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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拿出那装满孩童衣物的殷红雕金的箱子,指腹轻轻抚上精细的花纹,是她不知在手指上戳了多少小口绣出来给孩子的东西。

眼中若有湿润聚集转动。

寒娟上前一步:“娘娘……”

眼睫颤动,不舍的闭上眼,那珍珠般的泪从脸颊滑落:“寒娟,将这些,拿出去烧了。”

“娘娘!”寒娟知道她将这些东西看得如何贵重,从不让他们触碰。

“烧了!”宋梓婧退后一步,言语间有了些许决绝。

寒娟无法,将箱子抬出去。

不多时院中便燃起火光,映的通明。

***

“宋大人贪墨最多,足足万两之余,若是脏银被找到,是杀头重罪,有可能还会连诛九族。”

“你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家中妇孺,你都得振作,你总不愿意看见家中牵挂之人一个个被推上断头台吧?”

“阿沅,你听姐姐的,重活宠爱总是没错的。”

“阿沅……”

整整一个黑夜,宋梓婧睡着后却总听见姜意在的话语在耳边环绕,像一段魔音,将她带入无间地狱。

在冷汗涔涔中陡然醒来,拥着被褥看向窗外,已然是□□。

寒娟听见声响将帷幔掀起拴好,上前来伺候她穿鞋:“娘娘今日可有什么想吃的?奴婢让人做。”

“什么时辰了?”一晚没有睡好,整个脑袋昏沉难受。

她近来时常睡得不安稳,便着人将计时的搬了出去。

寒娟笑着说:“已经辰时了。”

宋梓婧大惊,“给皇后的请安迟了?”看似懊恼的模样。

寒娟又道:“昨日皇后娘娘便说,她刚解禁身子乏顿,后日再去请安。”

“哦。”她这才恍然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

主仆正说着,春若领了一干人进来摆膳,一眼望去都是清淡之物。

寒娟为她插上最后一支珠钗,扶着人去了桌边。

即使姜意多么义正言辞的说父亲贪墨救灾钱财,可在她心眼里,她的父亲永远是那个为官清廉为着百姓着想的好官。

她记得小时候,出郊踏青,马车路过流离的乞丐时,他都会停下让仆从去买清粥和包子给人家,或许这些微不足道,但这份心总是好的。如今怎么就会为了那一点银子,去害了那么多无辜之人性命?

荣县灾祸,流离失所无数人,死亡过半,听人说,荣县河畔皆是尸首无人收理。其中或有夸大,但也不算失真。

会不会是姜意在骗她?

念头划过,宋梓婧偏头:“寒娟,传一封信归家,就说我思念家人,想见一见母亲。”

寒娟松了手中蒲扇,为难道:“娘娘忘了,命妇朝见须得贵妃之上,又或是有皇上点头同意,您如今……”

只是嫔位。

眼里点点星光黯淡下去,她原也只是想母亲进宫询问一番,只要母亲说没有,那这件事就是假的。

“罢了。”

摆摆手让人将膳食撤下,早早派出去的的夏福子从屋外进来。

宋梓婧垂眸看着他:“让你打听的事如何?”

夏福子躬身:“回娘娘,皇上下了早朝去了乾元殿与朝臣商议要事,午时之后回上元殿用膳,未时三刻至上书房批办公文。”

“下去吧。”

她一挥手,夏福子应‘喏’。

夏福子走后,又招来春若:“消息可传出去了?”

春若笑得粲然:“娘娘放心,等未时一到李公公定然会知晓。”

宋梓婧半睁的眸子闪过光亮。

渔网已经备好,就等鱼儿落网。

***

未时三刻,韩琛依照夏福子所言去了上书房,寒娟提着食盒在转角等了两刻,放下食盒理理衣襟确认已无不妥才含笑走了进去。

李福才的小徒弟元福见了她也笑着迎了上来:“寒娟姑姑怎么来了?”

寒娟给闻声出来的李福才见礼,而后才答道:“我家娘娘做了凉糕和银耳莲子羹,听闻皇上爱吃,便吩咐奴婢给送来。还请公公行个好,给皇上送去。”

李福才讶异的看了一眼食盒,这是转性了不成?刚想着接过,有顾及里面那位脸色不是大好,咳嗽一声:“娘娘心意最是好的,只是皇上此时正忙着,怕是没时间享用,你还是带回去吧。”

寒娟一早便知晓会被拦下,刚想掏出装好在袖兜中的荷包,就听里面声音严肃:“李福才,怎么回事?”

原是韩琛见李福才离去后久久不回没人研墨,李福才赶紧垂头进去。

“皇上,娴嫔娘娘身边的寒娟来了,说是给您送点吃食和缓一下。”

如今的娴嫔远不至从前那般如日中天,皇上也对其冷淡,李福才却觉得娴嫔总不会止步在此,开口时便忍不住的说了几句好的。

韩琛皱眉:“送了什么?”

“银耳莲子羹和凉糕。”

韩琛听后久久不言,只是那深蹙的眉沟松缓不少。

心头想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嘴头上还是准许了:“你去拿进来。”

寒娟手头空了,等李福才提着食盒进去,她便将荷包拿出给了在门口守着的几个侍卫和元福,只道:“你们侍奉皇上辛苦,这是我家娘娘一点心意。”

元福掂量着手头荷包,那重量不是一般的沉,还是娴嫔会做人。

***

摆在桌边的小碟中,凉糕面皮轻薄剔透,里面的馅料都看得一清二楚。

李福才指着皮面上雕琢出的花朵:“这是茉莉吧?”

韩琛挑眉,拈起一块放在嘴中,那满满有待溢出的茉莉花香,沁人心脾。吃下去不由心情大好,几口便吃完了。

而后有些腻味,便又将银耳莲子羹喝完。银耳莲子羹则与茉莉花味的凉糕有所不同,只放了少许糖,多是莲子的味道,清爽可口,颇为解腻。

做的人很用心,他瞧的出来。

李福才见他心情颇好,便上前给添了一把助力:“皇上,奴才还听说,昨夜娴嫔娘娘将那些孩童的物什都烧了,想来是已经放下。皇上,您看?”

放下手中的碗盏,韩琛吩咐:“你去同德安房说一声,今夜广灵宫掌灯。”

“是,奴才这就去办。”

出了门,看着那晴空万里,李福才低头轻笑了一声。元福不解的上前:“师傅你笑什么?”

李福才瞥一眼过去,故作高深道:“你还小,不懂。”

“哦。”元福蒙蒙的大一声,忽而想起,从腰包中掏出一个比他那个还大的荷包来,“这是娴嫔娘娘赏的,寒娟姑姑没来得及,让我转交给你。”

李福才收下好处,语气颇为郑重地对着元福说:“你记着,无论以后如何,广灵宫那位的事情多留意着,好处总少不了你的。”

元福不懂,搔了搔脑袋:“元福知道了。”

李福才颠颠手中银子,脚步轻快的出了宫门往德安房的方向走去。

***

可能事务有些多,过了戌时一刻皇帝的仪仗才行至广灵宫门前。

宫门两角灯笼高挂,微弱昏黄的灯光下,可能风一吹便能倒的单薄人儿站在门前,手中提着六角宫灯,正面写着大大的福字,笔法不够精细。

可能是怀过孩子,眼前的女子虽是瘦弱不少,但比从前多了一丝韵味,好像在一瞬间成长不少。

下了步撵即刻将人揽进怀中,用温暖的披风将她盖住:“外面风大,你的身子还未好全,怎么出来迎朕?”

闻着熟悉的龙涎香的味道,她放轻语气,显得更加温婉:“皇上许久没来,臣妾怕皇上不识得路。”

“小傻子!”她哪里是怕他不识路,明明是怕他不会来,所以特意在门口等着。

进了屋,韩琛也不着急,静静看着她为自己更衣,平淡如水像是一个平凡妇人给丈夫疲惫的丈夫换衣。

哪想只剩中衣,她却捂着鼻子夸张道:“皇上可是未曾沐浴?”

韩琛左右看了看,笑着捏她的小鼻子:“鼻子怎么这么灵?”他晚膳后去靶场练剑,也忘了,便带着一身汗渍来见她。“朕去沐浴,等会再来收拾你!”颇有一股恶狠狠的味道。

宋梓婧待他走后一直紧绷着的肩松懈下来。

不过几刻,人又回来了。此时她正趴在塌上,窗子半开,窗外漆黑,乌云密集将闪闪星光都遮住,今夜又是大雨滂沱不得安生了。

见她失神,韩琛瞧瞧走到她身后,手上一个用力便将人横抱在怀中,轻佻道:“阿沅,时候不早了,且去休息?”

“皇上!”宋梓婧娇嗔,羞羞地垂了他的胸口。

轻柔将她放下,只见她一个翻身,和刚坐上来的韩琛来了个面对面。他看得清她眼中的不安,伸手勾起她垂落两旁的发丝,温和道:“无妨,你能放下已经很不易,若是不想,朕可以慢慢等。”

这倒说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勾起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双颊含霞:“臣妾在皇上眼里是不是很幼稚?因为这个孩子和你赌气那么久,明明皇上是为了我好,我却辜负了你的心意……”说着说着眼中氤氲不堪。

韩琛爱怜的将人拉到怀中,偎着她的脸:“怎么会幼稚?为人母,都会因为孩子失了理智,你如今想通便是好的,朕从未怪你。”

鬼才信你的鬼话。

宋梓婧含泪的眼眸微闪,磨蹭了一下他的脸,向上奉上自己粉嫩的唇,气息交缠间轻声说:“皇上,我们歇息吧?”

这么主动的时候从前也没有过,韩琛是个男人,哪里能把持住,方才所说的‘慢慢等’已被抛之脑后,将人放倒。

他灼热的呼吸喷涌在颈间,目光灼灼,宋梓婧也慢慢柔软起来。

窗外狂风呼啸,蓦然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事必,人已经化为一滩柔水,让他紧紧搂在怀中。

韩琛低头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吻:“我是你的。”

“什么?”宋梓婧不解抬头,她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声音也如待哺小猫轻而柔软。

低沉的笑声从他喉咙发出,脖颈压低一些,韩琛在她耳边喷吐热气:“这不是你今日让寒娟来告诉我的?茉莉花味的凉糕和糕皮上的花。”

“皇上知道怎么还要说出来!”宋梓婧扯过被褥将头埋在里面,“羞死个人了!”

看她羞怯欲愤的样子,韩琛笑出声来,将人轻轻从被褥中刨出,手臂更用力几分,重复道:“我是你的。”

宋梓婧愣怔的看着他,有些许的难以置信,又有几分的感动,唇瓣微动,刚想说什么,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韩琛皱了眉:“什么事?”

尖细的声音从外传到内:“皇上,奴婢是湘婕妤身边的檀翠,雷雨声大,您知道的,婕妤怕雷,子时起便难以入睡,还请皇上去瞧瞧。”

闻言韩琛眉头皱得更深,这已经不是湘婕妤第一次请人,开始的确心疼,可次数多了便只觉厌烦,准备开口回绝,身后一具柔软攀上肩:“臣妾听檀翠声音焦急,皇上还是去瞧上一瞧,以免湘婕妤明日生了大病倒是不好。”

她的大度摆在这,湘婕妤的那点小伎俩就有些上不得台面。

“她不过是小孩子心性惹朕去罢了,无妨,朕陪着你。”

宋梓婧婉言拒绝:“就是因为小孩子心性更得去看了,孩子脾气大,要是您今夜不去,明日可就少不得一顿叨扰了。臣妾无事的,您快去吧。”

见她一直推着自己去,韩琛也只得起身穿衣,临走时手腕被轻轻拉了一下,回头就见她如一只被遗弃的小猫孤零零的在那儿,她勉强扯出一抹笑却更显可怜:“皇上要是放下不下臣妾,那皇上明日再来看臣妾就是,臣妾等得。”

韩琛回握她的柔荑,不过片刻抽离,转身走入了雨夜中。

***

春若急匆匆走进来:“娘娘,您怎么不留住皇上?”

“为什么要留?”宋梓婧挑眉,远没了方才那可怜的样子,“让他知晓我的忍让,他才会更疼惜我几分。”

“好了,今夜是寒娟当值,你让她进来。”

春若不甘心的退了出去,换了寒娟进来。

窗外‘轰隆——’一声,闪电将天空撕裂,窗纸都映得亮堂。寒娟见着她抖了一下,心疼道:“您也怕雨夜,若是和皇上说一声,皇上便不会因为您的几句话就离开。”

宋梓婧抿了抿唇,因为雷声轰鸣的缘故,那粉嫩的唇失了血色,有些惨白:“你说是让皇上留一夜好,还是让皇上每个雨夜都来好?”

寒娟怔住,不过片刻便想明白她的用意,回道:“奴婢明白了。”

“明日还得去给皇后请安,熄灯睡吧。”

宋梓婧转身倒在柔软的被褥里,藏在被褥中的手紧紧绞在一起,以此来舒缓自己的害怕。

寒娟熄灭火烛,落下帷幔后并未走远,坐在床榻旁边,等雷声小了之后,床上的呼吸平稳,她才渐渐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茉莉花花语: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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