顾殊鹤微微垂下眼,语气并不算严厉,“你帮过我,我相信你并没有那么想要我的性命,事实上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到现在都不会知道胡存做的事情。你没有与他同谋不是吗?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对我说话呢?为什么要一而再的惹怒我,装作很想要我死的样子?”

她深深的吸气,将心头的火苗压下去,语调带了一点苦恼,“你这样言行不一令我很困扰。”

不能再继续激化矛盾,高中课本告诉她要矛盾是可以转化的,而她需要再多一点的耐心。

“你认为我不会伤害你,”他看起来像是听到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他忍不住笑了一会儿,才能继续说下去,“谁给了你这样的自信。大概是我现在对你太温柔了才令你忘记了你像是一条狗一样倒在污水里被我踩在脚下奄奄一息的场景。很久之前,我曾听人说过狗需要主人的训练,先要打,打的越狠越好,吃过苦头之后只要稍微给一点甜头便足以让狗对主人喜爱起来。

顾殊鹤你开始为我对你的残忍找理由了,你想听到我说我另有隐情才会对你出手,一个人只会对喜欢的人进行美化。”

他说完便又忍不住撑着头低低的笑了起来,这话说出口都已让他觉得可笑。

指挥使大人有一张超出平均男性颜值水平的脸,只是可惜这张脸上每一根线条每一寸皮肤都写满了张狂与嚣张,综合在一起就显得非常欠扁。

顾殊鹤盯着这张脸,听着他不断发出的如同下水道的老鼠啃烂木板一样的刺耳笑声,没有如顾潇苓期待的那样露出任何愤怒的表情。

她甚至连眼里的暴戾都消去了,她没有攥起拳头,没有暴怒的咒骂,只是身子向后侧了侧,神色仿佛怕沾到垃圾一般,充满对于垃圾的嫌恶,“有没有人跟你讲过,你真的非常会自作多情。想象力太丰富可不是什么好事。”

顾潇苓摇了摇头嗤笑一声,他充满对于自身魅力的自信与对顾殊鹤的痴心妄想的轻蔑,“女人总是这样喜欢口是心非,顾殊鹤,你可真是一条可怜可笑到甚至让人感觉可爱的小狗。你来这里要想求我,却又不愿意给我磕头赔罪,那么在你的预期中我会怎么做呢?你的想象中我会温柔的对待你,与你促膝长谈然后无条件的把东西还给你。

你一定是这样想的,不然你为什么要来呢?你一定设想过某种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方法,然后这个方法令你觉得可行,你才会出现在这里。”

“我本想与你好好谈一谈,但现在看来我的确是想错了。有些人是听不懂人话,也不配被温柔对待,”顾殊鹤抬起眼看向他,“我当然想过那个得到我想要东西的方法,而这个方法是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的确很快就知道了,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拳头便已袭向他的面门。

可惜顾潇苓到底不是青崖书院倒霉催的朱家少爷,他身体向后微微仰了仰一下便笑着让过了顾殊鹤的拳头,他一只手按在桌子上,似笑非笑道:“我当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呢,这会儿不装了?”

顾殊鹤的手在一桌大盘子小碟子间找了个平坦干净的地方,左手按在桌面上借了点力。身子腾跃而起,一掌拍向顾潇苓的胸口。

至于这一掌拍在实处时到底是个什么效果,顾殊鹤自己心里也很没底。她只是跟着这具身体的本能去做罢了。

顾潇苓眼见着这一掌还没到近前横冲而来的掌风就已经刮得脸皮刺痛。他暗暗心惊,这一掌若是落到实处只怕会令人筋脉尽断,顾殊鹤年纪尚轻这一身内劲却委实令人心惊,但若与那个人相比,似乎便又不够看了。

当年他离开荥州时那个男人挥出一剑便足以斩断他的兵刃同时将马匹杀死,那是何等的恐怖。但这样的恐怖的剑气却未伤他分毫。

顾衡启当时对内劲的掌控便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收放自如的程度,可眼前这位却只会放,不会收。她横冲直撞全无顾忌,如一只锋芒毕露的箭。

谁能让离弦之箭回头?

来不及再多想什么,他一脚踹在桌腿上,桌面连带着顾殊鹤撑在桌面上的手向后去,她极快的收了手,弯腰落在了顾潇苓面前,只是那一掌却没有拍到实处。

顾潇苓像是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半点不粘手的让了开去。

顾殊鹤两击都落了空,心头生出些恼怒,“指挥使大人现在怎么只敢做些鬼祟样子,没有胆量与我堂堂正正的较量一场吗?”

少女脸上露了怒色,这一点怒色引得眼角眉梢都是遮掩不住的血腥杀气,说不出的凶狠又英气勃勃,像是一团色彩浓郁炙热逼人的火。

倒是比方才那副垂眉耷眼的木偶人一般的模样好看的多,这般才算是有些该有的人样。

他分出点神来,笑得漫不经心又十足轻蔑,“你瞧瞧你身体笨重的像只狗熊,张了口咬不到人竟还要生气。小叔今天可不想手上沾血。便暂时不与你这条蠢兮兮的小狗计较了,你也该知道见好就收。还是说,你就是在期待我对你施以管束惩戒?”

顾殊鹤欺身而上,这一次她扑的太快,顾潇苓这番得意洋洋的高谈阔论还没能说完便叫她拽住了衣领,她脸上露出一点细微的笑意,竟有点狡黠的味道,“这话说的好,真好,我就是在很期待对你施以管束惩戒。期待很久了。”

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那张刚养好没多久的俊秀脸蛋便又顷刻肿了起来,顾潇苓闷闷的哼了一声,倒是没开口说些求饶的屁话。

“指挥使大人喜欢被管束惩戒吗?”

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腰腹,“这样一定会让指挥使大人喜爱我吧,就像是狗喜爱主人。”

几拳几脚下去,他便去了半条命,连腰都直不起来。

顾殊鹤好整以暇的拽着人问道:“这下想来指挥使大人便该喜欢上我了吧?”

顾潇苓吐出一口血沫子。“我喜欢你个腿。没轻没重的小崽子有本事你今天打死老子,看我会不会吐一个字,你这辈子都别想拿到信了。你完了!”

“这可不成,男人啊,果真是一种爱口是心非的东西,”顾殊鹤苦恼的皱起眉头,“指挥使大人当真宁愿被打死也不愿意把信给我吗?”

顾潇苓脸上挂了彩,眉眼却多出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与有恃无恐,“你有本事就接着打,打死我试试看。”

“指挥使大人这是说什么呢,我是一个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人,怎么会随随便便的杀人。”顾殊鹤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顾潇苓,那种带着莫名意味的眼神令顾潇苓如临大敌总觉得她没准又在憋什么坏水,“指挥使大人生的这般好,要是从此这张漂亮的脸蛋再没人看到了岂不是很可惜?”

顾潇苓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说什么废话呢。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漂亮的。”

顾殊鹤一手按在他的唇角,擦掉一点朱红的血迹,一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的目光在他领口与腰身落了落,颇有些兴味盎然的意思,“听闻古有达官贵人以狎弄男色为雅事,指挥使大人这一身好皮肉剥光了放进璇歌坊挂个牌,想来多的是食色之徒想与大人共度良宵春风一度,享受人间极乐。以指挥使大人的容色指不定璇歌坊的花魁到时候都要与您让位,这未央城内外的男人都对您魂牵梦绕拜倒在您的靴下,您可千万别妄自菲薄。”

严刑逼供,她下不去手也做不出来。但折磨一个人,折磨□□又怎么能比得上玩弄精神呢?

打嘴炮什么的,她这个来自现代在网上见多识广的死肥宅可绝不会输。

她这般说着,顾潇苓只觉得她的目光都好似把他扒光了用视线一寸寸舔过似的。他长了这么些年,哪里有人敢当面对他这样狎弄取乐,他一时间气血翻涌目眦尽裂,疾言厉色道:“顾殊鹤,你竟敢!竟敢对我这样出言放肆!”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顾殊鹤用一只手捏着顾潇苓肩膀上的衣服往上提了提,顾潇苓这一身玄紫华服都是上好的锦缎所裁,摸在手中说不出的柔软舒适,捏着往上提时也没有什么重量,精致华美的刺绣随着她的扯动而微微扭曲,在阳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彩,顾殊鹤此刻方才意识到那绣纹竟是以金线刺出。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相形见绌的衣裙,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内劲充斥指尖,嘴上勾起一个反派标准的阴冷笑容,“我还敢做呢。”

她一挥手,劲气自指尖四逸而出,顾潇苓挥袖试图抵挡,却不防那劲气如数十道细小的刀片,一片片将他的衣袍切出长长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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