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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谁?
杨寒衣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的过去那么清楚?难道你和我……”后面的话杨寒衣有点不敢想。如果漠如烟和他一样也是穿越过来的,那么很多事情都说的清楚了,可如果漠如烟不是穿越的,为什么那么多东西她都知道,尤其是现代社会那些应有的东西。
如果……杨寒衣心下一沉,如果漠如烟是穿越过来的,不危害这个时空规律,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算计,就不要怪他杨寒衣不仁不义,弑杀至亲。
这事当年……他可没少做,动机不纯,对他和樊默言有危害的人,都、不、能、留!
以前那些事,一件都不能发生!
“呵呵呵……”
杨寒衣沉默半晌未语,脸色变化不停。漠如烟将这一些收入眼底,提袖嫣然一笑,洞察一切,说:“你心中的想法很有趣,也很……正常。我知道你对我充满好奇,但请你放心,我对你和默言没有坏心,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这次来是救治默言,也是话别。”
“话别?”杨寒衣吃惊,抬眼看她。
漠如烟依旧笑,只是笑中忽然多了一份苦涩味道。
杨寒衣看的心有些酸。
远处桃花绯红,宛如胭脂云,清风正明,红纱辉映桃红,随风飘摇,像一个飘忽的梦,梦中倒影重叠,艳丽色彩下——
“桃枝妖妖,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漠如烟眺望远方,神思飞出,木然道:“你一定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对你那么熟悉甚至了解,为什么我为狼族女王最后竟然嫁给了樊老爹,为什么我倾国倾城最后却死于生产,为什么在我死后碧波山庄潭水干涸、仙鹤红冠、梅花红雨、死域鬼怪、白蛇盘桓……又为什么在默言出事时,玉佩红光指引,碎成两半,就连你养的二狗都死状惨烈?你,一定很想知道吧。”
杨寒衣顺着她的眸光望向远处的绯红,点头说:“是,我想知道,我很想知道。我想知道婆婆您的过去,还有……羊脂白玉中到底藏着什么?”
漠如烟笑,说:“来听个故事可好?”
杨寒衣点头,说:“还请婆婆告知。”
桃花灼灼,漠如烟摘下一支桃花,说:“你觉得桃花好看吗?”
杨寒衣:“桃花是情花,喻比不一,要说好看,却不是最好看的。但论情感,却是最浓郁的。”
漠如烟:“难为你为了默言,为了护他周全,委屈自己一身才华。好孩子,我不会亏待你……”
杨寒衣躬身,说:“婆婆言重。当初是默言一路护我,而我却不能护他安好,如果能让默言活着,康健安然,杨寒衣不惧平淡。”
漠如烟长叹,说:“你倔,他傻,都是痴儿。”
杨寒衣默然。痴儿也好,倔驴也罢,至少这个世界有那么一个人真心护他,有那么一个人值得他真心护全。
漠如烟看着桃花,说:“我和你一样,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可我也不是你那个时代的人,你那个时代我有所了解,可没去过。”
杨寒衣错愕:“那……”
漠如烟说:“我所在的那个世界名唤上古。”
杨寒衣:“上古?”怎么会是那个纷乱的时期。
漠如烟:“上古时期,众神大战,仙家凋零。神界为抢夺神器,死伤惨重,世间只剩下最后一个神——帝和上神。而我就是帝和上神腰间把玩的一块玉佩,也是器灵。”
“帝和上神带着身边众仙平定世间浩荡,将神器封印在婆娑湖,定下六界法规,自此为天地共主,亲断自身姻缘,震慑四方妖魔,耕耘人间,尝百草、历百苦,重繁衍。我被系在帝和上神腰间,看他所作所为,为之动容。”
杨寒衣不懂,说:“为之动容?你是器灵,怎会有情?”
漠如烟:“帝和上神在六界历练了十四万五千年,十四万五千年,我从没离开过他身边,他的一举一动,气息语言,我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世间没有人比我更懂他,更了解他。可你知道……他断了自身姻缘,断了情根。我陪着他见惯人间生老病死、爱恨离别、骨肉相残、夫妻离心、兄弟齐心、朝臣内斗、妇人不和……明白了神和人的不同。”
杨寒衣:“你学会了情?你动了情?!”
漠如烟不否认,说:“是,我动了情。我本是玉,也是器灵,时间长久,通灵也是必然。可我动了情,十四万五千年,我日日陪在他身边,脑中回想着凡人们的往事,我用着人的爱方式来爱着他。可我忘了,他没有情根,他断了自己的姻缘。我和他只能相守,不能相爱……我爱上的是这六界最孤单的人,也是最绝情的人。十四万五千年的陪伴,他只当我是一块玉,未当我是人。”
杨寒衣:“那你……”
桃花如血,红纱绯艳,相映竟如血色,染上一份凄绝。漠如烟合眸一声叹,说:“十四万五千年,日日夜夜,我守在他身边。他对我而言早已不是我的主人这么简单,我心中疯狂滋长的欲望侵蚀着我,我想拥有他,和他一起纠缠,拥有他最炙热的一切。欲望使我疯狂,压制使我苦痛,痛苦使我癫狂。我被系在他腰间,可玉佩早已经不是当初纯然的玉佩。”
杨寒衣一声叹,说:“情之一字,最难勘破。人动了情,爱而不得,痛不欲生。神若动情,万劫不复。你后来怎么做的?”
漠如烟笑了笑,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云淡风轻。
杨寒衣心里还着实吃惊了一把,从他得知的话本中,女人一般得不到想要的人,要么纠缠,要么恨,得不到也不会轻易放手,可见漠如烟的神态,淡然自若,不怒号,不撕心裂肺,不怨恨,这点倒让杨寒衣不得不佩服。
漠如烟说:“我是玉佩,也是器灵,没有形体,就算有万般心意,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如果让我默然的守在他身边,再陪着他十四万五千个日夜,我想我是不愿的,我想要和他,学人间夫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死生挈阔。”
杨寒衣:“所以你下凡历练了?”
漠如烟眉一挑,说:“呵呵~我乃是上古神玉,何须历练?帝和上神历练时,我也在历练,只是我没有形体,不能和他朝夕相伴。”
“我于他熟睡时,进入他元神,找他人间历练时有过印象的女子,要修炼化作那女子模样,陪在他身侧。可一件器物要成人必须要有那个人的元神,再加上多日修炼,方可稳住形神。我亲自下凡,夺了那女子元神,又回到帝和上神身边,摄取他眉间血饮下,用以提升自己修为。”
杨寒衣心惊,从没想过漠如烟竟然了为了自己的私欲,去人间拿走人的元神,仙凡话本中仙家没有了元神,不就死了……
杨寒衣:“你拿走了那个女子的元神?你杀了人?”
漠如烟轻蔑一笑,笑中泛着冷,有着寒,带着对凡间众生的蔑视,不屑一顾。杨寒衣这一刻有点看不明白眼前这个女子,这个女子从辈分上还是他的婆婆?
漠如烟淡淡道:“你一定很吃惊我刚才的样子,甚至感觉到胆寒。可我当时就是这样。我心中想的是我跟在帝和上神身边十几万年,又是他腰间佩戴之物,身份是何等尊贵,世间的一切除了帝和上神,我都可以不放在眼里,更遑论那些平凡草芥,要我借她元神一用,为我铺路,让我来将她愚蠢的一生走完,该是她的荣幸?她笑都来不及呢?”
杨寒衣愤然,接口道:“可你忘了三界众生平等,人有人的生存规则,仙有仙的法纪,神有神的活法,你这样罔顾人的性命,不怕天道轮回?”
漠如烟笑了,笑声凄厉,宛如夜间修罗,很难想象这个女子是羊脂白玉,甚至是一条生命。
漠如烟说:“当时的我执念入心,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我满脑子都是帝和上神,都是想幻化成人的念头。凡人如蝼蚁,我从诞生开始,哪怕是一件器物都比那些高贵许多。世间天地,我是最纯最洁的存在,那些人活着都是为我,是我让那个女子活到万万年,否则她一条贱命怎么能有价值?是我让她可以不同的活,是我让她变的不一样。我是她的恩人!”
杨寒衣难以置信,说:“不管人家怎么活,那是人家的命,她的人生该由她自己主宰,而不是你,如果众神众仙都像你这样无视天道,哪里能叫做神?帝和上神的历练又算什么?”
漠如烟笑了笑,说:“你说的没错。可当时的我执念入心,什么都顾不得,都不去想,只想和帝和在一起。用着那个女子一切,去留住帝和。我得到了那个女子的元神,在帝和上神沐浴时,我动用修为掉入他沐浴的仙池,借用甘泉灵泉滋养,幻化成人。”
“依旧记得那天,仙山缭绕,仙袂飘飘,云雾升腾,帝和上身坐在甘泉旁的石头上闭目打坐,我幻化成人,在水中嬉戏玩耍,水声大了,吵醒了帝和上神……”
杨寒衣静静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流露的情意不假,就像一个刚刚恋爱的女孩,单纯美好,很难想象在这千年的寂寞时光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介上神最后沦落凡间,变成平常女子,嫁人生子,死于难产,甚至连自己最爱的孩子都护不住。
“帝和上神睁眼,好奇的看着我,我和他四目相对,就在那一瞬间,我和他都没有说话,他眼睛动了动,我吓的从池子中站起来,他立刻拂袖掩住面容,说:‘姑娘,你从何处来?怎么可以不顾伦理,还请姑娘速速离去。’我当时愣愣的,抱住自己的臂膀,站在他面前,那样可怜,那样单纯。”
“帝和上神左手一转,我便再也动不了,身子不受控制的飞升至空中,白光闪过,我看见周遭的仙袂变成了一层层轻纱,慢慢覆盖在我身上,我像一个仙子般定在半空,他抬头看我,愣住了。我知道他记得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是他凡间历练时受伤,救过他的人。是他的恩人——阮红衣。而我……杀了他的恩人,变成他恩人的模样。我想他看见我的时候,一定是激动的,欣喜的,甚至是怀念的,我更想过用自己是他恩人的身份留住他。跟着他历练时,我学过一句话‘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我以为帝和也是如此,可我忘了,忘了他没有情根,他早已经断了姻缘,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杨寒衣:“你变成了人,能够陪在他身边,这样也该如愿了。”
漠如烟摇头,说:“我跟着他回到宫里,他待我依旧很好,可那些并不是男女之情。我要他怜惜我,疼爱我,像我爱他一样给我回应,可……他就像冰山。”
杨寒衣:“你忘了他没有情根,他断了姻缘。”
漠如烟说:“我不信,我不信他一辈子就像一座冰山存于天地间,无悲无喜,无情无感,看清世间变化,淡漠红尘情缘。我不甘心,不愿!”
杨寒衣说:“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你要学会接受!”
漠如烟双眼如炬,说:“我去了藏书阁,翻阅古书,一千多年,找到了一个法子,可以逆天改命的法子,可以让他不做天地共主的法子!”
杨寒衣惊叹,说:“你竟然要扭转天命,那都是帝和上神自己定下的,你怎么改,你不怕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漠如烟呵呵笑,说:“当我杀第一个“人”时,我就已经不能回头了。如果能让我短暂体会一下情的滋味,万劫不复我也愿意,更遑论天火焚身,天雷之刑,这对我来说都不值得一提!”
杨寒衣摇头,说:“疯了!疯了!你简直疯了!!!你已经偏执了,那不是爱,是占有,是你自己滋生的欲望,是你的心魔。是你不该有的情感!”
“哈哈哈!”漠如烟道:“说的好,你现在说的很好。可当时的我不懂,我只要他!要那个最高傲的男人,最难征服的男人!”
话锋一转,漠如烟玩味打量着杨寒衣,问:“你就不好奇,那个我找了一千年逆天改命的法子?’
那玩味的笑,如此淡漠,如此轻松,好似一个上位者,戏耍人间,优哉游哉,等着众生疲累,一手碾死,还美其名曰:解脱、救赎!
实则是为自己的欲望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真是可笑!
杨寒衣说:“只怕是血的代价!”
漠如烟莞尔,道:“你果然聪明!”
杨寒衣倏地心坠深渊,寒冷绕身,眼前一片血色,满目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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