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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哄笑起来,“这小儿青天白日的竟开始发起梦了。”

壮汉愈发生气,“顾将军是何等的俊杰,岂容尔等冒犯?看在老太太年事已高的份上你们速速离去,我便不再追究,不然我非得好好叫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本来蹲着晒太阳的老爷子也拄着拐杖站起身来附和道:“竖子可笑!”

几个人都涨红了脸,多少年来他们依靠着顾家的名头和那一纸婚书,谁见他们不都得客客气气的,几时尝过被人这样当面取笑奚落的滋味。

李大慌慌张张的看向李老太,他一张脸都涨得通红,心中气愤极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找回面子。

李老太却是半点不怯,她一把抓着李大往前推了推,“我家大郎便是顾殊鹤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婚书信物一应俱全。你们若是不信尽管去找顾殊鹤问,她顾殊鹤生来就是我李家的人,死了也是我李家的鬼,他们顾家欠我们的恩情,顾殊鹤生来就是为了偿还这份恩情活着。我们大郎娶她那是看得起她,不然就是让她为奴为婢也是使得的。”

李老太的嗓门又大又尖,一个人便压下了所有人的声音。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得与轻蔑,还带着浓重的方言口音,但好歹是让众人听懂了她在说什么。

众人的目光落在这又胖又丑的男人身上,他们笑不出来了,而是出离的愤怒起来。

顾家就在未央城,顾殊鹤从小就是在这城中让大家看着长大的。说句不好听的,哪怕顾殊鹤就是个貌丑的傻子,光凭着那个顾字,她在这未央城百姓眼中也是得是天下第一等的仙女。

更何况她不傻不丑,武艺出众又战功赫赫,一个人挑起了顾家的重担,数次力挫异族进犯,保下一方平安。

这城中百姓谁不崇敬她?提起这顾将军,谁不得夸上几句?

在未央城百姓眼中,顾殊鹤跟保护神也差不多了。

这等卑贱粗鄙的乡下汉也配与顾将军相提并论还要娶统帅赤淮军的顾将军?

地上的烂泥竟还敢奢望与天上的云。

谁也不信他们这话,只觉得他们是在痴人说梦,冒犯顾家与顾殊鹤,甚至于是在冒犯所有对顾殊鹤心怀崇敬之人。

一人勃然大怒道:“我看你这婆娘是发了癔症!”

壮汉一把拽住了李大的衣领,“你这小儿竟敢败坏顾将军名声!”

人群越聚越多,一少年站在人群中大声说道:“这些人必定是看顾家新丧才敢如此欺辱于顾将军,他们竟敢说出让顾将军为奴为婢之语,这等卑鄙小人,这等宵小!该杀!”

他这话音一落,群情激愤。

响应者众,“该杀!”

“当死!”

壮汉扬手一拳打在了李大的脸上,数只手伸出推搡着这一行五人。

他们被人群淹没了,只能从激昂的叱骂中偶尔听出一两声惨叫。

坐在窗边的几个人伸出头去瞧着这热闹,“大人,顾殊鹤在这这城中威望极高,我看今天这几个人只怕是真的要被打死了。”

“我倒觉得这几人很是活该。”何彦庚捏起几枚花生米抛进嘴里,眼神在下面的人群中转了一圈,“顾殊鹤什么人,他们什么东西。说这种屁话不是讨打是什么?”

一贯与何彦庚相熟的青年撞着他的肩膀大笑起来,“哟,他们说要娶顾殊鹤,咱们小侯爷听着不舒服了?”

“去去去,”何彦庚刮了一眼说话的人,“我就看你不舒服。”

顾潇苓瞧着藏在人群中下死手打人的钟坤,唇角勾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走,咱们这就去一趟将军府,这下是有好戏看了。”

等顾殊鹤得了消息去派人把这五个人接来的时候,这五个人差不多身上都挂了伤,说不准再拖一会儿真得被人群殴致死。

去接人的亲卫们差不多是用抢,才好歹从激愤的百姓中把人给抢来了。

她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迟了许久,傻子都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点猫腻。

顾殊鹤的目光瞟向右侧的人,钟曲马上掩耳盗铃般收回了目光正襟危坐,她心下一晒,立刻便知道了这猫腻出在哪里。

钟曲,原身,顾岭,这三人都是自小一同在顾家长大的,三人的武艺都算是系出同门。

钟曲自小都是个急性子,有什么事情都是冲在第一个。他不管惹了谁,基本上看在钟家的面子都不会被人太过苛责,吃不了多少亏。

顾岭则不同,他是顾殊鹤捡回家的孤儿又是异族,有什么事他不会当面发作,只是会记恨,会暗地里搞些动作。实在不行就去找钟曲,三言两语挑的钟曲冲上去,反正同样的事情,他做了定会被那些人十倍百倍的苛责辱骂,钟曲做了,那些人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昨天顾岭定然是被她拒绝之后就去找了钟曲,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李老太太见顾殊鹤不答话,她眼珠子一转,便直接站起来走了两步想去抓顾殊鹤,“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王法了啊,好啊,你们顾家势大就是这么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你不要我们活了,这是要逼死我们是不是?今天我们可差点死在这未央城啊,顾殊鹤你就看着人这么欺负你男人!

我家老爷子救了你顾家的老太爷,这多大的恩情啊,就换来你们顾家这样欺负人!顾殊鹤,你今天就是存心不想要老婆子我活了。你丧良心作孽啊,连自己的男人都不认了。”

她又喊又叫,拖着哭腔,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挤出来。

她跟顾家打交道也不是第一次了,最是知道这顾家在乎什么,他们最在乎面子。

恩情这两个字拿出来,保准能压得他们百依百顺。

以前她对着顾家的老爷子和顾殊鹤的父亲都是手到擒来,从没有怕过,此时看着年轻的顾殊鹤只觉得胜券在握。一个小娘皮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李家四个男性的目光此时都如饥似渴的粘在了顾殊鹤的身上,从前也不是没见过顾殊鹤,但距离上一次见面这起码也过了几年了。

眼前的女人似乎比记忆中更美丽了,瞧着就让人心痒痒。

顾殊鹤一动不动的听着这拖得又长又尖的嚎哭,再看一眼被打得鼻青脸肿歪在椅子上,胖的都有点坐不下的李大。

察觉到这几个人的目光,她只感觉愈发头痛和恶心。

她从原身的记忆中知道这李老太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但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不好相与。

这李家四兄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顾岭真一点没添油加醋艺术加工。

钟曲蹭的站起了身,一把拦在了顾殊鹤的身前,挡住了李老太想抓顾殊鹤的手,他反手抓住李老太的手将她按回了椅子上。

没等李老太发难,他脸上就挂起笑,“老夫人,你别急啊。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慢慢说。”

钟曲生的高大威武,腰上又挂着刀,一手抓着她手臂,虽未用多少力但却已经让她感觉挣脱不掉。更别提他往这里一站,哪怕是笑着,眼底都有些令人心怵的彪悍凶横,半点让人不敢小瞧。

李老太太打消了抓着顾殊鹤在她脚下哭闹逼她就范的心思,但仍不甘心就此放弃。

她作势擦了擦眼角挤出的泪水,“鹤娘,你和我家大郎可是指腹为婚的夫妻,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家大郎已经这般年纪了,天天都在挂念着你。你怎么忍心辜负他?两年前,便是你母亲再三求情,我怜惜你丧父,这才等了两年。不然你去看看其他这个年纪的人怎么膝下都该有两三个娃娃了。

鹤娘,你的年纪这般大了,再耽误下去怎么能行?”

顾殊鹤看了一眼花厅里此时坐着的众人,钟旭面色难看,对着她目露担忧,一贯与他形影不离的钟坤却不在。

除了钟家兄弟之外,这花厅还坐了两人,顾潇苓和他的副官何彦庚。

这顾潇苓简直是闻着臭来的苍蝇,哪哪哪都少不了他,偏偏他以官位压人,还不得不放他进来。

这两个人作壁上观,端的是满脸幸灾乐祸。

她果真是谁都指望不上,只能指望自己了。

顾殊鹤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声好气的开了口,“老夫人,你既然来了,我便也不瞒你,我家新丧,我母亲与幼弟尸骨未寒。丧事刚办完,这婚现在是万万成不得的。”

李老太神色一变,刚想嚷起来,便听到环佩叮当,有人推门进来。

她回头望去,便看见一人上着妃色对蝶斜襟衫,下叠金线缠花白裙,衣角下坠着的水滴型金玉,一步步走来环佩叮当作响,香气迎面而来恍如神仙妃子,高贵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

李老太定了定神,才从那一身披挂上拔出眼神来抬头细细去看她的面容,此女面容秀美,只是犹带稚气,只看她通身的气势与这一身衣服便知来历不小。

她心中暗道,只怕这又是哪家的贵人,招惹不得。

“听说顾将军的未婚夫来了,本宫与将军素来交好,得了消息便忍不住前来庆贺。”姜玉的目光落在顾殊鹤的面上,唇边扬起个温柔的笑容,“不知哪位是殊鹤的未婚夫?”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平安夜都在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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