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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斐然:“他们让我陪床,我不愿意,打伤他们。他们追杀我,我打不过,他们人多,我被打晕死。他们把卖身契丢给我。走了。”

终于说完了。杨寒衣想了一会,说:“等你身体好些,再出屋子。这期间不要乱跑。我婆母是个厉害的。”

许斐然点头。杨寒衣说:“我到时给我爹说你是我们在山里救的猎户,等你好全了,你和我夫君去山上打猎,卖了攒些银子上路。”

许斐然再次点头。

杨寒衣和他说话实在无趣。樊默言也只在刘氏面前话多些,平时也是个沉默性子。没想到现在又来一个话更少的。不过看许斐然这样子,多半是伤的又受了寒,身子病歪歪的,还不如自己,现在可不能问太多,到时折腾死了,花的那些银子都捞不回来,亏本亏大发。

杨寒衣摸摸脖子,一阵惆怅,脖子处已经没了羊脂白玉,默言给他的护身符没了,默言知道后一定很生气吧……

许斐然看着杨寒衣,杨寒衣一脸愁容,许斐然眼神微闪几下,唇瓣轻启,又是沉默。

乌云积聚,北风起,呜咽低吼。杨寒衣缩缩脖子,凑到火盆旁边,问:“狼族是干什么的?”

许斐然放下药碗,过来抄炭盆,衣摆一撩,单膝跪在火盆旁边,动作真真大气利落,端着一股大将之风。又卷起袖子,修长的手指拿着火钳,在火盆中翻腾几下。杨寒衣再看他一眼,只觉这个奴肯定不简单,一举一动都比普通汉子出众。

许斐然说:“狼族和犬蛮当年是盟友。”

“我有听说。”杨寒衣点头,想了一会,又说:“你脖子处的刺印是什么情况?犬蛮都会有这些印记还是?”

许斐然僵住,摸摸脖子,说:“脖子处的刺印是贵族烙印上的,我肩膀处有图腾。”

图腾?杨寒衣心一颤,竭力稳住,低声请求道:“我能看看吗?”

许斐然单膝跪在地上,放下火钳,用手抵在鼻前,忍住轻咳,后又把衣服解了,露出图腾,杨寒衣细细看去。

那是一个犬样图腾,带着一点蓝,那犬龇牙咧嘴,好不猖狂。杨寒衣看罢,忙说:“天冷,你快把衣服穿上,别又伤寒了。”

许斐然沉默把衣服扣好。杨寒衣说:“狼族,犬蛮,楼国,沙,回韩每个部族身上都有印记吗?还是只有你们一族有?”

许斐然低垂了眼眸,像是在想什么,只兀自蹲在火盆边。

杨寒衣斜眼看着赔钱货,等着他说话,见许斐然正看着火盆里的炭,又低垂了眸光看向手腕,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许斐然察觉杨寒衣盯他,抬眼,眸光落在杨寒衣脸上。

“你要是知道都给我说,不知道也没关系。”杨寒衣推给许斐然一个凳子。许斐然坐下,只是这坐下姿势很奇怪,端坐风格更是让人不解。旁人坐在火盆边不是绞着腿,就是窝成一团。许斐然却双腿跨的很开,双手搭在膝上,腰板笔直,像那些当兵的汉子,身上隐约有股子凌冽气息。

许斐然说:“五族每个部族都有印记。犬蛮是肩头有犬样图腾。楼国部落是银色月牙,回韩族人喜欢骨头工艺品,手上都会戴人骨头做的镯子,沙族喜欢女人,胳膊上都会刻彼岸花。”说到这里,许斐然忍不住咳了几声。

“你慢点,不急。”这人能说长句子不容易,杨寒衣给他递水,说:“狼族呢?那狼族……”

“狼族后背有狼图腾。”许斐然接过水,喝了一口,轻声道:“狼族在塞外,和犬蛮邻近,部落里都是狼,狼族一代都会狼语。”

杨寒衣想起樊默言在那晚地里,训狼的景象,又问:“狼族和中垣人有什么区别?”

许斐然伸手捂口,压抑喘道:“狼族人和狼族人结合,生的是纯正的狼族血统。纯正的狼族人眼眸带着红色,白天容易见。”

杨寒衣心下好奇越深,忙道:“那狼族和中垣人结合呢?”

许斐然轻轻道:“这种情况,狼族血统不纯正。身体和中垣人无异。但眼睛在夜晚会有红光,很淡。”

杨寒衣说:“狼图腾是狼族人生下都会有的吗?”

许斐然点头,喘道:“是。狼族血统野性难训。他们先祖是人和狼结合。后代身上都有印记。”

杨寒衣惊:“都是狼图腾吗?”

许斐然淡定:“也有火凰印,一般都是狼图腾多。”

杨寒衣点点头:“嗯。”

许斐然不说话了,肺中呼呼喘,像只呼啦啦的风箱。

静默半晌,炭火噼啪,打破沉寂。杨寒衣反应过来,说:“没了?”

许斐然点头:“没了。”

杨寒衣睨他。许斐然说:“我就知道这些。”

杨寒衣笑笑:“无妨,你说的都有用。”

许斐然还未好全,一直咳。杨寒衣也不好再问,怕他气换不过来,死了可惜,便沉默坐在火盆边。

思及那晚上樊默言静坐窗边,沉默不语,眼眸发红的样子,心下不由升起一股害怕,不是害怕樊默言眼眸微红。

而是樊默言的身世,等到真相揭露那天,樊默言该怎么自处,是继续待在中垣,在这片土地上生活?还是回到塞外狼族去给狼族效力,只是……到那个时候狼族还会认默言?

杨寒衣越想心越凉,樊默言是狼族人,许斐然是犬蛮人,一下子两个凑齐,都是异类,自己这是拿命往上贴。两族可是侵犯国土的罪魁祸首。

犯我国土者,虽远必诛!涉及国家牵扯,两人,危矣!

目前能做的就是瞒着,樊默言的身世瞒着,一个字都不能说。许斐然将他藏隐蔽点,别叫刘氏,老三知道了。

只是纸又怎么包的住火?

杨寒衣冲他招手,说:“你过来,别坐在那边,那烟大,挺熏人的。”

许斐然起身,一个健步跨到杨寒衣身边,躬身,单膝跪下。就这么跪着比杨寒衣高了半个个头,细细看他,杨寒衣总觉得这家伙的目光里,有种让人说不明白的感觉。

杨寒衣一手伸在火盆上烤着,左手手指挑开他袖子,扯出那条红绳,说:“这民间的方法果然有用。红绳辟邪消灾,镇霸煞凶患。是吧,你这阎王爷要拉走的人,两天都能活过来了。”

许斐然沉默。

杨寒衣又问:“你真被那些人虐待过?”

许斐然沉默。

杨寒衣说:“你别总是不说话啊。”

许斐然还是沉默。杨寒衣现在能大致知道这人为什么下场这么惨了,换做他是那个贵族,自己家的奴成天不说话,拽的像别人欠了他千百两,问个话半天闷不出个鸟来,杨寒衣也想打他。不说就不说,他也不强迫,这人救下来就当是行善积德了。

一阵阴风刮过,炭盆中的火苗腾的窜起来。许斐然拿着火钳抄去,说:“很多事情,不好说。我也说不明白。”

杨寒衣道:“现在你逃出来了,就不用做那些屈辱的事,好好吃饭,养好点。到时回家。塞北很美吧?”

*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归期未可期*——

许斐然唇瓣微动,想说他知道一句中垣诗词是这样写的,话到嘴边又咽下,点头几下,看杨寒衣半晌。

杨寒衣只觉这人实在憋闷的厉害,大概是在贵族手里被折磨久了吧,索性也不想再问他什么,让许斐然好好烤火。

“你在这烤火,外面风雪大,你别出去吹风寒了。”杨寒衣叮嘱他。许斐然点点头。

许斐然抄炭的手法极好,屋中烟熏味道散去,炭块躺在盆中,散发温暖。杨寒衣抗不住暖洋洋的感觉,坐累了,想睡觉,便搭着椅子扶手小寐。许斐然安静的坐在一边,时不时轻咳几声,剩下就是炭块爆破声音。

杨寒衣趴在椅子扶手上迷迷糊糊睡了一下午,许斐然就坐在对面椅子上一动不动,像个木偶一样守着他。

傍晚,小雪初霁,天边染上一丝红霞,杨寒衣起身,许斐然也起来,一个踉跄,显然坐久了头晕。

杨寒衣嘿嘿笑,给他换了药草,让他自己去煎。

日子也算是平淡,樊默言每天上山打猎,早上早早就走,晚上下半夜才踏着风雪回来,回来了也不怎么说话,像是有什么心事。

杨寒衣问他,樊默言总是笑着给他说是打猎太累。杨寒衣心疼汉子幸苦,也不好多问,给他铺床烧热水,尽心伺候他。

樊默言带回的猎物一日比一日多,大些的袍子,獐子,狐狸,小些的野兔,野鸡,还有好些草药,黄芪,何首乌,党参……而后将这些猎物迅速卖掉攒钱。

杨寒衣渐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什么感觉来。

如此数日,樊默言竟将欠村长的那二两银子还了,又把镇上章老大夫那欠的二两银子还了,家里该添置的都添置了,还给他牵回来一匹小野马。

杨寒衣不得不承认,樊默言的打猎手法真的是好,野马这牲口都能弄回来,窝憋在山沟里,有些可惜了。

自从和樊刘氏闹过,樊默言打的猎物一只都没给过公中,刘氏几次要来拿,杨寒衣吸取花生那事教训,早早将东西藏好了,樊刘氏暗戳戳的将两人骂了个遍。

杨寒衣怎么不知道刘氏所想,只是他有自己的原则,有些小事他不屑在意,自己是后辈,闹的厉害,脸面放不下去,对自己以后的儿女名声不好,到时在漯河村不好做人。

在这父母之命大过天,长辈做事全是对的年代,后辈怎么做都为难。但刘氏要是太过分,就不要怪他不客气。谁还没点脾气?

冬天最是寒冷,杨寒衣恨不得每天裹在被子里,想着樊默言穿着薄薄衣衫在雪地里捉猎物,然后被刘氏霸占,被苛待,心下不由窜起一股子火来。

当初想着分家后净身出户的想法真是可笑,如果真要分家,樊默言给这个家做的所有,全部都要拿回来!

一、份、都、不、能、少!

有些人,真是贪心不足,不能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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