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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刘氏依旧怒气难平。

樊刘氏坐在椅子上,咬牙格格响。

新媳妇上门第一天就被大儿子落了脸面,这个婆婆好憋屈!

樊老爹喜悦的心情被樊刘氏搅的一干二净。

新媳妇上门第一天就立规矩,是嫌他大儿子单身的不够么?这媳妇要是再跑,估计老大要单身一辈子。

樊刘氏委屈:“一个新进门的哥儿都敢落我面子,我跟着你不值。”

樊老爹吸一口旱烟,白她一眼:“你也是的,不拿你婆母架势镇不住人。老大走了多少媳妇你现在还立规矩?这寒哥儿当初不愿嫁老大,现在能这么和顺和你说话,都是默言好着得来的。”

樊刘氏哼一声:“我剩下两个媳妇哪个不是规规矩矩的孝敬,就他樊默言是个能耐的。这杨寒衣是谁给的资本让他狂到天上去了。”

樊老爹直白道:“默言宠他这就是资本。什么耐不住默言喜欢。家里一半都是他撑着,你要是想好好过日子就不要天天想着生事。”

樊刘氏道:“没有,劈柴又不是要他命。”

樊老爹冷笑:“你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老大占了嫡长子的名头,你心里头过不去。要不是默言这些年顾着家里,你还能容他。要是那寒哥儿生个男娃,分家后拿的就更多了。你是这样想的吧。”

樊刘氏面红耳赤,急道:“不是。我是为这个家好,家里总要有个规矩。”

樊老爹不想听她废话,单刀直入:“默言是家里老大,是支柱。寒哥儿才十五,都是爱玩的年纪,那娃也是苦的。你看都瘦成竹竿了。你就心疼心疼,让着点。”

樊刘氏族还想说些什么,樊老爹不想和他说话,一手丢了旱烟,扛着锄头下地去了。

刘氏一人在风中恨恨咬牙。

樊默言回来时没看到杨寒衣的人。

杨寒衣去了厨房,他饿了。把昨天喜宴会上的菜热了一道,又煮了一锅红薯粥,杨寒衣吃的欢,吃饱就是福气。

樊默言寻到杨寒衣时,杨寒衣正在灶屋边上的火堆边小寐,身上衣衫单薄,鼻子冻的发红。

杨寒衣浅眠,听到动静,睁开眼来。只见樊默言一身粗布麻衣,虎色皮裙,脚蹬牛革长靴,身后背着一把牛角长弓,那弓无形中透出一股凌厉气势,就是这把弓射死过一头牛。

杨寒衣冲他招手,笑了笑:“回来了。冷吧,来烤烤火。”

樊默言眸色清明,走近他,看他说:“寒衣,你在家注意。避着点后娘,我现在上山打猎,深冬要来,给你猎只貂,做大氅。”

漯河村的冬天最冷,寒冰三尺,冻死人都有,杨寒衣这身板肯定扛不住,是要好好补。

杨寒衣被他盯的不自在,将火堆里的红薯掏了几个出来,扒干净灰,用纱布抱起来递到樊默言怀中,说:“山上危险,我现在也爬不动。等我身体好了,去山上陪你,我认识好些草药,到时挖了应该能卖钱。这地瓜你拿着,我烤的……”

杨寒衣说罢很自豪的笑了笑,道:“很好吃的,你试试看。上山短时间难下来,你拿着别饿坏了肚子。”

樊默言站在火堆边上,伸手接过红薯,嘴角一弯。接着将杨寒衣搂到怀中,头抵在他耳边,道:“寒衣,我值得。值得。”

樊默言身形颇高,抱着红薯,嘴角含笑。杨寒衣直到他肩头,还没长开,他笑了笑,往樊默言怀中靠近一份,抱着樊默言的腰,把脸埋在他肩头。

樊默言沉默抬手,搂紧他,两人便在火堆边上,抱着取暖,静静的,无声无息的。

一声火声噼啪,星子乍起。

樊默言松手,朝门外走去。

杨寒衣送他到门口,嘱咐道:“默言,你山上风大,你早点回来。我等你。”

樊默言点头应了,大步向前走去,脑中只剩一句话。

我等你。

我等。

你。

杨寒衣目送樊默言远走,直到那背影不再,才转身进门。刚一进门,耳边传来樊刘氏不满的声音:“打猎山上没吃的?还带那么多地瓜,地瓜不要钱啊?!真是浪费!”

浪费?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去山里打猎,凶险不得而知。冬天冷,山上吃的都没有,带地瓜给人吃还说浪费?

也不想想樊默言打只猎物回来卖的钱一大半都给了家里用度,照顾弟妹。敢情刘氏觉得樊默言赚钱养家不辛苦?

光让人干活不给吃饭,当人是牲口!

杨寒衣不耐和她正面冲突,勉强笑道:“母亲,现在冬天,山上没什么吃的。默言带着免得饿坏了肚子。”

樊刘氏白眼翻翻:“家里人多,后面要交粮食税,照他这样吃家里都要吃穷了,你三弟家的侄子侄女开年了要下学堂,一分一毫都要紧着来。”

杨寒心下叹口气,温声道:“母亲,我知道了。下次注意就是。”

见他温声软语,樊刘氏挺挺胸脯子,气盛说:“外头院子屋檐下还有一堆玉米,你去给搓了,晾干后用牛车拉到镇上卖了。留一部分拉到村上的场子磨了,留着过年用。不做完没饭吃。”

没饭吃?又要挨饿?杨寒衣刚要说话。老二媳妇端着衣服盆子从外面回来,道:“娘,我刚才听您说让大嫂去搓玉米。那不是我们老二家的吗?”

这二弟妹是个耿直温柔好相处的,够实在。杨寒衣看温氏,不解:“二弟妹,你来的正好,母亲说让我把玉米搓完后拉到镇上卖,还让我把玉米磨粉。我要是不做完母亲说没饭吃。这玉米是老大家的吗?”

温氏上下打量了杨寒衣一眼,看到他手上缠着的伤布,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这婆婆想着法的要立规矩,不打压一下新媳妇好似少了些什么。

寒哥儿刚来就是滚茶烫人家手,还要他劈柴,不劈柴就去搓玉米。都是手上的活,这是不把寒哥儿手作废了不甘心吗?

温氏冲杨寒衣微微一笑,继而对刘氏道:“娘,大哥早上说了家里的事情各家做各家的。还是按照以前的来,嫂嫂第一天进门,还是让他歇歇。再说那玉米是我们老二家的,嫂嫂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哪有自家事不做来给我们做的道理?”

杨寒衣细看温氏,道:“二弟妹,这怎么好意思。作为长嫂,照顾弟妹是我应该。”

温氏道:“嫂嫂客气了。都是一家人,这事该是我们做的。”

樊刘氏不乐意了,对温氏喝道:“不就是搓个玉米?早上让劈柴被那不孝的挡了,现在搓个玉米你都给他说话。作为大嫂孝顺公婆,照顾弟妹不是他该的?一个个都护着他,你们都要反了?”

温氏似是已经习惯刘氏作态,笑道:“娘,不是我们护着寒哥儿,人家新媳妇进门好歹把家里熟悉了才干活吧。这嫂嫂进门来家里的茶水都没喝一口娘就让他干活,这传出去脸面上也过不去,您说呢?”

说到脸面,樊刘氏犹豫,狠狠瞪着杨寒衣。是啊,这恶婆婆的名声不能传出去了,不然以后孙子孙女说人家娶媳妇都不好说。

见刘氏沉默,温氏接着说:“娘,你看大嫂脸色白的。身子估计也受不得那些事,要不等大嫂身子养好了,再干事也不迟。看嫂嫂这个性也是个顾家的。”

杨寒衣本不想搓玉米,现在手疼的厉害,肚子饿想吃东西,哪有力气搓完玉米卖玉米卖完玉米磨玉米粉,到那时真要挂了。不想家里矛盾升级,杨寒衣道:“母亲,二弟妹说的是。等寒衣身体好些,一定来帮二弟妹。”

杨寒衣身形偏瘦,连衣服都撑不起来,脸色苍白如纸,风一吹就能倒了。整个脸上一点肉都没有,只剩下那双眼睛灵动的吓人。樊刘氏打量他,思及早上行为,心有余悸,顺台阶下:“行了,不搓就不搓。都别堵在门口,该干什么干什么。”

杨寒衣心下松一口气,温氏见婆婆松口,急忙拉着杨寒衣向前走去。

“娘,我去教嫂嫂搓玉米,以后嫂嫂学会了,还能帮衬家里呢。”

樊刘氏默默看着两人远走的背影。很是不懂:为什么一个两个都向着杨寒衣?那只是一个哥儿啊,到底灌了什么迷魂汤?!

这边樊刘氏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亲媳妇这么亲近杨寒衣。

那边温氏早已拉着杨寒衣来到院中。

温氏把衣服晾在杆子上,一道一道拧着水。

杨寒衣站在边上看着院中的布置,熟悉环境。

温氏边拧边说说屋子的布局,嘱托他不要和樊刘氏族杠,那些话听听就是,有什么有樊默言镇着,刘氏只是作态一下,不会拿他怎样。

杨寒衣心下感激,记着二弟妹的维护之情,想着以后发家了能带就带一把。毕竟二弟妹一直帮着樊默言照顾娇娇。

两人又说了会话,无非就是对刘氏顺着点,面上顾好。有什么自己想做的都可以,不用拘束。要是樊默言不在家,遇到刘氏无理取闹就去找她。

杨寒衣笑着一一应了。

温氏晒完衣服,又嘱托了一些杨寒衣该注意的,便去屋檐下搓玉米。

杨寒衣把家里里里外外又看了一遍。去了东边屋里。

看着自己青葱般的身体,杨寒衣可郁闷了,该怎么才能养肥?

要养肥,先要吃,吃上的讲究太多了。

樊家比杨家好,吃的基本都是米饭,肉汤什么大的,但最大的问题是菜的油。

这个时代的油普遍是粗油,都是一些作物碾碎了沉淀出来的,还带着一股味儿,也不是很营养。杨寒衣怀念那个有油的时代,起码油吃了能让人身上有力气。现在要榨点油出来,给菜一个好的调剂。

想起来樊家时带的花生,杨寒衣眼神一亮:花生油可好吃了,还带着一股花生香。

思及此,杨寒衣去找他带来的花生,有足足两大袋子呢。还有一大袋子枣,这都是嘴碎娘和亲爹给的。

翻箱倒柜一通找,杨寒衣愣是没发现他带来的两大袋子花生去了哪?只有屋子角落里躺着小半袋干瘪的下脚料。

谁拿了他的花生?

谁敢拿他第一个发家致富做实验的家当?

这第一天就私吞他东西,这人也太贪了。

杨寒衣不想正面说出来,以免到时大家都不好看。便把剩下的花生剥了,洗干净,用了大半瓶子油,把那干瘪的花生粒炸了。

油味飘的屋中到处都是,樊刘氏闻到味跑到厨房去,一看杨寒衣炸花生,心疼的要死:“我的油啊,那可是用了四百多文钱买来的啊,你都用了一半了。你在家也是这么吃的吗?难怪你十五你爹妈就要把你嫁出去。败家啊败家!”

温氏听到动静,跑进来,一看这架势,忙背锅:“娘,这是我要寒衣炸的,晚上给爹,家里人下酒呢。”

这个二弟妹又在护着自己,杨寒衣心下感激,不想樊刘氏叨叨一堆,点头应和道:“母亲,二弟妹说的是,我第一次来,什么也没带来,家里的花生。我自己炸些出来晚上给家里人下酒用。”

樊刘氏听到‘自己带来’那几个字,脸色变了变,气虚了起来,勉强笑道:“哦……是给家里的男人们下酒啊,我……是我想差了……寒哥儿是个有心的。”

温氏道:“娘,这都是我要寒衣炸的。他手生,想练练手,我就让他来试试。”

樊刘氏见是为她的男人,他的孩子孙子。对刚才说道愿望杨寒衣很是尴尬,面子又不愿拉下来,便懒懒说了句:“那你们做啊,做好吃些。他们下地幸苦。”完后,走了。

杨寒衣心下冷笑。果然是后妈!

默言带地瓜去山上受冻就是浪费粮食,给家里的男人们炸花生下半瓶子油都允许了?只怕这家里的男人还不算樊默言吧?

敢情樊默言是多余的,免费劳动力,只干活不吃饭。

你们一家其乐融融,我家男人在外受冻?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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