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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和顾维安最终也没有做成数独。
她满怀疑窦地回卧室,十分费解地被顾维安搂在怀中,疑虑重重地感受到他明显的反应。
然后,顾维安睡着了。
顾维安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平时工作太累了吗?
思考归思考,白栀仍旧被他温柔的体温所俘获,打个哈欠,慢慢陷入梦乡。
早晨刷牙的时候,白栀还在费力地思考,顾维安近期的异常表现。
她忍不住给好友廖一可发了条消息。
白栀:「你知道如何快速地吸引一个男人的注意力吗?」
廖一可:「掏出来比他还大?」
白栀:「……」
好吧,看来是找错人了。
白栀今日的妆容要比往常更加精致,上妆时间也花的更久。
她准备去见投资这档节目的陆镜西。
白锦宁那边绝不会提供援手,白栀也没有依靠父母亦或者顾维安的念头。能打听到这位陆总的行程,还是前不久做客房部时结交的人缘——
陆镜西公司中负责参与其中的一员工妻子曾带孩子入住过酒店,那晚孩子忽然腹痛,外加呕吐不止。白栀正好值班,亲自开车带两人去了最近的医院,还为此闯了一个红灯。
妻子对白栀自然是感激涕零,白栀在那日也和负责人有短暂的一面之缘。
这次白栀有事相求,对方犹豫片刻,没有直接拒绝:“白经理,你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做决定,还得看我们陆总的意思……”
白栀了然:“那您能帮我引荐一下陆总吗?”
“我没有这个本事,在陆总面前说不上话,”负责人摇头,“但是陆总这个周六会去素朴寺见圆融大师,您可以借这个机会过去探探口风。”
白栀擅长抓住一切机会,她绝不会错过这点。
虽然营销部大部分员工对此持消极看法,认为和其他老牌竞争这个节目是白费力气,但这并不妨碍白栀勇往直前。
化好妆,从头发丝精致到脚趾甲的白栀施施然上了顾维安的车子。
刚刚坐好,顾维安看她一眼,微皱眉:“你今日脸色不太好,哪里不舒服?”
白栀惊讶不已:“你还会看面相?”
她凑过去,想要让顾维安看个清楚:“你现在从我脸上能看到什么?”
白栀天生小鹿眼,眼睛清亮。因担心被误认为不专业,她刻意描绘了眼角,企图让这双眼睛看起来不那么无辜。
可惜效果不甚明显,任谁被这双眼睛注视,都会忍不住心动吧。
“脸颊潮红,”顾维安捏着白栀的脸颊,仔细瞧了瞧,下结论,“虚火旺盛,看来该换换食谱了。”
白栀一巴掌啪唧拍到顾维安手上:“大哥,我这不是虚火旺盛,是腮红打多了——不要用力捏,会破坏掉我的完美妆容。”
顾维安毫无悔改之意地道歉:“对不起,是我观察力不够。”
白栀:“哼。”
大人不记小人过。
她不和顾维安一般计较,等快到君白的时候,白栀要求司机停车,飞快地下车。
迄今为止,白栀仍旧不敢过多暴露她和顾维安之间的关系。
白栀这次去素朴寺,用的是公司中的车。随行人员并不多,除了她,就是销售组吕先晟,以及副经理林念白。
只是林念白脸色很差,她一路上呕了好几次。
如此频繁的呕吐自然引起白栀怀疑,她冷不丁想到一个可能。
林念白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难道是孔优——
白栀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林念白如今是她的下属,免不了多注意了一下。在终于抵达素朴寺的时候,林念白第一个下了车,她站在离车约莫一米远的位置,打电话。
隔得太远了,白栀只能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什么“顾先生”“意外”“负责”。
白栀思忖。
难道林念白这孩子不是孔优的?
毕竟今日的目的是陆镜西,当林念白重新归队后,白栀也没有问她,只在心中默默思考,等下见到陆镜西后该怎么说。
只是有一点万万没想到。
在素朴寺前,白栀会和顾曦月狭路相逢。
对方显然也是有备而来,身边跟着几位经理模样的人,两下一照面,彼此就明白了。
显然,亿铂也盯上这块肉。
顾曦月的目的也是陆镜西,也要在今天见圆融大师。
两人塑料地寒暄几句,彼此再无话。
白栀礼貌拦下一位寺中的师父,问好之后,说明来意。
师父合手行礼:“圆融大师年事已高,身体不便。您想见他的话,还需要去旁侧厢房等待——”
“我是贵宾,”顾曦月皱了眉,提高声音,“贵宾也要等么?”
“别说是贵宾了,”白栀笑眯眯地接过话茬,“就算是哈士奇也不行。”
顾曦月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勃然大怒:“你骂我是贵宾犬?”
“没有呀,”白栀摊手,眼睛亮晶晶,“见仁见智的事情嘛,请不要着急对号入座。”
顾曦月哪脸里有白栀口齿伶俐,只觉白栀字字句句都在讽刺她,可她毫无办法,只能无能狂怒,狠狠地剜她一眼,仿佛能把她的肉剜出来。
师父不肯通融,两行人只能去厢房处等。
自打见了顾曦月后,林念白就格外的沉默。
白栀注意到,林念白看了好几次顾曦月。
那眼神颇为复杂。
销售组的吕先晟心里直打怵:“白经理,您确定咱们今天能见到圆融大师和陆先生吗?”
“试试呗,万一呢?”白栀说,“不试的话,更是一点儿希望也没了。”
吕先晟仍旧踌躇,左顾右看,附在白栀耳畔悄悄开口:“我听人说,今天来见圆融大师的不止陆镜西一人。”
白栀:“嗯?”
“圆融大师一天只见三个客人,”吕先晟叹气,“今天您和顾小姐都来了,肯定有一个见不成的。”
据吕先晟所知,整个素朴寺都是顾曦月的叔叔、也就是顾维安的父亲当初出资修建的。
圆融大师和顾维安的父亲更是莫逆之交。
看在这层关系上,估计圆融大师也只会见顾曦月吧。
难怪顾曦月那般蛮横,说自己是贵宾。
白栀没什么波动:“等等再说。”
说到这里,白栀望向外面,感慨:“这么多求佛的人啊。”
吕先晟笑着说:“等下事情结束,我也去上柱香。”
白栀出神:“求神拜佛的时候,女孩子大多数祈求爱情美满,一生一世一双人。男人呢?都是求升官发财,事业顺利。”
男女之间对爱情和事业的看法不同啊。
就白栀目前看到的、以及亲自经历过的而言,女孩子比男人更容易陷入爱情。
男人眼中,事业权力永远是最重要的。
吕先晟问:“那白经理想求什么呢?”
“求什么?”白栀想了想,“没什么好求的,求父母身体康健吧。”
——顺便,也请神百忙之中关照一下顾维安。
毕竟是她丈夫嘛。
很快,有一个年轻些的和尚走过来,微笑着告诉众人:“厢房那边已经有两位贵客了,师父喜静,不愿见太多客人。他老人家出了一副对联,谁能对的令他老人家满意,谁就能过去。”
顾曦月懵了一瞬:“这是什么奇葩规矩?当现在是封建社会啊?还对对联?干脆让我们三拜九叩好了!”
和尚朝她合手行礼:“客人,稍安勿躁。”
白栀礼貌地问:“师父,是什么对联?”
和尚不疾不徐地开口:“这上联是,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
几个人都陷入沉默,有和尚盯着看,没有人敢拿手机作弊。
顾曦月傻了眼,朝旁侧的人投去目光。
其他几个人也一脸茫然,搜肠刮肚想合适的字词。
这也太突然了,谁能想得出?
众人正抓耳挠腮,白栀思忖片刻,笑了:“我能对得上!”
-
与白栀相隔不过一层纱帘的侧方厢房中。
两分钟前。
整个房间中都是淡淡的檀香气息,陆镜西和顾维安相对而坐,茶水各自喝了两盏。
两人刚谈完事情,就听见外面喧闹。
陆镜西循声一看,提醒:“老顾,你太太过来了。”
顾维安抬眼瞧了瞧,放下茶盏:“嗯。”
“怎么这样冷淡?”陆镜西说,“君白那边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也就一句话的事。”
顾维安提起一细长颈肥肚的热水壶,漫不经心地浇在紫砂壶。热水混着汩汩的碧绿茶汤悠然而下,冲了这房间内的浓郁檀木香。
“那样不尊重她的劳动,总要让她自己成长,”顾维安放下茶壶,凝视着那上面冲泡起的烟雾,“过于溺爱,只会影响她的发育。以她的能力,不需要我画蛇添足。”
白栀从来都不是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而是擅长捕猎、天际翱翔的鹰。
他能指引她,但不能养废了她。
陆镜西惊讶:“你对她评价这么高?”
顾维安隔着纱帘,看着那方身影:“她值得。”
陆镜西意有所指:“既然你认为她非同寻常,那怎么不把你这些年的事情告诉她?”
顾维安沉默不语,只是喝茶。
右手伤口仍未完全痊愈,行动多有不便,他用的是左手。
陆镜西目光落在他的胳膊上:“老顾,四年前你这胳膊就差点被废了,躺在床上让人喂饭的滋味也不好受吧?怎么现在又受伤?你可得好好留意了。顾万生那老家伙手段狠,你别和他玩命。”
四年前的冬天,那时羽翼未丰的顾维安遭受了顾万生派别的袭击。
顾维安独身一人成功将对方三人放倒,逼问出具体情况。
代价是两条胳膊骨折,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
顾维安淡淡开口:“你放心,我惜命。”
因圆融大师的恶趣味,从这个厢房中,两人能够清晰地听到那边的谈话声,包括和尚出得那个对联。
「琴瑟瑟琶八大王,一般头面。」
陆镜西笑着说:“要是白小姐真答不出,我就和——”
话音未落,两人听见白栀朗声回应:“我能对得上!”
陆镜西止了声音。
隔着侧面的被风吹起的薄纱,顾维安清晰地看到自己妻子的模样。
如今正值初春,冬雪不消,青草未萌,嫩芽尚鹅黄。
白栀穿着一件藕荷色的羊绒大衣,身材高挑,犹如桃花枝头含苞欲放的花朵。
清雅恬淡,平空多一身诗意,犹如从仕女画中走下的才女。
顾维安见惯了她伶牙俐齿的模样,倒是不知道,工作状态时的她竟如此娴雅,颇有几分咏絮之才——
下一瞬,他听见白栀的声音,掷地有声:“下联是,膀胱肿胀四个月,下不了床!”
作者有话要说: 对联引用:
张谊《宦游纪闻》古对:
琴瑟瑟琶八大王,一般头面;
魑魅魍魉四小鬼,各样肚肠。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金老《射雕英雄传》中也有这个对子。
pps:
顾维安不碰小栀子不是因为不行!一个胳膊受伤不碍事!
他是担心会被她看到伤痕。
如果不是这个考虑,就算胳膊腿都受伤了他也行!他很行的!实在不行还能坐上来自己动。(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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