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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哉声音颤抖:“你……看到了?”

甚尔:“……”

“我不是故意的,”他难得解释了一句,“我来的时候门就没关严。”

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在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后,直哉眼前一黑,差点直接给甚尔跪下。

他!半夜对镜确认自己的〇〇数量!被人看了个正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让他死!!

直哉的身形如同风中柳絮一般飘摇两下,他声音飘忽地问道:“……有绳子吗?”他想勒死自己。

“……没有,棍子倒是有一根。”

“……”

“……”

二人相对无言。

禅院甚尔,这位自认为离经叛道的十五岁少年,在目睹了一系列人类迷惑行为之后,深深地陷入了困惑之中。

他是谁?他在哪?他来干什么?

是他醒来的方式不对,导致现在还处于梦中吗?为什么他会看到那个熊孩子直哉对着镜子做了半天奇怪的鬼脸,然后……???

这也就罢了,问题是他像是摸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先是惊讶,后是喜悦,那表情叫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那里面有什么宝贝。

这已经超过熊孩子的范畴,直接进入甚尔所不能理解的领域了。

隔着一道门缝旁观了全程的甚尔:“……”

地铁、老人、手机.jpg

是他当初没把握好力道,让这家伙的脑袋里进水了吗?

他心情复杂,“你大半夜不睡觉在干什么?”

直哉满脸通红,“啊啊啊啊啊啊啊——”只要我叫得够大声,你说的话我就听不见!

可恶,要是早知道周围有人,他就是死也不会离开被窝一步啊!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更没有能让时光倒流的机器,直哉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购买一艘火箭,连夜把自己发射到外太空。

他痛不欲生地嗷嗷两声,蹲下身子单手抱头痛哭。

哭倒也没真哭,顶多是干嚎两句,“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睡太久脑袋不清醒!你别说出去!”

“哈!”甚尔没忍住,笑出声来。

半年不见,他这个表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意思?

甚尔看他这幅模样新奇,抱着棍子蹲下来,和直哉平视,“你怎么回事?睡了半年,醒过来像变了个人一样。”

直哉闻言一僵。

说者可能无意,但听者有心。甚尔不知道自己一句玩笑话戳中了直哉的弱点,这下他连干嚎都不敢嚎了,心虚地说:“我不记得了。”

甚尔一愣,挑眉,“什么意思?”

直哉视线飘忽,害怕他和自己是熟人,看出自己的异样:“我、我失忆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直视甚尔,自然也就没看到甚尔眼中一闪而过的了然。

原来是失忆了,怪不得见到自己都没什么反应,像见到了陌生人一样。甚尔有设想过和直哉再次见面的场景,在他的想象中,直哉要么是害怕他,要么是怨恨他,很有可能二者皆有,但唯独没有现在这种情况,两个人还能和平对话。

这个小崽子乖起来的时候看着还是挺顺眼的。

甚尔丝毫没有怀疑直哉说的真实性,“那你还记得我吗?”

直哉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我应该记得你吗?”

甚尔嗤笑一声:“我把你按在水里,让你一觉睡了半年,你说你该不该记得我?”

直哉打了个哆嗦,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昏迷居然还有这样的背景故事。

他咽了咽口水,“为什么?我们之前有仇吗?”

“没有什么大仇。”甚尔回答得轻松,“我看你不顺眼而已。”

他没有提直哉之前仗势欺人的事情,那些顶多算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小打小闹,还不值得让甚尔记仇。

“本来是想着让你呛两口水就算完事的,谁知道你一睡就是半年。”

甚尔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搭在棍子上,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直哉。直哉没从他的目光里感受到恶意,于是也抬头直视他。

一大一小两个人以十分相似的姿势蹲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直哉鼓起勇气开口,“既然我们没有仇,可以请你让一让吗?”

“干什么?”

“……”

反正最丢脸的一面都被这个人看见了,那他也不用装了!直哉大大方方地伸出那只一直支在外面的爪子,破罐子破摔,“我要去洗手!”

甚尔自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洗手,看着那只白白净净,却不知道干过什么的脏爪子,甚尔战术后仰。

他嫌弃地往边上让了让:“快去快去!”

直哉的小伎俩得逞,蔫坏地一笑,抬起两条小短腿就要越过甚尔往外走。

没走出两步,他僵住了。

甚尔盯着他的背影,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声,“又怎么了?”

直哉缓缓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很茫然:“我忘了厕所在哪了。”

“……”

没办法,甚尔又带着他去了厕所。

直哉虽然是小孩子,可住的院子倒很大,比甚尔没搬出去之前的院子还要大得多。不过这种住人的院子大多结构相似,甚尔没怎么费力气就找到了盥洗室。

他朝直哉歪歪头,“去吧。”

直哉乖乖地道谢,“麻烦你了。”然后就推门进去了。

甚尔:“……”还挺乖。

他抱着棍子,站在门外守着,直哉的院落太大了,如果不跟过来的话直哉就会脱离他的视线范围,那样的话一旦有袭击者他就没办法第一时间赶到。

甚尔盯着已经微微作亮的天空发呆,忽然想起刚刚余光间瞄到直哉没有穿鞋袜。

他这个与‘体贴’二字毫无关联的人难得想到,冬天光着脚到处跑,会不会冷啊?

说到底,一个昏睡了半年的孩子,刚醒过来就能活蹦乱跳地下地,这正常吗?他在躯具留队见过卧床养伤好几个星期的人,那些人刚下床时连路都不太会走了,没一个能像直哉这样正常行动的。

甚尔直觉有哪里不对,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他站在门外发呆了一会儿,还没把这些问题想明白,就被盥洗室里面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直哉有些紧张地喊了一声,“你还在外面吗!”

“啧,”甚尔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在!”

“那个……”直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求助,“厕所没纸!”

甚尔:“……?”

他忽然觉得自己今晚就不应该来,但他醒悟得太晚了,已经来不及反悔。

甚尔朝盥洗室里喊:“你不是说就洗个手吗?!”

直哉不好意思地喊回来:“人有三急!”

“……”好家伙,怎么顶嘴倒是记得牢牢的,一点也没忘。

没过一会儿,直哉又惊喜地叫了一声:“啊!我找到纸了!”

“……”

“……可我够不到!”

甚尔快被他烦死,越来越后悔今晚跑了这么一遭。

“纸就在手边,有什么够不到的?!”他既迷惑又嫌弃地说。

直哉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还是说:“我真的够不到!”

甚尔的耐心彻底告罄,他铁青着脸,一脚踹开了盥洗室的大门。

他倒要见识见识,这厕纸有什么够不到的!

一进门,是一高一低的洗手台,低的那个明显是为直哉专门设计的,是他轻轻松松就能够到的高度。

洗手台后面是一扇大屏风,挡住了后面不太雅观的区域。甚尔此时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了,他怒火上头,快步绕过屏风往后面走。

直哉被他踢门的声音吓了一跳,此时见他毫不避讳地走进来,下意识侧过身体掩饰重点部位,‘嗷’地一声惊叫道,“你怎么进来了?!”

甚尔本来想冷笑,‘你不就是想让我进来给你递纸?’可当他看清直哉此时的状况后,他也禁不住愣了一下。

直哉此时的姿势和他以为的很不一样,甚尔以为他是坐着的,可直哉却是在房间另一边……委婉一点来说,就是男盥洗室特有的器皿前面,站着。

甚尔:“……”

他看了看直哉,又扭头看了看远在房间另一头的坐便器和厕纸。

……人类迷惑行为又增加了。

甚尔连发火都不知道该怎么发了,他匪夷所思:“你用那个干什么??”

直哉傻眼了:“我不用这个用什么?”

“用这个啊!”甚尔指着马桶,“那个是给客人用的!”

直哉懵了,啊这,“还有这种讲究的吗?”

甚尔彻底没脾气了,现在他能够百分百确定直哉是真的失忆了,这种憨批操作不是脑袋进了半年份的水都不可能做得出来。

他按了按鼻梁两侧,发自内心地后悔自己今晚走了这么一趟。

直哉也意识到了他的低气压,大气也不敢出,小声讷讷着,“麻烦你,把纸递我一下……”

甚尔不敢置信地偏过头来:“你还要纸干什么?!”

直哉又被他吼了,茫然无措,有点委屈:“不是,我得擦啊……”

“啊……”甚尔低下头,捂住脸。长叹一声,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连说话都懒得说了,抬起手,做了个捏着的手势,抖了抖。

抖了抖。

……抖。

直哉:“……?”

直哉:“……!!!”

终于反应过来甚尔的意思后,直哉只觉得一股血气冲上头顶,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天呐、天呐!太丢人了!

这一晚上,他先是为四个〇的问题担惊受怕,然后又发现自己摸〇的举动被人看了个正着。这还没完,上个厕所都能闹出这么大的笑话,被人告诉了才知道要‘抖’……

种种压力结合到一起,连带着失忆的痛苦,彻底压垮了直哉的心理防线。

他没脸见人了啊啊啊!

“呜嗷——”

禅院直哉,今年四岁,在他表哥禅院甚尔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视下,在厕所里崩溃地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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