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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之堂哥,你只要帮我一个小小的忙,就能知道你的母亲的名字与故事,这不是很划算吗?只要你帮我,我一定会给你更多的回报的。”姜玉说的眉飞色舞,“待我回了安阳,父皇若是知道你的义举定然会百般的高兴,我到时再求求父皇将你召回安阳,你就再也不用苦守在这个苦寒之地了。你身体本就不好,安阳气候温和的多更适合你修养,你还能再探听些你母亲与父亲的旧事。”

姜易之垂下眼捏着茶杯,眉眼间有些挣扎的神色,他低低的说道:“可是顾小姐救过我。”

姜玉气愤的咬牙,“你这人这么这样死脑筋,我本看你是个聪明人!”

她怒气蓬勃,白玉似的脸颊上化开一缕绯红,倒是颇为好看。

要是这是在皇宫中,她这会儿只怕要把手里的茶杯砸在这人的脸上。不过拜顾殊鹤多日磋磨的功劳,公主殿下的脾气好了不止一点。

她耐着性子问道:“顾殊鹤救了你一次,可你也说过你能活到这么大,多亏我父皇年年给你赐药。易之堂哥,你想想,就算不谈君臣,我与你也是再亲不过的堂兄妹,我父皇帮了你这么多年,你的性命一直都是我父皇与安阳那边帮你保下来的。她顾殊鹤只是救了你一次而已,孰轻孰重,你该清楚啊。”

姜易之垂着头沉默了很久,他才下定决心一般的说道:“好,我帮你这个忙。殿下可以现在告诉我昭女的姓名是什么吗?到底又是谁对我母亲下此毒手?”

“宫中日子沉闷,贵人们平日里便也喜欢避着人说些家长里短的来消磨时间,我年岁小,她们以为我听不懂,倒是寻常也不避我。贵人们说起你母亲,她们不叫她昭女,叫她宋杏,她们说她很美又说她可惜。贵人们说你的母亲早与重臣之子定下婚约,合该是要嫁去做宗妇的。”姜玉思索着当日听到的只言片语,“只是你父亲强要了你母亲,这宗妇自然是做不成了。她只能摒弃旧日身份荣光,假死换了新的名字让你父亲一台小轿迎进东宫做个最低末的奉仪。她叫宋杏,那时我曾问过是什么杏,有贵人告诉我是杏子的杏。安阳中倒是真有宋氏高门,或许那便是你的外家。”

她见姜易之终于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这才放下心来,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水。

“宋杏,宋杏,我的母亲原来叫宋杏,”他抬起头看着她,眼中有些欢喜的意味,宋杏这两字在唇齿间念的尤为动听缱绻。

姜玉见着他眉眼间的欢喜,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开口想与他说更多自己知道的东西,让他笑起来,“你与你母亲身上的毒,定然是梁王妃下的。当年你母亲极为受宠,你父亲曾执意跪在太武殿外求先帝准许他废太子妃,扶你的母亲为正室。当时这件事可是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直至今日宫中也流传着当日的情形。你的父亲当真是很爱你的母亲,这样纯粹的感情在宫廷之中实在是太少见了。可同样的,我想没有女人能允许自己的丈夫这样去爱另一个女人,当时的太子妃后来的梁王妃定然恨你母亲入骨。”

她说起这桩旧事时仍然像是第一次听到时那样激动与欢喜,有那个女孩会不喜欢这样美丽的爱情故事。

风流成性的太子遇到了一位美丽的佳人,哪怕是冒天下大不韪,做尽一切荒唐事也要获得佳人的爱。这是多么浪漫迷人。

若是能有一个男子这样爱她,她怎么可能会不动心。

想到这里她的心跳都加快了,心跳越来越快。姜玉看不见自己的脸上已经晕出大片的绯红,仿若重重涂上了胭脂。

他脸上终于露了笑容,那一瞬间便如三月第一缕春光,将所有的冷寂于灰暗都点亮。

“原是如此,谢公主解惑。”

姜玉的心跳更快了,她只觉得气血上涌以至于脑子都有些昏沉。

她抚着越跳越快的心口,弯下腰,“呕——”

竟是吐出了一大口血。

姜易之嫌恶的皱了皱眉头,他抬眼看向身后的镂空乌金木屏风,“你还是太心软了,她本就不该留下性命。”

姜玉不可置信的望了一眼姜易之,便又瞪大了双眼去看那扇屏风。

即便是在宫中,这样精巧的雕刻与漆功也是少见,四扇锦屏铺开便是华贵端雅至极。

一只脚从屏风后探出,黑漆漆的衣角上绣着深深浅浅的朱纹,她一点点抬起眼看去,眼抬起一寸,心便往下坠一点。对上那张神色难辨的绮丽面容时,她的心总算是坠到了底。

喉间又是一甜,血腥味充斥在口齿间。

她一头倒在了地上,只是用力的按着胸口仿佛如此便能让手掌下的地方不那么痛。

那美貌惊人的美人仰头对顾殊鹤展颜一笑,目光落在她的脖颈上,“没想到这畜生倒是很喜欢你。”

通身墨紫色的蛇一圈圈的将身子盘在顾殊鹤的脖子上,她脖子到底是不够长还留了约莫三掌长的蛇尾坠在胸口,蛇头就在顾殊鹤的耳边嘶嘶嘶的吐着信子。

顾殊鹤觉得自己距离原地暴毙只差一口气,“快快快,把这玩意拿走。拿走,拿走,快拿走。”

她根本不敢上手碰这条蛇,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让这畜生得寸进尺高歌猛进的一路爬上了头。

若不是理智还在,她见到这蛇从笼子里游出来便要想来个高八度的尖叫了。

保持眼下这种表情不露出什么涕泪四下的难看场面已经用尽了她毕生的自制力,要是这条蛇再多在她身上待一会,她可没办法确定自己还能一直保持自控。

她此刻思及这条挨千刀的蛇竟还是她自己给姜易之送来的,顿时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她不该因为怕麻烦不想喂就把笼子提来给姜易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把笼子打开的?!

方才顾殊鹤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倒是神色颇有些沉稳威严的感觉,这一开口便马上破了功。

顾殊鹤眉心皱出的川字与略带惊恐恳求的目光令他忍不住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没想到顾小姐竟也有怕的,那些人将这蛇送来时没有告诉您紫月蛇是无毒的灵药吗?它性子是最温顺亲人的,只是喜欢你才想与你玩耍,不会伤害你。”

她的声音已经在颤抖了,“拿走,给我拿走!”

无毒蛇又怎么样,这他妈的是一条蛇啊,一条冷冰冰的蛇!

那种冷冰冰的鳞片在贴在皮肤上游动的感觉只能带来恐惧,不会让她感觉到任何萌感,只会让她越发的恐惧惊慌。

寻常少女害怕的时候多会露出些惹人怜惜的神色,尤其是双眸中晕起一点泪光,既娇且柔,最为动人。

可眼前之人却不同,她虽是女子之身却似乎与娇弱柔美沾不上半点关系,此时怕的狠了,反倒一双眼越发阴沉锋利,眉眼间无法遮掩的暴戾与杀气简直像是要将他撕成碎片。

姜易之不再多说些什么,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东西扬手抛给顾殊鹤。

姜玉趴在地上一面呕血一面捂着胸口惨叫,“啊——好痛,我真的好痛。”

顾殊鹤一把抓住了那小东西握在手心,她还没来得及看,脖子上的蛇便如避什么危险一般猛地从她身上蹿了下去远远的游走了。

她这才长松一口气,伸开手掌好奇的打量着手心中的东西,这是一个菱形的小布包,以锦布所制,下坠黄色的流苏。

“姜易之,啊——”姜玉重重的喘了几口气,脸上已经血色尽退,惨白如金纸,额上布满汗水,咬着牙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姜易之根本没有分给地上的人半点注意力,他只是仰着头看着那个人,一双凤眸盛满了对方的倒影,视线几乎可以称得上专注。

顾殊鹤忍不住好奇的捏了捏布包想知道里面究竟装了什么,锦布中的东西如同细沙,摸起来倒有点像是她小时候玩过的沙包。

这时她才注意到,这小小的布包似乎带有一种清幽的香气。

姜易之似乎察觉到她的疑惑,主动开口解释道:“这里面是一些药材与香料,顾小姐若将它佩在身上,便可避蚊虫蛇蚁以及大部分毒物。”

顾殊鹤这一下方才的气怒便全消去了,她欢喜的将布包攥在手里这就想收入袖中,这可真是个好东西。

她在将军府中倒还好说,但离开未央城去青崖书院那一路上都是天为被地为床,她有几夜睡在草木旺盛的河边可是被蚊虫叮出不少包。

以后有了这小香包,她岂不是再不用为这种事情担忧了,想睡哪睡哪。

得了好东西,她看姜易之的眼神都柔和了些,\"多谢多谢,小公子竟还精通医术?\"

姜玉又一次呕出一口血,方才她还有点力气嚎叫,此刻却像是让人抽出了所有的筋骨,只能如一滩烂泥般摊在地上连呼吸都困难,更不用说嚎叫了。

“算不上精通,只是病的久了,略知一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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