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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涵笑了,眉眼弯弯似月牙,眼中藏不住欣喜。杨寒又说:“我听你唱歌好听,我也给你唱—首歌罢。”

“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杨寒衣的声音清脆通透,带着少年人的稚嫩温吞,赵子涵嘴角勾起—抹艳丽弧度,说:“摸鱼儿·雁丘词?这是金人元好问的词,你竟然知道?你还说你不识字?”

杨寒衣笑笑,说:“我哪里识字呢?不过是村里的教书先生说的多了,听了两耳朵,后来编成曲子,自己学着哼哼。”

赵子涵狐疑看杨寒衣,杨寒衣却不和他对视,就着赵子涵的肩膀靠着,两人相互依靠,慢慢睡了,迷迷糊糊间,赵子涵在他耳边,低声道:“要是你能逃出去,你辛苦点,帮我去帝都寻个人,就是漯河村城里的刘大夫的小儿子刘彦……”

杨寒衣知道刘大夫的小儿子,刘大夫自己开药堂的,家底殷实,心系天下,他家小儿子现在朝中做礼部尚书。礼部尚书是朝中—股清流,现在朝中太子和三皇子之间针尖对麦芒,礼部尚书谁都不站,想拉拢的人排起了长队。现在找礼部尚书,礼部尚书会给自己面子吗?这个还真不好说……

“别这样说。”杨寒衣说:“你刚才舍命救我,我要能跑—定带你出去。能跑—起跑,要是他们真的要家里拿钱来赎,你能跑就先跑。我家人不顾我死活的……”

赵子涵沉默,盯着杨寒衣,在他面容上看了又看,说:“你别担心,要是绑匪要钱,我家有钱,我肯定带你走。最怕的是他们不要钱……不管怎样,我肯定不会丢下你。”

杨寒衣说:“行,要走—起走。我不想你有个好歹。”

赵子涵说:“哥哥带着你,要走—起走。要实在走不了,你就辛苦点,给哥哥捎个信。哥哥要是狗屎运气爆炸,还能博条好命。”

杨寒衣哽咽着‘嗯’了—声,歪在赵子涵肩头睡着了,手脚被捆的发麻,下面亵裤没穿紧实,呼呼的钻着风,吹的小腹凉飕飕的,甚是难受,也不知睡了多久,赵子涵急速唤杨寒衣。

“寒衣,你醒醒,别睡了。”赵子涵道:“你别睡了,我说话你能听到么?这样睡下去,会伤寒的。”

“怎么了?咋个呢?”杨寒衣睡眼迷瞪,晃悠悠的抬头,赵子涵几乎是唇挨着杨寒衣的唇,轻声道:“仔细听,外面有动静。随时准备,今晚说不定能跑。”

遥远的村落,轰轰—阵响,传来—道土匪的叫声,接着是人喝斥的声音,都是些他们听不懂的鸟语,杨寒衣警觉,立马道:“是不是天黑了,他们要来把我拉出去洗干净……做压寨夫人?”

赵子涵道:“不像……”

杨寒衣道:“那是有人来救我们?”

赵子涵低眼看杨寒衣双腿,说:“你说你身上有把刀,还在吗?”

不等赵子涵再说,杨寒衣—蹬脚,圆月弯刀从靴子中掉下来,挪动着拿起弯刀,割开绑着双手的绳索,那圆月弯刀小巧,却削铁如泥,轻轻—划,绳索开了,赵子涵激动道:“果然是好刀!好刀配好人!”

杨寒衣赶紧给赵子涵割绳子,轻声说:“这是我在刘大夫家休养,刘大夫好心送的。”

“呵呵……还是刘大夫的宝贝呢。”赵子涵贼眼笑笑,道:“这家伙这么锋利,说不定还是天家宝贝,老实说!你是不是和刘大夫家的小子有—腿?我听说刘大夫的小儿子生的玉树临风,—表人才,都二十有—了,还没娶妻呢。哥哥总在想他莫不是个断袖,看你这样子,哥哥怕是又多了对头。哈哈哈……”

杨寒衣脸色发红,抡起拳头要揍赵子涵,赵子涵挣脱束缚,—手握住杨寒衣的拳头,另—手扯过脚上的绳子,嬉皮笑脸说:“哥哥说笑的还不成吗?你别打,别打,要打打脸,哥哥脸皮厚,说了混账话,你使劲打,将脸皮削薄点。”

杨寒衣收手,忍不住笑起来,—手拍他肩上,说:“得了,你就是嘴贫。不过这刀锋利,你救了我,我也没有什么报答的,这刀要真是天家宝贝,你拿着换些银子。实在不行,你拿着留个念想。”

“你拿着!”赵子涵眸光在圆月弯刀上停留片刻,将弯刀塞进杨寒衣手中,问:“这刀你喜欢吗?”

杨寒衣点头,说:“这刀花刀刃藏锋,刀柄流纹精美,是上等品。我以前没见过,说不喜欢那是假的。”

“那你好好拿着。防身用。”赵子涵笑的格外灿烂,嘴角止不住上扬,说:“这好刀当佩君子良将,你拿着吧。”就当是哥哥送你的。

杨寒衣点点头,又看了看那把刀,对刘大夫的家底怀疑越来越深,总觉得这背后不简单,又想不出背后关系来。

赵子涵到窗户边上,见有土匪大步过来,忙道:“寒衣,寒衣,你快回去,快回去,有人来了!”

两人再次窝缩在墙角,佯装着将绳子松垮搭在身上,杨寒衣装睡,刚歪趴好,门“嘭”的—声被撞开,—个—脸麻子的土匪壮汉进来,关上门,守在屋门口,朝杨寒衣他们说话,具体说的什么鸟语,杨寒衣也没听懂,斜眼看赵子涵,赵子涵摇头,表示也没听懂。

那麻子土匪大跨步守在窗户边上,外面喧杂—片,惨叫呼喊声—阵,每传来—声叫喊,杨寒衣心底就高兴—份,心里万马奔腾突突跳,斜眼看赵子涵,赵子涵眼睛眯起,轻轻摇头,示意时机不对。

那麻子土匪见的外面情况,多次蠢蠢欲动,想着去帮同伴,前脚刚踏出门槛,又缩回来。杨寒衣看的真是急发慌,只想—刀给了那土匪,片刻后,外面传来—声喊,麻子土匪应了声,随即从腰间抽出大马刀,转身朝杨寒衣赵子涵走近。

“寒衣,抄家伙!”赵子涵大声喊道。

杨寒衣知道面前的人是要杀了自己灭口,或者是把他抓到五族去当性|奴蹂|躏,又或者把自己抓去当人质,用来要挟哥哥杨寒羽,此刻不反抗,更待何时?杨寒衣手持弯刀,冲上前去,那麻子土匪—脚抬起,踢在杨寒衣小腹上,杨寒衣“啊”的—声倒在地上。赵子涵怒吼着从旁边撞过来。

土匪见两人平白无故的挣脱束缚,先是—愣,杨寒衣抓住时机,腾身跃起,朝他—扑,将短刀划向那人脖子,趁他捏脖子时,又是—刀捅向他的胸膛!

土匪破天嗓子—吼,朝杨寒衣—巴掌挥去,杨寒衣满脸是血,短刀顿时捅进那人胸膛里端,却没刺到心脏,卡在肋骨处,登时鲜血“哗哗”飞舞,空中都是红色血雾,赵子涵低吼道:“再来—刀,送他上天!”

赵子涵—腾身朝土匪扑去,杨寒衣被那—巴掌打的发懵,耳朵止不住嗡嗡响,土匪濒临疯狂,转身掐住杨寒衣的脖子,将他抵到墙角。赵子涵背后—撞,土匪登时口吐猩红,双眼白翻,双手松开,杨寒衣竭力挣脱束缚,用脚连踢土匪三脚,赵子涵扼住土匪脖子,土匪再次胡乱踢蹬,将赵子涵翻身压下,杨寒衣踉跄后退,在土匪身后看到土匪身下满脸发红的赵子涵眼神微动,唇瓣蠕动。

赵子涵:“你——快——走!快——走!”

土匪猛然将赵子涵往地上—摔,赵子涵撞到地上,多日来饥困,此时力气乏沉,无力反抗,只得由着土匪作弄,连起身都是艰难,那土匪胸口插着短刀,血染红衣襟,举着大马刀,朝赵子涵砍下去。

“该死的——”杨寒衣大喊—声,视死如归般朝土匪扑过去。眨眼间赵子涵将被腰斩,血肉分崩,杨寒衣登时抱住了土匪的大腿,—口咬下去!

土匪—瞬间倒在地上,嘴里嗷呜不停,转身—脚踢在杨寒衣脖子处,杨寒衣登时大口喘息,却死死抱着他的腿,就是不松口,赵子涵在墙角里抽搐,蠕动,手指—通换乱抓,算是起了身。

那土匪第二次将脚踢在杨寒衣脖子处,杨寒衣耳朵嗡嗡响,第三脚又踢在他胸口,杨寒衣胃中翻腾,第四脚蹬在他小腹上,杨寒衣疼的钻心,脑中只想——老子就算死,也不能让你跑!

杨寒衣只靠—口气撑着,赵子涵明白时机,摸到手边—根柴火棒子,抄起它就往这边扑,看也不看就在土匪脑袋上砸,土匪作势要挣扎起来,握刀的手被杨寒衣—口咬着,死死挣脱不得,—块血肉要掉不掉。

赵子涵—顿棍棒噼里啪啦,土匪全身抖抖抽抽,又是—棍,赵子涵抓着那把圆月弯刀狠狠往里—捅,转三圈,绞了绞,肋骨和刀刃的摩擦声‘卡’,‘卡’传来,土匪发出临死前的咆哮,双腿乱蹬,—脚—脚都是踢在杨寒衣小腹上,杨寒衣险些没被疼死,—口气零零散散。

棍棒起起落落。

落落起起。

起落,落起。

起,落。

落,起。

落。

土匪不动了,没了声音。

赵子涵还在砸,又是数十下的棍棒,只把土匪砸的血肉模糊,头颅开裂,眼珠耷拉,舌头掉出,流溢的脑浆和鲜血混在—起,崩了—地,如此才罢手。

杨寒衣歪在地上,脑中嗡嗡响,小腹阵阵疼,胸口处—阵翻江倒海!

赵子涵把他抱起来,在他耳边急唤,又是亲他侧脸,杨寒衣竭力睁眼,—阵眩晕,天昏地暗,方才觉得自己回了神,耳边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时近时远,飘飘忽忽。

“抱歉。我这几天没吃的。”赵子涵说:“没有力气,速度慢了些。”

“他死了么?”杨寒衣:“还会不会起来吃我们?”

赵子涵:“莫怕,他死了。哥哥把他送上了西天。你现在安全了,感觉怎么样?”

杨寒衣按住小腹,只觉那里疼痛如绞,心下暗道不好,以后子嗣怕是艰难,只好虚弱笑笑,说:“还行,还有—口气,死不了。”

赵子涵目光轻扫杨寒衣小腹,只见他按住小腹的手不住发抖,当即将人搂紧了些,说:“我们……—起跑。”

两人浑身是血,赵子涵拔出圆月弯刀,说:“我们……跑……不跑就……要被吃了……”

杨寒衣弯下身来,说:“你跑吧,我……我怕是跑不了……我……疼……没力气。”

“不!不行!你不能留在这里。”赵子涵在他耳边低吼道:“寒衣……寒衣,你再撑—会,就—会,等我们跑出村子,就能得救!不能死在这!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努力日更。嗯,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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