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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高兴。”素鲤撇嘴,受不了地解释:“人食禽畜,五谷杂粮焉不能果腹?愚蠢。”

“哦!”

也就是说半妖食人,但不靠食人为生?吃别的也能吃饱,顾少白放心了,欢快地松开爪子躺回池底。

素鲤抖抖胡须,发现这器灵可真是个神人,无论别人说什么,总是能扯到别的地方去,几次三番害它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想说什么,若是有意,那可真真毒辣了。

素鲤清了清嗓子,旧事重提,“你是半妖。半妖食人不错,人族对半妖可不止食妖那么简单。半妖同妖兽一般浑身是宝,常常被人捉住,作炼化法器之用。又因半妖可化人形,虽灵智不全,比人不足,比之妖兽却聪慧许多,所以也会被一些邪修当做炉鼎,作修炼之用。”

这样就全串上了,顾少白叹气。

说少白是半妖,他信。几次三番见那少白化人化妖,又不言不语,懵懵懂懂,灵智分明不全,除开半妖不作他想。但因此就认定宁湖衣将少白当做炉鼎,他不信的。若宁湖衣视少白为玩物,又何必苦苦压抑自己的欲望,直至积郁成魔?说是情根深种又无法染指还差不多。

照先前宁湖衣在自己元神中设下反弹法术来看,他是宁愿自伤也不愿意伤害他的,所以在宁湖衣发疯之前,他应该还是安全的。

担心有什么用,不如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等宁湖衣被心魔吞噬,他早就跟他分道扬镳了,顾少白想。

心弦一旦松开,缱绻的困意再一次袭来。

顾少白舒了一口气,又变小了一点,让池水浸没住整个蛟身,三角脑袋搭在爪子上,缓缓闭上眼睛。

“你要在这里睡?”素鲤有点意外,心道这器灵记忆尽失,脾性却还跟上一世一个模样,看到池子就想进去趴着。

“不行吗?”顾少白传音入耳,连嘴巴都懒得张。

试问整个临渊派还有比宁湖衣的洞府更安全的地方吗?他还没忘了灵心、灵音就在院外守着,方才那么的大动静都没将两人引来,可见禁制牢固,再说……

“如果有危险,你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所以就拜托你替我好好守着吧。”顾少白不客气地吩咐素鲤,张嘴打了个哈欠,他真的要睡觉了,好累。

第二天清晨,顾少白被一阵刺耳的沙沙声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灵心在打扫望星台。

顾少白用爪子托着他的三角脑袋,好奇地看着灵心。

望星台由白玉砌就,常年缁尘不染,打扫的人却浑然不觉,挥着比自己整个人还要大出许多的扫把,坐一下、右一下地扫空气。

“别扫了,都干净的。”顾少白抓抓耳朵,好心提醒,哪知灵心充耳不闻,还在一个劲刮着地面。

顾少白撇嘴,忽觉眼前一暗,回头一看,灵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摘星池后面,正拿着块抹布蹲在地上卖力地擦池子。

顾少白翻了个身,挺着白花花的肚皮,挥着爪子指指点点,“你们干嘛?这么干净,都扫什么,擦什么呢?难道是做错事被罚了?”

顾少白话没说完,灵音举着抹布劈头盖脸砸来,仿佛当他不存在,把池底从头到尾抹了一遍,看样子不满意,还想来第二遍。

“诶诶诶!瞎了吗?”顾少白跃出水池,恢复人身,呸呸几声吐掉嘴里的线头,挽挽袖子,就想上前跟灵音理论,突然觉得不对劲。

顾少白叉腰,看看灵心,又看看灵音,觉得两人好像两尊牵线木偶,只顾做自己的事,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觉,一点不似妙心、妙音活泼灵动,奇道:“他们是人吗?活的还是死的?”

“你不知道他们是魔祖座下鼎鼎有名的四尸使?都并称四尸了,当然不是人!”素鲤嗤之以鼻,“他们是蛊尸。”

“我知道,可这不对啊,你看妙心、妙音……”

“他们可比那两小儿活得久得多,早就被邪法蚕食了灵智。又或者施法的时候本来就没有保留他们的灵智,所以只会对侍奉的主人有所反应。”

“呃……好可怕。”顾少白拍拍胸口,心道这不就是行尸走肉吗?可为什么两人非但没有邪气,周身还隐隐闪现一股佛光?

不等顾少白问,素鲤已自答道:“佛家有一禁术,称之为‘铸金身’,可替垂死之人续命延寿,保万年不亡。说得好听,其实本源同尸蛊术是一样的,只是并非由蛊术施法,而是改用佛法强行渡化。他们俩和真正的蛊尸不同,用的正是此种方法,且施术之人功力极其深厚,将叛主的意识全全毁去,说是行尸走肉,倒一点不假。”

顾少白讶然,“佛家也有这么阴毒的法术?这不可能吧?”

素鲤哼了一声,“怎么没有?佛、道、魔一如人、神、妖,三者泾渭分明,又不是……”

“停停停,我懂,就是说佛不一定正,魔不一定邪,在佛、道、魔三家之中才各有正邪之分,对吧?”顾少白反应过来,立马接口,他可不想再听这条臭鱼掉书袋了。

素鲤摇摇尾巴,“还不算太蠢。”

说到佛法,想也不会是宁湖衣吧。不知是佛道中哪位邪修大能做出这两尊活尸娃娃,又给落到宁湖衣手中,白白便宜了他。

顾少白一边想,一边步下台阶,来到院中,在石桌旁坐下,想整理一下衣容,手肘不小心磕到桌子,桌面微微一颤,突然多了点东西出来。

顾少白揉揉眼睛,见桌上躺着一把钥匙、一颗东珠,串在同一个金环上。环边立着一尊手指长的泥像,环下压着一封信。

那钥匙由纯金打造,顶端是一颗透明的琉璃珠子,里面包裹着一滴暗红色的液体,像是血液。珠外有金雕缠绕,毫无意外,又是已经出现过数次的首尾相接的双鱼型纹饰。东珠倒没什么特别,除开比寻常珍珠稍大些,光亮些,一点也不稀奇。

顾少白抓起金环,还没怎么细看,就听素鲤哇哇大叫:“琅嬛阁的钥匙!心窍之血!”

顾少白低头,讷讷地看着掌中之物。

原来这就是素鲤心心念念、不择手段想要窃取的精血吗?白折腾这么久,竟得来全不费功夫?

顾少白动动手指,信自动打开,是宁湖衣亲笔手书。

顾少白一目十行,心下了然,将信按原样折好,塞进衣襟。

“他说什么?”素鲤问。

顾少白奇了,“你瞎了?看不见吗?”

素鲤怒了,“废话!那是给你的,上头有禁制,只有你看得见!”

这时候倒不说什么“我就是你”了。顾少白挑眉,“他说过去数回交谈,三番两次都被意外打断,并不是故意敷衍我,所以把藏书阁的钥匙给我,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去看。有不明白的,跟灵心、灵音说,他们会帮我引路。”

“可不止引路!”素鲤感叹,“有了这把钥匙,蛊尸等同认你为主,你叫他们做什么都可以,哪怕自戕。”

“这么厉害?”顾少白两眼放光,一转头,灵心、灵音如鬼魅一般从地底冒出,毕恭毕敬地朝他俯首作揖,口道:“但听公子吩咐。”

嚯!顾少白吓了一跳,见两人地不扫了,池子不抹了,也不当看不见他了,态度无比恭敬,仿佛宁湖衣亲临,简直与先前判若两人,暗道蛊尸就是蛊尸,还真是只认精血不认人。

顾少白摸摸下巴,觉得两人尽管少了点生气,倒是比妙心、妙音两个讨厌鬼好多了,就挥挥手,打发两人继续打扫。

“他还说,未免器灵遭人惦记,就做了个傀儡,叫做‘云墨’,名义上是外门弟子,由掌门调去藏书阁看守,让我以后假托云墨的身份行事,必要时可用傀儡代替自己做个遮掩。唔……应该就是这个了。”

顾少白说着,拿起桌上倒在一边的泥像,弹出去,大变活人,不仅形貌与他相同,会动、会笑还会眨眼,收回来,又变成了指头大小的泥人,忒好玩。

白得了个宝贝,顾少白开心极了,将泥人塞进衣襟,连同信笺一并收好。

他甩了下金环,兜头一套,金环绕颈一圈,正正好适合,衬得他不像修士,倒像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

顾少白扒拉着胸口的钥匙,玩了一会儿顶端的琉璃珠,最后弹了一下旁边不起眼的东珠,问素鲤:“这颗破珠子是什么玩意儿?怪难看的,摘了成吗?”

“你居然连自己的真身都不认得?”素鲤昏厥。

“咳咳咳……这个这个……误会误会……”顾少白打着哈哈,将鲛珠小心取下,握在掌中。

就说这气息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他的真身,还好没一个冲动把它扔了。

“竟然把真身也给了你,他对你可真真是刨心挖肺了。”素鲤再一次感叹,“自此以后你在这临渊派中,当真是无人能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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