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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芳居会失火,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毕竟这段时间多风雨,即使今日晴朗也不见得会干燥到可以自行起火,如此,便有些耐人寻味。

皇后偏头看一眼皇帝的神色,可谓是风平浪静,可越是这般,她越是心有不安。毕竟风暴来临之前的海面,是没有一丝波动的。

掩面闷咳一身,皇后小声询问:“皇上?”

像是被开启了开关,皇帝动了动,眼睛巡视一番,将大殿内所有人面上神色看进眼里,手掌撑了一把扶手站起身,李福才在他身后道:“摆驾泽芳居。”

皇上都起身走了,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多留,均跟着一起去瞧这一出好戏。

轿撵之上,皇帝抬头望着那浓烟四起的地方,眉头微皱:“怎的如此大火?可有人去灭了?”

侍卫统领跟在一旁,眼皮突的一跳,一股凉意自后背升起,颤然回道:“回皇上,因您圣旨在,臣等未敢擅自开锁……”

闻言,莫说皇帝,连李福才都侧眼看他。

真不知道这样愚蠢的脑袋是怎么当上统领的,要是皇上不发话,他们岂不是要让宋小主活活烧死在自己的寝宫中?

果不其然,皇帝沉沉发声:“愚蠢!崔连,朕都要被你的愚忠给气笑了。”

见崔连还愣怔的站在此处,丝毫不理解皇帝的意思。李福才牙齿发酸的提醒:“崔统领,你还不快去带人灭火?”

“哦,哦!臣这就去!”崔连老脸一红,拱手后匆匆离去。

***

看着浓烟滚滚,漫天火光将漆黑的夜都染红了,红莲炼狱一般。

伶顺仪揪着帕子,心里一阵又一阵的诅咒,她巴不得宋梓婧这个只会勾引皇上贱人死在这场大火里,化成灰更好!

皇后侧头偏向落在后面的伶顺仪,眼睛却没有望去,思忖着,心里有了一个决策。

行宴的大殿离泽芳居稍远,待人都赶到,火势已经被扑灭大半。

落轿后,韩琛跨进已经敞开的门内,院中主仆五人均灰头土脸,作为主子的宋梓婧更是不知死活的靠在寒娟的怀中,眼睛紧紧闭着,若不是胸口还有微不可查的起伏,他恐怕都要以为这个女人已经死了。

春若他们三个见到皇帝来,浑身发抖的跪在院中,磕首求情:“求皇上救救我家小主吧!”

“皇上,奴才找人将宋贵人移送到安全的地方?”李福才看宋主子那番样子,定是在大火中受了极重的伤,再看皇上那沉如黑水的脸色,缩了缩肩。

“不必,”韩琛上前,纵然寒娟手搂得再紧,人还是被抢了过去,垂下眼眸望着毫无血色的小脸,“朕亲自来,别让人脏了她的身子。”而后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他记得泽芳居临近处有一院子,暂时无妃嫔居住,但即使无人居住也都是收整极好的。

进门瞧见的第一眼就觉得她瘦了,如今岂止是瘦了一星半点,抱在怀中觉着还没有一只猫重。之前的她虽不胖,但有肉的地方还是有,如今摸上去,手臂处都只剩下骨感,一点都不舒服。

小心将人放在床上,拉了被褥盖过,忽觉她脸上脏污,韩琛对外头的人吩咐一声:“打一盆温水来。”

春若和寒娟都跪在一旁,头匐着不敢起来。

不一会儿,早被传唤的太医到了,一下来了四五个。上前把脉的依旧是经常给宋梓婧诊脉的肖原,他仔细摸着脉动,脸色有微微的难看。

“这……”

韩琛问:“宋贵人如何?”

肖原调转身子面对皇帝,垂头回道:“回禀皇上,此番大火对宋贵人并无侵扰,只是胃疾颇为严重。五脏郁火,心绪幽哉。敢问二位姑娘,宋贵人近来是否整日吃不下饭,郁郁寡欢?”

寒娟道:“确如太医所说。小主上月起便难以咽食,即使勉强咽下也都会全吐出来。”

“如此便对了。”肖原点点头,复而转向皇帝回禀:“皇上,此乃厌食之症,实乃心病。”

韩琛眉间沟壑愈发深,想起今日大火还不知缘由,问:“你们可知今夜大火是何人所为?”

皇后站在他身后,眉心微跳,总归是问道正题上来了,只是这问法,恐问不出什么。毕竟都是比关押在泽芳居的人,谁又知道是那个心机之人干的。

正想着,就见寒娟磕头道:“回皇上,今夜大火,是奴婢所放。请皇上责罚!”

“你这贱婢,是想谋害主子不成?”皇后猛然松一口气,至少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寒娟则不再开口,似乎在等着皇帝赐下责罚。倒是她身旁跪着的春若,浑身抖着,眼里含着泪不敢掉下来的为寒娟辩解:“皇上、皇后娘娘,寒娟如此做也是逼不得已。殿内省送来的饭食还日日都是馊的,主子见了吃不下,就日日饿着,前些日好容易送了些好的饭食来,可是主子已经吃不下。昨儿个,主子便一直昏睡不醒,我们做奴才的心急,守门的人不让叫太医,寒娟才出此下策,求皇上、娘娘轻点责罚!”

姜意见状,适时出声询问:“宋贵人虽被禁足,但无论如何都是个主子,这殿内省怎这般怠慢主子?”

摸着宋梓婧露在外的手有些冰凉,韩琛捂在手心不放,待回暖一些才用棉褥盖好,眼睛凉意深重的看向皇后:“皇后,这后宫万事一直是由你操持,出了如此大的披露,你竟然无动于衷?”

“皇上,臣妾不知殿内省那般狗奴才如此反复!”皇后惶恐道,“宋贵人幽禁,吃食上臣妾也绝无让人苛责,请皇上明察!”

后宫中捧高踩低之事时有发生,皇帝又如何不知道,只是一直没有心思懒得管罢了。如今宋贵人一发出事,必然揪着不放。

“朕看你背着这六宫之权也是累得慌,倒不如让贵妃和庆妃帮你分担。”韩琛不理会她的辩解,自顾说道。皇后管理六宫懒散他是知道的,只是宫里无大事,他便也未多说,只是如今……

还是亏欠了这个昏睡的人。

除却皇后面色灰败,其他妃嫔皆是面色各异。

庆妃面露喜色,她不得宠,有一些管权之能也是好的,至少不会惨遭谋害。

“臣妾遵旨。”皇后恍惚的福身,苦涩的扯扯嘴角。

“屋子本就小,你们既已看过,都退下吧。”瞧了这一屋子都快站不下的人,韩琛皱着眉心,轻轻的摆摆手。“皇后、伶顺仪、和芳仪留下。”

留下三人,只姜意脸色平淡如常,皇后和伶顺仪心里‘咯噔’一声。

“你们二人忠心,但火烧宫殿一事不可恕,你——”韩琛指着寒娟,“去浣衣局当差一月,等你家主子好些了再回来。”

他原是想让殿内省再重新选个宫女来,但又思及她用惯了这几个宫侍,一朝换了待她醒来必会难用,还是留下吧。

“至于其余三个,各自罚奉三月。”

“奴婢谢皇上恩典。”寒娟磕头谢恩,她都抱着挨板子的心了,没想到皇上竟然只是轻罚。

“行了,你们都出去,好好洗漱一番再前来此后。”

“喏。”

宫婢们全都出去,只剩下三人,各怀心思。

***

“李福才。”韩琛朝外喊了一声,李福才扶了一下头上的帽檐匆匆走进,跪地道:“奴才在。”

“读。”

李福才愣怔一瞬,看到皇帝冷冷地眼神才想起是什么,赶忙从怀中拿出方才揣进去的明黄圣旨。

伶顺仪看着,还以为是晋封的圣旨,可转念一想,若是晋封圣旨怎么会将所有人遣散只留她们?吞咽一下,面色变得青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伶顺仪欺君罔上,秽乱宫闱,废黜封号,降为正八品采女,回宫后移居辞碎宫。贵人宋氏,蒙怨受屈,朕深感愧疚,复其贵人位,晋正五品婉仪,赐封号,娴。钦此!”李福才昂首,读完后缓缓收起圣旨拿在手中,笑眯眯的看着伶顺仪,“顺仪,接旨吧。”

伶顺仪惶恐跪下,眼里一片惊惧,语无伦次的说道:“皇上,臣妾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臣妾没有冤枉宋贵人啊!”

“和芳仪,你手里的人还准备藏到什么时候?”韩琛就知她会是此番模样,淡笑着,一切都明了的模样。

姜意敛了眼里的惊讶,也没什么好惊讶的,这宫里皇帝若是想要知道什么,又有什么是瞒得住的?

偏头对花容道:“把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花容便领着两个小巧的宫女走了进来,那两宫女进来便跪地,齐声请安:“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娘娘,两位小主。”

韩琛抿了一口清茶,说了这么多话他都渴了:“你们且说说,那日赏花及宫宴时你们都看见了什么?”

“回皇上,赏花那日,奴婢看见宋贵人匆匆赶往花房,途中经遇燕王殿下,他好像认错了人,才拉着宋贵人的人不放。宋贵人很快就将殿下给推开了,说了一些有别的话就离开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请皇上明鉴!”小宫女如实说道。

她说完之后,另外一个宫女则开口道:“那日宫宴,奴婢被打发去废殿前洒扫,申时就见到燕王去废殿看望齐太妃,约莫申时三刻燕王殿下便从废殿出来了,而那时宋贵人才进去一刻未到。”

韩琛嘴角噙着笑看向皇后,眼里约有质问,道:“皇后可听清了?朕实在不知那日皇后身边夕芋所说的‘见到宋贵人和燕王在一起’是何意。”

皇后面颊一僵,垂垂跪地:“皇上,夕芋是臣妾的心腹宫女,定是这两宫女撒了谎!求皇上明察!”

“朕,已经问过燕王,他却是说了见到宋贵人,也道自己认错了人,才做出无礼举动,宋贵人也曾呵斥于他!这,伶顺仪可有解释?”皇帝转向伶顺仪,语气愈发冷漠,“朕还听说,是你,去的皇后宫里乱嚼舌根,才让皇后做出错误判断,是与不是?”

“皇上!”伶顺仪血色褪尽,双膝摩擦地面上前几步,小心揪着他衣服下摆,“臣妾只是一时没有看清,才误会了宋贵人,也绝不是故意在皇后娘娘面前乱说的,皇上您相信臣妾——”

“李福才。”看着她似乎觉得很脏,连自己去拉开的心思都没有,挑眉叫李福才将人给拉开。

“你也说了,是误会了,当时为什么不查清楚就到皇后面前乱说?”韩琛冷着的眉眼一刻都没有松懈,眼中的火气倒是更加深重,“还有皇后身边的夕芋,到底是因为不清楚才会胡言乱语,还是受人指使,皇后还是查清的好!在查清之前,此人皇后还是不用的好。”

皇后一瞬间站不住脚,她知皇帝已经怀疑到自己身上,只是不好直接对自己发作罢了,苦涩道:“是,臣妾知晓。”

“只是皇上,伶顺仪也是不知实情,所谓不知者无罪,贬为采女可是重了些?”皇后看了一眼颓然灰败跪在角落的伶顺仪,开口求情。伶顺仪算是她身边得用的棋子,若是就这样费了挺可惜。

听见皇后求情,伶顺仪眼里又燃起一点亮光,希冀的看向皇帝,眼角的泪将她衬得楚楚可怜,但是皇帝不为所动:“那皇后可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朕尚且和民众一般,更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妃妾。若是朕此时心软,对宋贵人而言,是为不公。”

瞧着皇帝是硬了心,皇后嘴唇微动,不再多言。

李福才看向伶顺仪,还是那句话:“伶顺仪,接旨吧。”

伶顺仪抿唇,不甘地伏地,叩首谢恩:“臣妾谢主隆恩!”

***

而后便着几个小太监将伶顺仪带了出去,眼见皇后还在一旁站着,疲乏的摆手:“夜深了,你们也都会去,别在这站着了。”

“臣妾告退。”皇后和姜意一同福身,退了出去。

宫道上,皇后上了凤架,姜意靠边站着,等皇后走了再走。可等了一会儿,皇后的凤架依旧停在她面前。

皇后俯身从上而下看着她,“和芳仪不过与宋贵……娴婉仪住了几日,感情竟是如此深厚了。”

姜意垂着头,低声笑道:“皇后娘娘言重,嫔妾只是不希望旁人蒙受冤屈罢了,感情深厚谈不上。”

“本宫倒是没瞧出来,和芳仪是个爱管闲事的主,”皇后没了在皇帝身前的委曲求全,此时越发盛气凌人,“只希望有朝一日,和芳仪受了冤屈,也有人会爱管闲事救你出来。”

“这是自然,皇后娘娘公正无私,若嫔妾受了冤屈,娘娘自然不会有失偏颇。”姜意嘴边的笑更加深厚,不卑不亢的回击道。

“伶牙俐齿!”皇后听她如此,不过是以此要挟,愈发看不惯这个小官家出来的,“本宫乏了,回宫吧!”

凤架耸动,平稳往前走了去。

***

“小主这般得罪皇后娘娘,以后日子怕是不好过了。”花容扶着主子,担忧道。

姜意对此倒是不以为意:“这天下是皇上的,后宫也是,即使皇后想要如何,有皇上在,怕什么?她总能将我吃了。”

“……”花容一时无言,主子的话听着无差,只是总感觉怪怪的。

“得了,这身衣裳穿一天,快累死了。”姜意抬手垂垂酸软的肩肘,“快些走吧。”

***

所有人走后,这小小的屋子寂静无声。

李福才默默无声的退了出去,见春若在门口站着,便指挥道:“春若姑娘,劳烦再打盆热水进去。”

“奴婢就去。”

不多时,春若就端了铜盆来,小心放在床旁的架上,又转身出去,给皇帝换了一盏热茶来。

韩琛替她掖了掖被角,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耳旁:“皇上若是困了,便先回寝殿吧。”

韩琛抬头,方才昏睡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淡漠的看着帐顶,似怕吵到她,轻声道:“醒了?肚子可饿,朕叫人给你做碗素粥来。”

宋梓婧侧过头不言。

“朕知你怨朕,可也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乖,先吃点东西。”韩琛柔声哄道,“春若都说你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她还是不言不语。

“……”韩琛也说不下去,沉默良久才道:“你当时为何不跟朕解释?”

“臣妾说了,您信吗?”

“是朕之过——”

韩琛想起那日她说过,不认识燕王,也不知那处废殿是关押齐太妃的地方,他没有相信这是事实。自知理亏,他便不再言语。

屋子本就寂静,如今更是陷入一种古怪的氛围。

听着铜壶滴漏中水流的声音,宋梓婧算了算时间,沙哑着道:“时间不早了,朝事繁重,皇上还是早些回去休息。”

说罢便闭上了眼睛,韩琛盯着她看了许久,也没有要睁眼的迹象,轻声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明日朕再来看你。”

走出门去,又对春若嘱咐几句才离开。

李福才停住脚步看了看身后,皇上待这个主子总是异于待其他主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晚点二更奉上~

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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