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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吧,宝贝儿。”
秦怡笙摇头:“长胖。”
“哼,”税夏不满的捏了捏秦怡笙的脸颊:“你看你这小胳膊,小细腿,还怕长胖!”
房间灯光璀璨,屋子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一张米白色地毯上坐着两名赤脚的女人,正中间搁放着一大推小零食,视线往前看,墙中挂着一副画,画像是一名女人,她赤裸着上身,一头黑发被斜捆在胸前,她背对欣赏着,特意露出后背,而那光洁白皙的后背被一大片纹身所覆盖。
这是二十岁的税夏,而那背后的纹身是她所爱之人。
“吃点,”税夏强行的塞了几块薯片在秦怡笙嘴里。
秦怡笙瞪了瞪他。
税夏幸灾乐祸一笑:“嘿嘿,好姐妹一起胖啊。”
秦怡笙换了个姿势,她盘腿而坐:“今晚我和你睡。”
税夏挑眉,暧昧的笑了笑:“终于轮到我侍寝了。”
“.........”
“对了,”税夏又说:“今天那几个男人是不是很帅。”
秦怡笙:“谁?”
“别装傻,就你去送酒的那几个男人。”
话落,秦怡笙楞了楞,眸中闪过一丝落寞。
“他们好有气质,特别是那寸帅哥,”税夏向秦怡笙挤眉弄眼:“好他妈野哦。”
秦怡笙不作声。
税夏专心的吃着手中的零食,没注意到秦怡笙此时淡漠的神色:“阿笙你觉得呢?”
秦怡笙楞了几秒,她撒谎:“没见到他们,我送去了隔壁包间。”
“啥?”税夏一脸的替秦怡笙遗憾:“你怎么送错了!”
“你自己没告诉我是哪个包间?”
税夏尴尬的揉了揉鼻梁:“当时走的太急了,怪我嘛。”
“夏夏,”是起夜的税母,她推门而入,强烈的灯光立即向她笼罩而来:“都快两点了,你们还没睡。”
“马上就睡,马上就睡,”税夏敷衍答应着。
税母拉了拉披在肩上的外套,视线放在地毯上的那一堆零食:“”又吃这些垃圾食品,你晚饭是没吃饭饱吗?!”
“不是我,”税夏用心下巴扬了扬秦怡笙,果断把罪名抛在好姐妹身上:“是阿笙在吃,我只是陪她。”
秦怡笙:“........”
“哼!”税母一脸的不信,她看向秦怡笙,放软了语气:“阿笙别再熬夜了,听话。”
秦怡笙乖乖的答应。
而后,税母转身而走。
“晚安,我亲爱的母上大人。”
“哼,你恶心不恶心,”税母笑着回应。
门关。
秦怡笙嘴角挂着的笑容渐渐消散。
“秦怡笙你可真让我恶心,”贺逸箫的声音倏然间回荡在她耳边,是冷漠且嘲讽的语气,是以往他从未说过的话。
“阿笙,我们去洗洗睡吧。”
无人回答。
“阿笙.....”声音戛然而止,税夏终于发现秦怡笙的异常。
秦怡笙身边的人都知道她有双漂亮的眼睛,清澈明润,灵动,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但只有税夏在秦怡笙清澈明润的眸中还看见了一丝黯淡,而秦怡笙此刻的样子,让税夏想起了五年前来桃花镇时的她,颓废落幕,沉默寡言,关闭内心,像一个藏着故事来小镇里躲避故事里“主人公”的高贵公主。
“怎么了,宝贝儿,”税夏拍了拍她白皙的手背。
这一举动让秦怡笙回神,她对上税夏的眼:“夏夏,我好难过。”
税夏嗯了一声:“我知道。”
“其实,”秦怡笙苦涩一笑,灯光照着她眼,税夏看见有泪花在她眼里闪动:“没有他的日子我一直过的不好。”
税夏沉默。
哦,他就是那个故事里的主人公吧。
税夏和秦怡笙能成为朋友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们都是有故事且蕴藏故事的人。
秦怡笙闭眼。
一颗泪水往左眼滴落而下。
税夏曾经在网上刷到一个视频,评论区有人说左眼流泪的人,是因为伤心到极致。
她一直觉得是瞎说。
但这一刻她相信了。
冰冷的物体砸向税夏的手背。
看吧,那些光鲜亮丽的人背后都有一段不知为人的故事。
.......
又是一个阴天。
清晨的挑花镇带着阵阵微风,可不知风有没有吹散人们的伤心事。
“冬冬。”
“税冬,快点起床。”
无人回应。
税母端着一碗新出炉的包子走出厨房:“老税去叫你儿子。”
“好勒,”税父正在刷牙,含糊不清应了一声。
包子上桌,税母上楼而去。
“阿笙,夏夏起床吃饭。”
十分钟后
围坐在饭桌上各个被税母喊醒的人都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睡意朦胧的看着桌上的早餐。
无人动筷。
“楞着干嘛,”税母把盛好的粥一一搁放在他们身前:“吃呀。”
税夏打了打哈欠,强忍着起床气对税母说:“妈,才七点过,我昨晚和阿笙临近三点才睡!”
“你还好意思说,”税母一巴掌向税夏的后背打去:“你熬夜就熬夜吧,干嘛带上我家阿笙。”
“..........”
“阿笙,”税母夹了一个肉包放在秦怡笙碗里,她变脸似的,面带笑容说:“吃饱了,再去睡个回笼觉。”
税夏:“.......”
秦怡笙的大脑正在重启中,她呆滞了十几秒,而后像只乖巧的小花猫对税母点了点头。
“姐....”税冬抿了一小口牛奶入肚:“你再这样熬夜迟早会变成光头的,到时候更没有人要你了。”
“滚!”税夏一个锋利的眼神杀过去:“谁说的会秃头。”
税冬实话实说:“阿笙姐。”
话落,税夏看向秦怡笙。
秦怡笙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
税夏很清楚,秦怡笙只是长着一副很乖巧的脸罢了。
税夏:“阿笙,你这个坏蛋。”
税父看着几个孩子斗嘴笑个不行。
再一觉醒来,已是临近下午。
白色窗帘半拉,远去重重叠叠的群山尽收眼底。
秦怡笙从床上起来,脚踩地毯,红色指甲油与米白色地毯相交,产生很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脚再没入地板,她缓缓的往洗手间走去。
秦怡笙站在镜前,注视着镜里的自己。
素净的脸,没被妆容所遮掩,肌肤凝脂,在这暖黄色的灯光衬托下如白瓷一般,无一丝污垢与瑕疵,白色棉裙露勾勒出她丰腴的身姿,白皙细长的颈项隐约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若她身处在动物世界中,她会是猛兽最喜爱的猎物。
“阿笙,阿笙,你起床了吗?”是税母的声音。
“怎么了阿姨?”
税母提着一个白色的桶走进来:“阿姨要去河边清洗衣物,你随我一起吗?”
“好,等我十分钟。”
*
挑花镇的气温一直是变化无常。
上午还是阴天,下午就出了太阳。
河两岸站立着一棵又一棵的黄桷树,泛黄的树叶随着风不停的摇晃,有的树叶还和果实儿争先恐后的飘落在水面,秦怡笙和税母一人站在一个洗衣石上,微微弯腰清洗着衣物。
“欸,李容,你上午不是洗过嘛,怎么又在洗,”声音是从对面河岸传来的。
“上午洗的是我家冬冬的衣物,”税母大声回应。
“哈哈哈哈哈哈你家洗衣服还得分批来洗呀,”妇人开着玩笑说。
税母很配合说:“那可不是嘛。”
秦怡笙跟着笑。
“哎呀,这老头裤子脏的简跟什么似的,”税母看着她们身前一片清澈见底的水渐渐被泥土熏染,嫌弃道:“真不想给他洗。”
一阵风吹过,小河漾起波纹,就像此时税母眉头的皱纹。
长时间弯腰,秦怡笙不适,她放下手中的衬衫,接着站直身,视线看向前方处的桥。
倏然间她怔住。
“老婆,老婆!”一个身穿蓝色工作装的男人迎面跑来。
这粗犷的声音不是税父又是谁。
税母抬头:“你不好好守着小卖部,来这儿干嘛?”
“今天晚上多做几个菜。”
伴随着话落,税母这才注意税父身后还跟着一个缓缓走来的男人,挺拔的身姿,举手投足带着高贵尔雅的气息,与这平静简陋的小镇显得格格不入。
税母开口:“这是?”
视线再一次交汇,他们眼底的情绪截然不同。
天是淡蓝色,他的眼却是漆黑色。
“贺逸箫,”他望着着秦怡笙,吐字不轻不重,声线冰冷,淡漠,短短三个字的自我介绍,却带着极强的侵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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