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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寒衣的手很冷,原因有很多,有大冬天在河里洗冷水造成的,也是天天干活没饭吃拖的。只是这种冷,让樊默言眉头皱的紧。纵使樊默言身子底好,也觉得暖不热杨寒衣的手。
樊默言手中力道紧了一份,侧目看身边的人。杨寒衣脸色苍白,整个人幽柔修长,风一吹就倒,樊默言的思绪有些模糊了。
第一次见面,树正绿,云正白,风正清,杨寒衣一脸惊慌,差点被他箭矢射到,不顾自己安危,要救那只小狗。
第二次见面,红烛亮,喜服艳,喜字合,杨寒衣一脸吃惊,相比第一次更加苍白,眼中藏着不解,即将嫁给他。
见樊默言看自己,杨寒衣摸摸脸,道:“你看什么?我——”
樊默言回神,捏紧他的手,嘴角一勾,道:“你。看你,寒衣,你真好看。”
杨寒衣望着樊默言嘿嘿笑,道:“我也觉得自己长的好,这还是要感谢爹娘。”
杨寒衣的确长得好看,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在漯河村论长相那是百里挑一的。漯河村周边见过他的人都说杨寒衣这模样上等,长大后定有作为。只有杨秦氏每次说: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尽败家,瓤子里都是草!
樊默言笑了笑,牵着人继续向前走。
杨寒衣感觉手中力道,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樊默言的手很大,很暖,牵着他的手仿佛樊默言能给他整个世界。那种温暖的感觉叫杨寒衣流连。
杨寒衣说:“默言,我这出去敬酒,明天怕是闲言碎语漫天飞。我看我还是回去坐床上等你回来。”不想认识那些没有关系嘴碎的亲戚,人多是非多。
樊默言面上没有表情,心里开始幻想他媳妇穿着大红喜服坐在新房等他的样子,十分意动,却还是摇头,道:“不!这脸面得做足了,一起去。做什么都要在一起。”
他娶的是个哥儿,是男儿身的,还是能生崽崽的,得稀罕着。又不是纯姑娘家,不会养在屋子里,也不需要藏在他背后。本来哥儿的地位就低,他要是再不疼着点,别人就更轻贱了。
杨寒衣拗不过他,被牵着来到了席间。
两位新人同时出现,院中的酒席静了静,转瞬刹那便又热闹了起来。
这樊默言是个傻子,傻子懂什么规矩?
众人只当他胡来。
樊默言一路牵着杨寒衣一桌桌的敬了下去。
地主商富,里正叔公,甚至连多年不曾来往的樊家外祖都来了好几个。
这些人一个个肚子里怎么腹诽嚼舌的不知道,最起码面上做的还算漂亮,没有明着说杨寒衣不懂规矩。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
一个傻子,一个疯子,两个人走在一起,也算是为其他善男良女了了一桩孽缘。
那樊默言出了名的克妻,隔着十里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煞气。有些想说话的也不好拿人家傻子家说事,谁知道一个不小心这人高马大的傻子会不会直接来一拳?
酒席过半,村东头的王二小子来了一次,把杨寒衣大哥寄送的家书和贺礼送了来。
杨寒衣得知兄长还活着,心下大好,将东西收了起来。
王二小子这些年和杨寒衣玩的多,孤儿一个,混迹在漯河村东头,靠着给村东南西北的农户做工过活,时不时去镇上带点消息回来,也算是杨寒衣在这个世界可以说话的人。此时,王二小子玩闹性子上头,不识趣的叫了声:“樊大嫂。”
“樊大嫂”狠狠瞪他一眼,喊杨寒衣不会?
送信的王二小子还没走,村长带着镇上的看命的大师来了,说是祷告一段,给樊傻子镀个金。说白了,就是超度那些以前被克死的姑娘们,驱驱樊默言身上的煞气,免得杨寒衣遭‘毒手’,传出去对漯河村名声不好。
一番阿弥陀佛说完,樊默言给和尚一碗斋饭,笑着将人送了出去。
所有人看杨寒衣的目光又变了变。
这樊家娶亲从来没这么大阵仗,这杨寒衣怕是掉福坑里了。
这大师为默言驱煞气呢,间接是在保佑自己。
杨寒衣决定:等这边事了了,和默言商量着种点茶叶出来,给人家大师送去。
大师祷告墨迹了一段时间,一段酒席过后,已是未时。
杨寒衣又有些扛不住,这身体真是太弱了。后面得想办法补补。
樊家阵仗大,请了民间倒腾皮影戏的,酒席撤掉后便搭起棚子演了起来。
没等酒席全部吃完,樊默言便带着杨寒衣去了新房。
杨寒衣真的觉得这比他前世考察挖地还累,一进新屋子便倒在床上不想动了。
杨寒衣累成这样,樊默言很心疼,心里默默盘旋着给杨寒衣打猎,打只貂做大氅,对他好。
想象是美好的,可有的步骤不能省。
樊默言一把抱起人,拿了把剪子。
杨寒衣被那寒光一晃,心下一个趔趄:这人是真傻吧,新婚第一天不会就要杀了他?还在为他上次撞墙一事记恨?
一声咔嚓一声响,一缕头发落在手上。
杨寒衣愣了愣,旋即拍了拍胸口。樊默言笑着拿起头发,又剪了一束自己的头发。两头发直接往一块绑,打了个结,塞进了荷包中。
杨寒衣反应过后:“……”这就是所谓的结发?有这样结发的?
樊默言收好头发,又端了两杯酒过来。
杨寒衣眉头一皱:“你是不是真傻了,刚才不是喝过吗?我现在喝不下。”
樊默言将酒塞到他手中,笑道:“上午给你喝的是解酒汤。怕你敬酒挡不住,给你提前准备的。”
杨寒衣:“……”怎么不早说。
樊默言嘿嘿笑了笑,扯着杨寒衣胳膊一起灌了下去,旋即两杯子一丢,杯子稳稳站在方桌上。
杨寒衣惊呆:看这样子,樊默言还是个练家子,手上会功夫的。
喝完真正的交杯酒,樊默言便将门拴了起来,点了蜡烛,转身坐在床边,看杨寒衣。
杨寒衣:慢着!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虽说住的近,可这样……现在是白天,是要白日|宣|淫?
杨寒衣很无奈的看着樊默言。身为一个痴傻,克死了七个媳妇的二十二岁的大龄*扒角子*,有欲望是能理解的。
但是!大白天的,这是不是时候不对。
他才十五……
樊默言觉得媳妇娶回来了,不能吃,但总能摸两把。就剩那一最重要的不能碰,摸一摸总行,晚上摸和白天摸有什么区别?
樊傻子太坚持,杨寒衣本就是个和顺性子,思及他家老攻各方面还不错,那个智商还有待考证……本想着不顾廉耻的满足他老攻,手刚放到他男人腰上,被轻推了下来。
樊默言捏了捏手,咬牙把杨寒衣扒了一半的衣服穿上,气还喘着就出去了。
外面一阵人声嘈杂。
杨寒衣走到屋檐下看了眼,是村里经常和樊默言上山打猎的几个小伙子来闹洞房了。有些身板好的和樊默言练起手来,看那架势是要把樊默言练到腿软。
樊傻子以一敌四,在院中和众小伙练手灌酒。
杨寒衣的心情落差难以平复,像过山车似的,从他来到现在,几个月听到的都是樊默言是傻子的话,可真正和他相处,感觉这个人什么都懂,也不像传说的那样,这里面好像有隐情。
战乱年代,杨寒衣不奢求多的,能活着吃饱饭有个家就不容易了,别的还真不敢想。现在在这里有个很疼他的夫君,把他放在心上,这其实就很好了,前世单身到三十不敢找,就怕那些渣男太多,不曾想这里还有一个人愿意对他好。不了解之前,听人说这人是个痴傻,心不甘气难平愤欲狂的还为此撞了墙。
杨寒衣摇头失笑,要是古代结婚可以提前相处,相面,不用听父母安排该多好。最基本的能有个了解,少了许多错点姻缘的事。
目前樊默言对他做的的确都很好,没有落过他脸面,更没有轻贱他,只要樊默言智商不傻,就踏实跟着过,以后的日子不会差。光是这赤诚的心就难得。
杨寒衣心疼被众人灌酒的樊默言,换了身简单的大红喜服,去灶屋里煮醒酒汤。
闹洞房的好不安生,直到太阳落山,一众人才离去,院中重新安静下来。
樊默言回到屋子中便看到桌子上放着醒酒汤,长臂一薅直接灌了,再看床上睡的沉的杨寒衣,很心疼的不敢打扰。盯着杨寒衣苍白的脸看了好久,樊默言袖子一挽,去了灶屋。
杨寒衣是被一阵香气香醒的,睁开眼来,桌上摆着饭菜。
樊默言扶着他坐在桌前,说:“我自己做的,味道也不知道好不好,你尝尝,要是好,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一晚洋芋煮野猪肉,一碟酱猪耳朵,一小碗酸萝卜,一碗野菌汤,一大碗米饭。
杨寒衣眼神一亮。这真的很好吃,杨家逢年过节都没吃过这么好的,顶多就是个鸡肉渣滚一道,而他吃的都是渣中渣。
别人家的哥儿虽说力气不比汉子,但比女人强啊。他这身板被饥困拖的走一步喘三喘,像颗枯草。也难怪樊默言给他做好吃的。
杨寒衣犹豫,道:“都是给我的?”
樊默言给他盛饭夹菜,将饭递给他,注视他,微微一笑,说:“都是你的,你以后喜欢吃什么都告诉我,我尝试着做,你身子弱还没长开,现在正是长的年纪,不能耽误了。而且每顿不能吃太多,后面我都给你安排好,别吃坏了肚子。”
杨寒衣想起了他爸妈,那个时候他出去考察,他爸妈也是照顾他的胃,还嘱托他多吃点。心下一股酸涩的东西游走,杨寒衣接过碗后只呆呆看着那人,哽咽颤颤,说:“默言,我觉得你不傻。真的……我长这么大,没吃过这么好的。”
樊默言把一块肉夹到他碗中,捏了他脸一把,说:“别想我是不是傻子,那话都是人家说的,你别理会。不管我傻不傻……但我对你无坏心,无隐瞒。从你跟我这日起,我便会尽我力量护你。”
杨寒衣点头,心想是这个理。人活着不都是给自己看的吗?有多少人因为流言迷失自己,为此改变了自己的初衷,又有多少人因为别人的眼光活的没有自我。这么看来,樊默言不仅不傻,相反很通透,通透到看穿很多人情是非。
这一刻,杨寒衣很想彻底了解樊默言,了解他这些年在樊家到底经历了什么,
杨寒衣讪讪笑道:“你说的对,是我肤浅了。还是我年岁小,看的不深。”
樊默言点点头,并未多说,而是又给杨寒衣夹菜,让他吃饱些。杨寒衣也不客气,边吃边赞叹,道:“默言,你手艺好。要是以后我们开个酒楼,说不定能日进斗金。”
樊默言沉默,只眸色含笑的看着杨寒衣,在想杨寒衣身体养好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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